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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妥了?”
“回公主,一切順利,保準任何人都看出去異樣。”
劉曦繼續練字,有了決斷便不會有后悔,她警告過李婉兒,如果李婉兒有心推辭,平陽長公主還能強壓牛喝水嗎?想要入宮爭寵,便要清楚爭寵的代價,皇宮里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生存的。
“公主,您讓奴婢打聽的軍服有消息了。”蘭芷一邊磨墨,一邊低聲說道:“看著沒什么問題,都是厚厚的棉絮。”
劉曦并不清楚棉花到底是在哪個朝代普及的,總之現在是有棉花棉布的,劉徹鼓勵農婦養蠶紡線,也曾親自養蠶以為百姓的榜樣。劉曦凝眉,難道是想多了?田蚡再喜歡錢財,也不會將注意打到棉衣上,劉曦點點頭:“沒問題便好,省得將士們受苦。”
“公主,今晚長樂宮設宴,您去嗎?”
“去,我當然要去。”劉曦嘴唇上揚,有熱鬧不看,豈不是遺憾?記起便吩咐道:“你去問問楚玉,娘今夜去不去長樂宮?若是她不舒服的話,我便去昭陽殿陪她。”
看熱鬧也趕不上重要,“諾,奴婢這便去問楚玉姑姑。”蘭芷是劉曦左膀右臂,對劉曦很忠誠,原先跟著,一心都是,現在將她給了劉曦,便全心的幫著她,不會因劉曦的重視而得意妄為。劉曦最喜歡的便是蘭芷這種性格,對他越來越看重,有些秘密的事情都是她經手的。
等到劉曦寫完字的時候,蘭芷從昭陽殿回來,稟告道:“娘娘說今晚同去長樂宮。”
這便是的自信,劉曦不覺意外,點頭道:“我先去梳洗,再去昭陽殿等娘。”
“諾。”
劉曦身穿華服,打扮整齊,不喜歡漢朝流行的點唇方法,嘴唇上弄個紅點,在劉曦眼里實在是太難看了,看了這么多年,還是不習慣,好在劉曦尚未及笄,她不需要點唇,劉曦唇上涂了淡淡的一層,顯得嘴唇紅潤嬌艷便成了。趕去昭陽殿同匯合。當她見到的時候,一切的擔心都是多余,百鳥朝鳳何等的氣勢?沒有人比更適合大漢皇后的妝容。
牽起劉曦的手,道:“陪娘坐車駕去長樂宮。”
“嗯。”
劉曦乖巧的點頭,皇后的鳳駕她是乘坐過的,不喜歡乘坐車駕,多數是走著去,今日啟用車駕,足以看出對此還是在意的。車駕里布置得很豪華,劉曦偎在身邊,笑道:“你不用為娘操心,曦兒,你不曉得當初你父皇剛登基的時候,便寵過一人,可現在她早就泯滅與眾人之中,若不是有今日的事,我跟本就想不起來。”
“是吳美人,娘,我知道她的,當時父皇是同您生氣,同太皇太后生氣,才會寵著她。”劉曦對后宮的女子都打聽的清楚,列出表格,劉徹何時寵過什么人,其中的還是有規律性的,劉曦擅長列表分析,這些都有助于她更好的了解劉徹,同時能幫著。
“陛下動情容易,移情不過是轉瞬的事情,我看得太清楚,才學會不在意。”
“李婉兒可不僅僅有美艷動人,她...看似柔弱可欺,實則是很聰明的,如果她表現得將父皇當成...當成男人,不是皇上的話,父皇會不會覺得新鮮?”
“那她不是聰明,是愚蠢透頂,離死便不遠了。”輕輕聲說道:“曦兒,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父皇都是皇上,興許會有一兩日的新鮮,但是下場不過是暗自神傷,他永遠也不可能專寵于一人,娘也做不到,便不強求。”
長樂宮燭火明明,樂曲吟唱聲徐徐飄來,劉曦撩開薄紗,看了看長樂宮,說道:“停下,在等一會。”
“曦兒,你要做什么?”
劉曦笑道:“娘相不相信我呢?”
向后靠了靠說道:“隨你。”闔眼養神,想要看看劉曦會做什么來,劉曦俏皮一笑,“保證不會讓娘失望。”
長樂宮中,劉徹陪王太后飲酒,李延年精心準備了樂曲,歌姬們跳舞,歌舞升平劉徹不知為何心中涌起一絲的失落,想空置的座位看去,王太后說道:“皇兒,你看她們跳得多好看?哀家看著她們就想到了從前。”
“母后,以后讓歌舞姬經常演給您看。”劉徹抿了一口酒視線重新落在歌姬身上,她們正當妙齡,身段柔美,看起來賞心悅目,王太后搖頭道:“她們出落得可比哀家好看多了,當年哀家可這般的美貌。”
”她們也沒有您的福氣,您是天生貴人,是一國之母,這些不都應驗了?”平陽長公主在旁邊嬌笑,“陛下,您認為這些歌姬可美?”
“嗯。”劉徹點頭,道:“不愧是姐姐送進宮的,讓皇姐費心了。”
“不過是為母后解悶,是我的孝心,哪能稱得上費心?”平陽使了個眼色,不來更好,行事越來越發便利,“還有位絕世佳人,陛下可愿見見?”
李延年低唱著佳人曲:“...佳人再難得...”四周的燭火黯淡了幾分,圍著李延年舞蹈的舞姬全部跪伏,仿佛在像那位絕世佳人臣服一樣,劉徹并沒有任何的驚艷,平陽公主煞費苦心營造出來的氣氛,趕不上當初的布置,劉徹當時會驚艷,現在卻不會失態了。
在長樂宮的宮女偷溜出去,劉曦見到后,吩咐:“通稟吧。”
隨后扶著下車,笑道:“你到底在謀劃什么?”
“娘,您一會便知道了。”劉曦此時不會揭破謎底,“你才是絕世佳人,我是不會讓李婉兒搶風頭的。”
李延年說起絕世美人,朦朧中一名女子出現在紗簾之后,似隱似現,勾起劉徹的興趣,就當女子飄然到劉徹眼前時,內侍高喊:”皇后娘娘駕到,曦公主到。”
這聲通稟,破壞了所有營造出來的氛圍,平陽長公主恨得牙癢癢,李婉兒也不知錯錯的站在當場,劉徹說道:“宣。”
大殿們敞開,牽著劉曦邁步走進,同李婉兒的嬌柔不同,一襲鳳袍的是明人,貴氣逼人,陪在她身邊臉上掛著明媚笑容的劉曦,沖淡了身上的凜冽不容任何人靠近的氣勢,平添了一抹柔和,劉徹撫掌大笑:“佳人再難得,朕的皇后便是絕世佳人。”
劉曦眼里露出一抹得意,不是有意收買長樂宮的宮女,不過是事情趕巧,正好用上了,況且那名宮女不過是低等的,根本無法在王太后身邊伺候,所以說小人物往往能做成大事。
劉曦向劉徹行禮后,不解的問道:“父皇,長樂宮怎么這么黑?皇祖母眼睛不好,太黑會累得。”
“點燃燭火。”劉徹吩咐,對伺候王太后的女官說道:“你是怎么伺候母后的?”
“奴婢知錯。”宮女紛紛跪地請罪,這樣的場面王太后能怎么說?平陽看劉曦的目光帶著更多的恨意,劉曦扶著做好后,揚眉笑道:“平陽姑姑不認識曦兒了?怎么這么看我?”
平陽長公主收斂了薄怒,笑道:“姑姑是有兩日沒看見曦兒,你是一天一個樣,讓姑姑不得不疼。”
“父皇,我變了嗎?是不是變得更可愛?”劉曦向劉徹擠擠眼睛:“姑姑都說疼我呢。”
“是更調皮。”劉徹搖頭笑道:“曦兒皮得很,只有在嬌嬌面前才能老實點。”
“陛下,請恕臣妾來遲之罪。”語調柔軟,舉起酒樽向劉徹賠罪,劉徹不介意的說道:“無罪,無罪,嬌嬌來得正是合適。”
抿嘴一笑,對王太后道:“兒媳來遲之罪,請母后原諒一二。”
“是曦兒養得貓兒調皮,弄翻了銅盆,耽擱母后上妝。”劉曦靠近王太后,似乖巧的小孫女一樣:“皇祖母勿要責怪母后,那只貓兒偏偏去苛求不屬于它的東西。”
劉曦含笑瞥了李婉兒一眼,王太后在劉徹面前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劉徹很喜歡劉曦,勉強擠出笑容道:“貓兒有九條命,一次不成總會有機會的。”
劉徹察覺到一絲的不同,大度的笑道:“陛下飲酒便是,曦兒最近不知道著了什么魔,學了一堆的歪理,說不得打不得,不理會她便安靜了。”
“朕想聽聽曦兒的歪理。”劉徹興趣盎然,炯炯的眸光掃過劉曦:“朕可不覺得曦兒說得是歪理。”
“還是父皇好...“
王太后出聲打斷劉曦的話,道:“鼓樂再起,哀家看跳舞看得正高興,不許停了。”
劉曦委屈的動動嘴,湊到劉徹身邊,仿佛怕打擾到王太后的興致,壓低聲音道:“父皇,最近我可是有個大發現呢。”
劉徹對于歌舞并沒有太大的興趣,道:“說,朕聽聽你的大發現。”
“可是...可是...”劉曦為難的偷偷看著臉色陰沉的王太后,道:“父皇,還是等明日再說吧,別耽擱皇祖母看歌舞的興致。”
劉徹想了想點頭道:“你明天去宣室見朕,朕聽聽你的大發現。”
“絕對不會讓父皇失望。”劉曦將劉徹的興致吊得高高的,劉徹心不在焉的掃過領舞的李婉兒,神情微怔,劉曦破壞了李延年的計劃,但不可否認李婉兒是名美人,同不同美人,劉徹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平陽長公主此時才勾起嘴角,本想看,卻見到劉曦同樣淡笑著,仿佛在看不知死活的人一樣,順便還給了平陽意味深長的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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