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武晨曦
的籌謀,宮中詭異并未影響到劉徹,半月之后,劉徹在命令衛青領兵出塞攻打匈奴,一時之間大漢風起云涌,衛青善于長途奔襲,他到底是去了何處除了劉徹鮮少有人能夠確定,劉徹準備了許久的向匈奴復仇之戰,正式的拉開帷幕。
“主人,到丞相府到了。”仆從下了停下揮動的馬鞭,車駕里穿來柔美里透著渴望誘惑的聲音:“丞相,別鬧了讓了我吧。”
男人粗重的喘息生后,低低的笑聲:“翁主,你真是誘人的尤物,本丞相舍不得你,不如我們進丞相府再”
“我不愿見你好孫子那張臉,仿佛我是禍水似的。”劉陵衣衫半裸,被田蚡摟在懷里,田蚡的雙手在劉凌飽滿的豐盈上揉捏著,激情過后的余韻使得田蚡疲累也舍不得放開劉凌,讓高高在上的淮南王翁主臣服于他的身下,那種滿足感是任何人也給不了田蚡的,何況劉陵本身就是男的尤物,尤其擅長床榻之歡、
田蚡細細吻著劉陵的肩頭,劉凌嬌笑得躲閃,水蛇腰輕輕的擺動,雙手似無意識一樣的劃過田蚡的胯下,雙眸里蕩漾朦朧的春意,密封的車駕充滿了曖昧的情色味道,田蚡被劉陵勾得火氣,氣息不穩,手上的動作更大,將劉陵重新壓在身下,撤掉劉陵半遮半掩的衣衫:“那傻小子哪知道翁主的魅力?”
劉凌唇角勾起,攬住田蚡的脖子,他們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處,田蚡將灼熱再次埋入劉陵身體里,劉陵彌漫著情色的眼眸暗藏清醒,低低的呻吟:“丞相丞相皇上讓衛青出征到底是去哪了呢。”
“匈奴,衛青除了去打匈奴還能去哪?”田蚡正在興頭上,按住劉陵的嬌軀,“美人對衛青感興趣?他可是個木訥不解風情的人。”
“誰也趕不上丞相。”劉凌再也探聽不到消息,為了以后即便心中不愿,如火的嬌軀纏上了田蚡的身體,吐出鮮紅小巧的香舌,舔舐田蚡的耳骨,更讓田蚡火熱難耐,雙手死死的抓住劉陵的俏臀,將灼熱埋得根深,激情再次席卷了他們二人。
田蚡在丞相門口整理好衣衫,命令仆從送劉陵會在長安的淮南王府,邁進大門,迎面田玉走進,低聲道:”祖父。”激情尚未完全退去,田蚡老臉一紅,尷尬的點頭打算同田玉錯開身,田玉說道:“孫兒多一句嘴,海南翁主所圖甚大,皇上不會甘心看著淮南王劉安割據一方,早晚有一日會收拾他的,祖父莫要讓劉凌牽扯上。”
田蚡一本正經的輕咳兩聲,小眼睛里閃過滿足,對于孫子田玉,田蚡同樣是重視的,他雖然貪財好色,并不糊涂,田家能不能位居人臣,還得指望著田玉,田蚡一向無所顧忌,當初劉徹大婚時,就是他教導的劉徹床榻上的手段,田玉虛歲十五了,也是同人事的了。
“田玉呀,你期中的滋味,你是不會懂的,只有嘗過劉陵,才明白什么叫尤物。”田蚡砸吧砸吧嘴,拍了一下田玉的肩頭:”你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一點也不似我的孫子,人不風流枉少年。”
田玉臉微紅,低吼道:“祖父,孫兒不信您不知道劉凌的圖謀。”
“知道又如何,堂堂的淮南王翁主隨我擺布,在我身下曲意逢迎,那滋得很。”田蚡并不在意的說道:“給她點好處,才能讓劉陵更好的伺候我,至于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田玉目瞪口呆,田蚡得意的一笑,屢了屢胡子:“你不懂,趕明我好好的同你講講。”田蚡伸了個懶腰,激戰一番,對田蚡連說也會累的,向臥室走去,田玉搖頭嘆息,貪財好色是祖父的本色,同時也是他的保護色,能輔助姐姐王太后從美人到太后,同名滿天下的大能人竇嬰相爭而不落下風,田蚡又怎么會是簡單的人物?淮南王翁主,劉陵是打錯算盤了。
“公子,進宮的車駕準備妥當。”
田玉踩著仆從的背上了馬車,放下簾子之前,問道:“我給曦公主準備的禮物都帶上了?”
“諾,不曾落下一樣,都在公子的車駕里。”田玉點頭,目光落在幾個蓋著錦緞的盒子上,曦公主會喜歡的吧。
劉陵回到在長安的淮南王府,命令下人準備熱水,劉凌咬著銀牙,狠狠的踢了婢女一腳:“該死的,你想燙死本翁主?”茶杯被劉凌扔到地上,茶水澆在了婢女的手上,紅紅的一片,婢女匍匐在地請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滾,都給我滾出去。”
劉陵不解氣的再踹了一腳,婢女們爬出了房門,每次劉凌見過田蚡之后,總會心情不好,劉凌揮手將桌子上擺放的青銅器掃落,眼里冒著火光,對于占盡她便宜卻一絲消息不漏的田蚡,劉凌恨不得活撕了他,放在一旁的銅鏡,模模糊糊的映出劉陵如春花般嬌嫩的面容,脖頸上的紅紫吻痕清晰可見,大漢翁主的驕傲,讓劉凌不甘心就被田蚡這么耍弄擺布,可是她現在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反擊。
“翁主,王爺書信到。”
劉凌正色顧不得生氣,說道:“拿進來。”劉凌打開火漆,劉安書信上寫的都是平常的小事,但按照她們早就定下的密語,書信上只有一個內容,漢軍衛青兵團的目的地是哪,讓劉凌盡快探查清楚。
劉凌引火折將書信燃燒干凈,低聲問道:“那幾位將軍沒有消息?”他們多是劉凌的裙下之臣,偶爾會透漏一些朝政軍事上的事情,仆從搖搖頭,劉凌恨恨的說道:”沒用的東西,平常心肝寶貝似的,一用到他們就不成了?男人都只會甜言蜜語,下了床榻就無情無義。”
“翁主,咱們該怎么辦?”
“進宮去,我去見見皇后娘娘。”劉凌眼里透著不甘心,她如果有選擇的話,最不想見的就是,看到穩居后位,有活潑可愛的兒女,有劉徹的寵愛,劉凌羨慕不已,她比要小上幾歲,從小就認識賴在一起玩鬧過,當初劉凌曲意討好之下,將劉陵當成她最好的密友,從大婚之后,劉陵被劉徹冷言冷語的拒絕之后,劉凌恨劉徹帶給她的羞辱,同樣恨得到劉徹愛戀的。
“事到如今,只有試試看知不知道衛青進兵的方向。”
劉凌既然要去見,自然不能再穿充滿誘惑的衣服,并且要將身上歡愛過后的痕跡清晰掉,劉凌泡在溫熱的水中,上面漂浮著花瓣,劉凌身體慢慢的下沉,腦袋都沒入裕水中,青絲飄蕩在水面上,在干凈的賀歲都清洗不去她身上耳朵污穢,劉凌不甘心,一幕一幕的情景畫面一樣在劉凌眼前閃過,長長青色階梯,劉凌只能站在長樂宮殿前等候竇太后的召見,可是一道紅色的身影輕盈的跳到長樂宮前,不用通稟就能自由出入大漢最尊貴最有權勢的長樂宮,那就是想在的皇后娘娘,當初的堂邑翁主陳,在她身后的是縱橫兩宮,能左右太子廢立的館陶公主劉嫖,她們母女從不曾看見劉凌,談笑的走進長樂宮,不大一會功夫,竇太后愉悅的笑聲響起,擁有的一切是劉凌想要而從不曾得到的。
劉凌氣悶腦袋浮出水面,水珠順著她的臉頰白皙的脖頸流淌下來,劉陵仰頭閉著眼睛,會有機會的,一定會有機會的,劉徹,我要讓你認識到你犯下的錯誤,劉凌摸了一把眼角,分辨不出是裕水還是淚水,從旁邊扯過衣衫包裹住嬌軀,將頭發擦拭干凈,弄了個簡單的墜馬髻,配飾簡單月白色繡條金線長擺漢服,襯得劉凌柔美清純,不似剛才的妖艷嫵媚。
“又是田玉送來的?”劉曦看著盒子里的陶瓷娃娃,這種彩陶釉陶剛剛興起,也只有權貴之家才能制作出來,皇家也是有的,不過劉徹不會專門讓工匠給劉曦制作彩陶,劉曦只是偶爾露出來一絲的口風,就被田玉瞧出來,今日就送來了這些禮物,單一討女孩子歡心來看,霍去病也好,陳誠也好,他們都比不上田玉,劉曦手中握著瓷娃娃,梁靜完成漂亮的月牙兒,粉嫩的唇瓣得意的勾起,暗自感嘆說得真對,有些事情只要露出喜好來,自然會有人為她服務,讓劉曦滿意的。
“應該讓霍去病知道,從女孩子禮物就應該送這樣的。”劉曦還未說完,宮女捧著盒子走進,忍笑道:“公主明見,是霍侍中送來的。”
劉曦怔了怔,今日是什么日子呀,打開一看劉曦的臉立刻黑了半邊,啪的一聲合上盒子,恨恨的說道:“又是他喜歡的,霍去病就是欠調教,榆木腦袋。”
“公主,霍侍中送您的都是他最喜歡最寶貴的東西。”
劉曦呶呶嘴,手指沿著盒子紋路劃過,就是因為這樣劉曦才會收下,即便不喜歡也會妥善的保管,霍去病何時才會懂得自己喜歡什么呢?劉曦好笑的搖頭,這輩子她不抱希望呢。
ps漢武晨曦是個挺宏大的故事,我爭取把握住漢武時各色杰出的人物,這本書成績不好,夜被拍過,瓶頸過,自我否定過,會繼續下去的,因為我寫的每本書,都是我最喜歡的,是對那段歷史的向往,說不為了銀子,那是笑話,可是如果沒有興趣愛好的話,我可能早更換題材了,呵呵,有時夜挺傻挺單純的,同時很犟屬于不碰南墻不會頭的類型,希望還喜歡的繼續支持吧,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