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的童年在大皇子成長之后,便將結束,這一段寫的是少年如何養成男人,以及菊花對男人今后的看法做的鋪墊,否則她一時接受不了一妻多夫的制度。
身著白衣的少年,坐在銀白的月光下,衣衫微微袒露,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茫然的神情讓人心情萌動。
他到底在迷茫什么?還是在困惑什么?
記得殤塵說過,男生的第一次其實對男人的一生都有影響,那他現在的神情,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輕輕上前:“殿下”
他微微抬眸,神態依然有些呆愣:“小喜啊你睡吧我再坐會兒。”
“不,殿下不睡,小喜也不睡。”一如往常的回答,讓他的視線在我的臉上聚焦,他一直看著我,看了我很久很久,清**的目光,微微開合的**,以及那一副透著迷茫的神情。
我的雙手開始蠢蠢欲動,真的很想撫上他的臉龐,然后說:孩子,這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下次爭取做得更好。
但是,我沒有,所以我在他的目光中,解開他系錯的衣帶,目不斜視地一根一根地系好,將敞開的衣擺,蓋住了他修長的大腿:“殿下,這樣會受寒的,還是去安歇吧。”呼,這需要多大的定力!
“我不想睡”他看向自己的房間,“躺在那張**,我睡不著。”
順著他的目光,淡紫色的床在月光下依然帶著幾分曖昧。原來如此。我想了想,轉身,他卻拉住了我的手:“小喜,你去哪兒?”
我笑了,看著他帶著一絲焦急的目光,就在剛才,他還說叫我去安睡,而此刻,卻又擔心我的離去。此刻的他,需要有人陪在身旁。
“殿下,我去給你拿寢具,今晚睡在這兒可好?”
他黑澈澈的目光在月光下瑩瑩閃動,陷入迷茫的少年,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放開了我,**放上臥榻,抱膝而坐,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從柜子里取出清爽的寢具,是銀色的奶白色,這是他最喜歡的顏色,清爽,帶著梅的暗香。他總是說,睡在這套寢具上,宛如看到了雪中的白梅,讓他可以平靜。
“殿下,讓讓。”他聽話地下了臥榻,看著我忙碌。這張臥榻并不小,即使平躺下北宮俊琦一個大人,也還能裝下一個我,所以,劉寒玨睡在上面,綽綽有余。
隨后,我再去取蚊帳。由此可見宮里的人有多么細致。在安放這張臥榻前,仿佛就想到主子可能想在這里安睡,所以臥榻上方有一個掛鉤,可以掛上一個圓頂簡易蚊帳。
取來撐桿,劉寒玨坐在臥榻上,伸出手:“我來吧。”
“不用。”我脫了鞋子踩上臥榻,站在他向前,將圓頂蚊帳上的環帶放上撐桿,送了上去,“哪有主子干活的。”輕輕松松掛上,利落地放下撐桿。
關上窗,將蚊帳撐開,劉寒玨就坐在那里看著我。
“小喜。”
“恩?”
“今晚能陪陪我嗎?”
雙手一頓,回頭看他,他垂著臉,靠在臥榻邊,抱膝而坐,心中生出一分疼惜:“是陪殿下說說話嗎?”
“恩。”他點點頭,依然臉龐低垂。
我塞好了蚊帳,坐到他的身邊:“那殿下要說什么?”
他沒有回答,只是緩緩放開了膝蓋,側臉看向蚊帳之外。微微透明的蚊帳可見從其他窗戶而進的銀白月光。
“我”輕輕的一個字,從他的**中緩緩吐出,久久的,卻沒了下文。我盤腿而坐,側臉看他:“殿下”
“小喜,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了”他垂下臉,我眨眨眼,原來他在介意小月的那聲痛呼,聽說宮里的嬤嬤會在楚子服侍殿下之前交代,不可呼痛,可是,**之痛怎能說忍就忍的?而且,每個少女的疼痛程度也不相同。
“殿下,女孩子”我覺得我很尷尬,所以,我也低下頭,少女初夜后憂郁癥我還能寬慰,但少年就畢竟我不是男人
糾結再三,我才繼續說:“其實每個女孩子都會痛的殿下,你也不必介意”撓墻,我對自己的工作很無語。
“我知道可是,看著她落淚,我還是很心疼”
善良溫柔的劉寒玨,當年我在桃枝上蹦跳讓落花無數,他便已經嚴厲斥責,可見其惜花之情。少女如花,他又怎會不疼惜?
“那第二次就不會痛了”我糾結地說。
“落紅何其珍貴,我們這些皇族有何資格隨意采得?”他忽然低沉的聲音,讓我有些驚訝,轉頭間,他側臉向外,面露一絲自責。
“殿下”
他閉上了雙眸,靜靜的空氣里,是他靜靜的呼吸,他在內疚自己多了一個少女的楚子之身?還是在感嘆皇族可以隨意蹂躪少女?可是,他殊不知,多少宮女能盼望有此機會,能夠一飛沖天,登上枝頭?
“哎……”我長嘆一聲,開始清唱,“小小少年,很少煩惱,眼望四周陽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煩惱,但愿永遠這樣好。一年一年,時間飛跑,小小少年在長高。隨著年齡,由小變大,他的煩惱增加了……”這首歌,送給身邊這個少年,因為,他和他的成長,是如此貼切。
“這是什么歌?”他忽然問,我曲起膝蓋,雙手托腮:“我們家鄉那里的歌,小喜覺得很像殿下,就唱給殿下聽。”我轉頭看他,他微微一怔,露出了一絲微笑:“能教我嗎?”
“好啊。”于是,劉寒鈺用他那帶著一絲沙的聲音跟著我輕輕唱,我唱得隨意,他學得認真,歌聲在少年的演繹下,更加帶出了惆悵。
慢慢的,他唱的越來越輕,緩緩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長舒一口氣,總算把他哄睡了,我想側身將他放上枕頭,忽然,他的身體加重,一條手臂看似隨意地環住了我的肩膀,將我重重壓在了身下。
我呆呆地看著上方的蚊帳,大腦一直空白。我變成了方才的劉寒鈺,愣愣地平躺著,任由他將我越抱越緊。已經恢復常溫的臉龐貼入我的頸窩。
有半邊的身體幾乎被壓在他的身下,無法動彈,我機械地用自由的左手,拉過被單輕輕蓋在他的身上,陣陣藥香從他的身上而來,那是藥浴的香味,雖然對他已無作用,但是被我吸入鼻中,我的體溫開始漸漸升高。
可是,真的很熱。劉寒鈺穿的是絲綢睡袍,而我,可是一件未脫。心燒了好久,才勉強睡著。
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人在扯我的腰帶,先前說過,我對有人碰我很警覺。我登時驚醒,睜眼時,正看見黑暗中的他。他發覺我醒來,也是一怔,正在打開我衣衫的右手就此僵硬在半空。
“小喜……你……”他很尷尬,但夜間昏暗,看不見他的神情。我立刻起身,衣衫已經打開,露出了里面的內衣:“殿下,你脫我衣服做什么?”對面前的少年,我是不會去想他半夜性起,將我先X后O的。
他雙手垂落,側下臉:“我看你額頭都是汗,所以……”
“哦,那你叫醒我我會自己脫的。讓主子服侍怎么可以。”我笑了,尷尬的氣氛隨之而逝,他轉回臉,也笑了,推了推我的額頭:“你睡得如此香甜,我怎忍心叫你?”
我一邊脫一邊說:“殿下心存仁愛,但小喜畢竟是奴才。”我將脫完的外衣放到床尾,還有長褲,登時一身輕松,穿著我的小花邊中袖內衣和花邊中褲仰面躺下:“啊……涼快多了……”
“呵……”隨著一聲輕笑,他再次躺回我的身邊,側過身看著我,我在他的注視下,照樣睡死過去,因為真的很累。
寅時的時候,我準時醒了,在**躺了一會,起身,看向身邊,少年已經安然入睡,平靜的睡顏,宛如天使。
我輕輕跨過他,下榻,可是,沒想到他還是醒了,微微撐起身體,瞬間,那不知何時松脫的長發從他臉龐垂落,如同瀑布,讓人心動。
他揉了揉眼睛:“小喜,你去哪兒?”透著沙啞的聲音,就像叫了許久的貓兒,撓抓你的心。
我捂住胸口,又不淡定了。
“去換納金桶,很快回來的。”隨手拿起一件披衣。他依然在蚊帳內半撐著身體:“你每天都這么早起來?”
“嗯,是。”
他慢慢躺下,白色的身影在那半透明的蚊帳里變得朦朧,只有那貼近蚊帳的黑發,顯得異常顯眼。
匆匆換了納金桶,我再次爬回臥榻,沒想到劉寒鈺還醒著,我打了個哈欠原位躺下,他去靠了過來:“小喜,我一直不知道原來你和小林子都那么辛苦。”
“習慣了,也還好。”我轉身,背對著他。
一只溫暖的手掌輕輕放上我的肩膀:“小喜……”
“殿下……我很困啦……”
“好……”包裹這我肩膀的手掌放了一會才收回。可是,隨即,他輕輕**我額前的劉海,將他們一一順到我耳后,然后將他的被單蓋在了我的身上,才變得安靜。
迷迷糊糊間,腿上壓上了很重的東西,我便去推,觸手一片潤滑,瞬間驚醒,撐圓了眼睛,輕輕地捏了捏腿上的物體,這熟悉的手感,是劉寒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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