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上次那家名門酒店,要死不死的,在旁服務的侍應生與那日的是同一人。而他看自己的眼神,讓人感到寒蟬。
“吃!”秦晉陽伸手握住她持叉子的那只手,凝聲命令道。
童天愛本來就沒什么胃口,但是在他的威逼之下,只好拿著叉子漫無目的地吃著。如同嚼臘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美味可言。
悶頭吃了一會兒,抬起頭死盯著他,“你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她餓不餓,吃不吃泡面,關他什么事。難不成他還良心發現?或者說,他對待每個抱養的對象,都這么關心?
“喂!”童天愛放下叉子,雙手交疊在桌上,看著他。
秦晉陽挑了挑眉,顯然對她的稱呼十分不滿意,揚起唇角,“不要叫我‘喂’,如果你忘記我的名字,那我也忘記‘一個星期’之約!”
“你……”憤憤地瞪著他。
半晌時間之后,眼睛有點酸,伸手揉了揉。然后再低下頭,沉默地吃著那一份牛排。
包廂外的侍應生輕輕地敲了幾下門,秦晉陽朝后一靠,隨意地瞥了眼,包廂內的侍應生會意地去開門。
門打開的剎那,關毅那一張白皙的娃娃臉閃現。高大的身形,將包廂的門堵了個嚴實,視線掃過眾人。
瞟了眼悶頭吃東西的女人,朝著秦晉陽瞇瞇笑,調侃地問道,“沒有打擾你們吧?”
“你說呢。”秦晉陽卻反問于他。
“這么說我來得不是時候嗎?”關毅燦燦地笑,卻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走到餐桌的空座前,徑自坐下。
童天愛仍舊低著頭,并沒有理會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