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訣當著星月的面被白蘅追著質問,又不敢多說,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轉到星月身后小聲說:“本宮真不知道什么紫玉使者。”
白蘅氣的恨不能掐死他,指著他罵道:“你還……”
“世子——”端木昊天臉上帶著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輕輕的將按住白蘅慢條斯理的說道:“宮主的三氣追命天下聞名,世人模仿甚多,難保是別人冒名下手也為未可知。”
星訣一聽滿臉堆笑著說:“王爺說的有理,有道是樹大招風,只怕是別人故意栽贓嫁禍。”
端木昊天臉上的笑瞬間一掃而光,星眸含怒,語氣雖然平靜卻含著震懾人心的霸氣:“本王請宮主解釋解釋,為何要偷偷摸摸的搶本王的愛妃……”
星訣嘿嘿一笑,行了一禮說:“此事還請王爺見諒,王爺您也看到了舍妹與世子情深意切,世子若真與金蕊姑娘大婚,舍妹豈不是要心痛而死?本宮也是愛妹心切才想出這個法子。”他笑了笑,雖說臉上帶著一絲詭異,可又讓在場的每個人確信他這番作為確確實實只是為了星月而已……
端木昊天閃亮的眸子掃過他的臉,嘴角微揚,帶著絕不會輕易被騙的冷笑:“本王告訴你,蕊兒是本王的愛妃毋庸置疑,今兒權且饒你一次,以后再有差池,本王便為你是問。”
“不會不會!本宮絕不會再有下次。”星訣依然滿臉賠笑,轉臉又對金蕊說:“那就請王妃給我們兄妹解藥吧。”
金蕊原本正在發呆,看上去他跟星月都是中了一樣的蠱毒,只是表現的大相徑庭,心中還有有些許的疑惑。于是問道:“宮主是如何中毒的?”
星訣眼中閃過一絲撲朔,他掩飾了一下淡淡的說:“本宮也不知道是如何中毒,只是一夜醒來,本宮兄妹二人都成了這般模樣,舍妹比本宮還要嚴重些。”
金蕊點了點頭,雖說兩人發絲都是金色,只是星月的顏色亮的發白,而星訣則明顯好了很多。她看了白蘅一眼,笑著問:“世子的解藥宮主吃過嗎?”
星訣冷笑一聲,絲毫不掩飾內心的不屑和怒氣:“世子那藥是稀世寶貝,那能輪的到本宮?”
白蘅在一旁摟著星月,早忘了先前的吵架,深情脈脈的看著她說:“本公子就那一顆解藥,也只能給星兒……”
金蕊笑的更加厲害,眉眼如同彎彎的新月:“世子那解藥不吃也罷。”轉臉看著勤王有些無奈的問:“王爺,咱們現在怎么辦?還去不去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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嫏嬛南苑怡寧樓
原本伺候黎雪琴的眾丫頭們都被趕走了,只剩了秋兒一人。她孤單的坐在外面的欄桿上,望著院里的花草長吁短嘆。而從黎雪琴的寢室里傳出陣陣女子嬌媚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春光無限……
“皇上……”黎雪琴小鳥依人的窩在端木淳的懷里,嬌滴滴的問:“皇上不是要殺了蘇金蕊為我們的皇兒報仇嗎?為什么又要冊封那個賤人為百花公主?”
“這是皇后哀求朕的,不過也是個萬全之策。”
“萬全之策?黎兒不明!”
端木淳吻過她嬌人的臉頰,緊緊的摟住了她。他擁有的女人無數,可偏偏就喜歡上了黎雪琴。她跟別的女人不同,極其柔美溫順,只要跟她在一起總會覺得自己年輕了二十歲,更像正當年的王爺。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讓南國世子殺了他們兩人豈不更好?”
“連昊天也要殺?”
“昊天不能留著!朕在路上也派了幾個殺手,不過朕知道那幾個人成不了氣候!”
黎雪琴嫵媚的笑了:“皇上的人應該是個個厲害才是,怎么會不成氣候?”
“依朕看端木昊天那小子倒真喜歡那臭丫頭。”
黎雪琴偷著撅了撅嘴,想起端木昊天對金蕊那柔情似水的萬般愛意心里泛了一點酸味,胸口竟一陣陣的絞痛。端木淳捉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輕輕撫摸,淡淡的說:“就算金蕊跟南國世子大婚也不會有好下場……”
黎雪琴忍不住冷笑:“皇上難道不知道昊天他根本不能寵幸那個賤人?恐怕她還是完璧楚子呢!”
“哈哈哈——”端木淳放聲大笑,在黎雪琴香腮上重重的親吻了一下說:“黎兒放心,端木昊天是絕不會輕易放棄金蕊的。”他眼中閃過一絲兇惡,像極了一頭狼群里的頭狼。他坐起身,黎雪琴也急忙起來給他披上華服,帶著一絲幽怨和不舍的問:“皇上這要回宮嗎?”
“朕怎么能舍得黎兒?朕今晚都不回去了。”端木淳重重的呼了口氣說:“讓外面的丫頭倒兩杯茶進來。”
黎雪琴聽他說一晚都留在自己身邊,心里一陣欣喜,起身說:“黎兒親自去給皇上沏茶。”說完不等他答應便匆匆跑了出去。
門剛剛關上,一個身影從窗外竄了進來,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皇上,整個王府奴才找了幾處重要的地方,都沒有發現龍鳳牌。”
端木淳龍眉一下蹙了起來,淡淡的問:“這嫏嬛南苑呢?”
“涵遠堂和外書房全都翻找過了,只有藏秀閣還沒有找!”
“為什么沒去?”
“藏秀閣里奴才丫頭實在太多,奴才想等晚上再去。”
端木淳揮了揮手說道:“不必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