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的天空,血樣的燦爛。臨近傍晚的時候,學校里變得更加的安靜,離年還在迷迷糊糊的夢里,似乎就聽見外面遠處操場上打球的聲音。睜開眼睛來,房間里果然光線暗暗的。原來是爬山回來后就睡了一個好覺。
從床上坐起來,用雙手圈住自己的雙膝,頭擱置在膝蓋上,微抬眼看幾步遠處桌子上的那臺電腦。肋
他的筆記本還在。
從床上立起來,穿過后院的門去到前面教學的地方。
操場上還在奔跑的身影,起步投籃那一刻的定格,其實在腦海里還是有些影像的。
因為學校里有籃球架,所以學校周圍的那些年輕人都愛在學校放了學的時間里到這里來打籃球,因為這邊的壞境太復雜,那些人,離年和學校里的老師都不怎么太靠近。
離年坐在一個角落的階梯上,因為角的問題,他不怎么看得到。霞光里,因為炎熱,大多數人都脫了上衣,離年看見他的古銅色的身體在霞光里反了光。
突然就有球滾到了自己的腳下,離年抬起頭來,就看見兩個高大的彝族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們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一邊還另有意思地用離年聽不懂的話像是在交換著意見,離年大概知道他們是在說著自己,兩個赤著身體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離年臉上辣地,站起身體就往后面跑。鑊
操場上那個同樣著身體,露出健美的古銅色肌膚的人,就靜靜地站立在那兒,看著她消失在轉角處……
離年從林小優的房間里看完電視出來,就正好看見他從前面回來,步進后院來。
他直接左轉,就轉向了那邊角落里的太陽能浴室。
離年拿著浴巾和沐浴乳站在浴室的門外,卻不知道怎么辦。
他到這邊來應該什么都沒帶……
浴室里水聲嘩嘩的……離年敲了敲那紅漆的鐵門,哐當哐當地響,如果可以,她想要承認,她敲了一下之后就不敢再敲。
之后的情況就是,門被打開,她手上的東西還沒有遞給他,他就已經拉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了進去。
水花灑得到處都是,他直接就把她按在了墻壁上,狂烈的吻落下來,印進她的脖彎里。
“龍中澤,龍中澤……”離年急切地叫他,手捶打在他的后背上,用力地想要推脫開她。
浴室里昏黃的燈光下,她被他狠狠地鉗制,想要掙動一點都不行。
慢慢地就被他托高了起來,他的吻也危險地往下延伸,離年捶打在他的肩膀上,終于哭了出來。
不是不愿意!不是不愿意!只是她真地恐懼到了極點。
聽到了她的那點哭聲,他終于放下了她來,開始溫柔地親吻她的唇瓣。雙手捧了她的臉,一只手滑到她的后頸,輕輕地撫摸安慰。
一只手來到她的胸前,開始解她的衣扣,她的半截裙子也被他從后面直接地扯拉開去。
水滴貼在身上,冷。離年顫抖著身體縮了下去,又被他抱了起來,壓緊在懷里,他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地道:“乖,不要怕,把腿圈在我的身上。”
他溫柔地進入,離年幾乎又要哭泣,而后就在他的一次次的動作中陷入眩暈的深淵。
懷里的女人依舊美好,而他依舊的不加節制,狂躁地掠奪。
她是他的,這簡直毫無疑問,就在剛才她坐在那兒看球,那兩個男人問了她之后,他也問了其他的人,詢問了那兩個男人所說的話的意思。
原來是說,這個女人可以當他們的媳婦兒,可以娶回家。
他當然什么也沒有表露,只是在身體碰撞的時候,將對方撞得在一旁的石階上,幾乎爬不起身……
將她帶到那邊的花灑下,讓滾燙的水淋到她的身上。她終于清醒了過來。又開始親吻她的唇瓣,一次次地含咬。
關了水閥,用浴巾將她裹住,就這樣將她帶出浴室去。
外面的月光皎潔,像極了懷里的女人。龍中澤忍不住又低下頭,印上一個吻在她的唇瓣上……
迷迷糊糊的,離年睜開眼睛,他清涼的發絲在自己的眼前晃蕩,感覺到他的一只手在輕輕地劃開她的雙腿,離年吃驚地推止著他:“不要不要了,好痛。”
卻只在他臉上見到一絲輕柔的笑,那種笑出現在他的臉上,簡直有一種讓人害怕的前兆。
他就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半坐在床上,然后開始親吻她的頸項。
離年在那種技巧里幾乎顫抖。然后被他抱著輕輕地進入。他咬著她的耳郭,輕輕地道:“乖,好好地感受,不要抗拒我。”
就這樣被他完全地掌控,完全反抗不了……
:今天在后面的評里看到有親說,少虞前段時間消失了然后又出現都沒有做出解釋有點生氣呢(嘟嘟親親,抱到親一口,就不生氣了哈)其實不是不解釋呢,只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那么輕易地就能講得出來的呢。煩心的事,不開心的事,要怎么說得出來呢?——會認真看每一位親親留言的席少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