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求你,放了我
學校最后的動員大會在大操場上舉行,他回來參加,是應了學校的一個要求。
離年站在班級的最角落里,聽了一會兒領導的絮叨,也轉身朝那片小樹林走去。
清晨的陽光從頂上透進來,除了一點點涼意之外,也有著一股淡淡的暖意。
即使是夏季,地上也堆積了一層樹葉,走上去就吱嘎吱嘎的響。
居“嗯澤,那些人說的都是假的是不是?你不會和梁尤嬌那個賤女人一起走的是不是?”暖玉溫香的聲音。
離年就側身站在那棵老槐樹的后面,并不知道自己剛才走過來那些吱呀聲音有沒有被前面的兩個人聽到。
窸窣的聲音里,兩個人應該是在擁吻。離年只稍稍側了一點頭,就看見女生的一條腿正搭在他的腰上,短款的百褶小黑短裙撒拉開去,露出一雙筆直修長而又白皙的腿。
赭離年感覺自己心里那點小跳動,仿佛變成了帶著鉗制的小虱子,于是啃咬開始。
離年看見他用手指夾住了她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緊緊盯著她的眼神里,離年從側面的方向能看見那深邃的目光。
“你剛才說有懷了我的孩子?”凜冽的目光,那冰裂的氣息里,離年嚇得都有退了一小步,女生的腿滑了下來,就勢順著靠過去,就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還劃拉著他胸前的紐扣。
“是啊,都三個多月了,醫生說不好做流產,對身體傷害是很大的。”女生嬌滴滴的聲音。
那只小虱子仿佛肆咬得更甚。
“去打掉他!”冷靜的仿佛沒有一點情緒的聲音。離年稍稍地側過頭,就看見他正夾著女生的下巴,把她狠狠地按在后面的樹干上。女生的臉頰都因為他的手勁而扭曲了變形起來。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也最好不要讓我自己去動手,學聰明點,不要做糊涂事,否則最后,就不只是身體受傷害了。”
那兇狠的聲音,離年感覺那只小虱子沒有在啃咬她,而是變成了一道巨大的水流,在狠狠地沖刷著她,讓身體都消失了許多的力氣。
那邊的動靜消失了很久,離年都仍舊背靠在大樹上,消失了力氣的身體慢慢地滑下去,離年曲起身體,用雙手圈住了自己的雙膝……
離年想,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好像是注定了的,就像這午間的夜晚,她被兩三個男人堵在角落里狠狠地踢打。
事情是怎樣發生的呢?不過是剛走出校門,然后就被人圍了,連救命的聲音都還沒有發出,就被堵進校門旁的一個死角里踢打。
離年顫著雙手摸到電話,胡亂地就按了個電話出去,那邊的人接通,似是沉默了一會,離年就道:“求我。”被人踢到脊背,離年難過地抽泣了一聲。
那邊的人又像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我就在你的不遠處,但是我救不了你,因為那些人就是我叫來的。”
離年突然就靜止了,手上的手機被奪了去,紛亂的踢打里,離年透過亂動的人影,看見那邊傾身挺立的人,他的手里還舉著手機,只站在遠處靜靜地盯著她。
這都是怎么了?
其實,其實不是胡亂按出去的阿,她知道那個鍵就是他的號碼。她隱約的感覺里,他是會來救她的。
用手背緊緊地堵住了自己的嘴,那些噴涌而出的泉水,她不想讓它們流溢出來。
離年努力地要站立起身體,突然一個人的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肚上,離年干嘔了一聲,劇烈的咳嗽起來。
遠處的人慢慢地走近,蹲身在她的身旁,用一只手輕輕地劃開她臉上的濕發,語調輕挑地道:“秦離年,我明天就要走了,這是送給你的最后一個‘禮物’。”說完在她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動作溫柔,和現在的場景完全地不穩合。
離年的汗水大滴地流下來,已經問不出“為什么”這樣的話來,只是匐在地上劇烈地喘氣。
他起身離開,幾個男人跟在他的身后,他突然就停頓了一下,沒有轉過頭來,道:“秦離年,四年的時間,四年后我要是還沒有回來,你可以自由地選擇,但,要是這四年里你有過其它的動作,你知道的,我不會讓你好過……你也可以把今天晚上這一場,當成是一次警告。”
那晚的月朗星稀,夜光照得大地都一片沉寂。離年在很久很久之后的時間再遇見這樣的夜晚,還會身心顫抖。
被人送到醫院里,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卻是……瀾淵澈。
這個已經訂過婚的,被自己埋葬在記憶深處的男人。
他伸手把離年撈進懷里,輕拍她的背:“好了,年……都沒事了……你還是我的——年——。”
因為脊椎被踢傷,以及身上的各處傷害,離年在醫院里躺了一個月,一個月后再出院時,院校已經給她下了停職令,沒有原因沒有解釋。
拿著物件從學校里走出來那天,天空似乎有隆隆的聲音滑過,離年抬起頭來望過去,飛機飛過蒼穹,陽光普照而下,也許是陽光太刺眼了,明媚陽光下的這個女人,開始淚如雨下。
哎喲,我咋寫出這種調調來咯,太老火了。親們放心,后續發展是溫暖的,結局是美好的。相信我!上部基本上就到這里結束了,因為明天是大年十五,朋友叫到她家里去過年,是在個小城鎮上,網絡什么的,基本上不現實,所以明天可能斷更,一直到20號,親們放心,小虞是會把電腦拿著去碼字滴,不偷懶,回來就把欠著的補上,?祝親們大年晚夜快樂哈~!——少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