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的那天,龍中澤派去的人并沒有接到人,并不是離年不愿意去,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找到人。
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回到龍家宅子來回話的時候,大廳里的宴會已經開始了,賓客差不多都來齊了,龍中澤穿著鐵灰色的西裝配著白色的領結從樓上面走下來,一派朗氣非凡,隱含的霸氣微露。
宴會的大致步驟,不過就是致辭,切蛋糕,然后接受賓客們的祝賀。這是龍中澤二十歲的生日,他十四歲的時候,被送出過國,在美國的野外駐旅部隊生活過兩年,那是一個小型的征兵部隊,龍中澤被送過去的時候,被摔斷過一條腿,一條胳膊的邊側上還有一條疤痕,那是在訓練的時候穿過荊棘叢林,被強悍的野生植物劃拉出來的。
慷龍中澤切完蛋糕,轉過身看一邊暗光里一直坐著的老人,微微地俯了俯身,便側身往人群里走去。
今晚不僅是生日,更是龍老爺a子觀測這個孫子處事辦事應酬交談各方面能力的時候。
宴會結束在晚上十二點,龍中澤一一把賓客都送走之后,整個人已經微微地有些冒熱氣,便把脖子上的領結給扯了開去,露出脖子上一截古銅色的暗魅膚色。
走轉過身往車庫的方向走去,身后的老管家欠了欠身地道:“少爺,這么晚了,您還要到哪里去嗎?玫瑰小姐還在黎園等您,您看……”
龍中澤的手舉起來,朝后面揮了揮:“讓她先回去,我今晚不過去了。”
車子開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天空,竟然有朗月繁星。龍中澤的眼角輕微地發暗,嘴角微微地勾起。
剛才下屬有回報,說那個女人只是在家里,并沒有消失到哪里去。
拿著鑰匙走上公寓樓。
鑰匙轉動房門的聲音,離年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注視著。
剛才就聽到了樓下車子的聲音,她站在窗口往下看去,一個轉眼,那個人已經砰的一聲打開了房門。
離年驚恐地注視著他,看他慢慢走進,然后一只手就掌住了她的半個腦袋,將她壓在了后面的墻壁上。
離年望著他像是綴進了兩顆繁星的眼睛,聽著他暮靄沉沉的聲音:“秦離年,你今天是故意的是不是?”
離年望著他,搖頭。
他的一只手就伸上來,一根手指壓在她的唇瓣上,道:“說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然后一把打橫抱起了她,直往外面走去。
離年的手指緊緊地摳在他的手臂上,嘴唇抿得緊緊的。
他卻是抱著她一層一層地往樓層上面走去,半途中累了停下來,將她放下來,他停頓片刻,然后就俯身過去將她壓在墻壁上狠狠地親吻。
黑暗的樓道中,他的氣息灼熱而狂烈。
“秦離年,欠我的生日禮物,我要補回來。”就將她吻得更深,狠狠地吮吸,像是要把她的唇瓣都吻腫。
樓的露天頂層上,天空,星光燦爛。離年被他的手臂摟著,半擁在懷里。
很多年后,離年會有一點懷戀這個星火燦爛的夜晚,旁邊的人如此寧靜地站在自己的身邊,讓離年相信,生活是能夠這樣平靜安樂地度過去的。只是,那此后的變故,讓離年覺得,是不是疼痛,原本就是生活所帶有著的,掙脫不掉,排除不了,只能頑強地去接受。
樓層上有風,他就將她帶過來,裹進自己的外套里。他的下顎抵在她的頭頂上,聲音淡淡的:“秦離年,知道嗎?有幾個字,我不能對你說,因為我說了,我怕是種傷害,你承受不起,我也給予不了。”
很多年后,離年才理解清楚這句話,他說的承受不起,她是真的承受不起,而他說的‘給予不了’,不是他不確定,而是——他根本沒有能力去確定,去保證。
他將她裹得更緊了,道:“但是你是我的,知道嗎?這二十年里,我是第一次這樣強烈地渴望想要獨占一個人。”他微微地停頓,“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會管你是不是對我有感情,我想要你,就一定要要你。”
夜晚的風吹散了他的話語,然而殘留在空氣中的絕鶩而霸道的氣息,那么的強烈,離年的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將她抱著,而后他的手插/進她后腦勺的發里,掌住了她的頭將她抓拉了開去,靜靜地凝視著她。
離年不敢去觸及他那張狂俊美到邪肆的臉龐,只努力地偏著頭,不要去看他。
卻被他扳過了臉來,他的唇舌就含上了她的臉頰。
這是一種帶上了情/欲氣息的親吻,離年恐懼地抗拒著,卻被他擰住了下巴,她的腰也被他給扣緊了。
月光下的孤寂樓頂,沒有任何人能注意到這里。樓頂是一種老式地樓房設計樣式,整個頂是敞開露天的,但是在入口的地方,有一個三角樣式的小型房屋屋頂,那里矗立起來的墻面,遮擋了一面月光。
離年恍惚地就被他帶過去,按壓在了墻面上,吮吸著她的唇瓣中,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去。
離年用雙手推拒著他的肩膀,微弱的力量比空氣中的冰冷寒氣還要淡薄。情/欲的力量升騰起來,燃燒在她的周圍,離年連心尖都開始顫抖,眼睛瞥著一邊的入口處,離年在想象著如何掙脫開他,從那里逃脫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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