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年克制住要咳嗽的感覺,也沒有伸手撐開他,只是后退了一步,轉了身便往樓道走去,道:“跟我沒關系,你只要不要再做那些事情就行了。”
整個身體一陣眩暈,她被拉扯了回去,被他半扣在了懷里。
大夜晚的,都有些陰冷的風在吹。這是片簡陋的住宿區,老遠的距離也只有這樣一盞破舊的路燈光在照耀。
離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將他給惹怒了,只見得他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他狠狠地盯住她,像是要——打她。
離年的背被他按壓在后面的燈柱上,燈柱的堅硬磕得離年一陣疼痛。
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將他撐開,他卻穩穩地站在那里,她推動不了他半分,他的雙手伸在她的兩側,掌在后面的燈柱上,將她圈在了里面。
離年抬頭望著他的眼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許是扇她兩個耳光,或許,是……又要那樣地羞辱她。
離年抿緊唇,克制不住那些噴張而出的緊張情緒,雙手改在去推他撐在她身體兩邊的手臂,他的手臂卻就勢收了起來,將她圈住,兩只手臂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懷里的她,膨脹的衣服被他勒緊,竟然噴出了些氣體來,她小小的身體就被他更緊的貼合在他的身上。
他擁著她,不讓她掙扎,她的身體那么的溫暖,他將頭靠近她的耳邊,像是嘆了口氣,然后是一種很奇怪的輕柔的聲音:“怪了,只是兩天沒見啊,竟然想你了。”
他身上的香水味混合著煙草的味道,雜成一種很奇怪的味道,離年被他抱得很緊,在這種味道里,幾乎都要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