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年站在那兒,手里端著一個酒杯,看著這周圍的景象。迷暗的燈光里,離年其實不知道自己,穿著紫色長裙的她,其實是有些像來自深海里的游魚的。
瀾淵澈早在先前的時候便被幾個名媛麗女給纏了去,現在正被圍在了人群中央。
離年喝了一杯酒,其實知道自己并不能做什么,便轉了身往一邊的樓道上走去。這樣的場合,其實是不適合她的。
沿著梯道往上面走去,離年知道這樣的宴會廳二樓一般都有專門為賓客準備的私人房間。
卻在樓道低暗的光線中看見了那個正傾身微靠在欄桿上的人。離年有微微地怔神,隨后反應過來,便快速地轉過身,要往下面走去。
處在她身后不遠處的人,嘴角露出絲笑,之后她便被他扯住了。
“老師,你跑什么呢?”
離年轉過身來望著他,今晚的龍中澤,已不同于以往,身上是件很合身的燕尾服,項口處打著領結,頭發微短,眼神犀利而又明亮。
這已經不是個十幾歲少年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充滿了攻擊性的成年男性的樣子。他的那張臉,離年想,真的是要承認,在她二十幾年的生命里,真的是沒有再見過比這更放肆俊美的臉,透著股濃濃的要壓制人的張狂。
也許瀾淵澈是俊美的,但是他的俊美透著股薄涼的氣息,而龍中澤,就是要壓制人的張狂而又放肆的美。
離年想,這樣的人的存在,對于女人,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手腕被他抓住,狠狠地疼,被他拖著往更里面走去。
“你干什么?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