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蕾抱著我的臉親啊親,我和她躲在茅房里母女相會,就是味道……
“好了好了,讓娘看看,恩?怎么胖了?”小丫頭可以說白白胖胖,滾圓滾圓。
小蕾開心地轉個圈:“當然啦,這里吃地可好了,每天還喝很多滋補的湯呢。”
“……”把你們養肥了當豬宰。
“娘,可不可以晚點走啊,這里的東西好多外面都吃不到。”
滿臉黑線:“你在這里就知道玩,地圖有沒有畫。”雖然我已經有了地圖,但是我還是希望小蕾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么。
小蕾低下頭,開始用腳尖畫圈圈。
撫額,拍臉,這丫頭就知道玩了。
“娘,他們抓我們到底做什么呀,給我們好吃的,好穿的,每天都洗澡,姐姐們可仔細了,把我們當主人似得。”
“他們要吃你們。”
“吃我們?”小蕾大眼睛瞪地溜圓,“啊蕾懂了,就像以前王伯伯養豬,給豬好吃的,養肥了就宰。”
終于,從小丫頭的眼睛看到一絲懼色。
“娘不能跟你多說,好好照顧自己,許多叔叔正在趕來救你們,你可以告訴里面的孩子們,讓他們到時要聽話。不要亂跑。”
“小蕾知道了……”小蕾垮下了臉。
“干嘛,怕了?”
“不是……”小蕾癟起了嘴,慢慢抱住了我,“小蕾想娘了……”
“哎,知道錯了吧。看你下次還亂跑。”我戳她小腦袋。她抱著我嗚嗚哭泣。
在小蕾的指引下,我抱著她回到了他們住地地方。也是深入山體的石室,這里的布局。讓我想起了鬼哭谷的洞府,開鑿出來的石室卻異常精致華麗。
每個石室里,住著二十五個孩子,共有四間,男女分開。也就是百名孩童。
經過第一間時,我又看見了那個十歲地男童,他靜靜地坐著,眼中是不屬于十歲孩童地凝重,冰冷的表情讓人心疼,他地輪廓十分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印象中,沒有見過這么深沉的孩子。
“你。跟我來一下。”
糟了。在門口站久了,正好被人抓住。
叫我地也是白衣侍婢。不過聽語氣,應該是個頭。
低頭跟在她的身后,和我一起還有幾個被“抓到”的侍婢。這里的人全都低著頭,也分不清誰是誰。
再次回到那個石門前,打開時,手里就被塞入一把掃帚,暈呃……居然來做勞工。
入門時,是一條打磨光滑的道路,道路地兩邊,是天然的溫泉浴池。
“你去上面。”有人這么命令我。
上面?仰臉,是奇形怪狀的鐘乳,可是很快,我看到了一處石階,這洞府居然別有洞天?
沿著石階而上,卻是盤旋曲折,讓我驚嘆開鑿的巧奪天工的手藝。
盡頭又是一石門。開啟時,金色的陽光陡然刺入雙眸,下意識抬手遮陽,卻朦朦朧朧地看見一個淡淡的身影,他在陽光中,窄如細線,讓我想起了ET。
漸漸適應了光亮,眼前卻是一個廣闊的草坪,天然的草坪,隨風掀起陣陣草浪,藍天碧海之間,一片舒服地綠,就像……那個夢境。
遠處是斷崖,而在草場中,竟是一個祭臺,而之前我看到地黑影,就是被綁在祭臺上的一個人,單薄地白色衣衫,垂直的長,好像……是鏡先生。
怎么回事?
手拿掃帚走上祭臺,一邊掃著落葉,一邊靠近鏡先生,他垂著臉,平靜的呼吸溶入空氣,竟是,睡著了。
牛,這樣都能睡著……
他被吊綁的手腕深紫一片,新傷蓋著舊傷,可是那一根根細長的手指,卻依然如玉,在夕陽的照射下,透著明亮的肉色的粉紅。
“鏡先生?”我掃到他身邊輕喚,“鏡先生。”
見左右無人,我用掃帚掃了掃他的腿,他的腦袋動了一下,緩緩揚起,被日光曬得已經干燥的長隨之滑出臉側,一張蒼白的,卻帶著和煦的笑容的臉,慢慢在那片烏中浮現。
細眉淡掃,明眸閃亮,睫毛細長疏薄,如同蟬翼般透明,秀挺的鼻梁和淡淡的唇,一張清新雅致的臉,給人一種恬靜淡雅的感覺,就像身處云霧間,望眼皆是平川,仿佛看著他,心就會平靜。
“是你……”淡淡的聲音透著干啞,我看了看四周,無水無糧,這幫人純粹就是虐待鏡先生啊,白天日曬雨淋,晚上泡“咸菜”。
“你比那日漂亮了。”淡淡的夸贊聽起來帶著幾分調笑。
“鏡先生,你怎么還有心思玩笑,他們為何如此對你?”
“果然是佳人東來,鏡某方與夫人夢中相會,夫人便來了。”
“鏡先生!”這些大智若愚的人怎么都是如此。坦然自若,讓我們這些太監為他們著急。
“呵……鏡某此刻有夫人相伴,也已足以……”
“鏡先生……”撫額,拿他沒轍。
“三日后便是天狗食日。”鏡先生終于開始說正事,“孩子們就會被帶到此處,祭祀之人只有玄明玉一人,所以夫人只需關閉石門,打敗玄明玉,即可救出所有的孩子。”
心中一驚,原來鏡先生早有了良方。
“鏡先生,如果今日我不來此,遇不到你,豈不是不知如何救孩子了?”
“呵呵……”悠然地笑隨風而起,飄揚的絲輕輕飛舞,“天數已經注定,若夫人不與鏡某相遇,日后夫人也自會用此法救出孩子,今日不過是老天爺給鏡某一個機會,與夫人獨處罷了。”
噗——該說鏡先生嬉戲人間好,還是不正經好。恬淡高遠的鏡先生,竟像個小無賴,在藍天碧海之間,不斷出言TX我。
“前塵姻緣早注定,夫人必與鏡某有此一緣。”鏡先生淡笑地看著我,半瞇的眸子,干裂的唇,我忍不住問:“既然天機早已注定,那鏡先生為何沒有算出風老大家的一劫,加以化解?”
歉疚和惋惜在鏡先生的臉上慢慢浮現,他輕輕嘆了口氣:“此劫不應,風家必亡,老當家為了風家,注定一死……”
什么歪理?為了風家就要犧牲一個人的性命?我不懂,也無法理解。因為我只是一個凡塵俗人,不明白他們這些大智慧,大報復的人的心思。
當我還想繼續問的時候,便來了兩人,將鏡先生拖回水牢。若是按照鏡先生所說,他自己是心甘情愿應此劫數?
好奇怪的人,這不是自虐嗎。
不過,想到三日后可以救出孩子,心里很激動。
回到石窟的時候,南宮秋卻是一臉凝重,他見我回來,只是抬了抬眼,我想了想,還是將鏡先生的情況告訴他。
“鏡先生被他們這樣折磨,究竟是為了什么?“
南宮秋聽完依然沉默不語。
“還是為了得到什么?”
“一把鑰匙。”南宮秋雙手背道身后,凝望深潭中的自己,“一把可以掌管風家,甚至是天下的鑰匙。”
鑰匙。我在南宮的背后偷偷吃驚,難道是那把鑰匙?
“一定不能讓那個女人得到這把鑰匙!”南宮秋憤然地捏緊雙拳,我不由得提議:“要不你先救出鏡先生和風清雅吧。”
“不行,清雅已經被風雪音關入別處。”
“轉移了?”
“恩,就在今天。還是等軒轅掣的人來,我再趁亂救出鏡先生和清雅吧。”
原來今天南宮秋也沒閑著。
忽然,南宮秋轉身看向外面,龍皇也立刻警覺地站起,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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