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
如同死一般的寂靜!
赫然間,**再次而來,我咬緊下唇,床單被我揪緊,這次我不屈服,我絕對不!死也不能讓南宮秋得逞。
“說!說你心里只有我!”
不說,癢死也不說,眼淚染滿枕巾,無法控制的嗚咽從喉嚨中滾出,咬碎枕頭上的綢布,努力壓制那無法克制的笑,南宮秋,我恨你!
忽然,他放開我的腳踝,身上的重量瞬間消失,第一刻,我撐起身體就跑,可是,腰間的酸痛讓我無法一下子爬起,被他坐了那么久,腰如同消失一般。而與此同時,有人扣住了我的手臂,將我從**拎起,連帶著被我咬住的枕頭也一下子離開床面。
被南宮秋坐地酸痛而失去其他知覺的腰被他環住,我便與他一起面對面地跪在**,他憤怒的雙眼中先是出現了片刻地呆愣,接著,他收緊環住我腰間的手讓我貼上他的胸膛。
“哈哈哈……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龍皇一樣。”他眼中的憤怒頓逝,抬手拿被我叼起的枕頭,我憤恨地瞪著他,咬住枕頭不放。
“放開!”南宮秋的嗓音溫柔如春風。我狠命推他的胸膛,示意他放我才放。
“乖,放開。”他輕輕扣住了我的下巴,那**就像是撓狗狗的下巴,我**推了他一把,他松開了鎖在我腰上的手,反倒是我自己往后退去。
我吐掉枕頭指著他就怒吼:“走著瞧!我不離開這具身體我就不信舒!”
溫柔的笑容瞬即逝去。南宮秋深沉地黑眸中滑過一道火光:“你敢!”
我后退下床,的那只腳接觸到地面,冰涼刺骨:“有何不敢!是老天爺讓我進來,自然也是他讓我離開,沒有人能阻止!你南宮秋還能贏過天!到時我進入別人的身體。在街上就算看見你也不會認你這個!”
“你敢不認本宮!”南宮秋忽然伸出手臂揪住我的衣領。
咬緊**,寧死不屈,對著發怒的狼王冷笑:“哼!有本事你認我啊!”
“你!”他將我拉近,憤怒地眼中是灼灼的火焰,近在咫尺的薄唇對著我的面門噴吐灼人的熱氣,雪白的牙齒咬緊,“真是欠調教!”
“你放心,我不會恨你。你不值得我恨,所以南宮秋這個名字會在我的心底徹底消失,永遠地,消失,忘記。”冷冷的笑掛在唇邊,你還能控制我地靈魂?
南宮秋曾經親和的臉蒙上了一層陰冷的冰霜,而那雙眼睛卻噴吐著熾熱的怒火,他要將我吞沒,讓我融化在他的那片巖漿火海之中,溶入他的心骨。讓我的靈魂永遠囚困在他的血肉之中。
那張總是揚著溫柔微笑的唇忽地上揚,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幅度,摻雜著殺氣地邪氣陡然間在他的身上膨脹:“要讓你記住我,有很多方法。現在,我就要讓你好!好!記住我是怎么疼愛你!”
他想做什么?他為什么在好好那兩個字上加重語氣,此刻的南宮秋讓我害怕,我恐慌地往后退了一步,可是衣領卻在他的手中,忽然,一股強大地拽力將我拉到他的面前,赫然間。熱燙的唇就覆到了我的唇上。
之前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唇更像是盛情邀請他的進入,**的吻,嫻熟的舌,**地占有和侵略。一切地一切讓我轟然崩潰。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種帶著輕蔑和羞辱的吻讓我憤怒地全身顫抖,而那狂野霸道的索取更讓我無力反抗。他半瞇的眼睛里充滿嘲笑,他在嘲笑我!他在鄙視我!他在向我標榜。炫耀他的勝利:哼。**,只要你是**。就會臣服在我的身下。
我閉上了眼睛,憤怒讓我氣急,我想離開!我想離開風清雅地身體!讓他地計劃落空,讓他從勝利的高峰跌倒最深地谷底,我要讓他嘗到最最徹底的失敗,讓他也感受到人無法與天抗衡的無奈!
最重要的!就是在我與夫婿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地生活時,他卻在夜深人靜之時苦苦痛恨舒清雅這個**!
當我消失的時候,就是我進入你南宮秋心底的時候!我要在那里用世界上最鋒利的劍,刻上我舒清雅的名字,讓你在想到這個名字之時,那里就不斷地流血!
揪緊南宮秋心口上的衣衫,那里隨著南宮秋吻的加深而加快,我扯開了他的衣襟,用自己冰涼的手握住一把無形的匕首,刺上他熱燙的胸膛,我要在這里刻上我最深的詛咒,南宮秋,你的心,我要了!
赫然間,狂風猛然吹開了房門,卷入一陣夜的冰涼,瞬間,我的身體有種被狂風卷起的感覺,下一刻醒來,卻是站在南宮秋的床前,他正擁抱著風清雅,狠狠地吻著。
這……唇間依然殘留著絲絲的熱燙,和南宮秋的熱度,還有屬于他的味道。猶如站在電視機前,看**主人公的熱吻,而我卻已經置身事外。
“舒清雅?”
身邊傳來聲音,我側眸,一個長滿胡渣的大叔,身穿無袖黑白條紋的長袍,帶著一個像圣誕老人帽子款式的白貌,帽檐是一圈黑色的花紋。這打扮。。。像睡醒的囚犯。
“嘩啦啦,嘩啦啦。”他正翻著手里的藍本子,“抱歉,讓你在上面逗留了那么久,走吧,下面有空位了。”“誒?”
“長話短說。”大叔收起藍本子,“界膜質量不好,老出現破洞,你就是從洞里漏過來的,但是我們這里還沒做好接收你的準備,所以把你先在凡人身上放一下,也就是現在那個被南宮秋親的火熱的風清雅。”
“呃……”好尷尬,以后如果跟愛人XXOO門口要放尊佛像。
大叔拉著我開始往外走:“現在下面已經做好了安排,所以今天來帶你回去。”
“回家!”我興奮地跳腳,“終于可以回家了”接著,我轉身看著屋內那副熱血沸騰的景象,滿身邪氣的南宮秋依然霸道地吻著懷中的風清雅,他是不是會發覺懷中的風清雅已經不是我了?
不由得,唇角揚起了笑,那是從心底泛出的勝利的得意之笑,是對南宮秋這個自負男人的嘲諷之笑,是對一切想要控制我的人的鄙夷之笑。
“別看了,你后悔也回不去了。”大叔在一旁催促。
轉回身,笑容越來越大:“走吧。我想回家。”
四周的景物如同風化一般從我身邊逝去,老子去也,不陪你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