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哈哈一笑,說:“你他娘的還別不信邪。”說著就去扯那線頭,手才伸到一半,就聽“呼”一聲,我就覺得眼前什么東西閃過,那是電光火石一般,三叔反應超快,一腳把胖子踢了出去,胖子剛讓開,一把黑刀就“梆”一聲釘到樹上,沒進去大半截。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三叔那一腳,胖子的腦袋已經被插穿了。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悶油瓶站在臺階下面,渾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時候出現一只青色的麒麟文身,他的左手還保持著甩出刀后的動作,右手提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等我們看清楚,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右手上提的,竟然是那具血尸的頭顱。
悶油瓶看著我們,有點蹣跚地走上臺階,他呼吸非常沉重,看樣子況很不妙,從他滿身的傷痕來看,應該是一場惡戰,他先看看了那只棺材,然后對我們擺了擺手,輕聲說:“讓開。”
胖子腦門上青筋都爆了出來,怎么可能買他的賬,跳起來就大罵道:“你他娘的剛才干什么!”
悶油瓶轉過頭,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說:“殺你。”
胖子大怒,挽起袖子就要沖上去,大奎忙一把把他抱住,三叔一看氣氛不對,這胖子也不是個善類,忙打圓場說:“別慌,小哥做事肯定有理由在的,咱們先聽個清楚,他這一路也沒少救你命對吧,悠著點先。”
胖子一想,也對,也不好再動手,掙脫大奎,憤然地坐到地上,說道:“你們娘的人多,胖爺我一拳難敵四手,沒辦法,你們怎么說怎么是。”
悶油瓶把手里的血尸頭放到玉上,咳嗽了一聲,說:“這具血尸就是這玉俑的上一個主人,魯殤王倒斗的時候發現他,把玉俑脫了下來,他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進這個玉俑,每五百年脫一次皮,脫皮的時候才能夠將玉俑脫下,不然,就會變成血尸。現在你們面前這具活尸已經三千多年了,你剛才只要一拉線頭,里面的馬上起尸,我們全部要死在這里。”
他說完又咳嗽了幾聲,我看到他的嘴角開始有血滲出來,心說不好,可能已經傷到內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