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機應該是剛丟下不久,我撿起來一看,上面沾著血水,就覺得不妙:“看樣子這里不止我們一批人,好像還有人受傷了,這手機肯定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打開手機的電話本,看到里面就幾個號碼,都是國外的電話,其他就什么信息都沒有了,三叔說:“不管怎么樣,我們不可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么線索,只好開路繼續走。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看到一只這么現代化的東西,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問那老頭子,除了我們最近還有人進過這林子嗎?
那老頭子呵呵一笑:“兩個星期前有一撥人,大概十幾個,到現在還沒出來呢。這地方兇險著呢,幾位爺爺,咱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不就是個妖怪嘛,”大奎說,“告訴你,我們這位小爺爺,連千年的僵尸都要給他磕頭,有他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對不?”他問悶油瓶,悶油瓶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大奎碰了個釘子,不由不爽,但也沒辦法。
我們悶頭走到天昏地暗,下午四點不到,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看到了十幾只幾乎還完好的軍用帳篷,這種帳篷質量非常好,雖然現在上面積滿了腐爛的落葉,但里面還是非常的干燥和干凈,帳篷里有不少生活用品,我們隨便翻了翻,有很多零散的裝備,沒有人的尸體,那老頭子應該沒說謊。
我們甚至找到了一只發電機和幾桶汽油,發動機用油布包著,不過大部分的零件都爛得不成樣子了,胖奎試著發動一下,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汽油還OK。我翻了一下,發現所有的東西上都被撕掉了標簽,連帳篷和他們背包上的商標都沒有,心說奇怪,看樣子這些人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從哪里來的。
我們在這營地里生了火,簡單吃了一頓晚飯。那老頭子一邊吃還一邊警惕地看著四周,生怕妖怪突然沖出來,把他也吊死,那壓縮食品的味道實在是不好吃,我幾乎就喝了幾口水。
悶油瓶一邊吃一邊看著地圖,他指了指地圖上一個畫了那狐貍怪臉的地方:“我們現在肯定是在這里。”
我們全部都湊過去,他接著說:“這里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應該是祭祀臺,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