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呵呵一笑:“都是上幾代留下來的話了,我也記不清楚了,那河道沒通的時候,村里都說里面有蛇精,進去的人一個都沒出來過,后來有一天,那船工的太爺爺就從那洞里撐了個小船出來了,說是外面來的貨郎,你說這貨郎哪有扛著只船到處跑的?大家都說他是蛇精變的,他太爺爺就大笑,說船是他隔壁村里買的,不信可以去隔壁村問,他們跑去一問,果然是這樣,別人才相信,還以為那洞里的妖怪已經沒了,結果膽子大的幾個年輕人去探洞,又沒出來。從那以后只有他家的人能夠直進直出,你說古怪不?后來他們家就一直做這一行,一直到現在。”
“那狗沒事嗎?”我奇怪了,“不是用它報信的嗎?”
“這狗也是他家養的,別人家別說是狗了,牛進去都出不來。”
“這么古怪的事,政府就沒人管?”
“那也要說出去有人信才行。”老頭子在地上敲敲旱煙管。
三叔眉頭一皺,拍拍手:“驢蛋蛋,過來。”
那狗還真聽話,顛顛就跑過來了,三叔抱起他一聞,臉色一變:“不會吧,難道那洞里有這東西?”
我也抱起來一聞,一股狗味道嗆得我一陣咳嗽,這狗的主人也真懶,不知道多久沒給這狗洗澡了。
他一個叫潘子的伙計哈哈大笑:“你想學你三叔,你還嫩著呢。”
“這死狗,怎么這么臭!”我惡心得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