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老十因受傷成了宅男。而一向沒什么好人緣的其木格卻成了公關太太,天天都往外跑,丟下老十和安安倆傷患與三個好奇心旺盛的小寶寶,美其名曰,給他們空間自娛自樂。
老十和安安巴不得沒人在耳邊聒噪,每次皆熱烈歡送其木格盛裝出門,三個一歲多大的小子忙著在屋里翻箱倒柜,壓根就沒功夫朝其木格做BYEBYE,讓其木格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但其木格再郁悶,再想給這幾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一點顏色瞧瞧,還是不得不出門,沒辦法,箭在玄不得不發。
其木格回府后首次拜訪的便是策棱的祖母,格楚勒哈屯,畢竟成袞扎布救了安安,貌似還受了點輕傷,救人英雄不僅僅沒收到傷者家屬的感謝,反而還遭受了來自官方的調查往小了說,老十和其木格沒一點人見識,委屈了見義勇為者;朝大了說,沒準會顛覆大伙的道德底線。說不定以后即使傷者大叫,“是我自己摔傷的”,也沒人上前搭把手,更別說救人了。
因此,于公于私,其木格回府后第二天就叫人給策棱的祖母格楚勒哈屯送去了拜帖。
當然,知恩圖報的其木格在回府的當天就親切接見了客居自家府上的巴爾思,不僅言辭懇切的表達了自己和老十的謝意,還不由巴爾思推脫,硬是送上了價值不菲的謝禮。
雖然巴爾思還是那么不善言辭,但在其木格眼里,這正是憨厚可靠的表現,射雕大俠郭靖不就呆頭呆腦的嘛?
若不是知道老十要移民去呂宋,其木格肯定會創造機會讓安安和巴爾思多多接觸,有個憨女婿其實未嘗不是福氣。
其木格晚上還沖老十顯擺了一下自己的英明,要不是自己留巴爾思住在府里,又怎會有巴爾思后來的獻藥之舉?
還有那個成袞扎布,也是其木格看上的女婿人選呢,其木格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眼光,非要逼著老十將她好好夸一夸。
見其木格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樣,老十不嗇的賞了其木格一個后腦勺。
老十的鄙視和打擊并沒挫敗其木格激蕩的心情,第二日一早,就帶著厚禮坐上馬車,精神抖擻的朝成袞扎布家奔去。
格楚勒哈屯早備好了茶水,不卑不亢的到二門處將其木格迎了進去。
還未落座,其木格就再三代表老十表達了歉意,“早就想過府好生謝謝大阿哥的。但府里接連出事,委實走不開,方拖到了今日,真是失禮。”
格楚勒哈屯大度的笑道:“福晉嚴重了,成袞扎布不過湊巧遇到了,也沒出什么力,福晉不必介懷。”
其木格見成袞扎布并沒出來見客,便問道:“大阿哥不在府上?聽弘暄說,他手臂受了傷,嚴重嗎?太醫怎么說?眼下可好些了?”
雖然其木格一股腦兒的問了一大堆,格楚勒哈屯語速依舊未變,穩穩的道:“原本他今兒該在府里候著的,可不想今兒被召進宮了,等他回來后,我定叫他去府上請安。”
其木格忙搖頭表示不必如此。
格楚勒哈屯才又接著道:“他不過受了點小擦傷,不礙的,已經沒事了,他回來后一直擔心大格格的傷勢,不過,規矩在那擺著,加之福晉一直又帶著大格格在宮里養傷。我也不好前去打擾,也望福晉莫挑禮。”
其木格可不相信成袞扎布會擔心安安的傷勢,但嘴里還是道著謝,不住的夸成袞扎布心善。
接下來,格楚勒哈屯又問了問安安的傷勢,還給其木格反送了一包上等云南白藥,來備著讓成袞扎布給策棱帶去的。
這讓其木格越發的不好意思了,當下更是絞盡腦汁的活躍著氣氛。
好在格楚勒哈屯與其木格都來自同一個大故鄉,談起蒙古的風土人情倒也不讓人覺得時間難挨。
臨告辭時,格楚勒哈屯再次對成袞扎布未能拜見其木格表示了歉意,并重申:“等他回來,我就叫他去府上給王爺和福晉請安。”
其木格已經沒了憂慮非要趕在康熙翹辮子前將安安打包嫁到蒙古去,因此,雖然對自己挑女婿的眼光很自豪,但卻不再打算搞包辦婚姻,因此對成袞扎布的拜訪不再期待,很是誠懇的推脫了一番。
接下來,其木格又馬不停蹄的去拜會九福晉,謝謝她對三胞胎的照顧。
九福晉好脾氣的叫其木格別介意,不過,她對其木格送來的奶糖很是喜歡,還不客氣的叫其木格多送些過來,妯娌兩個相談甚歡,就在九福晉想詢問生兒子的秘方時,九阿哥煞風景的跑了過來。
九阿哥大白天的回府里就已經很奇怪了,眼下還跑到后院來,更是稀奇,跑到后院不找自己福晉,卻找自家的弟媳婦。就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九福晉沒那膽子質問,因此其木格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九阿哥將九福晉指使到小廚房監督點心制作,忐忑的等著九阿哥發難。
不是其木格悲觀絕望,九阿哥總不會沒事找她談天氣吧?
看著九阿哥嚴肅的臉,其木格不由嘆氣的埋怨自己,怎么就沒那本事勾引勾引九阿哥呢,這會兒兩人曖昧的打打啞謎多好!
可惜,當代的醫術,讓其木格一點遐想的空間都沒有,又不能回到21世紀整容,因此,其木格便端坐好,等著接招。
還好,九阿哥雖然臉色不怎么好看,但一開口,語氣倒還算和善,“十弟妹,十弟雖然性子倔,但這些年來,我也算看出些門道,有些事,我這個當哥哥的話,他可能不會聽。但十弟妹的話,他卻不會當耳旁風。”
見九阿哥有指責老十重色輕兄的意味,其木格忙開口試圖解釋。
九阿哥制止道:“我沒別的意思,這世上的事本來就是一物降一物,十弟就服你這包藥,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這個當哥哥的還沒無聊到去計較這些。”
其木格不知該說什么好,便僵著一張笑臉,干笑了兩聲。
九阿哥看著其木格,語重心長的道:“十弟莽撞,十弟妹可得把這賢內助當好了。別由著他性子來。”
其木格笑道:“十爺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我也沒什么法子的。”其木格心想,我就是有辦法也不能說啊,那不是擺明老十懼內,我就一悍婦嘛,其木格還是很好面子的,關起門來怎么對老十吼都沒關系,但出了十阿哥府的大門,老十該怎么擺大爺的譜就得怎么擺,面子嘛,都是人做出來的。
九阿哥壓根沒心思去體會其木格此話的深意,猶自說道:“可有些事,十弟妹就是沒法子也得想法子,不能由著他胡來。”
其木格笑道:“不知九哥指的是?”
九阿哥道:“安安此次墜馬,我知道十弟妹心里也有怨氣,但你也得以大局為重,別一根筋的轉不過彎來,你放心,這事我會暗中派人繼續查下去,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們。”
其木格忙正色謝過九阿哥,九阿哥擺擺手,道:“你回去好好勸勸十弟,叫他別那么大怨氣。”
其木格不知老十到底向九阿哥透露了多少,便只好裝糊涂,“是,我回去一定好好勸勸爺。”
九阿哥點點頭,道:“女人這一輩子,小時候靠父母,大了靠丈夫,可老了就得靠兒子了,你凡事得多替弘暄他們想想,也勸十弟別胡鬧,膝下有兒有女的,別凈想著出氣。”
其木格鄭重道:“謝九哥掛念,九哥的話,我記下了。”
可惜。雖然其木格不打算老了靠弘暄,但不表示她不為弘暄的未來打算,可正因為知道孩子們的將來會怎樣,九阿哥此次談話注定不會取得什么成果。
當晚,其木格問過老十,方知九阿哥清楚老十想以庶民的身份去闖蕩呂宋,還不知老十眼下打算以官方身份成功滲透過去,當下猶豫道:“爺,九哥會不會阻止你去呂宋改革綠營兵啊?”
老十不在乎道:“沒事,我到時再和他說說,畢竟我是去辦公差,還是大清的敦郡王,他應該不會強烈反對。”
見其木格可勁的點頭,老十不由笑道:“九哥這次可真看走了眼,哈哈,所托非人啊,呵呵…”
其木格笑罵道:“你胡說什么呢,你可千萬別和九哥頂起來,九哥也是為咱們好,別讓他寒了心。”
老十癟癟嘴,“爺還用你教!”
其木格朝老十的胳膊擰了一把,老十眉都沒皺一下,讓其木格很沒成就感。
還好,隔天,其木格就在莊親王府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雖然都是強加的,但其木格依舊感覺良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莊親王福晉很是熱情,非要將孩子抱出來讓其木格瞧瞧,其木格忙擺手道:“嬸子,別,我才從外面過來,又沒換衣服,也沒凈手,孩子還小,怕過了病菌給他們。”
莊親王福晉一聽,也不再堅持,道:“原來是這么個理,難道府上孩子沒辦滿月酒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其木格解釋道:“府里的孩子不是雙胞胎,就是三生子,比平常孩子小得多,這身子骨也沒法比,只得等他們大些了才好抱出來見客。”
莊親王福晉笑道:“我家爺雖不知道原因,不過也早早說了,不給倆孩子辦滿月酒呢,呵呵,我原本還犯嘀咕呢,如今聽你這么一說,我也就不再爭了。”
接著,莊親王福晉又道:“嬸子托你件事,你可別笑話。”
其木格笑道:“嬸子吩咐就是。”
莊親王福晉道:“我有一個遠方親戚,也是多年都沒求到子嗣,聽說我府里添了丁,便求了過來,想叫我幫他張羅一兩個蒙古女子,雖說他門第也不低,派個人手去蒙古尋人也不是難事,可不知道該選什么樣的,便求到了我身上,我也不懂,只好厚顏求你了。”
其木格聽得哭笑不得,“嬸子,這事我也不懂。”
莊親王福晉對其木格是盲目的相信,道:“你挑的人肯定沒問題。”
其木格無奈硬著頭皮道:“我回府看看,如果不行,就托人給我阿布送信去。”
莊親王福晉忙謝過,還不忘說道:“你都不知道,如今京里許多府里的管事都到蒙古去尋人呢,好多宗室還伸長了脖子求太后給自己子侄指個蒙古媳婦呢。”
其木格徹底無語。
回府后,其木格將此事交給了烏雅去辦,雖然其木格認為給一個老頭當同房丫頭或小妾是件非常悲慘的事,但時代不同,許多仆人擠破了頭都想爬上男主人的床,夢想一天母憑子貴,其木格斷了她們對老十的念想,便也樂意給她們尋另一條充滿荊棘的陽光大道,反正也是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為呢?
接著,其木格又進宮謝過了十三福晉和十四福晉,再后來,其木格又去拜訪了八福晉,不過,卻聽了八福晉好一頓埋怨,其木格解釋道:“正因為沒拿八嫂當外人,這才來晚了,八嫂千萬別不高興。”
八福晉給了其木格一個白眼,“不拿我當外人?那生子的方子怎么就我不見效?九弟妹還得了個格格呢。”
其木格頭疼道:“八嫂,你別聽外面亂說,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
雖然其木格賭咒發誓,八福晉還是一臉的不悅。
其木格回府后,沖老十埋怨道:“八嫂也太不講理了,我又不是送子娘娘,怎么好像我真藏私了似的。”
老十很沒立場的笑道:“換了我,我也不信,怨不得八嫂。”
其木格氣結。
接著,其木格又去拜訪了五福晉,自己以后要扎根呂宋,那么京里的鏡子作坊還得托五福晉多費心,自然得與五福晉打好關系,雖然九阿哥更適合監管此作坊,但從長遠來看,這些生意還是少打上九阿哥的標簽比較好。
本來其木格還想去拜訪四阿哥府的,如果老十要去呂宋開墾殖民地,祖國可是大后方啊,與繼任領導人搞好私交那是有百利無一害,可一想著以后得將九阿哥偷渡過去,到那時候,雍正肯定翻臉不認人,不發兵討伐就算燒高香了,想了想,其木格便懶得費神,去一次得小心翼翼的陪笑臉不說,還得找個合適的借口,太麻煩了,能省就省吧,于是,自覺以后不用看雍正臉色過活的其木格,便勢利的將四福晉扔到了腦后,反而跑去七阿哥府上坐了一個時辰。
不說七福晉百思不得其解,老十也納悶:“你什么時候和七嫂有交情了?”
其木格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朝中有人好做官,以后咱們去了呂宋一有人說爺的壞話,光是八哥、九哥幫爺澄清那是遠遠不夠的,關鍵時刻,不怎么過問時政的五哥和七哥只要一出聲,肯定比九哥說一百句都強!”
老十皺了皺眉頭,一點也不領情,“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趕緊安排一下京里的事吧,爺傷好了,咱們沒兩日就得起程,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其木格這才想起,京里的各個產業都得有個長遠規劃,看來自己接下來夠得忙了,正頭疼時,突然想起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康熙會同意老十舉家遷移嗎?
老十聽后,悶聲道:“叫你別操心,爺心里有數呢!”
其木格心中雖然很不踏實,不過一見老十抿緊的嘴角,遂笑了起來,也是,這些事讓康熙頭疼去,自己還是想著怎么將作坊的利益最大化吧…
本來應早就更新完畢的,可灶臺的鋼化玻璃給炸了,郁悶中便打了許多電話求安慰,耽擱了時間,真是諸事不順,郁悶中
大家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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