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那么,她如果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什么事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安城這里打出缺口。。
靜知暗暗想著,心中卻漸漸有了主意,她胡亂熱了一杯牛奶,喝完就上樓去,正往床上躺,卻被孟紹霆捉住了手臂,然后往自己懷里一帶:“上哪去了?瞧這手冷的……”
“肚子有點餓,就去弄了點吃的……”靜知搓搓手,方才抱住他,貼在他懷里說道……
“都怪我,該叫你起來吃飯的,怎么就睡死了……”他環緊她的腰,靜知面上微微一紅,她已經感覺到了抵住她柔軟小腹的堅硬,不由得輕輕推他一下:“喂……你怎么又……”
郎孟紹霆低低的笑,故意更緊抱住她,臉埋在他胸前曖昧的說:“求不滿啊……不行?”
她心里裝著心事,自然沒有心情再和他鬧,窩在他懷中許久,終歸還是試探著找了個由頭詢問:“非同一個勁兒問我他爸爸去哪里了都不回來看他,紹霆,紹軒出國出差這么久,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他和你聯絡了沒有?”
她說著,就在朦朧的夜色里悄然的打量他的神色,夜很靜,窗外的光影透著暗藍色的曦光,而原本溫柔箍著她身體果然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雖然只有很短暫的一瞬,但靜知卻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絲絲的變化。
澤她心口微微酸脹了起來,他果然,是有事情在瞞著她。
想著,就覺得有說不出的酸楚在心中蔓延,不是說話了要彼此信賴再沒有猜忌了嗎?不是說好了,從此以后心中再不會有芥蒂,要心無旁騖的在一起了嗎?為什么他就不肯和她說實話?
紹軒之于她來說,不單單只是一個朋友或者是曾經的伴侶這樣簡單,她心中永遠都對他有一份愧疚,而這一份愧疚,就壓迫著她,要她真誠而又迫切的希望,希望他可以過的很好,很幸福,比她還要幸福。
所以事情和紹軒有關,她就無法讓自己坐視不理。
心里忍不住輕輕祈禱,紹霆,拜托你,不要再騙我了,請把你隱瞞我的,你所知道,都告訴我,不管是什么事,不管發生了什么,我都會無條件的相信你,站在你這一邊,但是,請你,不要騙我,千萬不要再騙我了!
“沒有……年前他也只是和我見了一面,說自請命出國去分公司待一段時間,然后就沒有再和我聯絡了。”
靜知只感覺,恍惚的似有一根細細的棉線,漸漸的繃緊,倏然的就斷了,她口吻保持著波瀾不平穩的語調驚,依舊是方才那樣,微微的帶著一點擔心和疑惑;“紹軒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這么久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讓人擔心的很……紹霆,紹軒是去哪個國家了?”
她略一遲疑,道:“是不是越南?”
他整個人陡地顫了一下,箍在她腰上的手掌驟然的縮緊了一些,靜知緊張的心都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她無意識的揪緊了身下床單,一雙漆黑的眼眸,在夜色里安靜的望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孟紹霆的心里已然大驚,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是誰在靜知面前說了什么,要不然,她不會好端端的提起越南來,他這些天擔憂紹軒的處境,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越南去找他,結果都石沉大海了一般,他心里裝著這沉甸甸的心事,卻又不能表露出來一星半點,他當初答應了紹軒,答應了他不會將他吸毒還有蘆笛的事情講給靜知,他就不能說!那是屬于兩個男人之間的承諾和約定,他沒有辦法要自己背棄。
更何況,紹軒說了,等他從越南回來,他還要和他公平競爭,如果他現在把紹軒的事情講給靜知聽,顯然就會給人一種故意抹黑紹軒的跡象,他身為一個男人,頭頂天腳踏地,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答應了紹軒要公平競爭,答應了不將他的事情說出去,他就沒有辦法背棄自己的誓言。
微微在心里吸了一口氣,他伸手在她柔軟的頭頂揉了揉,打趣道:“小腦袋里想什么呢?越南那地方我們一般都不會在那里有生意的。”
靜知僵硬了片刻,好一會兒,她才聽到自己低低的哦了一聲。
他好似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兒,和她額頭相抵輕輕詢問:“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和我說一說……”
“紹霆,你還記不記得那時候你對我說,再也不會有事情瞞著我,再也不會和我互相猜忌,這句話還算數嗎?”
“當然作數,我一直以來,不就是,不就是和你彼此信任無話不談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點苦澀,心中暗暗的想,等到有了紹軒的消息,等到他將紹軒安全無恙的從越南帶回來,他一定會好好的給她解釋這些事情,好好的和她認錯,他有他的為難,他想,她一定會懂的。
“當真彼此信任無話不談?”她逼視著他的眼睛,那一雙素來柔弱卻又倔強的眼眸,此刻已然有了星輝,灼灼逼人。
他喉嚨微微發緊,終歸還是開口:“當然。”
靜知深吸一口氣,揪住床單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松開,她抬起手,去撫他的臉,沿著他的額頭向下,滑過他的鼻梁,一寸一寸輕輕撫摸,在他心漸漸放松警惕身子也柔軟下來的時候,她卻忽然開了口,冷不防的要他嚇了一跳。
“我聽說紹軒出了一點事,他好像沾上了毒品對不對?”
他一愣,旋即飛快搖頭:“怎么可能?紹軒是什么樣的人你和我還不清楚嗎?那種東西他絕不會碰的。”
“你也這樣認為?”靜知聽他說的肯定,心漸漸就放下來了一些,也許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孟紹塹是故意作惡,安城的話她根本就聽岔了!
“當然,紹軒雖然玩世不恭,行事異于常人,但是他的秉性純善,我敢向你保證,他不會碰這種東西,對了,你是從哪聽來的這種謠言?當真是其心可誅!爸爸還病著,要是聽到點風聲,豈不是氣壞了身子?”
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靜知就信了大半,語調也輕松下來:“可能是我聽岔音了吧,我也是不相信的,紹軒絕不會碰毒品,這一點我還是信他的,如果他沾上這東西,也就不是我認識的紹軒,當真要我覺得失望了。”
見她這般說,孟紹霆不由得一怔,旋即大松一口氣,幸好他沒有和盤說出真相,要不然靜知一定十分的生氣,等到時候紹軒回來,指不定會怪他不守信用。
“你說的很是,紹軒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很晚了,我們睡吧。”他也忘記繼續問她到底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件謠言了,而靜知卸下了心上一塊大石,雖則還有點疑惑紹軒到底去沒去越南,但心里卻在想,既然吸毒的事情是假的,很顯然安城那里聽來的只言片語也做不得數了,好端端的,誰會去越南那種鬼地方?這樣想著,就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著了……
“震宗不松口,我們幾個老頭子自然不能逾矩,怎么說,震宗活一天,他在孟氏就有一半的話語權,就算你是他兒子,可也不能越過自己老子去吧。”
“鄧老說的有理,大侄子還是不要操之過急了,畢竟……震宗只是病了,還沒有走呢。”
有人附和著,意味深長的看了孟紹塹一眼,隨即偌大的商務會議室里就有人也小聲的說著是啊是啊,漸漸聲音就高了起來。
孟紹塹強壓了怒氣讓自己平靜的走出會議室,輔一走進他的辦公間,他就憤然的將手中的手機砸了出去,正在面前不遠處的辦公桌上,卻砸到了那個一直擺放在那里的小小的玻璃果盤,糖霜山楂滴溜溜的滾落在了地上,他愣了一愣,蹲下來,看著暗色的地毯上,如雪一般可愛的小小果實,忽然之間心里就萌生了一個小小的念頭。
而這個念頭漸漸就生根發芽,在他的心里長成了一株參天大樹。
靜言出國休養之后,肖就對他很不滿,這世道的人一個個都猴精的很,見風使舵立馬就對他變了臉色,公司董事會里一堆的老頑固也開始對他施壓,二弟的呼聲依舊很高,他知道,只要爸爸在醫院醒來一句話的事,他立刻就得卷包袱走人。
他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得加快動手,而幸好,天時地利他占了,現今,只要把靈靈拉到身邊來,他就連人和都有了。
手中無意識的將糖霜山楂握緊,薄薄的細汗將那一層糖霜化開,就露出里面漂亮鮮紅的果肉,他蹲在地上,攤開手心,望著掌心的狼藉,忽然又想到少女燦爛明媚的臉龐,他求不得的少的可憐的暖,而今,也要被他再一次給摧毀了嗎?
但他已經站了起來,拿起辦公桌上的那部無線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面無表情的緩緩開口:“開始行動吧。”
少頃,他掛斷了電話,站在窗前,背對著光,他臉上就一片的忽明忽暗,有少許的看不清楚他此刻是什么樣的神情,但不過幾分鐘,他就又拿了電話起來:“給我查蘇靈小姐的通訊方式,查到后立刻通知我。”
蘇靈接到電話的時候,正是午夜,她開心的泡了一晚上得吧,剛剛睡著,因此在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時候,就極度的不耐煩,閉著眼睛幾乎是咆哮一般大吼:“誰啊,大半夜的打電話,有病啊!”
孟紹塹被她的大嗓門震的耳膜都在嗡嗡響,他卻又覺得說不出的好笑,蘇靈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發脾氣的口吻充斥著孩子氣,要他幾乎可以聯想到她此刻氣急敗壞被人吵了瞌睡的樣子。
“靈靈,是我,孟紹塹。”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一貫的溫和和篤定。
電話那端沉默了下來,他耐心的等著,甚至還靠在墻上點了一支煙,嫻熟的吐出一串煙圈,他英俊卻帶著成熟男人魅惑的臉龐立時就隱在了淡藍色的煙霧中,竟似帶上了幾分讓人恍惚的俊美。
蘇靈的瞌睡一下子被嚇跑了,她一骨碌坐起來,抱著手機捂著心口,好半天,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她齜牙咧嘴的,才知道不是做夢,可是,孟紹塹給她打電話?難道2012提前來了?
惡作劇,一定是惡作劇!她的幾個損友都知道她喜歡一個叫孟紹塹的男人,極有可能他們換了電話來冒充孟紹塹要她出糗!讓蘇靈是誰?她根本就不會上當!
“杰西卡?陸遜?是不是你們這兩個該死的變態?想騙老娘?毛還沒長全就跟我耍花招?去死去死,你們這一對賤.人!別大半夜的發.情吵姐睡覺!掛了!”
她披頭蓋臉一頓罵,幾乎讓孟紹塹呆怔了半天,幸好他喜歡的不是她,要不然,還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