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我想,好戲就要上演了,親愛的二弟,我會讓你,徹徹底底的失去一切,品嘗一下我這些年所過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
他心中這樣想著,卻終究還是覺得有一團怒氣在胸口淤積,漸漸竟似要不受控制了一般,硬生生站在原地許久,他方才漸漸的平靜下來,人來人往的機場,面前光可鑒人的鏡子中,影影綽綽的看到那兩人相擁著離去的身影,他們貼的那么緊,像是一對連體嬰兒一般親密無間,他的瞳仁就不受控制的緊縮了起來,許久……
終于就看不到了,他方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邁開腳步向機場大廳外走,豪華的旋轉大門被推開的那一刻,有冷冽的風吹在臉上,像是刀割一般,他微微怔仲,忍不住的伸手觸在臉上,被她打過的地方猶在隱約生疼,他卻覺得有無法控制的歡樂一點點衍生而出,認識她十年,這是第一次他們靠的這樣近。。
他想,不管怎樣,他都無法去忘記,她靠在他肩上沉睡的模樣,她唇邊綻放的小小笑容,他吻上她臉頰和唇時,那香軟而又柔滑的觸感,更是堅定了他想要得到她的決心。
郎大步向前,他頂風而行,風衣的下擺在北風呼嘯之中被吹的獵獵作響,他高挺筆直的身軀漸漸的隱入漫天的飛雪之中,卻恍惚的,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凄涼和孤獨。
就像是這世界上,從來只有他一個人一樣,踽踽獨行,孑然而立。
澤“瘦了。”車子在雪中走的緩慢,卻很平穩,暖氣滋滋的向外冒著,車廂里像是溫暖的春天。
靜知靠在他的懷里,任他握著自己的雙手探在他的大衣中貼在他溫暖的小腹上,他一直都在看她,從在機場接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不曾離開過她的臉。
“哪有?”她嬌嗔的看他一眼,身子又往他的懷里拱了拱:“我都覺得自己胖了呢,天氣冷就胃口好,我在澳洲每天晚上還要吃宵夜呢,腰好像都粗了。”
他笑的眉眼溫柔,手掌就果真向她的腰際探去,她扭著身子亂躲,卻還是被他按在懷里,老老實實被摸了個透徹,好半天,她紅著臉將頭扎在他的懷里,死都不肯出來,他的手卻依然藏在她大衣里面,貼在她纖細的腰上,滾燙的掌心,像是炭火一樣烘烤著她,要她全身的血液都呼嘯沸騰起來……
而偏偏的,他還不放過她,將那唇壓在她的耳垂上,呵出溫熱的氣息,要她全身都酥癢起來,卻偏偏的躲不開……
“我就喜歡你這樣,腰上有點點肉,摸起來好像更舒服……”
她一下子呀的低呼出聲,反手把他推開,卻是羞的臉都通紅了,忍不住的偷眼去看前面開車的安城,卻見他脊背繃的直直的,肩膀卻好似在抖動一樣,要她更是又羞又怒,抬手就去捶他,口中嬌嗔不停:“你還胡說,還胡說!”
他笑的低沉悅耳,待她打了幾下,這才握住她的雙拳把她拉入懷中,繾綣的吻她的唇……
她就漸漸的安定了下來,在他溫柔到極致的吻中漸漸淪陷,原本還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落在了他的頸上,她緊緊的抱著他,幾乎就要窒息在這樣的吻中……
原來,和相愛的人親吻,竟會讓人覺得這般的美好,美好到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他在一起,美好到,再也不愿意去放開他的手……
“喜不喜歡?”情到濃時,他拼命的控制,才要自己將她松開,不過是八天沒有見面,他的身體他的心,幾乎都渴望她到了極限。
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揩去她唇邊隱約曖昧的水漬,卻又特意在那腫脹的唇瓣那里按壓停留許久,微微帶著一層薄繭的指腹撫著她的唇,那樣的觸感給她一種說不出的難過的快.感,似乎脊背上都因著他這樣輕觸而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而他的手指在她微啟的唇邊來回的尋索,她半閉的眼簾白皙的幾近透明,幾乎連上面可愛細小的血管都能夠看得到,而那長長的蝶翼一般的睫羽卻是惶惑的不停顫抖,要他忍不住的低頭去吻她的眼睛……
滾燙的唇貼上去,她幾乎是立刻就軟了下來,雙手從他的頸上滑下來,卻又不自覺的揪緊了他的衣袖,漸漸的攥緊,再攥緊……
又是一場炙熱到了極致的吻,直到最后,車子早已在靜園里停下來,時光仿佛凝滯之時,忽然有樹頂上大團的積雪在狂風的呼嘯下被吹落下來,突兀的砸在車頂上,這才驚醒了兩人……
靜知手忙腳亂的推他,壓低了頭小聲抱怨他:“都是你,都到家了你怎么不叫我……”
他幫她把衣領拉整齊,口中卻依舊是調侃著說:“我看你很陶醉……自然是要無條件配合啊……”
“你——我不理你了!”靜知狠狠瞪他,拉開車門就要跳下車子,孟紹霆卻一把拉住了她;“小心,圍巾戴好,外面風大,很冷……”
“不要你管!”靜知不理他,使勁推他的手。
“你脖子上還有吻痕……一會兒會被安城他們看到的……”
靜知的腳步立刻就停了下來,她又氣又怒,心里卻又汩汩的向外冒著甜,終究還是任他將她的圍巾拉好,兩人攜了手一起向小樓走。
踩在積雪上,就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她覺得很好玩,特意去踩小徑兩邊沒有清掃的積雪,孟紹霆趕忙拉了她,“小心鞋子濕了,腳上長凍瘡,到時又要叫著痛了。”
靜知被他拉回到懷中,不滿的嘟嘴:“哪里有那么嬌氣嘛,我當初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時,大冬天還在搬磚頭和水泥,長了一手一臉的凍瘡,我都沒有哭過……”
“哎……孟紹霆,你干嘛……呀!”手掌忽然被他攥緊,整個身子也突然被他雙臂給緊緊的箍住了,箍到幾乎開始生疼,要她忍不住的低呼出聲,而他將她的臉壓在胸前,摟的那么緊,那么緊,她就聽到他亂的不像話的心跳,甚至還能感覺到他強忍下來的顫抖,她心中漸漸明白,眼眶就微微有些刺痛,反手將他更緊的抱住,在他背上輕撫,她知道,聽她說起那些年吃得苦受的罪,他一定十分十分的難過吧……
可是都過去了,他現在這樣疼她愛她,她真的很滿足,過去的一切愛恨,就讓他們永遠的過去,雖然痛苦太多,傷痛太多,可是而今的幸福太讓人留戀不舍,她如果一直拘泥于過去,還怎么能夠得到徹底的幸福?
“紹霆……都過去了,你不要難過了……我不疼,真的一點都不疼的……”
他的手臂卻又更加縮緊了一點,身子上的抖動卻越發的激烈起來,或是因為他力氣太大要她全身骨頭都疼了,又或是因為他的心疼而想要落淚,總之她又不爭氣的哭了,想要安慰他,卻無法開口,害怕自己一張開嘴就是哽咽。
整整五年,說要忘記,又怎么能夠輕易的忘記?她只希望,在他的疼寵和呵護之下,她可以將那一切,徹底的遺忘。
“對不起,靜知……對不起,對不起……”他只是一遍一遍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只有這三個字,卻讓她的淚沒有辦法停下來,她使勁的搖頭,不怪他,她早已不怪他了,早已原諒他了,她不想看他難過,不想看他愧疚的樣子,更加不想,要他因為對當初事情的抱歉和不安來加倍的補償她。
他們是平等的,相愛也要是平等的,她只希望,他是因為愛她而愛她,而不是因為愧疚和心疼而愛她。
“不要說對不起。”她終究還是捂住他的嘴,潮濕的眼睛望著他微紅的眼圈,卻柔柔對他笑:“不要對我說這三個字,永遠都不要說,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這樣客氣,這樣生疏,我亦是不希望,我們以后會對對方用到這三個字,所以,就答應我,永遠不要和我說對不起,好不好?”
他定定的望著她,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給看穿一般,他墨色暈染的雙瞳之間,漸漸有火焰簌簌燃燒起來,那樣的熱烈而又瘋狂,她卻不害怕的直視著他,直到他又一次把她緊緊的抱住,微涼的臉頰貼在她的頸窩里,她聽到他的聲音,沉沉的響起:“好,我答應你,再也不說這三個字!我們之間,永遠都用不到!”
靜知哧的笑出聲來,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轉,嘴角翹起來望住他,俏皮的說:“那可說好了,誰說話不算話,生兒子娶不到媳婦,生女兒嫁不出去!”
“嘴可真毒!”他也笑起來,方才的抑郁似乎就微微的散去了。
只是握緊了她的手,舉在面前仔細的看了許久,果然手背上努力去看還能看到淡淡的疤痕,想到這原本是一雙彈鋼琴的手,原該是在黑白琴鍵上飛舞的手指,卻曾經因為生計所迫做過那樣的工作……
他心臟刺痛難忍,怎么都無法去想,她這樣嬌小,柔弱,怎么在工地上干活,怎么去和磚頭泥巴為伍,怎么受盡了苦楚和折磨。
“我以后會對你好,一輩子都對你好。”他把她抱在了懷里,輕輕的開口,不是承諾,卻勝似承諾。
“我可不信嘴巴里說出來的話,要么就行動來表示。”她心中如同灌了蜜,卻依舊嘴上不饒人。
“這個簡單。”他竟是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雙腳離地那一刻,靜知驚的叫出聲來,卻是怕極了一般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也就不顧及傭人,不顧及安城還站在小樓客廳里,徑直抱了她上樓去,甚至還一揮手大喇喇要眾人下去,不要來打擾他們!
靜知幾乎都羞的恨不得鉆入地縫中了,只使勁掐他的胳膊,卻不料這人壞的很,繃緊了手臂鼓起肌肉不讓她得逞,恨的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趴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卻不料她方一咬上,他立刻夸張的哎呦了一聲,反而抱著她加快了步子,口中痞痞說著:“老婆別急,總要進屋才可以……哎呦……輕點老婆……肉都被你咬掉了……待會兒有你咬的……別給人看見了……快松開……”
還未走到房間門口,他哎呦哎呦的連聲叫喚,已經換來樓下眾人憋不住的笑,靜知幾乎都要暈過去了,這人平日對她總是愛護疼惜又尊重她的意愿,偏偏一摻雜上閨房中的事,就好似變成了一個混世魔王,嘴巴壞的簡直是要命,每一次說出來的話幾乎都不堪入耳,偏偏他就是樂此不疲,就喜歡看她羞的不像話的樣子……
嗚每次月底最后一天,一夜之間豬豬就會被人狂追幾百票生生的壓下去,太悲催了……親們陪伴豬豬努力了一個月,十分十分的辛苦了,雖然偶今晚有點不開心,碼字到半夜才弄出來一章,但看到凌晨一點多還有人等文給豬豬送票票,豬豬立刻又有精神了!不管了不管了,月票什么的,都是浮云,偶努力寫文,才是根本!
pss:希望前妻最后一個月,還有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豬豬必然也會更加的努力,給大家一個震撼的大結局!
psss:鑒于好多親們反對上次是最后一次船戲,豬哥又想到最后一次大虐很虐,也不舍得,所以,再給一次船戲好啦,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