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她抬起頭,一雙眼睛晶晶亮望著他,忽然開了口:“孟紹霆,在我心里,你也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我想,我是愛你的。。”
他臉上的神情異樣的古怪,方才做出的委屈神色還沒有褪去,又涌上大片的不敢置信和震驚,整個人卻是一動不動,宛若是木偶一般,靜知見他這般,又兼之心中羞怯萬分,平生第一次這樣與人告白,只恨不得此刻房間里憑空出一條地縫,要她鉆進去才好。
“我……我去做飯,中午了……”她推了他,站起來就要跑開,卻不料纖弱的腰肢忽然被人從后面抱住,兩條鐵臂,像是勒骨的鐵鏈一般死死的把她鎖住,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身上的味道像是熨帖的空氣,瞬間將她纏裹住,靜知全身都在發抖,瑟瑟的閉了眼睛,整個人幾乎都軟在了他的懷中……
“靜知……靜知……”他嘆息一般叫她的名字,將她單薄柔軟的身體按入他堅實的懷中,而雙臂卻又越發的收緊,只想將她嵌入自己的骨中肉中,只恨不得此刻就這樣和她融為一體!
郎“紹霆……”她聲音抖的宛若是風吹荷葉一般,雙腿支撐不住就向地上軟去,他慌地抱住她,要她身子向后仰,和他糾纏著一起跌在了床上……
不知是誰的唇先找到了誰的,不知是誰先抱住了誰,亦不知,是誰先閉了眼睛在那人的懷中軟成了一灘水……
只知道到最后,只知道當一切都停下來的時候,她起伏的身軀正在他懷中,兩頰暈了紅,閉了眼死死的抿住唇不肯睜眼,而兩只手卻是緊張的握緊,像是一個慪氣的小孩子。
韻他忍不住又去吻她微腫的唇,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探進去,汲取她的甜蜜,那樣親密的接觸,要她顫抖著睜開眼睫,軟軟的推他,卻被他干脆捉住了手腕分開在身體兩邊,這樣的動作,要她柔軟的胸微微挺了起來,似在邀約他一般,他全身的血液都早已沸騰了,但終究還是有傷在身力不從心,呼吸滾燙著又吻在她纖細的頸子上……
靜知只感覺自己全身都似顫栗起來了一般,以往也不是沒有和他親密過,但從未像今天這樣,只覺得靈魂都是愉悅的,只恨不得,就這樣和他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再也不要到明天,再也不要變老,就停在此刻,要他們長長久久的待在一起……
柔滑如同奶酪一般的肌膚上,似因為他嫻熟的吻,起了細細一層小小的顆粒,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亦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竟是閉了眼睛微微揚起下頜低低的吟哦起來……
他的唇滾燙的像是壁爐里簌簌燃燒的火焰,從她的頸子到她的鎖骨,間或,他甚至還會輕輕的咬她一下,要她全身的肌膚都瞬時繃緊,聲音也提高了一個聲調,卻又被自己的矜持強自克制住,抬起手背用牙齒咬住,再也不要聽到自己發出這般羞人的聲音……
他被她引逗的幾乎都要瘋狂了,但偏偏傷口好似迸裂了一般,疼痛牽扯不斷的連續傳來,但好在還勉強可以撐住,他就徹底的放縱自己,怎樣都不愿意停下來……
左手貼住她的腰從她單薄的衣衫下探進去,她敏感的全身都在發抖,就連腰上那透明白皙的肌膚都有了薄薄一層細細的小疙瘩,他的手掌輔一貼在她的腰線上,她全身都重重的顫栗了一下,咬住手背的牙齒沒有控制住的收緊,他慌地將她的小手拉出來,那如玉一般的肌膚上卻有了兩排小小的齒印,他心疼的不得了,低頭吻了許久,方才溫柔的親住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吹氣,一邊用那樣迷人性感的聲音對她低低的說:“靜靜……你可以咬我……”
靜知羞的倏然睜眼,一張臉幾乎是滴出血來一般的紅,似嗔含羞,眼眸中一汪春水幾乎都要滴出來一般,她就那樣望著他,卻勝過無數的風情,他心幾乎都要被她望的碎掉了,復又低頭狠狠的吻她,她羞的緊緊閉了眼睛,那兩排漆黑的長睫卻是顫呀顫的不停,身子幾乎也酥了,腦子似乎也停止轉動了,他那樣霸道那樣粗魯的抱住她吻著她,卻只讓她覺得幸福,從來都不曾感覺到過的幸福……
他的手也開始放肆的作祟了,原本還只是不輕不重的揉捏她的小腰,待到最后,他吻她吻到失控時,竟是貼著她精致的蝴蝶骨攀附上去,在她內衣搭扣那里摸索起來……
她嚇壞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而他卻已經粗魯的扯開了她的內衣,只感覺身上一松,緊跟著她的胸乳卻被他的大掌隔著衣衫緊緊的扣住,只不過那樣揉捏一下,她喉嚨似乎被堵住了一般,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氣,再也發不出一點點聲音來……
雙手不知在何時摟住了他的身體,纖細的十指在他脊背上或輕或重的劃過,間或會留下曖昧的長痕,他全身肌肉都繃緊的如同堅硬的石頭一般,就那樣緊壓著她面團一般癱軟的身軀,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卻是奇異的要人感覺到舒服,他的手還在她的衣衫里作祟,而唇卻隔著薄薄的衣料含住了她早已顫栗挺起的小小頂端……
“紹,紹霆……不要……”雖則整個人都早已失去了理智,任由他為所為,但腦間卻依舊是緊緊的繃著一根弦,絕不肯完全的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環境下任由自己完全的放開……
因此,當他放縱到這般地步時候,靜知瞬時腦間警鈴大震,兩只小手也開始不依不饒推拒起他來……
這一推不打緊,原本還正處在亢奮頂端的男人忽然哎呦一聲,慘白著一張臉從她身上抬起了身子……
“怎,怎么了?”靜知大驚,這才想起他還是個重病號,一時間眼睛都紅起來,慌地手忙腳亂的去扒開他的衣襟,他見她嚇成這樣,不忍她為他擔心,慌忙按住了她的手,聲音強自穩定平靜的說道:“靜靜,你去叫護士來,到換藥的時間了。”
“給我看看,給我看一下……紹霆……”靜知卻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被她強忍了不肯掉下來,她太粗心了,她怎么能把他受了這么重的傷的事給忘的干干凈凈了!
他的傷口一定迸裂開了,醫生說了,傷口雖然沒有在要害地方,但是因為傷的太深,要慢慢的養,所以在現在止住血以后,千萬要小心不要撕裂傷口,萬一感染了就不是鬧著玩的!
“靜靜,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幫我叫護士去,乖,聽話,快去……”
掛在睫梢的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她怎么能聽不出他話里充斥著的滿滿的安慰的味道?如果不是很疼,他的臉怎么會白成這樣?
“你不要騙我……”她想要趕緊找醫生來,卻又害怕他的傷,畢竟,他才剛剛養了一個多星期啊,流了那么多的血,她簡直都要嚇死了!如果他現在出什么意外,她簡直會后悔的想要的殺了自己!
“不騙你,你快去吧。”他強忍著身上的疼握握她的手,見她哽咽著轉身出去,他才整個人都散架了一般倒在了床上,衣襟微微散開一點,果不其然,紗布幾乎都要被血濕透了!
孟紹霆苦笑一聲,自己怎么就和車禍沾上了,而且這身體也越來越差了,他從小熱衷各種體育項目,平常就是再忙,也不間斷的鍛煉身體,一直壯的像牛一般,但這次怎么就受點小傷都弱成這樣了?
難道,真是年紀大了……
忍不住的蹙蹙眉,堅毅好看的眉毛就皺在了一起,想來,靜知都快三十了,他還比她大幾歲……再過幾年,他都奔四十了……
孟紹霆忽然間覺得有些頹敗,等過幾年,他變成個半老頭子了……紹軒剛剛處在人生的黃金時期,若是他還對靜知不死心,再回頭來追……
他還長的那么好看,連他一向對自己相貌十分自信的人看到紹軒都自愧不如……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既然靜知都說了,她喜歡的是他,他還擔心那么多干嘛?不過,等到這次痊愈了,他還是得加緊鍛煉身體,好好向她證明,自己“寶刀未老”!
護士來給他重新處理了傷口,又千叮嚀萬囑咐許久方才出去,靜知就眼巴巴的守著他,也沒心思做飯,直到晚上他傷口不疼了,漸漸在藥力作用下睡的安穩,靜知這才松了一口氣,累了一天,一直都緊繃著的精神這才松懈下來,也沒有回房間,就趴在他的床邊睡了過去……
心里擔心著他,半夜又醒了一次,卻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被窩里,身邊的男人,懷抱溫暖而又安全,她睡的迷迷糊糊,伸手摸了他包扎傷口的繃帶,確認是干爽的,又摸了他的額頭,確認沒有發燒,這才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孟紹霆出院回到靜園之時,距離車禍發生已經整整二十天,而紹軒帶著他親自安排的幾名可靠親信去越南,正好是二十一天,除卻初到越南的那幾天還有消息傳來,到最后,竟像是沉入了大海之中的一葉小舟一樣,再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消息。
靜知幾次詢問孟紹軒的事情,孟紹霆只是按照孟紹軒臨走之前所說,將他吸毒和蘆笛出事的事情給瞞了下來,只說是紹軒出差去了國外,臨走時,將她托付給了他,所以,他那天才會趕去醫院接她和非同。
靜知對此事半信半疑,但又想到自從她生病到最后住院,紹軒自始至終沒有一點點的消息,也許他是對和自己繼續相處下去心灰意冷了,所以,才會在離開時,將自己和非同托付給了紹霆。
現在她不知道他的行蹤,也只得耐心等到他回來,她好生的和他促膝長談一番,以往她考慮的事情太多,才讓三個人之間亂成了一團麻,到最后卻還是傷人傷己,而現在她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既然也勇敢的袒露了自己的心聲,那么這一切是到了了斷的時候了,縱然她心中也有不忍也有對自己的唾棄,但怪只怪,造化弄人,她和他當初在加州眼睜睜的擦肩而過,卻生生的造成了今日這般的局面,若說有錯,誰又有錯?
她有錯嗎?她只是面對了自己的心,再也不愿意自欺欺人下去,紹軒有錯嗎?他不過是一心一意的等待著自己的“妻子”,他的癡情和專一也沒有錯!
錯的只是命運,錯的只是他們沒有緣分。
在她歷經千辛萬苦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的時候,卻只能看著他們兩人擦肩而過,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而今,她愛上紹霆,和他心意相貼,一時一刻都不想分開,她既然做出這個決定,就必不會再動搖,愛情是殘忍的,亦是自私的,她和紹霆之間,她已經不想再要任何人介入。
雖則這樣說太無情,但是她有什么辦法?她只有一顆心,裝不下兩個人。
非同去幼稚園了,靜知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看書,但不過看了幾行,她的心思就不知道飛轉到了什么地方,甚至連孟紹霆進了房間站在她的背后許久,她都沒有發現!
孟紹霆走過去,在她背后輕輕圈住了他,臉埋在她的肩窩里,就嗅到了她身上長久以來不曾變過的那一種香味,他的心就有些安定下來,方才的惶恐和懊悔,難過和傷心似乎也平息了許多。
靜知察覺到他的異樣,伸手握了他的手輕輕撫摸,柔柔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對我說一說吧。”
“我不想瞞你,但又害怕說出來你會生氣,我和你好不容易有了今天……我只希望從今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可以攤開來講,不要悶在心里,不要誤會,不要因為那些小事就分開,鬧別扭好不好?靜知……我們之間都錯過了那么多年,從此以后,我相信你,無條件的相信你,你也相信我,盡你最大的可能相信我好不好?”
靜知被他這一席話說的心里暖融融的,反身環住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前;“你能這樣說,我很開心,如果我們都能早一點想明白這些……也不至于,這中間發生這么多……”
她想到那些殘酷的過去,忍不住的哽住了嗓音,他慌忙抱緊她,岔開話題:“快別想了,過去都過去了,人該看以后,不該看從前,靜知……我有件事,要對你講,卻又不敢講……”
“紹霆,你說吧。”靜知掩了自己方才一閃而過的難過,從他懷里掙開:“我聽著。”
孟紹霆卻是沉默了許久,方才低低開了口,嗓音里卻帶了濃濃的哀音:“靜知,我媽中風了,以后,這剩下的半輩子,估計都要躺在床上了……”
“什么?”靜知聽他這樣說,也不由得愣住了,她雖對孟太太痛恨入骨也幾次想過要報復,但卻也清楚知道,她既然要和孟紹霆在一起,那么自然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但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為好……
只是,她卻不曾料到,孟太太中風癱瘓了?怎么會這樣突然?
“為什么突然間中風了?”
孟紹霆臉上浮現出一抹掙扎神色,片刻之后,他終究還是沉靜開口:“車禍的事,原是她派人做的,目標是你和非同,但她沒想到你們安然無恙,我卻受了重傷,就是在聽我受傷的消息時,她受不了,才會……”
“為什么她要這樣對我和非同?我自問已經步步退讓,甚至連那仇恨都想要放下,可她為什么就容不下我?”靜知一直都以為車禍是意外,因為那個肇事司機喝醉了酒,而且車子的引擎確實壞掉了,所以她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但此刻從孟紹霆口中聽到這個消息,她整個人都幾乎驚呆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蛇蝎心腸的人?
“靜知!”孟紹霆見她神色不虞,心知她心里難過,但他卻比她還要痛苦十倍百倍,一面是親生母親,一面是心愛的女人,哪一邊不好,他心里都痛苦難當,但是此刻,他還是強忍了心中的悲愴,將她輕輕擁在懷里安慰道:“種下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她一直以來……一直以來都心懷不善,此刻報應到我和她自己身上,任誰也無話可說,但是,靜知……不管怎樣,我救了非同一命,她也幾乎成了廢人,你就不要再怨她恨她了好不好?你沒見到她的樣子,那樣愛美的一個人,卻是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嘴歪眼斜說不成話,她得知自己的處境之后,不過一夜時間,頭發就全白了,現今也不過是茍且偷生……”
孟紹霆說到這里,眼眶間似有星點的淚光,但卻是強自忍著,復又說道:“她過了明年就六十歲,現在身體這樣子,能活幾年也不好說,現今如此,也算是她的報應不爽,靜知,但凡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她一次,好不好?”
他話語異常的誠懇真摯,饒是靜知向來厭惡痛恨孟太,但也禁不住的心軟了一軟,但長久積怨,父母之死都和她有斬不斷的關聯,這仇恨又哪是他只言片語就消得去的?只不過……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她想到那個一向趾高氣昂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卻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終究還是心有戚戚然。
“算了……好在,非同無事,你也無事。”靜知逼迫自己深吸一口氣這般說道,她話一出口,就感覺抱住她那人手臂一緊,似乎想要將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不由得一呆,方伸手推他,口中還說著:“松點,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他卻已經更緊的抱了她,眼底微紅,目中點點晶瑩閃爍,貼在她耳畔輕輕開口:“靜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這么善良,必然不會落井下石,也必不會,因為這些,就傷了我們的情分……”
“你既然知道你我有情,你也既然擔心我會因此怨你恨你,為什么還要對我講?我并不知情,這事她也做的滴水不漏,你大可不用告訴我的……”
“我親口告訴你,總好過以后你從別人口中聽到這件事,我們此番將話說開,從此以后,不管誰有心挑唆,你也必不會因為流言氣我怨我,我只是想和你,心無芥蒂的在一起,我只是想對你,不再有任何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