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你對我說寧愿吃避孕藥不要孩子也要我和你睡一張床上,你當時答應的很好聽曼君,現在要反悔嗎?”
他轉過身來,漫不經心的系著領帶,一雙狹長的眸子揚著冷淡的嘲笑。
你不是想和我睡,不想獨守空房么,我成全你,豈料,你還不知滿足?還想索取更多?你以為她走了,你就大功告成了?你錯了,沈曼君!
“你的胃口倒是越來越大了,但我要明白告訴你,就算是她走了,也輪不到你來給我生孩子,我不要,永遠都不要。”
懇“紹霆……你還在想她么,她已經和紹軒在一起了!她根本不在意你,而我愛你,我愛你!”
“可我不愛你。”
孟紹霆漠漠的看著她,她的眼淚已經無法再觸動他,他知道她無辜,一如當年愛著他的傅靜知一樣,她沒有錯,可是沒有辦法,他心里沒有她的位子,眼睛就看不到她。
讓曼君一下子低下頭來,她強咽了淚水,復又怔仲望著他,欲言又止,眼底一片的水氣彌漫。
“那么,你愛她,你愛傅靜知嗎?”
曼君揪緊了胸前的衣襟,話一出口,而眼淚卻已經滾滾落下,她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卻看到他低著頭,手上的動作停了,就那樣安靜的站著動也不動。
冬天的早晨帶著干燥的冷,那有些發白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落在他半邊側臉上,曼君透過眼淚看到他臉上浮現的一層落寞,她的心一下子抽緊,她不該問的,她明明知道,早就知道。
“曼君,你何必問這些呢,和你,沒有一點點的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紹霆,我是你的妻子,就算你不待見我,可是我還是你的妻子,她已經走了,她心里沒有你,你為什么就放不下呢?她無視你所做的一切,你這樣愛她……”
“你閉嘴!”
孟紹霆忽然大怒,他抄起梳妝臺的上的香水瓶向曼君的身上砸去,曼君想要躲,卻終究還是沒有動,香水瓶砸在她的額角上,又落在地上摔碎了,芬芳馥郁的氣息漸漸盈滿了整個臥室,那香味讓他越發的煩躁,卻偏偏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曼君木然的坐在那里,她被那極狠的一下砸的痛極難忍,可那痛卻好似壓不住心里的酸澀和怨恨,她到底該怎樣做?如果善良退讓容忍得到的只是這樣一個結果,她何苦還要執著于此?
“我不想再聽到她的名字,沈曼君,如果你還不想從這棟房子里滾出去,就給我閉嘴!”
孟紹霆雙手攥的發白,他看也不想再看她一眼,他也用不著她來提醒他孟紹霆是一個傻瓜,做了那樣蠢的事!
“我說中你的心事了,對不對?孟紹霆,你是個懦夫!你喜歡她也不敢講,你想留下她也不敢說,你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跟你弟弟在一起,人家連孩子都生了,你還像個鴕鳥一樣,我真是看不起你!”
曼君忽然瘋子一樣跳下床來,她披頭散發的朝著孟紹霆身上撞過去,失了所有的理智的大吼大叫:“你那樣愛她,你何苦答應娶我?何苦給我希望?”
孟紹霆厭惡極了她此刻的樣子,他反手將她推開,孰料曼君又極快的爬起來,伸手向他臉上抓去,她臉上盡是鼻涕眼淚,她絲毫沒有了往日的嬌憨和柔弱,她衣衫不整的和他撕打著,口中不停咒罵:“你毀了我,孟紹霆!你毀了我,我跟了你這么多年,我就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
孟紹霆氣的臉色鐵青,他終是忍無可忍,在她的指甲快要劃破他的臉的時候,一耳光甩了出去,他怒氣沖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把她扔出去的沖動,牙齒咬的甚至發出咯咯的響聲,他憤怒到了極致,反而指著她冷笑起來:“好,很好沈曼君,你現在跑來質問我,我倒是也想問問你!”
他笑意越發的陰沉殘酷,那一雙狹長而又漆黑的眼眸像是灌滿了濃稠的寒意,孟紹霆緩緩走到她的面前,他伸出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捏住曼君的下巴,她在瑟瑟發抖,而他卻毫不留情。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我預備和傅靜知離婚,不想她死纏爛打,所以要你回國幫我演一場戲。”
他唇角狠利的一勾,將她的下巴掐出紅痕,冷笑諷刺開口:“我和她離婚之后,你和我順路回美國,我本來沒有想和你在一起,因為我對你自始至終都沒有一點點的感情,可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是你一直主動的追求我,甚至不惜以身相許,我那時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你,我不可能愛上你,但是你說你不在意,就算是我不愛你,你也要做我的女朋友,沈曼君,當初的一切不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何來是我毀了你這一說?”
“我以為時間長了我們總會有感情,我以為時間久了你一定能夠看到我的好漸漸喜歡上我,所以我才說我不在乎你愛不愛我……”
“你以為?呵……那么,毀了你自己的,不過是你的自以為是,與我何干?”
他將她放開,看她狼狽的趴在地上,似乎方才像是小獸一樣露出尖利爪牙的人不是她一樣。
孟紹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原本不想對她這般絕情,只因為沈曼君和他從小相識,他知道她不是一個壞女人,也沒有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般存著說不清的花花腸子。
如果沒有那一系列的變故,他也許真的就可以平淡過一輩子,雖然他無法愛上她。
但是現在,他忽然發現,他幾乎連忍都沒有辦法再忍下去了。
他看到她的眼淚,心里不但沒有疼惜,反而會覺得說不出的心煩,一個總是哭哭啼啼的女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反感,更何況那個男人根本還不愛她。
而到如今,她竟然異想天開的想要一個孩子,她想要孩子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保全自己的位子,一輩子拴住他,綁住他?
她既然存了這樣的心思,那也就沒有辦法怪他當真無情。
“孟紹霆,我到現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心,對于你不愛的女人,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踩在腳下羞辱,連一點點的尊重都不給予,以前的傅靜知是如此,現在的沈曼君也是一樣,是我太傻,我而今所走的,不過是傅靜知走過的老路,只是我也想要問一問你,如果我離開了你,你會不會發現,在你的心里,也有我的一點點位置?”
“你和她,永遠無法相提并論。”
他殘酷的給她一個答案,絲毫不知道他的絕情已經徹底的將沈曼君僅存的希冀粉碎。
一個女人的執念,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她不記得自己在哪里看過一個小故事,說是一個男人很恐慌的對自己一個女性朋友,說一個女人暗戀他整整七年了,而那七年他們都沒有機會見面過,只是網上偶爾聊天,那個朋友吃驚的問他,有人暗戀你七年多幸福啊,你害怕什么?那個男人的回答,她記憶猶新。
他說,正是因為她暗戀我整整七年,我才會害怕啊,你想,七年不見面,她還一直堅守著,那我如果結婚了,那個女人會不會受不了自殺或者傷害我的老婆?
女人總是認為自己的愛情很偉大,甚至有時候自己都被自己這樣的癡情感動的熱淚盈眶,殊不知,在男人的眼里看來,她們的執念和經久不息越燃越烈的愛慕,根本就是負擔和恐怖的笑話。
“孟紹霆,如果說,自始至終,我從未想過和她爭在你心里的地位,自始至終,我沒有對她做過一件不利的事情,我容忍了我所能容忍的一切,你信還是不信?”
“你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我和她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你自然不用爭,你已經是我的太太了不是么。”
“我寧愿我是她。”曼君凄楚的一笑,她緩緩從地上爬起來,額上紅腫了一塊,臉也腫了,她摸摸自己發疼的臉頰,苦笑一聲:“鬧這么大動靜,媽該聽到了,我這樣子,也沒法下樓,你和媽說一聲,說我不舒服,省的她又擔心我們倆。”
孟紹霆聽她這般說,倒是有些微微動容,他微一點頭:“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
“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你先出去好吧?”曼君坐在床上,垂了臉沒有看他,她的聲音遠遠的,卻似帶著刻到骨子里的絕望。
孟紹霆看她一眼,漠漠說道:“你也不用整日胡思亂想,既然我娶了你,也就不會對你太過分,還有,以后,不要再提傅靜知了,我不會再和她在一起。”
曼君忽地抬起頭來:“難道你不愛她了嗎?”
“難道我愛過她嗎?”孟紹霆忽然一笑,他眼底飛快的滑過一抹悲涼:“她也從來就不需要我,我沒必要這樣沒臉沒皮的繼續想著她,不過是一個女人,沒什么了不起。”
“你總是自欺欺人。”
“你若要這樣認為,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孟紹霆遲疑了一下,復又說道:“也許我對她有著一些復雜的念頭吧,可是,都過去了,我既然放手了,就不會再回頭,從此以后,她過得怎樣,和我沒有關系了。”
他說完,轉身出去,關門時曼君聽到他的聲音:“我這幾天有點忙,不回來了。”
她哦了一聲,繼續抱著膝坐在床上,而目光卻是定在門背上,他一走,這整棟房子似乎都跟著空了,空氣里還充斥著濃郁的香水味,她深深吸了幾下,覺得心有點疼,曼君下床,將窗子拉開,冷風灌進來,她打了一個哆嗦,冷的她眼淚都掉了下來。
他的車子開了出去,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消失無蹤。
她就那樣站在那里看著,雙手攥緊了窗欞,生生的疼。
她愛了他這么多年,該怎樣收場,給自己一個稍微圓滿的結局?
一年之后。
C城是一個不算很大的二線城市,物價卻比一些稍微發達的二線城市貴了許多,這個城市的人似乎生活節奏都比其它城市的人快了好幾分,在大街上,幾乎難以看到安閑踱步的行人,到處都是爭分奪秒行色匆匆的路人。
靜知下午五點的時候鎖了琴行的門,她先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些新鮮的蔬菜肉類,這才乘公交車坐上兩站路回家,租住的小區不大,但是很整潔,治安也是極好,因著她單身帶著小包子,所以當初租房子的時候,最重要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安全。
她租的房子是個二居室,她住一間,小包子的小保姆住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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