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知悲憫的望住靜言,她還太小,所以現在她恨她,但是總有一天,她要嫁人的時候,她也許會感謝她這個姐姐,這么早就戳穿她,逼她回頭。
“靜言,究竟是誰殘忍?”靜知平靜的望住她,看著靜言的臉上透明的淚珠兒滾落下來,她拿了紙巾遞過去:“靜言,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已經給爸爸說了,過了年,你就去法國念書。”
“憑什么?傅靜知,呵,真好笑,憑什么我的未來要交給你掌控?我就是喜歡姐夫,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為激動,靜言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起來,在播放著動人而又流暢旋律的咖啡店內,顯得那樣的突兀,有人驚駭的向她們這邊看,靜知渾然不覺,依舊是得體而又優雅的笑容。
靜知知道自己這樣確實殘忍,可是她若不是被逼到了這樣的境地,她又怎么會像是長了刺一般去刺傷靜言?是她先傷了傅靜知,所以不能怪傅靜知翻臉無情。
“喜歡就要在一起是不是?喜歡就能在一起是嗎?”靜知聲音越發的岑冷,她那猶如深井一般的雙眸直勾勾的望進靜言的眼底,微薄的唇噙了一抹淡淡的笑:“那么,我遠在美國養病的母親和我們的父親也是互相喜歡情投意合,為什么你不讓你的母親放手成全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