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
十萬每克,看著挺輕巧,看單價真的很便宜。
可是算公斤數呢,每公斤一億是去年起拍價的十倍,最后成交價的近五倍
孫老的腦中極速算計著,一開始還嫌張若要價太狠,可是細想這一年多來翡翠市場,特別是頂級翡翠的漲幅,他卻沉默了。
每公斤一億的價格,不貴一點也不貴
他是老糊涂了吧,才會想著用一年多之前的價格來對比今年的市場。
不過這歸根結底也怪不得孫老,誰讓他這一年多來,沒再遇上過玻璃種滿綠的翡翠呢。
這么一想,孫老極精明的腦袋立馬平和了。
心里甚至還隱隱覺得張若這般做法是極好的。
自己也是白手起家,一步步走過來的,最初的時候,多么想擁有一件極品的翡翠,卻奈何沒有這個財力。
極品翡翠不管什么時候,都被幾家大珠寶商牢牢的把握著。做翡翠玉石這一行的,多多少少對極品翡翠抱著一種特殊的情節。
那丫頭此舉雖然是為了利益最大化,可是在今夜也因此算是圓了不少人的夢呢。
這邊廂唐元皺著小臉算了半天,然后驚奇的推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季敏佳,“佳佳,若若這塊翡翠能賣幾千萬呀”
“幾千萬?嗯,好像是吧。”她數學也不大好。
“有七個零唉”唐元小迷糊又板了扳手指,很驕傲的咋呼。
“這就是七位數嘛,我決定了,接下來的三天,我要蹭若若的飯”若若一天進帳七位數,應該不介意多張嘴吃幾天飯的噢?
是夜。路勁抱著他的枕頭,跟一床小被,委屈地站在張若房間的門口,很想學小白那樣用爪子撓門,來個王八拳爆發一下也不錯。
不過他也只能是想想,難道還是小孩子嗎?
將所有的翡翠原料拍賣完,都已經是半夜了,難得的幾個室友湊在一起,學校是回不去了,再加上唐元這個作息十分健康的乖寶寶模仿已經困得直打瞌睡,張若自然只能將三人往家里領。
這一來,在家等了張若一整天的路勁,就有的郁悶了。
這幾個女人有現成的客房不睡,非要跟若若擠一張床那是他的位置耶
第一次覺得,女人的醋,必要時候也是吃得的。
同病相憐的還有小白,因為古嘉渝的潔癖,它是絕對不能留在房間里的,所以,它也只好老實地跟著路勁走了。
這次的拍賣,張若還真低估了京城玉石商人們的熱情,再極品的翡翠,這兒的富豪們一個晚上也都消化了了。
要不是張若事先給宓丹青留了兩塊,估計真一點不剩的,全賣出去了。
跟著她回到水清山色的房子,唐元是真困得不行了,勉強能自己走都是能耐,就差沒往墻上撞,進了她房間,自是倒頭就睡。季敏佳和古嘉渝也沒好去哪里,合起伙來將路勁趕出房間不久,兩個人也陸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唐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滿屋子的找張若,為的是前一天周立珩求她的那件事,誰知她一下樓,竟然看到周立珩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路大胡子正在招呼他。
“路大...路勁,若若呢?”路大胡子的外號差點當人面脫口而出,幸好唐元發現的還算及時,收住了嘴,不過路勁哪里聽不出她的意思啊,懶得計較罷了。
“在外頭花園里,跟季敏佳和古嘉渝喝茶呢。”
“栗子,你又怎么會在這里?”唐元狐疑地瞥過周立珩,又偷瞄一眼路勁,路大胡子竟然不吃醋?還心平氣和地請栗子喝咖啡?
“呃,我早上過來的。”那件事得盡快解決了,所以他沒等得及唐元說服張若,自己就找上門來了。
不過到了這里,他就讓路大哥來了個下馬威,于是他那思維還算靈活的腦袋,立刻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或許那件事不用找若若了,直接找路大哥就好,這么一來,那個人也就不會誤會。
想法是很好的,周立珩正想著怎么跟路勁開口呢,誰知面上冷淡的路大哥好說話的很,看出他有事之后,主動將那事攔上了身,男人的事情嘛,還是男人自己解決的好
張若對周立珩上門來找自己,又轉頭纏上路勁的事情,看在眼里,卻沒有半點干預的意思,她相信路勁會處理好的。
至于周立珩會不會趁這段時間將路勁給帶壞了?要是張若對路勁這點兒自信都沒有,哪還說得過去呀。
周立珩巴上了路勁,唐元更是樂得如此,她還不曉得怎么跟若若開口呢
張若去年也是正兒八經通過研究生考試,考上的水木大學,可是當時沒能入學,今年又加上傅奇揚的一些善意的干預,于是這一次倒成了不折不扣的異類。
研究生入學沒有本科那么嚴格,可也是有一些規范的,到了張若這兒,人家都開學快一周了,她還一點通知沒接到,不會是紀教授將她這個不情愿收下的學生給忽略了吧?
這念頭,張若也就是想想,人家讀研可能是因為家庭、社會,各種各樣的原因,或者壓力,可她卻是確確實實的為了打發時間。
還有什么能比呆在學校里更心安理得,輕松自在的呢?
不過今天,張若悠哉哉每天上網等更新,看動漫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因為一大早她就接到紀教授的電話。當然,打電話的人不是紀教授本人,而是他的學生,那人張若也認識的,就是上回見到的那個師哥黃清源。
聽說導師就在學校等著了,張若趕緊收拾收拾就往學校趕,好在家住的近,根本也不需要用到異能,用不上半個小時,張若就再一次地走進了哲學系的大樓。
先前已經來過一次了,張若也就熟門熟路的找了過去。
誰想在紀教授的院長辦公室,卻沒見著人,張若等了片刻,剛拿出了手機,要找黃清源的號碼,身后卻傳來一道清冷地女聲。
“你是誰?”聲音好聽是好聽,不過實在是太冷了一點,京城的九月秋老虎正當頭,但是這個聲音一出現,周遭的氣溫都好像下降了三度。
回過頭,哪怕張若是個女生,眼睛也不禁為之一亮,好漂亮的女人
只是此女身上的氣質也太冷冽了一些,特別是她的一雙好看的眸子,看人竟是沒有溫度的。
“你是誰?”看到張若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卻沒有答話,紀紜橙不禁皺了下眉頭,又問了一句,而隨后,張若也感受到了她身上的冷氣,好像又增加了三分。
“我是張若。”受冰山氣息的影響,張若下意識的快速回答,完了又補上一句,“來找紀教授的,他不在”
“跟我走吧。”不等張若說完,紀紜橙轉身就走在了前頭,腳步都不待慢半拍的。
“哦。”張若微怔了一下跟上,心里想著這女人也太冷淡了一些,好歹自己報上了姓名,她總要自我介紹一下的吧?不過就算紀紜橙不做自我介紹,張若也猜得出來,肯定是紀教授讓她來找自己的。
感覺到張若跟上,紀紜橙的身影卻頓了頓,“我叫紀紜橙,是紀教授讓我來接你的。”
“你好。”還真沒料到冰山女還會自我介紹,張若歪了歪頭,臉上浮上了一抹笑意,其實冰山女骨子里也未必那么冷,實際上還是挺可愛的。
紀紜橙回頭看了張若一眼,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可以笑得那么燦爛。
以前遇到的那些人,男人的目光黏在自己的身上,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女人看到她,恨不得撕爛她的臉,或者取而代之。
只是今天遇到的這個女孩子例外,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是純粹的欣賞,聽完自己的名字之后,依然保持著笑容沒變。
難道她沒聽說自己?不能啊,如果她真是爺爺都推脫不掉的學生,那背景肯定不一般,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沒聽說過自己的事情,難道她聽說過,卻不介意?
張若可不清楚現在走在前頭帶路的冰山女在想什么,她只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時不時地轉頭看看走道兩旁墻上的照片,那些在哲學歷史上留下貢獻的人像,以及他們的成就。
繞來繞去走了約莫五分鐘,紀紜橙將張若帶到了一間大門敞開的小會議室,卻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門上敲了兩下。
張若往里頭看了一下,會議室里除了紀教授之外,還坐了五個男的,其中一個是已經認識過,并且之前給她打電話的黃清源,另外兩個不認識。
五個人都正襟危坐的分坐在會議桌的兩旁,聽到外面有人進來,也只是略抬了下頭,旋即又眼觀鼻,鼻觀心地做好。
紀紜橙的容貌近似無鹽般被忽略了,張若心想,這可能是看習慣了吧。
倒是從一開始就自來熟似的黃清源,作怪地跟張若挑了挑眉。
正在看文件的紀教授聽到敲門聲,回頭看了一眼,喊了聲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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