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總裁的純情嬌妻正文插pter76.保鏢和狗風少涵
邪心總裁的純情嬌妻
正文插pter76.保鏢和狗
“美琳,我有點事要處理,改天聯系……”裴擎宇俯身吻了吻付美琳的臉頰,唇角蕩出一個溫暖的笑意,然后轉身,隨即恢復冰冷的面孔。
他拽著云染,幾乎是拖著她走出蛋糕店,打開車門,將她狠狠的擲了進去,云染頭碰在車門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
她揉著額頭,任憑裴擎宇將車當作飛碟來開,一路上不斷闖紅燈,直接駛向景逸山的裴宅。
到了裴宅,裴擎宇一言不發的仍下車鑰匙,指著云染對門口的保安道,“你們以后看著她,不許她出家門一步,要是她在私自跑出去,你們全部滾蛋!”
開保安垂首,默默不語,云染不可置信的瞠大了眸子,不怕死的問道,“你憑什么監禁我?”
“我就監禁你了,怎樣?有種你再去告我啊!”裴擎宇站起身,絕美的星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咬著牙,一步一步的逼近云染。
云染不斷后退,蹙眉看著他,最終她被他逼在墻角,裴擎宇伸出兩只手臂,將她禁錮在墻壁和胸膛之前。
效粗鄙的話緩緩的吐出他的薄唇,眸光中卻是前所未有的鄙夷,“我才一個月沒有碰你,你就那么急不可耐的出去找男人?”
云染沒有接話,她知道,這個時候任何解釋都是枉然,他明知道她和安向宸之間是清白的。
裴擎宇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太陽穴的青筋不斷暴動,他不斷收緊用力,她的雙腳已經離地,不住的在半空中蹬著,胡亂掙扎。
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才收了手,云染的身子順著墻壁滑落,她半蹲在地上,不住的喘息。
裴擎宇冷笑,伸手拽著她的衣領就往樓上拖,云染尖叫著拽住旋轉樓梯的扶手,衣衫的料子在他手中“咝啦”一聲化為碎布,他扔掉手中的破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往臥房拽去。
云染纖細的手腕在他粗糲的指下幾乎骨折,她在被他拋上床的那一刻,幾乎昏厥過去。
裴擎宇冷笑著開始脫衣服,云染想要逃,驚恐的眸子盈滿淚水,在她的目光看見洗澡間的門的時候,立刻跳起來跑到洗手間門口。
裴擎宇卻像是已經意料到了她的意圖,用力的一跳踢上洗手間的門,狠狠的拽住她的長發。
“你要逃?逃到哪里去?”裴擎宇粗聲問道,咬牙切齒的樣子,仿佛想要將她一口吞掉。
云染被他拽著頭發,被迫的揚起臉與他對視,嘶啞著聲音道,“你外面女人那么多,為什么一定要為難我,放了我,不好么?”
“不好!”裴擎宇冷笑,狠狠的將她摜在床上,沒等她掙扎,他已經狠狠的壓下,粗糲的指頭毫不憐惜的揉捏著她胸前的兩點。
她盡管穿著衣服,里面還隔著厚厚的文胸,都被他捏的生疼,她蹙眉,厭惡的別過臉去,“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
“玩具!”裴擎宇冷笑,他揉捏著她柔軟的身體,將她已經被撕扯襤褸的衣衫撕成碎片,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補充道,“我告訴你,你只是我的一個充氣玩具,想要把你搓圓你就得圓,想要把你揉扁,你就得扁!”
云染沒有說話,只是臉色變得愈加蒼白,反抗間,他已經深深的挺入了她,她疼的額頭上全部是虛汗,裴擎宇也悶哼一聲,她緊的,他也難受。
“放松——”裴擎宇冷聲命令著,云染卻無法放松,她被迫彎曲著雙腿,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兩人交接的私.處。
他的手指開始在她腿心撩.撥,嘗試著緩慢的在她體內運動,云染咬著牙,盡量的讓自己不給他任何反應,裴擎宇卻抬起她的臀部,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上面。
云染痛的驚呼一聲,身體已經沒有先前那么緊張,他得到稍微的放松,忍不住開始在她體內馳騁起來。
一個晚上,他花樣百出,她的眼淚和求饒只是讓他更有興趣,直到凌晨時分,她哭泣在他身下昏厥過去,他才放開她去洗浴間沖澡。
裴擎宇靠在光滑的墻壁上,任憑花灑噴出的熱水撲打在他的臉上,他蜜色的肌膚在熱水中滑動出顆顆誘人的水珠,緊實的小腹隱約現出六塊完美的腹肌。
閉上眼睛,仰著頭接受熱水的洗禮,裴擎宇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這么毫無節制的要她,猶如一個初嘗情.欲的毛頭小子似的,本來是對她的懲罰,可是到后來,他已經確實是迫切的想要她了。
云染醒來,已經是在翌日下午時分,裴擎宇早已經不在,她渾身都是被施虐過后的痕跡,拖著酸痛的身體,穿好衣服,管家已經準備好了燕窩。
她毫不客氣的吃了一碗,捧著碗看著門口的保安,似乎又多加了幾個,她要怎么出去根安向宸商量離婚的案子?
回到房間,用臥室的內線電話撥打阮冰墨和安向宸的手機,安向宸手機無法接通,阮冰墨電話通了,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小染,我這邊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上訴離婚。”阮冰墨話里有些希冀。
“嗯,冰墨,向宸說過,找個別的人起訴裴擎宇,牽引出我的離婚案,法院就不得不接受了……”云染聲音很小,抱著電話從窗戶外看了看樓下,只是二樓而已,卻那么高,相當于普通房子的兩倍。
而且下面是花園,養著幾條牧羊犬,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一見云染在看它們,立馬仰頭對著云染狂吠。養的狗都這么仗勢欺人,云染有些頹廢的坐在床邊。
“小染,你聽見我說話了嗎?”阮冰墨溫潤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聽見了,我出去不了,裴擎宇把我軟禁起來了!”云染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卷著電話線。
“他拿什么看著你?”阮冰墨有些奇怪。
“保鏢和狗!”云染無辜的嘆息,手指一卷卷絞著電話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