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亂:三夫四妾
霎時間陶雨煙二人便被包圍起來,陶雨煙歉意地朝曲風點點頭。本想著只是來看看朱韻寒在干什么,也沒有帶什么武器。可熠王府的侍衛不知道啊,明晃晃的刀都已經出鞘,正向她們一步一步地逼近。
陶雨煙嘆息怎么就陰溝里翻船了呢,這要是被抓到她可丟人丟到家了。不被朱韻寒那家伙笑話死才怪。(什么心態啊,都要被當做刺客抓起來了還在想著面子問題。)
一旁的曲風自然是不知道陶雨煙心里的想法,面對一眾侍衛毫無畏懼。一是對自己的功夫有信心,二是他們只是來偷/窺熠王爺,也沒做什么壞事,問心無愧。
“主子,一會我引開這些人,您就找準機會先出去。我們回去匯合。”曲風壓低聲音在陶雨煙的耳邊說道。
咖陶雨煙點點頭,為今之計也只好如此了。她不擔心被抓但是擔心丟人啊。
說話間幾個侍衛已經沖到了近前,曲風左推右擋虛晃一招,拉著陶雨煙施展輕功跳出包圍圈。
“主子,我去引開追兵,你往東走翻過外墻就是我們來時的那條巷子。”曲風將陶雨煙隱在黑暗中,閃身奔向了甬道。
聆遠處‘抓刺客’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想必曲風已經將大部分的侍衛都吸引了過去。但是陶雨煙也不敢大意,一直沿著墻根走。
沿途也遇上了幾個侍衛,應是被遠處的叫聲吸引過去的,所以并沒有注意到暗中的陶雨煙。見四下無人陶雨煙快速地向前跑去。
按照大概的方位心里估算著,繞過前邊的院子在有半柱香的時間應該就是曲風說的那條巷子的圍墻了。想到這陶雨煙不由得心情放松了許多。
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有曲風施展輕功帶著她沒覺得有多遠,現在自己才跑了這么一會就累的要命。
陶雨煙剛剛駐足在院墻外想休息一下,就看見遠處有很多的火光向自己的方向快速地移動著。陶雨煙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不會被發現了吧。
眼看著火光越來越近,在想按照計劃往外墻跑是不大可能了,中途就得被人發現。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人數還不少,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被發現的。想到此她也顧不得那么多。后退幾步,一個助跑,腳在墻上借力登了幾下,徒手攀爬上了院墻。
見院子里沒有人,深吸了一口,跳進院子里。不試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厲害。陶雨煙看著身后的高墻不由地佩服自己。
此時外邊的人已經到了院門口,陶雨煙也來不及都想,一個閃身,躲進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房間。一踏進那個房間,她立刻關上了房門。
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聽見身后有人問道:“外邊怎么了?”
陶雨煙頓時脊背僵直,房間里怎么還有人,而且這人的聲音和朱韻寒好像,不會就那么巧吧!
漠然轉身,不由得一愣。只見屋子中央有一個屏風,屏風后面隱約可見一個大浴桶,浴桶里有一個人正背對著她。
黑色的長發,白皙的肌膚,頭有些靠向里側,雖然隔著屏風看不真切,可定是朱韻寒無疑。
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陶雨煙感嘆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啊。偷/窺沒成還跑到人家面前去了,還真不打自招啊。
陶雨煙半天沒有接話,朱韻寒也沒有在問,繼續泡在浴桶里,渀佛睡著了。
陶雨煙拉起臉上的蒙面巾,踮起腳尖輕輕的走了過去。
陶雨煙抬起右腿,手伸進靴筒里,摸出一把匕首,動作很是輕柔地壓在朱韻寒的脖頸上,生怕弄傷了那白皙的肌膚。聲音刻意壓低了幾分:“不許出聲,我不會傷害你。”
朱韻寒似乎并不害怕,慢條斯理的說道:“可我不確定會不會傷害你。”
話音未落,就見朱韻寒霍地起身,一手擒住陶雨煙握著匕首的手,一個轉身,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向陶雨煙的咽喉。
陶雨煙直覺地想躲開,奈何距離太近,想躲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朱韻寒的手牢牢扣住。怎的不知道這呀的功夫竟是這么高呢。(某作:這不是廢話嘛,人家一堂堂的手握兵權的王爺怎地不會武功呢!戀愛中的人果然智商為零。)
電光火石間,兩人的距離是那么的近,但在看清對方的時候卻都愣在了那里。
陶雨煙嘴巴張成o型,難以相信地看著面前一絲不掛的人,眼睛
不聽話地看看上面,在看看下面。
然后就聽陶雨煙“啊”的一聲,“你不要臉。”
陶雨煙后知后覺地用手捂住眼睛,迅速地背轉過身。連手上的匕首什么時候不見的都沒有注意到,也沒有注意到鉗住自己的手什么時候松開的,還有臉上的蒙面巾是怎么掉的呢,好詭異哦!
就見朱韻寒僵硬的身體撲通一聲坐進了浴桶里,臉也早已經變成豬肝色。
就在兩人還處于尷尬之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陶雨煙不由得狠狠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古代人,只是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嗎,有什么可叫的,這下好了,把侍衛都引過來了。這要是被人當場抓住傳揚了出去,自己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還不被楚飛揚他們笑死。
“王爺,王爺,您在里面嗎?”見里面沒有人回答,敲門的聲音也變得急促起來。
坐在浴桶里的朱韻寒看看就要被侍衛敲爛的門,在看看跟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的陶雨煙,眼角閃過一絲邪邪的笑,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女人接下來會怎么辦。
呵呵,三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