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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柳姑娘畢竟是柳尚書的千金,柳尚書掌管著戶部,錢糧等自會毫不吝嗇的相助了。(私密小說,激情無限!)”一名三品的小官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就連先前說話的吏部侍郎都覺得他這理由找的也太牽強了些,甚至有些讓人不恥。不過有時候還真是需要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他們會讓君子走投無路,殺人于無形。
“魏大人請放心,柳某雖是文萱的父親,更是皇上的臣子,沒有皇上的圣喻,戶部是斷然不敢向璟王提供任何需求的。”柳其榮義正言辭的說道。
柳其榮轉向朱璟軒一拱手道:“老臣祝王爺旗開得勝,馬到功成。再創我天韻的輝煌。待王爺凱旋而歸時,老臣一定帶著小女前去迎接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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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雨煙坐在書房里,看著由名揚送來的關于盛京的最新消息。朱韻寒已經自天牢里放了出來,正四處籌集糧草、軍資,運往邊關。朱璟軒作為主帥已經先行到了嘉幽關,組織士兵備戰。
兩軍現在相距不到三十里,戰事可以說是一觸即發。可是幾日來蒼月卻一直未在有任何的行動。
聆朱璟軒的營地駐扎在界山腳下,已經派人叫陣數次,蒼月方面卻遲遲不肯應戰。
蒼月有備而來,糧草肯定是準備充足,耗上一段時間自然是不成問題。可是朱璟軒這邊后無援兵,又無糧草供應,若繼續這樣耗下去,必敗無疑。(私密小說,激情無限!)在加上朝廷里,主和派的煽風點火,原本一些保持中立的人已經有些開始傾向主和派。
而最讓陶雨煙奇怪的是,這件事鬧得這樣沸沸揚揚的,朱正凱愣是沒有給她傳來過一點消息,更沒有來信讓她如何去做。自打兩國正是準備開戰以來更是斷了一切的聯系。陶雨煙現在只能靠名揚收取來的消息了解盛京方面的情況。
老頭子到底打的什么注意呢?她到底要不要幫忙呢?怎么說這事也是因為自己而起,不幫忙的話好像很過意不去。陶雨煙正想得出神,曲風敲門走了進來。
“莊主,山下有人來報,有位自稱朱嘉裕的公子求見天下第一莊的莊主。”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大家好像都開始稱呼她為莊主了,好像當著索魂和夜無月的面叫她公子是很別扭。陶雨煙嘴角掛著淺笑,索魂已經走了十天了,快回來了吧。
曲風見陶雨煙發呆,只好又稟報了一遍。陶雨煙回過神來,待聽清是朱嘉裕要見她也是一愣。
他這個時候怎么會來找她,成南王一向和馮國儒走的很近,而馮國儒是主和派的首腦,他明明已經知道自己就是柳文萱了,為什么還要來找自己,若自己因為那些人想要將自己嫁到蒼月去而一生氣,遷怒于他,那他可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在一想,此人心機頗深,想必夜無月在這里的消息他也早就知道了,難道是來找他的。陶雨煙命關瑞將他帶上山來,她倒是想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樣。
關瑞下到山下的時候,就見朱嘉裕和一位衣著不俗的男子站在一起,那男子長得氣宇軒昂,周身透著一種強烈的霸氣。
關瑞收回目光,對朱嘉裕一拱手道:“在下奉莊主之命前來迎接世子。”
“多謝關統領。”朱嘉裕微笑著回禮道。
關瑞一楞,他竟然這么清楚自己!那么是不是他還知道些別的。關瑞斂了吃驚之色,恢復以往的常態,有禮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朱嘉裕和他身邊的霸氣男子舉步就要上山,卻被一名黑衣侍衛攔住,“莊主有命,只請世子一人上山。”朱嘉裕看了那侍衛一眼,黑色的衣服上,胸前用銀線繡著一只鷹,竟是煙雨十二騎的鷹騎。
朱嘉裕轉頭看向關瑞,有禮的說道:“煩勞關統領稟報陶莊主一聲,就說朱某帶了一位很重要的朋友來見她,有要事相商。請她務必見上一面。”
關瑞看著朱嘉裕身邊一直未開口說話的霸氣男子,似有些為難,“那就得罪了。”一揮手,自身后上來兩名侍衛,手里拿著黑色的長巾,就要蒙住朱嘉裕和那男子的眼睛。
朱嘉裕看了眼身旁的霸氣男子,有些不悅:“這是何意?”
關瑞頷首道:“鄙莊莊主從不見外人,還請世子見諒。”
霸氣男向朱嘉裕點點頭,朱嘉裕便不再說什么,任由侍衛將眼睛用黑巾蒙住,由關瑞帶上山來。
一間不是很大的,有些昏暗的房間里,陶雨煙慵懶地斜依在一張寬大的美人榻上,一面精致的刺繡屏風遮擋在美人榻前面。陶雨煙看著房間里站著的兩人,右手輕輕的縷著眉毛。
雖然蒙著眼睛,對他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但是當晟王朱玄晟邁進房間的時候,她還是認了出來。朱嘉裕怎么會和他在一起?
馮國儒是太子朱玄珞的岳父,是太子黨的領軍人物,而成南王一向馮國儒私交甚密。現在朱嘉裕卻帶著朱玄晟來找自己究竟是何目的呢?
雖然眼不能視,朱嘉裕還是有禮的朝陶雨煙的方向拱手道:“在下朱嘉裕,今日有幸能見到陶莊主真是乃三生有幸。”
陶雨煙嘴角噙著笑,他還挺能裝的。看著站在一旁仍不失威儀的朱玄晟,心理好笑,人家都把他賣了還不自知呢。
房間里片刻的寧靜,陶雨煙也不搭話,朱嘉裕倒是沒有一點窘迫的感覺,反倒是朱玄晟略微有些焦躁,背在身后的手反復換了幾個姿勢。
陶雨煙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世子能大架光臨我天下第一莊,才是陶某的榮幸。”
朱嘉裕慢慢悠悠的介紹道:“這位是在下的一位朋友,有很重要事想要與陶莊主相商,還請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