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陶雨煙埋頭于書案上,這里已經堆放了厚厚的賬簿和一些需要她親自處理的信件。(私密小說,激情無限!)她好像越來越不想自己了,若是以前她會第一時間收索各方面的消息,然后對于需要處理的事情做出判斷,而現在很多的事情她卻沒有時間去細細斟酌。就連花弄月要離開她也是這樣。
她完全沒有在意他離開的原因,以為只是他呆夠了或者只是和她鬧別扭,完全沒有想到其背后的真正原因。
陶雨煙放下看了一半的賬本,再也看不進去一個字。
以前的她隨性而發,現在卻被很多事情所牽絆。這不是她要的,她不應該陷在這些兒女情長之中,況且,自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突然離開,何必攪亂了那一池春水呢?
咖一念之間發現愛情竟然是種危險,讓你毫無防備,甘愿沉淪……
昏黃的月空下,陶雨煙一身翠色的衣裳,臉上帶著一張金色的面具,一只碧玉笛子,橫放在唇邊,清脆的笛聲響徹夜空。不多時一道黑影閃過,單膝跪在陶雨煙的面前。曲調悠揚,又有兩個黑影閃現在竹林里,與先前那個黑衣人并排跪在一起。
陶雨煙停止吹奏,放下手中的笛子:“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們要……”
聆寧州城最紅的妓院里,花弄月一杯杯的喝著上好的桂花釀。一名舞姬在花弄月的面前極度的賣弄著風情。(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已經喝了兩壺酒,卻沒有一點醉意,有的時候你越是想醉卻越是清醒。如果真的可以就這樣一直醉生夢死下去該多好。
房門自外邊被大力的推開,走進來四個人。兩名穿著華貴的黑衣侍衛分站兩邊,提劍的左手袖口處分別用銀線繡著鷹和虎圖案。他們身后緩步走進一個披著黑色披風的人,帽子很大,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出樣貌,一名同樣著了黑衣的男子跟在他的身后。
“你們想干什么?”正跳舞的舞姬似被這突然出現的四人嚇了一跳,半真半假的躲到了花弄月的身后,老鴇站在門口想攔卻又不敢上前,一直陪著不是:“花公子,對不起,我實在是攔不住他們,擾到您了……”
“出去。”黑色披風下的人淡淡的說道,語氣有些冰冷,略帶著隱忍的怒意。
那舞姬似有些猶豫,看著近在咫尺的花弄月,不想就這么放棄了這次機會,然而還未等她要做決定,那兩名黑衣侍衛已將她架起,拉出了房間。
門應聲而關,房間里只剩下花弄月和那披著黑色披風的人。
花弄月將酒壺中的最后一杯酒飲盡,“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在一起。”
披風下一雙白皙纖細的手緩緩的除去寬大的帽子,露出一張帶著金色面具的臉。整個面具正好蓋在她額頭到鼻子的上半張臉上,有點威尼斯面具的味道,金色的面具上面還畫著白色的梨花,翠綠的葉子畫得惟妙惟肖。
花弄月靜靜的看著她,四目相投,誰也沒有說話。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帶面具的樣子,這才是傳說中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吧。她的目光清冷,就像第一次遇到他時一樣。
猶記得去年秋天自己包下一艘花船游玩,行至河中的時候突然有人攀上花船要殺自己,那些人將自己扔到河中,預造成溺水身亡的假象。自己不會水,在河中撲騰了兩下就沉了下去。迷離中好像有人將自己救了上來,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仿佛看到一個絕美的少年向自己走來。
醒來后真的看到一個絕美的少年坐在床邊,是她恰巧路過救了自己一命。少年也是位生意人,兩個人一路上聊了很多,少年有很多他從沒聽過的新奇的想法。漸漸的接觸中他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的愛上了這個少年。起初他覺得自己很齷齪,怎么能喜歡上同性,可是一次巧合下卻被他撞破原來她是女兒身。
他總是找各種理由親近她,可是她卻只當是玩笑,奈何他的花名在外,誰會相信他會對誰動情,可他真的對她動了情,還是那種不可自拔型。
“你還要這樣下去多久?”清冷的話語將花弄月的思緒拉了回來,默然的看著眼前的她,她是在關心自己嗎?還是只是出于對一個朋友的關心。
“我現在有什么不好,你看我有多快活。”花弄月輕狂的一笑,斜倚在床榻上。
“很好嗎?我不這么覺得。”陶雨煙在花弄月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大哥趁你不在的時候聯系了幾家商號,又收買了你手下的人,已經將你一大半的產業轉到他的名下。這件事多少也和我有關系,我不袖手旁觀……”
“不需要。”花弄月望向她,她是因為自責才來看自己的,多么可笑啊。“我現在這樣很好,我不想再欠你什么。”
陶雨煙深吸了口氣,壓住要發火的沖動,“你怎么還不明白,憑你大哥一個人怎么可能把這么大的一件事情做的這么悄無聲息,短短的時間內,若是沒有人在背后幫他,他怎么可能在你回來之前做得到這些。”
“是又怎么樣,我不在乎。”
“我認識的那個花弄月去哪了,那個狂傲不羈的花弄月呢?這么一點小小的打擊就受不了。當初你從你大哥的手中爭得花家的產業的時候,那種霸氣,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哪去了。”陶雨煙有些激動的揪住花弄月的衣領,她就是不忍見到他頹廢的樣子,她不是非要讓他搶回那些產業,她只是想找一個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的理由。
“哼,這不正好么,拿了人家的終是要還的。現在我跟他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