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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中午他們到了定城,一行人吃過午飯,夜無月說有些累了就自行回房去休息,花弄月說約好糧隊在此與他們會合,便去了花家在此的商號籌糧。(私密小說,激情無限!)由于朱璟軒需要的糧食很多,花弄月便計劃沿路在自家的糧店里順便調集些,加上陶雨煙的護衛隊從寧州押送過來的也足夠解了邊關之急。朱璟軒見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就回房看書去了,只剩下陶雨煙無聊的很,便帶了曲風和名揚去大街上瞎轉。
路過街市,街角圍了很多的人,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子跪坐在地上,頭上插著根草,前面一張白絹上寫著‘賣身救母’。
這名女子在這已經跪了有一陣,周圍已經圍了一些人議論著女子的遭遇,女子的母親終年臥病在床,為了給母親治病家里已經花掉了所有的積蓄,已經家徒四壁沒有任何東西在可以典當,女子不忍母親無錢醫病,忍受病痛的折磨,才決定賣身為母親治病,真是孝可動天,感人肺腑啊。
一個中年男子猥瑣地打量著女子,眼神不定的看著女子稍顯豐滿的酥胸。
喀“小姑娘你娘的病要多少錢才能治好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著色咪咪的看著人家小姑娘,手不安分的拉起那女子的手,狀似很關懷的樣子。
“一百兩。”女子說完周圍又熱鬧了起來,她要一百兩,那可是多少錢啊,足夠普通農戶買塊田地,蓋建房子,還能取個媳婦呢。眾人開始衡量起這女子值不值這個價了。
“一百兩太多了,便宜點爺收你做過丫環如何?”先前的中年男子終于也出了價。
爹“只一百兩,我母親臥病,又有一個年少的弟弟需要照顧,不能再少了。(私密小說,激情無限!)”女子低著頭幽幽的說道,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沒錢跟這瞎折騰什么勁兒啊,我出一百五十兩,給我做填房。”一個四十多歲滿口黃牙的男人大聲的喊價,那樣子還真是不敢恭維。
陶雨煙看了會覺得沒什么意思轉身就準備離開。賣身的女子似乎早就注意到了陶雨煙,見他轉身要走,一時有些著急,竟沖出了人群拉住了陶雨煙的一角,就勢跪了下去。
陶雨煙皺皺眉:“你這是做什么?”
女子眼里含淚:“小女子命苦,只想賣身為母親治病,讓年少的弟弟有個溫飽,公子一看就是善人,請您買下我吧,我愿為奴為婢侍候您一輩子。”說著女子竟有些害羞,一副你想把我怎么樣就怎么的表情,看得先前的幾個買主更加的躍躍欲試,想著將這樣嬌滴滴的小美人壓在身下盡情蹂躪的樣子。
陶雨煙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姑娘怕是找錯人,在下幫不了你什么。”說著掙脫了女子的糾纏。
那女子似不死心還要追上去,被名揚攔住:“姑娘還是自重點的好。”眼里滿是譏諷與不屑,這點小伎倆還出來混,還是在回去多練兩年吧。
女子眼里閃過一絲陰狠,憤恨的轉身就走,卻被那一口黃牙的男人拉住了胳膊:“小美人別走啊,爺出兩百兩買你。”
女子又現出一副柔弱的樣子:“我還要去給我母親抓藥,賣身的事稍后再說吧。”說著甩開黃牙男人消失在人群中。
臨街的一個茶樓里,一個紅衣男子看著剛剛街角處的鬧劇,嘴角噙著笑:“一群蠢貨。”
一旁的黑衣人斜眼看了下自己主子,一張普通的臉上一雙雙眼睛很熠熠生輝。
“看夠了嗎?”紅衣男子淡淡的開口,卻嚇得黑衣人立即單膝跪倒。
“看夠了就去辦正事,我的耐心很有限。”紅衣男子的口氣比剛剛輕柔了幾分,可聽在黑衣人的耳里卻如同是森冷無比。
陶雨煙帶著曲風和名揚三個人轉了半條街,逢店就進,見賣東西的就往前湊。陶雨煙駐足在一家買女子飾品的店前,看了看牌匾上瑰麗的大字寫著‘珍寶齋’。陶雨煙一搖紙扇風度翩翩的走了進去。
三個人剛進門就有伙計熱情的上來打招呼:“三位里邊請,不知道有什么在下可以幫忙的?”
陶雨煙饒有興致的在店里轉了一圈,墻上掛著風雅山水畫,四周有些可供客人休息的座椅,一個伙計端著托盤,上面擺放在幾只玉鐲,正有幾位客人坐在椅子上選購。
陶雨煙挑選了兩個打造精美的金釵,上面分別裝嵌了幾粒黃豆大小的珍珠,看上去色澤圓潤,流光溢彩。
伙計用制作精美的紅色木盒分別將兩只金釵裝起來遞給陶雨煙:“公子,您要的東西已經包好了。”陶雨煙點頭接過,看看里面的金釵:“你們這可有賣上好的羊脂白玉?”
伙計眼神波動:“本店剛剛從和田進了一批,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樣的?”
“有泰國的嗎?”
“有,不過比較貴。要一兩金子。”
“我出十兩,要一半泰國,一半和田的。”
“這我得問問師傅,公子請稍后。”
伙計施禮進了內堂。不一會打里面出來一位年逾四旬長相和藹的男子。男子打量了下陶雨煙,一拱手道:“請問是公子要泰國的羊脂白玉嗎?”
陶雨煙含笑道:“我出十兩金子,要一半泰國,一半和田的羊脂白玉,不知先生可有?”
“有到是有,但做起來要費些時日,請公子隨我進去里面挑選樣式。”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陶雨煙讓曲風和名揚候在大堂,自己跟著那男子進了內堂。
陶雨煙隨著男子進了一間廂房,見四下無人,自墻上摘下一幅畫,畫的后面是一個暗格,放著一個鐵皮匣子。男子自懷里掏出一把鑰匙將鐵皮匣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封上了漆的信封,恭敬的交給陶雨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