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陽光分外明媚,轉眼又是三月。入眼皆是滿園的春色,到處都是郁郁蔥蔥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書房里,陶雨煙合上最后一本賬簿,伸了個懶腰,這幾天忙著看各地送過來的賬本著實累得夠嗆。雖然各地生意已上了軌道,但是還是不敢大意松懈。
“公子喝杯水歇歇吧。”若雨倒了杯清水遞給陶雨煙。陶雨煙不喜歡茶,平日里只喝清水。
青兒走到陶雨煙的身后為她按起肩來。
“舒服!青兒的手法是越來越好了。”陶雨煙瞇著眼睛鼻子里發出很舒服的‘哼’聲。
“那要是和少爺比起來呢?是青兒按得好些還是少爺按得好些?”青兒調皮的問道。
“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敢拿主子開起玩笑啦。”陶雨煙嬌嗔道。倒不是因為害羞,心里一直當他是老哥,感覺自是很親近,平日里也不注意也那些個小節。
“名侍衛捎信來說陳家一切都好。”若雨和青兒對了個眼神:“聽說每天有好多上門給少爺提親的人,把門檻都要踏破了。少爺連看都不看一眼,就都給打發了。”
“可就有那么一些人不死心,總想著和陳家結親,只要女兒、姐妹能嫁進陳家,哪怕是給少爺做妾也好。像這樣的人不但沒有撈到好處,還莫名其妙的被人斷了其生意上的聯系,不出數日便被趕出了臨州城。現在竟無人敢在上門提親,少爺到樂得清靜。可是誰有真么大的本事呢?”青兒煞有其事的侃侃說道。
“你們兩個左一句右一句在唱雙簧呢?我看你們不去楚飛揚那,真是可惜了。”陶雨煙若無其事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這兩個小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套起主子的話來。
沒錯,那些事都是她做的那又怎樣,她就是討厭那些一心想要將女兒嫁給陳墨涵的人,雖然他只是和老哥有著相同的臉,但是她就是心理不舒服,他只能疼自己一個人。
“誰不來我這可惜啦?”簾子被挑起,自書房的外間走進一人來。上好的藍色錦緞,一副商人的打扮,英俊的臉上掛著玩味的笑。來人正是楚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