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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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還請您告知您口中的‘那個人’指的是誰,我該往哪找?”慕容恪聽到里面離開的腳步,他急切的拍打老舊的木門。
那個他是誰?是男是女?為何只有他來了自己才能夠回家。
“回去吧,想要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勢必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慕容恪無奈的抬頭望天,驟然飛身躍上銅墻,想要查探里面的一切情況。里面院落里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坐在貴妃椅上,睜著空洞茫然的雙眼望天。
渴他直接飛身而下。
“天外遠來客,天外遠來客啊!”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穿著老式的白色中國旗袍從內庭走出來。
接“想必你就是天師前輩吧。”慕容恪很肯定的抱拳作揖。
張錚——天生就通靈性,有上通天文下至地理的傳頌,只是近幾年來深居簡出,沒有人知道他在哪里。要想要找到能夠回去的路也只有靠他幫忙了。
“哈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都來這么大半年了,說話還是一點也沒有改變啊。”老人家慈眉善目,看到慕容恪就笑呵呵的道。
“前輩果然不同凡響,一眼就看出在下的身份了,還請前輩指條明路。”他抱拳作揖。
“回去也許會讓過去的痛苦蔓延,有些人會得不到安然,也許留下來對所有人都好,何況要逆天而行需要付出超出你無法負荷的代價,值還是不值,你自己好好想想。”老人家仿佛早就意料到他的來意,他意味深長的摸著下胡須道。
“超出無法負荷的代價?是什么?”慕容恪心底一震。
“既然從一開始你就打算要回去,就不應該在這里留下任何東西,特別是感情。我能說的也就這么多了,回去吧。”
他在這里留下了感情嗎?
“這位公子是……”慕容恪疑惑的把目光投在貴妃椅的男人身上。
老人家揮揮手,不想解釋。
無奈,慕容恪只能夠先行離去。既然已經確定這位老前輩能夠有辦法讓他回去,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今天的天色有些異常,昏沉沉的天很是沉悶。
季雪兒把公司一切事務都安排妥當后,特地從公司趕回顧家,心急如焚的想知道他是不是找到了回家的方法。
她回到顧家后沒見到有人,她看到二樓的書房并沒有關,她連忙趕了上去。
“阿偉,人我找到了,可惜……他要的是另外一個人。”慕容恪把資料翻開來看,又找來了阿偉相談。
“總裁,老董事長剛來電了。”阿偉有些不想跟他談這件事。他其實也不希望總裁離開,他離開后,只怕嫣兒又該煩惱了。再說,無論這里的誰都希望他能夠走出過去。
“哦,爺爺說什么了嗎?”慕容恪淡淡抬眸。
“老董事長叫你別老忙一些沒用的事,多處理公司的公事。”
“公司不是安排得很妥當嗎?難道爺爺想要違背約定?”慕容恪面露不悅,緊緊凝起眉心。
當初答應任總裁之位是為了幫忙季家渡過難關,同時他也跟爺爺約定,無論日后他想要做什么事都不能阻攔。
“是……是很妥當,老董事長這不是擔心總裁你太勞累嘛。”阿偉笑呵呵的回應,“對了,您剛才說另外一個人是什么意思?”
“說是要另外一個人去,時空之門才會開啟。問題是他所說的那個人毫無一點線索,一點提示都沒有。”慕容恪抓狂的把桌上的資料揮開。
“總裁,我知道你一心只想回家,可是……你能不能保持冷靜,想想那個老頭子要的是什么,說的話又是真是假?還有他要的那個人是男是女?”看到慕容恪這樣心急氣躁,阿偉也有些同情他被思念折磨的樣子了。
跟了他半年多,不能說全部理解,卻能夠
“不!除了老天師之外還有一個瞎了眼的男子,應該是他的兒子。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那位老人家說話這么深奧,到底要誰去才行?”慕容恪緊緊蹙眉深思那個老人家的話。
“總裁,你別怪我多嘴,我只想問你,難道你對季小姐一點感覺也沒有嗎?”如果真的沒有,為什么三番四次出手幫她?難道僅僅是因為憐惜、同情嗎?
“我的心里只怕再也空不出一個位置給她,所以……遲早要回去的,我想要無牽無掛的走。”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對他的感覺,只是他無心再去傷害另外一個人。
站在門外聽到這一切的季雪兒霎時心灰意冷,雖然早知道進不了他的心,可是親口聽到他這樣說,心還是很難受,很痛。
她知道他一心只愛著小璃,她知道他的心里、腦海里滿滿都是小璃,不會有自己的身影閃現過。
她不忍心看到他一直蹙著眉過日子,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這邊飽受思念的煎熬,倒不如早早讓他回去見到心愛的人,這樣,也隔絕了她對他日以倍增的思念。
她要幫他到底。
上了車后,季雪兒拿出手機往公司撥了個電話,交代秘書把下午所有的會議全部取消了,驅車前往南郊區。
季雪兒背著挎包拎著禮盒來到大胡同,最盡頭的那個院子,剛站在門外,一陣颶風襲來,吹起了地上的風塵,門轟然打開,仿佛是為了歡迎她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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