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降龍:朕的皇后很彪悍第119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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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紫瓊兒  分類: 言情 | 皇后 | 斗智斗勇 | 穿越 | 王侯將相 | 紫瓊兒 | 鳳降龍:朕的皇后很彪悍 
慕容晨瑟縮的眨眨眼,怕怕的做了個求饒的手勢,緊接著不怕死的指了指天上。

攥著他的手漸漸放松,她仿佛失去了靈魂。對他失望透徹的搖頭,緩步后退。

“你為什么要騙我?不是說好君無戲言的嗎?!為什么?難道你的眼里就當真容不下他嗎?!”

她相信他,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回報她,為什么呢?難道信任對他來說真的有那么難嗎?

狐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慕容晨立即僵住了嘴邊的戲謔,陡然起身過去。

“璃兒……”

“別碰我!我不要一個謊話連篇的男人碰我!!”她揮開他觸碰過來的手,冷冽的眸子恨不欲生。

猝“璃兒,冷靜點,聽我說好嗎?”他大步一邁,用力將她拉入懷中。

“不聽!不聽!人都死了你還想怎么解釋?你個混蛋!”她嘶聲歇底的暴吼,雙拳四腳并用,恨不得將他狂k一頓。

“大騙子!王八蛋!你根本不是……唔……”

慕容晨毅然的俯首堵住了她難聽的話語,再任由她罵下去,只怕他也該抓狂了。

他的唇只是堵著她,并沒有深入。此刻,她的唇很柔軟,引.誘著他蠕動。

無數次,他甘愿臣服在這片軟唇下,這次,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點燃欲.火了。

每次都是被他鉗制,這次,她倒是學聰明了,他的手往哪抓,她的手就往哪移,讓他抓不到夠不著。

兩人好似在玩千手觀音,上下左右,她忽悠他,他另一只手得瑟的扣著她的后腦啃噬她的上下唇,另一只手則是跟她玩。

顧璃好幾次想撐開小腦袋,不想再被他占去了便宜,若是他色心一起,她鐵定又玩完。

他的大掌好似一個鐵箍,桎梏得她無法動彈,貝齒與他的相撞,疼得她眼淚打轉轉。

好,不放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緊皺的眉心挑釁的挑了挑,小手驟然輕快一出,握上了他一直想要抓她的大掌,隨后再往他胸膛一推,右腳膝蓋頂起,往他的重要部位襲擊而去。

“啊!”

當下,慕容晨吃痛的甩開了她,捂著下腹,臉爆青筋,一臉陰霾瞪著她,“女人!你可真狠!要真傷著了,你也別想再享受魚水之歡!”

這女人太惡劣了,竟然還真的敢動他那里。好在她有刻意放輕力度,不然他可真得像西玥賀那老賊一樣了。

想到那老賊,心里不禁喜滋滋。活該他倒霉,誰讓他碰的是火爆的顧璃呢。

“不好意思,剛學會的防狼招式!對付狼就必須得這樣狠!不過我再怎么狠也比不上皇上,竟然連自己唯一的弟弟也舍得殺害!我代表天下萬民鄙視你!”她拂了拂凌亂的青白衣裳,著手腰前,冷冷嘲笑。

誰讓他這么纏人,活該!再說她也沒用多大力啊,怎么就把他痛成那樣了?

看他叫得這么慘,臉色這么難看,難道真的傷到了??

慕容晨無語翻白眼,堂堂一個皇帝被當成狼,他該作何反應。好在布簾全部放下來了,不然讓別人看到,他威嚴何在。

“啊……璃兒,朕好痛……”他痛不欲生的捂著下腹,身子緩緩下滑。

顧璃見他臉上頻頻冒出虛汗,暗嘆:完了!真出事了!

她臉上劃過一抹驚慌,立即失措的跑上去扶住他,“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手慌腳亂,想也沒想就伸手摸上了剛才自己所踢的部位,堅硬的熱度讓她瞪大眼瞳。

慕容晨悄悄壞笑,在她反應過來之時,雙手將她壓入懷中,緊緊抱著。

“璃兒,要真壞了,朕如何給你幸福?嗯?下次可別這么狠了,知道嗎?”他與她交頸,貼著她的耳畔訴說那足以能讓某女羞得想要撞豆腐的纏綿話。

其實她剛才那一腿只是輕輕磕碰了而已,而他狡猾的將計就計,利用她的心軟得到她的溫柔。

想看這個彪悍的女人溫柔,還真是不得不利用非常手段。

“慕容晨,信不信我一巴掌扇飛你!”顧璃勃然大怒,看到離自己嘴巴最近的肥耳朵,她想也沒想就張嘴咬了上去。

呃……

體內突如其來的愉悅,慕容晨隱忍得更加痛苦。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剛才那一摸足以讓一個男人崩潰了嗎?現在竟然還敢如此挑.逗他。

“璃兒,你這是玩火知道嗎?”他啞著聲音,粗嘎的道,“耳垂不只是女人的敏感處。”

顧璃如夢初醒,像竄離艾滋一樣,松開了小嘴,猛然推開他,對上他那火紅得快要爆發的欲.火,心瑟瑟,身子一個勁的往后爬,爬到離他最遠的角落。

媽媽呀!她真的不知道哇!難怪,難怪他每次離開她的唇后,都是先啃她的耳垂。

慕容晨粗喘了幾下,那緋紅的臉蛋讓他恨不得馬上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要她。

“璃兒,今天且放過你,不過下次朕會加倍‘要’回來。”說完,他完全沒事的站起身,故裝冷靜的拂袖坐回龍椅上。

天知道他有多難受。

顧璃暗暗松了一大口氣,男人的欲.望一旦燃燒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怕,下次她絕對不敢再輕舉妄動。

呃……絕對沒有下次了。

“皇上,我今天不是來跟你打情罵俏的!我對你已經失望透徹,想碰我,別說門,連窗都沒有!”她利落的爬起身,一副我豁出去了的樣子,昂首挺胸,叉腰岔腳表示了她的堅決。

慕容晨挑眉,什么門啊,窗啊的,他怎么聽不懂?不過他倒是聽懂了一句話,這女人說對他失望透徹,還說從今往后不讓他再碰她。

這不是要他的命嘛,天知道他已經對她著迷了。

“好了,寶貝,到畫軸那邊,拉下那根線,密室里有人在等你。到時再好好想想該如何跟為夫懺悔吧。”

他不忍心看她自責,更不忍心她因此氣壞了身子,只好暫時作罷.若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方才他怎么可能會委屈自己,沒把她壓在身下呢。他可不是柳下惠。

“啊??”顧璃腦袋里冒出了一個問號,三個感嘆號?

他剛才說什么?密室里有人在等她?

是誰這么見不得人?

從一開始他就一副心不在焉,左顧而言他,把慕容恪的事混肴。在這個悲傷的時刻,他還能那般輕松的戲弄他,除非……

慕容恪沒死!

心里破滅的希望再次重燃,她心里七上八下,走過去拉下畫軸的時候小手還是遲疑了一會,生怕里面的人不是自己期望的。

慕容晨坦然的坐在那里拿起奏折批閱,在她沒入密室的時候,斜眼看了一下,毫無心情的放下手中奏折,起身走到那邊的櫥窗前,弧形窗外的景色宜人,他想到了和六皇弟的最后一次談話。

前天的雨夜里,他把她的睡穴給點了,穿好衣物只身回到皇極殿。他并非真的有把慕容恪關入大牢,而是命令張遠將其帶到了密室。

“六皇弟,朕只問你一句,是否真的有心打理天下?”密室里有一張小型木桌,慕容晨坐在慕容恪的對面,來一次秉燭夜談。

慕容恪抬起憂傷的眸,“我只想知道,這次設局抓我璃到底知不知情,還是也被你們蒙在鼓里?”

他最在意的是她,自始自終都是她。

慕容晨瞳仁閃爍了會,還是實話實說,“她不知道。”

她為了另一個男人落淚,而他只能心疼她的心疼。

慕容恪糾結了一個晚上的心豁然開朗,嘴邊揚起微笑的弧度,他就知道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她沒那么殘忍。

“說吧,需要我怎么做?”他收起興奮的心情,正色的道。抓他來無非是為了提防罷了。

“父皇死前把最好的留給了你,說實話,朕羨慕過,嫉妒過。但是遇到璃兒,朕想通了,上蒼仍是公平的,它把璃兒賜給了朕。你說對嗎?”只要提到心愛的女人,再犀利的黑眸也化為一灘溫柔之水。

“如果要我用盡所有去換璃,我也甘愿,可我知道已經太遲了,她的心在你身上,就算我換回了她的人,也尋不回她的心。”慕容恪似乎已經釋然,無奈的語氣里減不去對她的深情。

她的心在你身上!

這句話全然取悅了慕容晨的心。他覺得自己很可笑,竟然得通過別人才敢肯定她的心是屬于自己的。

“你以為朕會跟你換?呵……雖然你與鄢陵國太子是莫逆之交,朕自然也可以攀高附貴。”他依然一味的認為慕容恪以畢生所有財富換來了兵力是為了造反,話里帶著滿滿的不悅。

他很珍惜在世上唯一的弟弟,因為這是他當年拼命保護下來的。那年他五歲,慕容恪三歲。

“噢?莫非皇兄答應娶鄢陵國公主作為和親?”慕容恪嘴角揚起一絲調侃的弧度。

他們之間的心結解開了,昔日的肅然起敬也回來了。過去,他不曾想過與皇兄為敵。

倘若顧璃愛的是自己,說什么也不會讓,哪怕是兄弟反目成仇。只可惜……她不愛他。他爭取過無數次,最后終于明白,即使是把她強行帶走,把她困在身邊,只會讓她的靈魂慢慢消失,而他只會是奪走她笑容的儈子手,他不樂意見到那樣的她。

鄢陵國的公主他曾見過一面,素有鄢陵國第一美人之稱,她毫無公主的架子,甚至是滿腹經綸,可以侃侃而談。

“哈……倘若真如此,璃兒不鬧翻才怪。”慕容晨爽朗的輕笑,“鄢陵國的帝王向來喜歡奇珍異寶,鉆研一些古里古怪的寶物,朕已經和他們說好,這個月二十六號,鄢陵國太子將會帶著一件無人能夠駕馭的寶物前來探討,倘若我國有人能夠駕馭,鄢陵國的十萬精兵就會借給我國鏟除奸臣。可有比你的財富強些?”

“呵……妙!鄢陵國的皇帝的確是個固執的人,再多的金銀珠寶也敵不過他苦惱的謎題。凡是有人幫他解了題,只怕他會把天下雙手奉上也不為過。”慕容恪忍不住敲桌,至于他的財富,也只不過是完璧歸趙罷了。

“如今有兩條路供你選擇。”慕容晨揮手讓張遠進來,張遠手上捧著一個托盤,放到慕容恪面前。

盤子上是一個用千年玄鐵打造而成的褐色面具,旁邊是一瓶能迅速置人于死地的毒藥。

慕容恪鎮定自若,恍如早已知曉自己的結局是這樣。他毫不遲疑的選擇了那張永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面具。

張遠很是詫異,他以為六皇爺一定會選擇毒藥的,沒料到他選擇的竟然是面具。是為了什么呢?戴上這面具后可是永遠也卸不下來了啊。

“倘若你給不了她幸福,即使沒有了少尊的身份,我亦可以將她帶走!”他堅定的發誓道。只要能看到她安然無恙,他別無所求。

“這話朕相信!”

密室門嘎吱敞開,顧璃忐忑不安的邁步進去。越是靠近里面,心跳越來越緊張。燭燈在她所到之處,逐漸燃起。照亮前方的路。

看到那張詭異的床,她臉不由得發燙。上次她和慕容晨那廝曾在這里瘋狂的滾過床單。

她站定了腳跟,把這個狹小的空間巡視了一遍,直到看到一個黑影站在最陰暗的角落里,好在她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才避免驚叫出聲。深藍色的衣袍貼著他流暢的身形線條,高然佇立的背影隱隱透出一絲哀傷和無奈。

這背影越看越熟悉,燈線太暗,她迷迷蒙蒙的看到了他的側臉,那棱角冷峻的輪廓令她快速想到了一個人——慕容恪。

“慕容恪,是你嗎?”她小小聲的問,仔細一聽便直到她語氣里期待和不安的顫抖。

如果真的是他,為什么要帶著一個鐵面具?為什么不能夠以真面目示人?

“你來了。”

黑影緩緩回過身來,他的聲音磁性粗嘎嘶啞,好似聲線已經被毀過。顧璃呆若木雞,盯著那雙深情不變的黑瞳,心好痛。為他而痛。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她終于從震驚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個箭步上前抓著他的手臂關心道。

他的聲音已經不是過去那樣清醇,再也不清晰,不是如沐春風。更似那種沙啞破裂的變聲器。

“璃,告訴我,你害怕這樣的我嗎?”如果她害怕,他會選擇從此不再說話。

顧璃無語凝咽的搖搖頭,他因為她變成這個樣子,她哪還有資格去嫌棄呢。

“真的嗎?那你可要做好準備了,這樣嚇人的聲音會在日后時不時出現在你耳畔,到時可別被嚇壞了。”他輕輕牽起她柔嫩的柔荑,欣悅的靠近她。他以為她又會推開,沒料到她只是怔怔的望著自己出神。

他的右手緩慢撫上她毫無瑕疵的臉頰,指尖似有若無的滑過,小心翼翼的,就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他閉上眼感受她的氣息。她抬起顫抖的手觸碰這張冰冷刺骨的鐵面具。

“是他讓你戴上的嗎?我去幫你求情。”她為他憤憤不平,說到立即轉身要去找外面的男人算賬。

慕容恪拉回了她,從身后緊緊抱住她,“別走!不關皇兄的事,是我自愿的。那個令人聽了駭然,聽了羨慕的少尊身份其實并非屬于我,我亦不想頂著這個六皇爺的光環過日子,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可惜你不屬于我,我只能化為你身邊的一顆渺小的沙粒。”

“告訴我,你會答應這個無理的要求是為了什么?!”她隱約覺得他一定是有什么事在瞞著她。難道他放棄這一切,真的是為了她嗎?

她值得他這樣做嗎?

“為了你許我的那個心愿。”他放開了她,俯首嘶啞對著她說道。其實他會答應這個還有另外一個要求。

那就是……

為了她那個心愿?

顧璃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當初許給他一個心愿只當是權宜之計,如今卻成為了他和她糾纏不清的羈絆。

“慕容恪,你這又是何必呢?說吧,你要我許你什么心愿。”趁她還能完成的時候說吧,不然到時她會欠著他一個心愿回到現代去的。

“呵……這個心愿一定要到最后才能許。璃,以后就叫我笙吧,慕容恪已經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只屬于顧璃的笙。”

“笙?為何取這個名?”她詫異的抬眸,冰冷的面具離了他的氣息,她感覺不到,唯一看到的就是他那雙永遠只專注她的眼。

“上窮碧落下黃泉,生死不相離。”他緊握她的手,此生的心只為她一個人跳動,只為她一個人活著。

笙與璃,生死不相離。

聽了后,顧璃頓覺心生愧疚,說不感動是假的。老天為什么對她這么好,給了她一個又一個癡心的男人。

可是她只能傷害他們。

這時,慕容晨緩步走進來,顧璃見后,立即從慕容恪懷里退出來,抹去臉上的淚水。

慕容恪只是微微鄂首,從她身邊走過,順便在她身邊留下了話,“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

他與她擦肩而過,她閉上眼,眼底那滴最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慕容恪,謝謝你。

經過慕容晨的時候,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他才決然的走出密室。

“嘎吱!”密門關上,外面的張遠已經在等著接他離開。

“慕容晨,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他做錯了什么?他并沒有要奪你的皇位啊?為什么你就不能寬容一點?”顧璃一面對他就是一陣怒罵,她已經讓兩兄妹關系惡化了,現在又讓兩兄弟之間變成這樣子。

心藍說得沒錯,她真的是個害人精。

慕容晨本想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可聽到她這樣的質問,手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僵住了。

[呵……有你在的一天,我注定沒機會成為她的枕邊人。縱使我奪走了你的位置,可我奪不走你在她心中的位置,我唯一能選擇的就是這個,至少這樣我還能在她身邊默默的守護她,看她幸福。]

顧璃,你奪走了三個男人的心,而我很慶幸能夠擁有你。

璀璨的星眸款款深情的專注她,心里許多的無奈無法訴說,唯有緊緊將她納入懷中,感受真實的她。

“璃兒,把你的心交給我好嗎?”他想親口聽到她承認,承認她的心里只有他,只愛他。

顧璃眨眨眉,他認真的神態,還有剛才她問那些話時,他眼底劃過的那抹無奈,她并沒有漏掉。

他到底是有多難懂?

“慕容晨,我發現你的心思真的好難猜。”她抬起清澈見底的美眸,眼色惆悵。

“璃兒不要猜我的心思好嗎?聽著!這里是屬于你的,永遠只專屬你。”他拿起她的手放到心口。他害怕她猜到他的心思后會覺得骯臟,會覺得齷齪。

因為他的心思全都是算計,他不希望單純的她感染到。

“那……我可以問你兩個問題嗎?只要你如實回答我這個問題,你的心思我才懶得去猜了呢。”她不自在的收回手。

“嗯?你說。”他溫柔的看著她,然后點頭。

“慕容恪是被你逼的嗎?只許搖頭和點頭,不用解釋。”她像法官審問犯人,只因她相信他。

慕容晨欣喜的扯開弧度,毫不猶豫,誠懇的搖頭。

那么是慕容恪自愿接受這樣的結局了?

他對自己的愛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卻未曾想他會如此的瘋狂熾熱。

“第二個。”她伸出兩只小指頭,慕容晨倏然邪惡的低頭含住。

“你干嘛!少沒正經了。”她臉色通紅的低頭,奮力從他嘴里抽回了自己的手,“老實回答我第二個問題,如煙懷孕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從此刻起,你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將作為呈堂供詞,可要想清楚哦。”

呵……原來她早就懷疑了?就知道瞞不了多久。

這精明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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