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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慕容晨撫弄她發絲的手頓時僵住了,不要說承諾,這樣需要著彼此就好?
她的心當真不能屬于他嗎?
“不行!不管有沒有承諾,你的身心都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離開!否則……”
他頓了下來,炙熱的盯著她。
據“否則怎樣?”她在他懷里俏笑眨眉。
“否則我廢了你的雙腿,讓你永遠走不出我的視線!”他緊緊握著她的手,緊張的力度告訴她,他是認真的。
“呵……即使是殘了,該離開的時候還是要離開。”
逸她哀傷的譏笑,她離開的是靈魂,又不是軀殼。
慕容晨握著她的手更加緊了,心因為她這句話而緊緊揪著,好似她下一刻就會消失不見。
食指輕輕挑開了兩人纏在一起的發絲,他猛然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不發一語,顫抖的吻隨之落下。
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只有這樣,他才能欺騙自己,她不會離開!她永遠是屬于他的!
“嗯……慕容晨,不要了……啊……”
顧璃試圖拒絕他,然而,他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一個挺身,重重的進入了她。
他每一次深深的撞擊幾乎都讓她無法承受。
“慕容晨,不要了……求你……”
他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不再寵她一次,他沒聽到她說不要了嗎?
不知道她哀求了多少次,他依舊沒有停下,直到火熱的種子全然撒進她體內深處,他才停下粗暴的行為。
他退出后,面無表情的下床穿衣,背對著她冷冷道,“待會朕會讓李公公送防胎藥過來。”
語畢,他便冷冷拂袖離開了鳳鳴宮。
顧璃身心疲憊的縮在床上,耳邊還回繞著他冰冷的語氣,腦中滿是他冷漠的眼神。
慕容晨,其實我們可以真心在一起一次的,可是你的如煙出現了,她的出現意味著我們的結束……
顧璃沐浴完畢后,桌上已經放著李公公送過來的藥。她淡淡瞄了眼,蹙眉,吩咐紫蘭,“倒了吧。”
紫蘭頓時欣喜,以為小姐愿意懷龍裔了,誰知剛端起藥,顧璃的聲音再次響起,“去把王御醫請來。”
“小姐,你這又何必呢?皇上他是真心待你好的。倘若你懷了龍子,后宮之中再也沒有人能動搖你的位置了。”
紫蘭畢竟也摸清了宮中的爾虞我詐,目前皇上雖然還寵著小姐,但Ri后側后生下龍子后,難保皇上不會變心。
“紫蘭,我做的任何事你無需過問,照著去辦就好。”顧璃冷冷的說,聲音有氣無力,令鳳鳴宮也沒了往Ri的生息。
“是,紫蘭馬上就去。”
紫蘭微微欠身,畢竟眼前這位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姐了,她擁有自己的想法。
不一會兒,王御醫匆匆趕來,正要行禮,顧璃揮手讓他免了。
“王御醫請坐。”
她認真的神態令王御醫有些訝異,想在她臉上找出往Ri那些光彩,卻是無跡可尋。
“不知娘娘哪里不舒服?讓卑職替您號號脈。”王御醫坐下后,鎮定的翻藥箱。
“不用了,麻煩你幫我開些能防胎的藥。”她淡淡的說,美得不可方物的臉緊緊擰著,沒有一絲玩笑的蹤跡。
皇上料得果然沒錯,皇后娘娘當真不相信他呢。
皇上啊,這回你可真栽了。
王御醫為這位帝王感到悲哀,其實他剛才剛被皇上召喚去。皇上對這位娘娘還真的了解,不僅知道娘娘會倒掉他叫李公公送過來的藥,還吩咐自己要慎重開藥,別開太重,也別開太輕,還叮囑盡量讓藥汁不這么苦。
“娘娘可知這藥喝太多會導致今后無法正常生育?”不是他說笑,這可是真的,后宮里被皇上頻頻臨幸過的娘娘,并且每次都賜藥的,恐怕今后要想再懷孩子可就難咯。
無法正常生育?
顧璃猶疑的蹙了蹙眉心,這古代怎么這么麻煩,來個,或者來個結扎不就完了。
“無法生育就無法生育吧。”
她下了決心,她本來就不打算借著人家的身體生孩子,更不打算永遠留在這里。
看她說得這么輕松,王御醫詫異的張大了雙眼,娘娘對皇上當真如此不屑?這皇上是不是對她寵過頭了?
沒辦法,做人臣子的,他只能點點頭,從藥箱里拿出幾貼已經開好的藥,再把方子奉上。這些他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因為皇上早料到會如此,皇上早料到皇后不相信他讓李公公送來的藥。
皇上若是知道了豈不更傷心。
“娘娘,藥已經開好了,方子在這,以后若是用完了,可以讓紫蘭拿著方子去抓就行。卑職告退。”王御醫起身淡漠的拎起藥箱告退。
此刻,他有些不能認同皇后娘娘的想法。
皇上為了她可以不顧生命,為何她可以仗著皇上的寵愛而傷害皇上呢。
“王御醫,可以問一下你為何突然如此冷蔑嗎?”顧璃不是傻子,她也看得出來今Ri的王御醫似乎對她很不滿。
那次會捉弄他僅僅是因為聽到宮里傳他為人溫和,沒有脾氣。
剛走出幾步的王御醫停了下來,背對她冷笑,“娘娘捫心自問,自然知道微臣為何如此。若還找不到答案,可以親自到皇極殿去看看,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還有,這些藥都是皇上特意吩咐卑職開好的,娘娘不必懷疑什么。”
顧璃踉蹌的坐回凳子上,手顫抖的摸上那些藥,為什么她總是傷害他。為什么她總是利用他的信任來傷害他。
慕容晨,對不起!
她在心里深深的說。
紫蘭送王御醫出去后,回來正好看到趴在桌子上哭得滿臉淚痕的顧璃,她拿出帕子上前輕輕幫其拭淚。
“小姐,其實紫蘭一直沒告訴你,少爺給您下藥的那天早上,皇上有來過鳳鳴宮,他看到了床上那抹落紅。皇上當時很憤怒卻沒有怪罪于您。”
顧璃只是點點頭。
她知道,她知道那天他來過,就因為那次的誤會才讓彼此的心走得更近。
慕容恪也跟著微微揚起笑容。他從不過問她們的事,也從不理會她們的喜怒哀樂。現在看到她們能互相調笑,發現這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心藍,你的傷已經痊愈了吧?接下來這事可能有點困難。”慕容恪斂起了眼中的笑意,起身神態十分嚴謹。
“請少尊吩咐!”心藍冷冷俯首,從沒見少尊如此嚴肅過,莫非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不成?
“西玥玄被關在丞相府的地下室,你去救他!”雖然之前也曾猶豫要不要現在告訴她真相,不過現在已經容不得他隱瞞了呢。
“這……請少尊恕罪,心藍寧可受罰也不愿意前去營救他!”他和她有不Gong戴天之仇,她恨不得殺了他替藍家上下報仇雪恨,怎么可能會救他呢,她辦不到!
慕容恪早料到她會拒絕,于是從袖中拿出一封密函交給她,“看了這封信,你自會明白一切了。”
心藍緩緩起身,顫抖的接過信。
一切靜如死灰。
心藍看了信后,一陣風吹來,吹走了她手里的信,吹開了她的面紗,慘白的臉Se,她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辣椒一個縱身,將信追了回來。迅速瞄過紙上寥寥無幾的字眼,眼瞳越瞪越大。
心藍姐竟然是燕國公主?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心藍徹底崩潰的跪在地上仰天怒嘯。
為什么真相是如此,她喊了二十年的爹竟然是殘殺自己上萬子民的仇人。叫她如何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止是心藍無法接受,就連辣椒也震驚不已。一直以來她認為心藍姐字字不提過去是因為有莫大的難言之隱,如今看來,心藍姐對自己的身世也毫不知情……
校尉府
辣椒一身火紅的衣裳,手持佩劍匆匆趕到校尉府大門,一時忘記了要打招呼,莽莽撞撞的往里沖。
門衛眼疾手快,手里的長劍一橫,交叉在一起攔下了她,“姑娘留步!”
“哦,我找人!”辣椒這才記起了自己說明所來目的。
“姑娘所找何人?”左邊看起來比較精明的門衛問道。
“找木頭……呃,不是!找你們家校尉大人。”
差點脫口而出了。
辣椒拍了拍緊張的心跳,木頭這倆字其實早已在心里生成。
兩個門外再猶疑的把辣椒全身上下打量了個遍。暗暗納悶,他們的校尉大人何時認識這么個不倫不類的女人了。
辣椒要是知道他們此時心里把她歸類成不倫不類,只怕非掀了校尉府不可。
她追著他們的目光一起晃來晃去,由上到下。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的劍柄一揮,輕而易舉就將他們攔在中間的劍給揮開,直接闖入。
“來人!有人私自闖進校尉府,趕緊把她抓起來!”
剛跨過門檻沒幾步,笨重的大門在她身后‘砰’的關上,辣椒走下臺階,四周用來一群侍衛,將她團團圍住。
呵……想不到他這校尉當得還蠻有模有樣的,與少尊那個皇爺的身份相比之下可威風多了。
皇爺府除了幾個婢女,幾個家丁,連一個侍衛的影子都沒見到。
當然,有她和心藍姐在,哪還需要護院。
辣椒停下腳步,抬眸望了下前面古韻大氣的廳堂,沒見到張遠的身影,不禁有些失望。
“我找張遠,快去把他叫出來!就說……就說他姑女乃女乃來看他了。”不知該如何自稱的辣椒囂張跋扈的命令道。
“哼!想見我們大人,也要看你夠不夠格?上!”
不知何時,侍衛的身后冒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威風凜凜的手一揮,當下,辣椒立即被迫交戰。
她用腳踢起劍,“咻”的一聲,劍出鞘,小巧的劍身鋒芒無比。
“姑女乃女乃就陪你們玩玩。”她嬌笑,身形一閃,即使被包圍了也游刃有余。
沒兩三下,方才還拿著劍要抓她的那些侍衛,全部僵在那里,而她已經跑到了那位總管大人的面前,得意洋洋的吹了吹手里的劍。
“就剩你了,是想像他們一樣,還是要告訴我張遠的下落呢?”她指了指在身后逐個倒下的侍衛們。這些小嘍啰對她來說根本是小事一樁。
王總管雙腳發顫,嘴角抽搐道,“姑娘好說,大人此時應當在學士府,與梅大人一同商討國家大事。”
“謝啦。”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辣椒拍拍人家的肩頭以示安撫,蹦蹦跳的跑出校尉府。
后面的總管大人狂擦冷汗,望著她的背影,深深折服。
好快,好銳利的劍法……
剛離開校尉府不遠,辣椒就看到只身走回來的張遠。他隨身帶著佩劍,緩慢行走,緊鎖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喂!”
辣椒劍了塊石頭扔過去,張遠眸一抬,利落的用劍將她擲過來的石頭揮掉。不耐的瞪了一眼,不屑的加快了速度,越過她。
這蠻不講理的女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上次在皇宮一事還沒跟她算賬呢。
上次,皇上抱著皇后娘娘離開后,把這個小蠻女交給他,可都快把他折磨瘋了。讓她走,她不走也就算了非要纏著他不放。
現在他對她是避之唯恐不及。
“喂!”
可惡!竟敢不理她。
辣椒跺跺腳快步跟上去,再也不顧什么禮義廉恥,拉著他就跑。
張遠嫌棄的撇嘴,猛地用力甩開她。辣椒險些被甩在地上。
“一個女孩子家隨便拉一個男人的手,真是沒有羞恥之心!”他冷然的看著她道。
辣椒站穩了腳跟,撇開凌亂的發絲,抬起清澈靈動的眸,怔怔望了他半響,冷若的道:“張校尉聽令!六皇爺命令你立即趕往皇爺府!”
說完,她黯然的轉身,縱身躍上屋檐,踏著紅墻綠瓦離去。
木頭!死木頭!笨木頭!竟然說她不要臉!再也不要理他了!
張遠緊趕慢趕,等他趕到皇爺府的時候,辣椒已經不知去處。說實在的,剛才她轉身那會,他真覺得自己說話太傷人家姑娘的心了。一路上,他都在自責,暗罵自己嘴笨。
進入皇爺府,張遠不禁怔住了。這里的一花一草打理得井井有條,恍如具有靈氣般,一踏入皇爺府,心境都覺得豁然開朗了許多。
看來皇爺這三年來當真是在修身養Xing啊,就連偌大的皇府里都沒見幾個家丁,更別說是侍衛了。
身為皇家子孫,非但不為權所動,心,還能達到這種上善若水的境界,真是難得,他深深敬佩。
“皇上御賜校尉張遠參見六皇爺!”
來到庭園,便見到六皇爺背手在后,黯然佇立在那里,對著一面墻深望,渾身上下散發出哀傷氣息,仿佛墻的那邊有他思念的人。
思念?
這面墻的對面不正是皇宮嗎?這面墻朝南,正好遠處的那邊就是鳳鳴宮了呀。
即使隔著無數堵墻,六皇爺還能如此深情思念那邊的人?
唉!六皇爺只怕要栽在一個‘情’字上了。這又何必呢?
“御前校尉張遠參見六皇爺!”張遠來到慕容恪身后,揮開衣擺,單膝跪地行禮。
張遠的聲音打斷了慕容恪的心傷,他緩緩回過身來,淡淡的道,“無需多禮!本王叫你來是要你回去轉達皇兄一句話,本王決定,自明Ri起,上朝議事!”
什么?
張校尉不敢置信自己剛聽到的,六皇爺竟然要上朝議政了?
不知這是禍還是福,倘若六皇爺為了皇后而起了篡位之心,Jian臣未除,又需應付六皇爺的來勢洶洶,兩重施壓,只怕皇上無計可施。
“把這密撰交與皇上,他看了自會明白一切。”慕容恪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密不透風的竹卷交給張校尉,面Se依舊是淡然得毫無波痕。
張遠想從他臉上找出半點他的篡位之意,然而,無跡可尋。莫非他把自己的野心藏得太好?這三年來才無人察覺?
可這所冷清的皇爺府已經說明了一切啊,難道說他憑少尊的身份也可以揮動千軍萬馬?
張遠再也不敢妄自揣摩下去,此刻,他才知道六皇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夜,鬼魅異常。
顧璃掛好了剛折好的第一百四十只千紙鶴后,如往常一樣隨意坐在臺階上,雙手托腮,望著夜空。
今晚的夜空沒有一點點星光,漆黑籠罩著大地,沉悶的空氣讓她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叮!”
頭頂上突如其來的響聲,顧璃嚇去了半顆心。
“是哪個缺德的,別以為是黑夜就可以隨便捉弄人!”她拍拍小心肝,緩緩站起來對著四周完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暴怒。
少說她學武也有好幾年了,敏銳Xing自然不差。剛才一枚黑溜溜的東西從眼前劃過,直釘在她身后的門邊上。
她會那樣罵,只是想知道是哪個不知好歹的,竟敢把飛鏢玩到她家門口來了。
“小姐,怎么了?”聽到響動,紫蘭從寢宮里邊跑了出來。
“紫蘭,去幫搬張凳子來。”顧璃叉腰望著門邊上入了三分的鏢頭,上面緊緊釘著一張紙條,她才意識到這有可能是什么重要消息。
誰叫她飛不起來呢,那個報信的人也真是,沒事釘那么高干嘛啊!以為她和他一樣來去自如是不是。
不一會兒,紫蘭搬來了圓凳,顧璃小小心的站了上去,踮起腳尖,伸長了手臂撩上面的飛鏢。可偏偏就是差那么一點點才能夠著。
紫蘭不放心,要過去幫她扶凳子,被顧璃拒絕了。
“別靠近,不然我待會會踢到你。”
是的,她打算要在凳子上跳起,勢要把那飛鏢拔下來。
慕容晨卸下一天的疲憊走進鳳鳴宮,揉揉眉心,抬眸,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心陡然一驚。
“璃兒,你在做什么?”他箭步過去,邊冷冷叱問。
如此危險的動作,她竟然敢。
突然出現的聲音令剛剛雙腳跳起的顧璃失去了平衡心,等她腳忙腳亂的想要站回凳子上已經來不及。
腳踩偏,凳子一歪。
“啊!!”
接下來,大家該知道某女當然是投懷送抱了哦,(00)嘻嘻……,今天小紫勤快些,8000字,可能不用太久,此文將會有一個轉折了,期待吧,小紫更文完畢,睡覺覺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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