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降龍:朕的皇后很彪悍小恪恪,我來幫你倒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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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恪恪,我來幫你倒茶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紫瓊兒  分類: 言情 | 皇后 | 斗智斗勇 | 穿越 | 王侯將相 | 紫瓊兒 | 鳳降龍:朕的皇后很彪悍 
“張遠,等一下!”顧璃叫住押著白建飛走的張遠。hTTP:///

話音剛落,張遠剛回過頭來,倏然……

“啊!”

白建飛霎時血濺當場,從天外飛來一只利箭,準確的射中了他的心臟處,才慘叫一聲便是雙目圓瞪,兩腿一伸,死了。

今張遠立即追了出去。

唉!還是遲了一步,她剛才剛想要問他為什么如煙明明就在眼前他要對著天空大喊,恰恰這時候有人急于來滅口,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顧璃回頭精銳的盯著如煙瞧,難道問題出現在她身上?

陂再看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白建飛,倘若不是為了平步青云,誰會甘愿做些殘害老百姓的事,怪只怪在他終究敵不過權利的誘惑……

荒郊野外

一輛馬車停在樹林中,不遠處,西玥賀和一個穿著與滄暮子民截然不同的服飾的男人秘密交談。

而早一步到的西玥玄躲在樹上正好看到西玥賀將一封密函遞給那個男人,如若他沒看錯,那應該是滄暮王朝行軍打仗的重要機密。義父怎么會?

看得出來此人是弩都人,只是義父為何要和弩都人勾結?這些年來弩都一直都是滄暮王朝的心腹大患啊。

從他懂事那一刻起,義父就告訴他他的身份是燕國的太子,他的父皇被活活砍死,他的母后被凌辱而死,所以他心中一直有這么一個陰影,每晚噩夢纏得他無法安眠,這二十多年來,他沒有一天睡過好覺。

四年前,他為滄暮王朝退了弩軍,義父與朝中官員聯名將當年那個曾帶兵滅了他燕國的大將軍告發,而他西玥玄取而代之,并在黑夜里潛入天牢中手刃仇人。

他的心從孩提那時就已經麻木,每時每刻,義父都在他身邊催促他勤練武,要他時刻記著自己的深仇大恨,復國大業。

直到十四歲那年遇到她——那個憂愁善感的小姐。

她從不多說話,和他一樣,起初他覺得她比自己幸福許多,到后來才發現,她并不快樂,義父經常因為她不上進打她、罵她,就是希望她才華出眾。

她從沒在外人面前露過臉,及笄那年,義父才讓她的美麗現世。只因為他想讓自己的女兒嫁入宮中能更加鞏固自己的地位。

義父美其名說讓茹兒嫁入宮中是為了幫他完成復國大業,等到日后他坐上帝王之位,茹兒自然是他的皇后。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義父只是在敷衍自己罷了,茹兒會入宮全部都是被他逼的。

茹兒,玄哥哥愛上了那個占據你軀殼的女人,你不會怪玄哥哥的對嗎?一模一樣的臉,不一樣的笑容,不一樣的眼神,玄哥哥在無形中被感染了。

藍天白云中,他的茹兒仿佛真的聽到了他內心的呼喚,他看到了茹兒在對他笑。

見弩軍已遠去,西玥玄收起溫柔,恢復了一貫的冷漠縱身躍下,落在西玥賀身后。

“你來多久了?”西玥賀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臉色有些不悅。他的輕功越來越出神入化,就連自己也無法察覺。但愿自己不會養虎為患。

“剛到,義父找我有何事。”西玥玄冷漠的問道,他并沒有漏過義父那抹慌亂,其實義父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他并不完全認同,甚至有些恨。

這樣的他與當年殘害自己燕國子民的那個儈子手有何不同。只是敢怒不敢言,他活在世上的心愿就是報血海深仇罷了。

“白建飛之事為何不助他逃脫!”西玥賀憤怒的質問。

“回義父,孩兒并不覺得有錯,白建飛是采花賊孩兒親眼目睹,孩兒絕對不會做違背良心之事!”西玥玄理直氣壯的答。神箭手黑莽已經出現了,是他派的吧。

“你……!”西玥賀氣得無語,“罷了罷了,為父要你讓茹兒懷孩子的事可辦妥了?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可別失了這么個大好時機啊。ωωωηīЬЬ.∩”西玥賀語重心長的說。

“義父,孩兒不想把茹兒牽扯進來,再說現在不是有如絮在昏君的身邊嗎?何須再行這一招。”

“如絮在他身邊只是一顆重要的棋子,而想把昏君拉下來必須要師出有名,只有茹兒懷了孩子,大事方能成。”西玥賀沉著冷靜,再道,“玄兒啊,為父不是從小就告訴過你做大事不能婦人之仁嗎?為何今日的你總是猶豫不決?莫非茹兒……”

“沒有!茹兒沒事,這事孩兒會想辦法,請義父放心。”生怕引起他的懷疑,西玥玄趕緊應聲道。

“嗯,那就好。三招爺那批人讓他加入咱們,若是不愿——殺!還有,天字酒樓為父也要毀掉!”

西玥賀陰狠的咬重了那個‘殺’字,嗜血陰鷙的老臉無比猙獰。

“是,義父!孩兒這就著手去辦。”

西玥玄冷冷俯首作揖,衣袂一甩,縱身離開了這片荒林。

“看來他復仇的決心已經開始動搖了,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能夠動搖他?是茹兒嗎?”

西玥賀望著西玥玄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

今天又要離開前往下一站了,下樓的時候,她故意留后收拾包袱。

“出來吧。”聽到他們已經下樓,顧璃對著窗口說道,因為她篤定是他。

西玥玄從窗外躍了進來,見她淡然的坐在那里喝茶,冷冷走過去,拿起她倒好的茶仰頭喝盡。

“西玥玄,你什么時候這么無禮了!”顧璃感覺冰冷只是他的偽裝,其實他野性得很。

“我何時都這么無禮。”西玥玄噙著冷笑。

沒錯,他何時都這么無禮,完全是個怪咖。從不輕易與人親近,除了最信任的手下霍晉。

“西玥玄,放了三招爺他們。”顧璃不想跟他說些不著邊的話,這才是她留下來見他的理由。

“我沒有理由放,放了他們對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西玥玄冷酷的把玩手上的劍。

“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顧璃還真的站起來,連帶著高高舉起了木凳。

“呵……好天真的女人,你以為一張凳子就能殺得了我嗎?要殺就拿這個。”

咻的一聲,劍已經自動伸到她面前,并且劍已出鞘。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顧璃握上劍柄拔出劍直直刺過去,劍尖抵上他的喉嚨,她的手在顫抖。

“你不是不敢,是不舍。”西玥玄輕松的道出一個事實,臉上并無半點懼色。

“你!”顧璃啞然,“沒錯,我不敢,你可滿意了。”

顧璃手上的劍一丟,轉身要走。她真的無法狠下心殺他,至少現在狠不下來。

好吧,她窩囊。

“就是這樣的性子才引.誘我愛上你,我答應你,會放過他們。”看到她失望的妥協,西玥玄也退一步,他不希望她因此恨他。

“謝謝!”顧璃提起那個不能算包袱的包袱,撂下兩個字直接走出房間……

剛下了樓,顧璃就見到慕容晨體貼的為如煙添茶,心中不由得燃起一把怒火。她在上面膽戰心驚的和別人談話,他倒好,在這里與人家纏纏綿綿。

好吧,她承認她此時很吃醋,而且是吃如煙的醋!

‘砰’一聲好大的巨響,顧璃直接將包袱扔到了臺面上,笑盈盈的挪著腳步過去選擇坐到慕容恪身邊。

長形的凳子足夠坐兩個人的,而顧璃刻意的挨近,一把搶過慕容恪剛入喉的茶杯,笑得諂媚。

“噗!咳咳……”

突然這么親昵的一聲小恪恪差點沒把慕容恪噎死,還未入喉的茶水如數噴了出來。

這女人又要利用他來整誰?

抬眼看了下旁邊的慕容晨,他頓時明了,大好的機會不珍惜怎能行。

想著,他的手主動環上了顧璃的腰肢,用力將她再挨近一點。

“璃,怎么一大早就叫得這么甜,可甜到我心坎里了。”他曖昧的貼近她耳畔,她身上的馨香是他日日想念的味道,貼近她,魂牽夢繞。

呃……完了,又是沖動惹的禍,慕容恪雖然看起來像個悶葫蘆,可是對她也越來越不規行矩止了。

偷偷瞄對面的某男,看到那雙漂漂的黑眸里快要噴火了,她心中小小得瑟了下,繼續把戲演完。

“小恪恪,這茶好燙,我幫你吹吹哦。”顧璃當真很細心,很認真的對著剛倒出來的茶水吹風。

“璃兒,容許為夫提醒一下,這茶壓根就是涼的,把口水都吹進去了還有誰敢喝。”慕容晨戲弄她的好心情頓起,只要有她在,發現再沉重的心情也會變得輕松。

如絮暗自陰狠的撇了一眼俏皮的顧璃,想要擠走她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想要把這個男人占為己有的想法也越來越近。

“呵呵……小璃真是個可愛的姑娘,晨大哥真是三生有幸,能有這樣的夫人。”如絮苦笑兩聲,垂眸黯然失色。

顧璃這才意識到已經傷害到失憶了的如煙了,心中不免有些自責。趕緊恢復一本正經。

“如煙,你別誤會,我……他……他只是我男朋友。”

嗯,男朋友,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

“男朋友是什么?”所有人疑惑不解的問道,包括不打算插嘴,來個視而不見的張遠。

“呃……男朋友就是……就是鐵哥們的意思。”顧璃顛倒黑白的解釋。

慕容晨額上立即冒出幾條黑線。

鐵哥們?這女人竟然說他只是鐵哥們,她都是任由鐵哥們動手動腳,上下其手的嗎?

氣煞他了,這女人,不找機會‘修理修理’她,她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她埋頭喝茶,誰料手里的茶卻被搶奪一空。

“誰說沒人敢喝。”慕容恪挑挑眉,昂頭喝盡,對慕容晨的挑釁十分明顯。

顧璃眼睜睜的看著那杯壓根沒有她的口水的茶全部被他喝盡,臉火辣辣的通紅。深深垂頭。

剛圈著馬出了鳳翎城,外面是一片大好風光,綠色盎然。

他們正在等張遠來會合,走在最前面的顧璃輕柔的摸摸手上牽著的這匹雪白的馬兒,對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感覺它好像自己的寵物。

嗚嗚……好想念她的農場和牧場哦,還差一級就全部封頂了,還有背著小筆記本到處冒險的感覺好爽。

只可惜一切都沒了。

“這匹白馬看得出來是一匹千里良駒,難得的寶馬,那雙眼太過銳利,一看就知道劣性難除,想駕馭它的人除非要有很大的膽量。”如絮悠悠走來,淺淺而笑。

“如煙果真好眼力,這匹馬是當年我帶你游湖時那匹,叫白雪,和黑風是一對。“慕容晨走到他所騎的那匹黑馬身邊,輕柔的撫摸著馬鬃,“白雪認人,你失憶了它可沒有失憶。”

顧璃撫摸馬兒的動作僵住了,原來這匹馬還有這么一段故事,怪不得那天他那般溫柔的對它,原來又是他和如煙的故事。

馬兒很有靈性,似乎感覺到她的輕顫,馬頭扭過來用脖子蹭她停下來的手。

“真的嗎?那……小璃,我可以試試嗎?我好希望能盡快記起和晨大哥之間的一切。”如絮難為情的要求,眸光里盡是渴求,迫不及待之色。

顧璃偶然抬眸對上了慕容晨的目光,四目交匯,她還是看到了他眼里的愧疚,他難道不知道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的愧疚嗎?

“呵……當然可以啊,白雪的主人本來就是你,我只是霸占了一會罷了。”顧璃扔下牧草,輕松的拍拍送,拿起掛在馬鞍上的包袱退離。心薄涼薄涼。

“如煙,你傷剛好,還是和晨大哥共騎吧。”慕容晨緩步過來,輕摟上她的纖腰,圓潤的唇瓣掛著暖暖的弧度。

顧璃心中很火大的瞪了他一眼,色狼,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時候,不管是哪個女人都可以摟摟抱抱,詛咒他下次抱個老太婆。

“阿嚏!阿嚏!”

顧璃剛暗暗罵完,慕容晨又很不雅的連打了兩個噴嚏,利劍般的眸光直射她。

“璃兒可是在暗地里‘念’我?”面對她,暖暖的弧度轉換上了邪魅。

“姓慕容的,你以為我口水多嗎?我沒事干嘛罵你啊,罵你我還不如罵豬!”

顧璃被他氣得口無遮攔,大著嗓門破口大罵,全然不知自己已經不打自招了。

呃……

在她身后的慕容恪不禁蹙眉,這女人性子太直、太辣,心里有什么說什么,可她知不知道就憑她剛才那句話,皇帝就可以判她一個滅門抄家的罪名。

如絮更是驚訝,她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一國之君連豬都不如?哼!這下可知道能置她于死地的弱點了。

“你這女人當真一點都不給人面子呢。”慕容晨戲弄的咧嘴低笑。

所有人屏住呼吸想要看皇帝的反應,然而,慕容晨的回應差點瞎了他們的眼。他依然一派溫柔的對顧璃笑,臉上毫無怪罪之意,甚至連半點的怒火都尋不著。

天!普天之下,真有一個男人能這么沒尊嚴的任由一個女人罵?可他是一國之君啊。

有,只要是碰上了她,只有甘愿傷自己的份。

她越生氣,就越是代表是因為在乎他才會如此。

因為他了解她,只有生氣才會脫口而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

“呵……晨大哥,小璃向來心直口快,你別怪她。”如絮溫柔的笑著看向顧璃。

呃……向來?她和如煙貌似沒說上幾句話吧?

她也不懂為什么平時是話癆的自己怎么遇上如煙后就無法知心交談了。

以前她一直認為如煙一定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所以一直覺得倘若她還在世的話一定能成為好朋友,可是現在見到了為什么自己無法接受呢?就算是情敵,也不該是這樣的排斥啊。

奇了怪了。

顧璃暗暗糾結,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每次與她目光對上頭皮就發麻。

這不是該有的反應啊。

“我舍不舍得怪她,她心里很清楚。”慕容晨邪氣的對顧璃眨眼。

顧璃伸手一拉,滑稽的把電線給阻斷,“哼!少對我拋媚眼,我靜電!”

鬼才清楚你舍不舍得怪罪,說不定哪天抽風不止怪罪還降罪了呢?畢竟今不同往日了啊。

“好了,時辰不早了,大家盡快啟程吧。”慕容晨收起了玩笑話,再看身后從未出聲的慕容恪,“不知六弟要去哪?”

慕容晨語氣有些不善,因為看到慕容恪自始自終都盯著顧璃,心里那股強大的占有欲又迅速升起。

慕容恪依然沒有收回視線,依戀的望著那張神采飛揚的面孔,嘴邊漾起輕柔的笑意,“她在哪,我在哪。”

顧璃不敢相信一向悶葫蘆的慕容恪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赤.裸/裸的表達對自己的愛,這些個男人都怎么了,個個都讓她好糾結啊。

“噢?六弟回來也有三年了,也該是獻一份力的時候了。”慕容晨冷冷噙著笑,寬袖中倏然飛出一團紙屑。

慕容恪伸手接住,攤開紙屑隨意的瞄了眼上面的三個大字太師府,隨后運功粉碎滿天飛。他輕笑,直接走到顧璃面前,挨近她輕聲的問,“你要我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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