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不在,落小凡瞬間軟了下來,像是暴風雨中飽受煎熬的幼苗,找不到一絲依靠。
她踉踉蹌蹌的走出去,外面早已經黑了。
唐澤寒站在欄桿上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泛起一絲疼痛:“小凡,或許你沒有發現,你從來不會回頭,而我就站在你的身后,可是你從來不轉身。”
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緋紅色的精致錦盒,緩緩打開,是一顆粉紅鉆戒,簡潔的設計,卻是極為干凈精致。
他將戒指拿出,在指尖輕輕的摩挲,你還是放不下他,從什么時候開始,你只有受傷時才會想起我。
到底,現在在你的心中我是什么位置?
唐澤寒松手,鉆戒從指間滑落,掉在地上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
猛的,唐澤寒將手用力的垂在墻上。
骨骼咯咯作響,就像碎了一樣。’
冷月笙從不遠處走進,大驚失色:“澤寒,你干什么?”
唐澤寒的手垂了下來,拳頭緊緊的握住,指節一片青紫。
冷月笙握住他的手,從包中拿出一塊錦帕慢慢的包起來,她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哀。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唐澤寒的手撐在墻壁上,頭靠在手臂上,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另一只手被冷月笙握住,輕柔無比。
空氣靜的可怕。
一絲壓抑帶著痛苦的聲音從唐澤寒的口中溢出,:‘為什么她還是放不下?”
冷月笙的手驀然一停:“你再給她一點時間,早晚她會明白的。”
放下,談何容易,落小凡如此,你又何嘗不是,還有自己……
唐澤寒收回手,恢復清冷面孔:“公司的這次宣傳議案我接受,明天就去美國。”
冷月笙倒是吃驚:“這次的行程要兩個月,你不是……”
“就這樣。”唐澤寒轉身,眼神應經淹沒在一片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