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凡吃了一口,只覺得味道很是可口。
“小凡,”
“嗯?”抬頭間卻陷入了一雙深邃復雜的黑眸中,唐澤寒的眉間微皺,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落小凡見他喊自己,又遲遲不開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在掙扎什么。
唐澤寒驀然笑了:“沒什么。”他頓了一下,繼續:“明天我要去香港拍攝外景,你要不要也順便去那里散散心。”
他的笑給人一種清晨的陽光的感覺。
落小凡低頭,被阿澤看出來了。
是啊,他自小便那么了解自己,怎么可能騙的了他。
從剛剛開始,她就一直在笑,裝作若無其事,裝作毫無感覺,只是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的笑是那么拙劣。
為什么,為什么在工作的第一天便讓她遇見了他,為什么又讓她想到那冰冷殘酷的過去,還有她還沒有出生就死去的孩子。
不覺得太殘忍嗎?
傷口經過那么長的時間才結上薄薄的一層痂,卻被這樣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撕裂。
她不要見到他,所有關于他的一切她都不要知道。
她只想在沒有他的世界里安靜,平凡的過著。
難道,這樣也太過于奢侈嗎?
她害怕,她真的害怕,墨吟風表現的越是平靜,越是不在乎,后面的暴風雨會愈加
沉重,愈是殘酷。
當初,他寧愿她死也不愿意放了她,若不是自己命大,從三樓摔下去,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和一點挫傷,恐怕現在她還在他的牢籠里垂死掙扎。
那個冰冷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