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
云輕笑
文趣吧為您打造最舒適閱讀環境,最及時的更新黯然忙砍掉了衣角,眾人看著那一片布料立刻化為了灰燼,風一吹過立刻消失不見。
白杏拉著向晚輕站在了最開始來的階梯口,擔心的看著這邊。
四個男人都在心中暗叫不妙。這只巨大的袖鳥速度快,火焰的溫度高。
要在它眼皮下拿東西確實有些困難,一個小小心被它的火噴上就麻煩了。
咎閻焰握了握手里的玄鐵劍,沖眾人使了個眼色。
眾人點了點頭示意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下一瞬間,眾人已經騰空而起,施展輕功快速的圍在了巨大袖鳥的四方。
殯另外三人吸引它的注意,由閻焰來對他進行攻擊。
白杏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鳥,更是第一次見到會吐火的鳥。
向晚輕的臉色凝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那只鳥似乎在笑,那種輕輕的蔑視的笑著。
黯然,消魂和慕容辰軒忽然暴起,揮劍直擊巨大袖鳥的兩只腳和尾巴,而閻焰則揮劍刺向了巨大袖鳥的脖子。
意外的,巨大袖鳥不躲也不閃,只聽的“鏗鏘”的聲音,兵器砍在了巨大袖鳥的身上只是發出了類似兵器交換的聲音。
袖鳥猛然揮著自己的翅膀和尾翼將眾人直接扇飛,四人狠狠的撞在了周圍的赤血樹枝上。
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四個人像比賽似的爭先吐出了鮮血。
“輕兒,快逃!”慕容辰軒吃力的低喊出了這幾個字。
身體里就像被火焚燒著一般,氣血在亂竄著。全身都似乎要裂開了一般。
而另外三個人也是臉色蒼白,與慕容辰軒的癥狀相似。
只是被這只袖鳥輕輕一扇,眾人居然都傷成了這樣。
別說還手了,連起身都已很困難。
“鳳凰!浴火鳳凰!!!”向晚輕沒有逃,而是看著那傲立在中間的巨大袖鳥失聲叫了出來!
怎么可能?!
這只是在神話中才出現的神獸,怎么會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若真是鳳凰,自己能逃的了么?
還有,自己逃出去,留下辰軒自己在這,可能么?
白杏緊緊的抓著向晚輕的手,想將她帶離這里,向晚輕卻紋絲不動。
眾人也吃驚的看著那傲立的巨大袖鳥,鳳凰?這是鳳凰?!
傳說中擁有巨大神力的鳳凰?
忽然,站在中間的鳳凰長嘯著,輕輕的揮舞了下翅膀,注視著離自己最近的慕容辰軒,慢慢的走近了他。
一股股的熱浪迎面撲來,慕容辰軒的臉上露出苦笑,自己就喪命在此了么?
似乎有那么點不甘啊。還沒有帶輕兒看遍天的的美景,吃遍天下的美食。
最主要的是,自己和輕兒還沒有寶寶。
黯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壓抑著那翻騰不止的氣血,看著鳳凰那鋒利的爪子一步步的逼近慕容辰軒,輕輕的咳了咳,吐出了口心血。
莫非,今日,眾人都會喪命于此?
“站住!”向晚輕忽然甩開了白杏的手,飛奔擋在了慕容辰軒的面前。
“輕兒!”慕容辰軒的臉色蒼白如紙,卻依然用力的摟過了向晚輕,“你過來做什么?我叫你快點走啊,”
向晚輕定定的看著眼前熱浪滔天的鳳凰,半瞇起了眼,伸出手握住了慕容辰軒熾熱的手,淡淡道:“你若死了,我獨活有何意義?還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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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輕看著受傷不輕的其余眾人,“若是你們死了,我獨活毫無意義。”
鳳凰停下了腳步,站立著沒有動,忽然猛的拍著翅膀,發出奇怪的長嘯。
并不耐煩的原地踏步著。似乎在招喚著什么,等待著什么。
眾人不解,消魂剛想動,鳳凰一個熾熱的火焰就吐到了他的跟前,灼的消魂額前的頭發立刻焦了幾根。
這下,沒人敢輕舉妄動了,卻又不明白它的意思。
“死丫頭,你真討人厭啊。”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朵里,“他們死了關你什么事,你死什么死?還有,你真是個丑八怪!”
眾人怔住,這聲音是從那階梯口傳來,驚的白杏一個顫抖,回過了頭。
正是剛才還在下面的雞窩老頭,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趕了上來。
鳳凰見到雞窩老頭,高興的拍起了翅膀,卻激起了更大的熱浪,眾人看著這一幕再次怔住了。
“別那種眼神看我,丫頭,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它想說的,它說你真的很丑。”雞窩老頭嘿嘿的干笑著,感情這鳳凰召喚自己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當翻譯啊。
雞窩老頭走近了向晚輕和慕容辰軒,“它還說你真是蠢人一個。別人死了你跟著死什么死?又沒打算殺你。說自己很有風度的,不殺女人。”
“你,能聽懂它的話?”向晚輕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老頭。
原本出現個只能在神話里才有的鳳凰神獸就已經讓眾人吃驚的了,現在眼前的老頭還能聽懂它的話,更是叫人吃驚。
有風度,不殺女人?莫非這鳳凰是公的?
“哈,能聽懂此吧,”老頭抓了抓自己的頭,笑了笑,“這是這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只鳳凰了,沒想到,丫頭你居然認出來了。”
“最后一只?”向晚輕看著眼前趾高氣揚的鳳凰,心中震驚,這個世界居然還真有鳳凰的存在。
鳳凰低下頭,又低低的叫了幾聲,雞窩老頭干笑起來,翻譯著:“它說你很丑。”
眾人面色各異,向晚輕唇角抽搐,這個死鳥,一直在強調自己丑,什么意思!
“你的羽毛開叉了,兩邊的翅膀毛不對稱。”向晚輕面無表情,淡淡的說出了兩句話,接著沒有再看鳳凰和雞窩老頭,小心的查看起了慕容辰軒的傷勢。
雞窩老頭瞪著眼睛看了看鳳凰的毛,再看了看兩邊的翅膀,一本正經的回答:“還真的是啊。”
“呀……呀……!!”鳳凰忽然仰天長嘯,猛烈的拍著翅膀,灼熱的熱浪瘋狂的襲來。
雞窩老頭蹲下身,抱住了頭,慘叫著:“它生氣了。”
眼角卻瞟著面不改色的向晚輕,這丫頭,打擊人,不,打擊鳥都可以這樣的面不改色,這樣的自然而然。
果然是個讓鳥討厭的丫頭。
更讓自己贊嘆的是,這丫頭居然一眼就看出了這鳳凰的致使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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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鳳凰愛美,超級自戀。
它一直以自己漂亮的羽毛為傲,今天卻被人這樣的打擊,不抓狂就怪了。
接著,鳳凰長嘯著拍著翅膀飛了起來,升上高空越飛越遠。
“呀,鬧別扭去了,估計躲峽谷哪個角落哭去了。”雞窩老頭站起來,用手在額頭上遮著,看著飛上天空的鳳凰喃喃著。
得救了!
這是躺在地上四個男人心里的想法。
可,這也太離譜了啊。
沒想到傳說中的鳳凰居然是個自戀狂,更是自尊心超級強的笨鳥。
四個人安靜坐著先調著息。
向晚輕和白杏走到了那閃亮的木之精髓面前。“好漂亮啊。”
白杏怔怔的看著那幾個閃亮的木之精髓。
向晚輕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了其中一個,一口吞了下去。
一陣舒適感傳遍了全身,傳遍了四肢百胲。
拿到了木之精髓,待眾人稍適恢復,這才起身下了巨木。
門口,雞窩老頭沖各人揮著手道別,雞窩老頭依依不舍的看著向晚輕:“丫頭,記得以后來看我啊,還有再給我講葷笑話啊。”
“不要。”向晚輕一臉冷漠,干脆的拒絕。
“丫頭……別那么冷漠啊。我會等你啊,有空記得來看我啊。”雞窩老頭絲毫不在意向晚輕惡劣的態度。
向晚輕回頭忽然看到都是一臉蒼白的幾個男子,不易察覺的微微皺眉,轉過頭跟雞窩老頭說:“你告訴那大鳥,它是我見過的最丑的鳥。”
說罷,頭也沒回,跟著眾人離去。
雞窩老頭笑歪了嘴巴,這丫頭還真是記仇的很啊。
就這句話,估計要讓鳳凰郁悶一個月了。
慕容辰軒伸出手輕輕的牽起了向晚輕的手,溫柔的笑了笑。前面的路還長。
黯然卻摸著自己的下巴在認真的想著一個問題。
是不是遠離了那些人世繁華,把向晚輕體內的邪惡因子喚醒了?
難道這記仇的性子才是她的本性?
如果以前那冷酷殘忍的她都是后天生成,那剛才她一本正經打擊別人的樣子才是她本來的面目咯?
若真是這樣,嘿嘿,黯然笑起來,真是這樣以后的路上就好玩了。
這一次,眾人是真的受傷不輕,并不是打打坐只幾粒藥丸就能好的。
唯朋先在附近的村里投宿下來,養好了傷再上路。
看著眾人的臉一個比一個蒼白,向晚輕有些后悔自己走前只說了那么一句話來打擊那大鳥。
圣遠國因為是女尊國,所以當幾個人投宿時,掌柜都以為這幾個男子是向晚輕的面首。
在幾人療傷的日子里,唯有向晚輕和白杏出門為他們采購需要的東西,還有請大夫回來診治了再抓藥。
若是他國,兩個漂亮的女人走上街,怎么都會引人注目,在圣遠國卻是完全不用顧忌。
因為大街上走動的幾乎都是女人,總不會出現什么流氓調戲良家婦女這樣的事。
四個傷員整天窩在了房里,拼命的養起了傷。
對留在圣遠國這個女尊國幾個男人是大懼!
這樣的地方多留片刻都是如坐針氈。而向晚輕和白杏卻似乎很喜歡這里,整天兩人都相邀逛著街,吃著這里的特產小吃什么的。
看著兩個女人愜意無比,四個男人更是努力的養起了傷,以便能早日離開這地獄般的國家。
這日,慕容辰軒不顧傷勢想和向晚輕親熱時,門卻被突兀的敲響。慕容辰軒憤憤的出聲問道:“誰啊?”
“是我,杏兒。晚輕在不在啊?”白杏柔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在呢……”向晚輕剛出聲就被慕容辰軒的吻堵住。
“今天不準出去。”慕容辰軒的手不老實在向晚輕身上游走。
這些天自己一直在禁欲,看的到吃不到,難受死了。
今天怎么也要吃一回。
“你不怕傷勢加重啊?”向晚輕低低的喘息,避開了慕容辰軒的魔爪,“等你傷勢好了再來嘛。”
“不要,就現在來。”慕容辰軒撒嬌般的摟住向晚輕,就要吻住她的脖子。
“那你的傷肯定沒有黯然的好的快。”向晚輕漫不經心的吐出了句話,慕容辰軒的動作立刻僵住。
“那你出去玩吧,早些回來。”慕容辰軒懊惱的說完,機械的轉身回到了床上。
這一路上,不知不覺中,他與黯然兩個人一直在暗中比著高低,誰也不肯服輸。
不管在任何事上都要暗中比個高低。
向晚輕抿著嘴笑了,看著床上乖乖療傷的慕容辰軒,轉身走向了門邊。
其實,男人單純起來的時候還真是可愛啊。
開了門,白杏笑吟吟的在外等候著,兩個女人又高興的上街去了。
“晚輕,我找到個好玩的地方。”白杏神秘兮兮的說著,從掌柜那聽說這事就趕忙來找向晚輕一同前去了。
“什么地方?”向晚輕看著街上偶有蒙著面的男人路過,也是體態柔軟。
真不知道這樣的男人為什么會有女人喜歡。
“買賣奴隸的。”白杏捂著嘴笑了起來,“去看看有沒有好男人買。”
心中壞笑,若是買個男人回去,在屋里拼命療傷的那個男人會不會氣死。
向晚輕無語,那種地方怎么會有好男人賣?
應該都是些陰柔作勢的男人。好象圣遠國的女人就喜歡那樣的男人吧。
雖然如此想著,卻還是由著白杏將她拖著往奴隸市場走去。
客棧里,黯然靜靜的打著座,門忽然被輕輕的敲響。
“進來。”黯然聽的出那腳步聲,淡淡的應了聲。
門被推開來,消魂眼神復雜的走了進來。黯然在心中微微嘆氣,還是來了。
“老哥。”消魂坐在桌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傷怎么樣了?”黯然見狀,先說起了話題。
“好多了。”消魂皺起了眉頭,看著桌上的茶杯沉默半響這才慢慢開口,“我來,是想問老哥一件事的。”
來了!黯然閉上眼,卻唯有淡淡道:“什么事?”
消魂一臉的復雜,慢慢啟唇道:“我和她的血祭……在鳳凰將我重傷時,她并沒有像我一樣痛苦。”
“這不是好事么?你希望她像我們一樣現在重傷在身不能出門?”黯然嘻哈的想把話題扯開。
“不是!老哥你明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消魂有些著急,抬頭看著一臉輕松笑意的黯然,有些惱了。
“哦,那你想問什么?”黯然依然裝著傻。
“我和她的血祭是不是已經解了?”消魂咬著唇,終于問出了這幾日,一直盤旋在自己心里的疑問,手臂上的那奇怪的紋身已經消失不見,這說明了什么?
血祭已經解了,自己和她再沒有任何的關系了么?!
黯然看著消魂復雜的眼神,久久沒有說話。
自己該怎么說?
告訴他血祭已經解了,告訴他兩個人的一切,都沒有了關聯?
自己如何開的了口!
“這么說,已經解了?”消魂看著沉默的黯然,明白了過來。
老哥是經常騙自己,但是在某些事絕對不會騙自己,說不出謊言的時候,他對自己就是沉默。
黯然微微張了張唇,想說什么。
消魂卻低下了頭,露出絲奇怪的苦笑,緩緩道:“這樣,也好。”
黯然心疼的看著消魂那落寞的樣子,眼底泛起了濃濃的心疼。
“對不起……”黯然幽幽的聲音輕輕的響起了在屋里,響起在了消魂的耳邊。
“干嘛說對不起?你是我老哥么?”消魂擠出絲笑,看著黯然那深邃的眼睛。
“若當初不是我對你們血祭,就……”黯然沒有將后面的話說出,怎么能說出口呢,若當初不是自己一時的心血來潮,怎么會變成現在的局面。
“蠢老哥,你在胡說什么啊?變成這樣有什么不好的?”消魂聳了聳肩,咧開嘴笑了。
若不是老哥一時的心血來潮自己又怎么會認識她?
認識她是一件多好的事,自己絕對沒有后悔。
黯然啞然,只是心疼的看著一臉故作輕松笑臉的消魂。眼里的深邃卻越來越暗。
“那,老哥,是什么時候解開血祭的?我不記得你有對我們做過什么啊?”消魂問出了早就想知道的問題。
黯然輕輕的長嘆了口氣,這才道:“就在她剛吞下水之精髓的時候。五行的精髓任何一個都可以解除這些。”這也是自己后來才確定的事。
“這樣啊。”消魂低垂下了眼睫,讓人看不真切他的想法。
忽的消魂起身,笑著道:“那豬頭老哥你繼續養傷,別落在那小子的后面了。”
說罷,轉身往門口走去。若在平時,消魂叫著豬頭老哥必然換來一頓好打,現在黯然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更別說起心捉弄消魂了。
黯然沉下眼看著消魂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眼中漸起了絲絲寒意。再一眨眼,消失不見。
消魂回了自己的房,靜靜的靠在窗戶邊,看著蔚藍的天空發起了呆。
血祭解除了啊……
自己和她再沒有了任何的關系么?
再沒有了正當的現理由去保護她,去關心她?
嘴角露出苦澀的笑,消魂輕輕的按住自己的胸膛。
是傷又復發了么?為什么這里有些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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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為什么有點痛呢?
消魂慢慢的閉上了眼,一臉的落寞。
此刻的向晚輕正冷眼打量著奴隸市場里被買賣的奴隸們。
白杏滿眼的驚奇,這里有很陰柔俊美的男子,也有三大五粗的壯漢。
而各個奴隸主們都在賣力的向顧客們吹噓著,介紹著。
“晚輕,你看!”白杏指著一個高臺低呼出聲,語氣里滿是驚奇。
向晚輕順著白杏的眼光看去,卻看到一面一粗壯的女子手執鞭子在說著什么。
白杏不由分說拉著向晚輕就擠了上去。
“各位,來看啊,最近剛到的極品貨色啊。”粗壯的女人獰笑著,用鞭子指向身后的幾個蓋著黑布的籠子,“老規矩,價高者得!”
拍賣?!向晚輕倒有些驚訝了,在這樣的地方居然已經有了拍賣的雛形。
這個粗壯女人的老板看起來還有些頭腦。
“好了,廢話少說。”粗壯的女子聽著臺下人的起哄也不便再多說,手一伸,拉開了第一個籠子,“第一件貨大家請看。絕對是個極品。”
黑布拉開,眾人眼里露出驚艷,發出了驚呼。
里面是個柔美到極點的男子,若不是他的喉結突出,那清秀的身子骨加上那俊美如女人的臉絕對會讓人誤會性別。
男子有些發抖,害怕的看著臺下發出驚呼的女人們。
“起價一百兩。”粗壯的女人大聲喝著,話落,下面的竟價聲此起彼伏。
對這樣的男子向晚輕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興趣,而白杏也是一臉的失望。
最后,柔美的男子被一個滿臉貴氣的漂亮女子以一千五百兩買走。
粗壯的女子踢了踢籠門,戲謔的笑著:“你有福了,買你的是本縣的首富,她對面首們可是大方的很。你小心伺候著,要什么有什么。”
接著就有人來帶走了柔美的男子。
“下一個貨物。”粗壯的女子一把扯開了第二個籠子上的黑布,看得向晚輕張大了嘴,白杏瞪大了眼。
其余的女子更是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居然都在集體咽口水。
籠子里的是一個滿身肌肉的健壯男子。
普通,但是卻身材結實。最后被三千兩的高價被人買起。
向晚輕心中大汗,原來,這樣強壯的男人,更受這里女人的歡迎。
最后一個籠子揭開來,里面赫然是一對如玉般的小男孩。
看樣子也不會超過十三歲,兩個如玉雕琢出來的孩子被綁住,嘴巴也堵住,正憤恨的看著眼前的人們。
“這對雙胞胎,起價一百兩。”粗壯的女子得意的喊著,這樣漂亮的人兒很少見的,何況還是雙胞胎!這可是費了不少力氣得來的。
“真惡心,還是孩子啊。”白杏小聲嘀咕,這些女人也真夠變態的。戀童癖還真多。
“聽下聲音啊,把他們嘴上的布拿下來。”有個尖銳的聲音忽然喊著。
粗壯的女子臉色微變,為難的說道:“這兩個小子說話不干凈,還是先不要了。”
“我們怎么知道是不是啞巴?快讓我們聽下聲音。”尖銳的聲音繼續說道,引來更多女人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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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壯的女子為難的打開了籠門,扯下了兩人嘴里的布。
兩個孩童立刻大罵:“你這頭女豬,快放了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么?我們是北凌國的皇子!你們等著開戰吧!”
下面的女人們都不滿的起哄起來,都鬧著,難怪不肯拿下布,原來是兩個小瘋子!
誰會出大筆的錢去買兩個瘋子?
粗壯女人趕緊把兩人的嘴又堵上。看著漸漸散去的眾人心中是大恨。
轉頭看著兩個也瞪著自己的男孩,就要揮著手里的鞭子一頓猛抽。
“等等!”一個清冷的聲音卻阻止了她的行為。
粗壯女子轉過頭,卻看到向晚輕冷冷的看著自己。
再看到眼前的兩個女子穿著不凡,立刻陪笑臉道:“兩倍客人看上了?”
“多少錢?”向晚輕眼里沒有一絲的波瀾,冷冷的問道。
白杏驚訝的看了看向晚輕,卻看到她的臉上全是嚴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不是吧,真要買男人回去?
若是被慕容辰軒知道是自己慫恿晚輕來這的,還不把自己拍死?
“呵呵,客倌你也知道,這樣的極品貨色不容易得來,費了我們好大的勁。”粗壯的女人嘿嘿的干笑著。
“兩個瘋子而已,你想要多少錢?”向晚輕冷冷的打斷了粗壯女子的話,眼角卻瞟到當自己說出兩個瘋子的話時,那兩個孩子眼里射出的惱怒憤恨光芒。
“啊,這個嘛,客倌好歹給個本錢吧。”粗壯女子陪笑著,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善茬。
“二百兩吧。”向晚輕淡淡的說道。
“行行!”粗壯的女子臉笑開了共,本是想蒙混著將這雙胞胎賣個好價錢,不料卻被人看出來了。
現在能賣出去得了兩百兩已是不錯了,“客倌您請。”
粗壯的女人打開了籠子,卻沒有松開兩人身上的繩子。
粗暴的將兩人拖了出來,丟在了地上。
向晚輕看而后兩人眼里的怒火和倔強,笑了起來,伸出手將兩人扶了起來。
白杏愣愣的看著這幕,心中懷疑難道晚輕比較喜歡年齡小些的男子?
剛想到這,卻又打了個哆嗦,怎么可能!自己在瞎想些什么?
向晚輕扶住兩人,兩人掙扎,向晚輕輕輕的在他們的耳邊用只能他們聽到聲音道:“若不想被那些女人蹂躪至死在床上,就乖乖的跟我走。”
兩人愣了愣,眼前的女子是什么人?
為什么說出的話讓人有股不得不聽從的魔力?
白杏怔了怔,蹲下來和向晚輕一起將兩人腳上的繩子解開來。
粗壯的女人發話:“跑了我可不管的哦。”
向晚輕充耳不聞,繼續解開了男孩手上的繩子,拿掉了他嘴上的布,和白杏兩人一人拉著一個離去了。
粗壯女人看著兩個原本一直不安分的男孩,在向晚輕的手上居然那么聽話,著實驚訝了番。
“你們,叫什么?”向晚輕牽著一男孩的手淡淡的相問,“北凌國的皇子,為什么這么輕易就被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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