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番外 前生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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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前生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正文

正文

“輕依!”一聲帶著怒意的低喝,忽的在輕依的身后響起,嚇的剛進門的輕依一陣哆嗦,待聽清楚聲音后,放下心來,笑吟吟的轉過身來看著來人。

“天宇。”輕依笑著看著眼前的人,一張俊臉全是烏云,假裝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什么生氣。

“你又偷下界了,你知道被抓住會是什么后果么?”天宇生氣而心疼的看著眼前的俏麗人兒,本是想對她大發脾氣,但是,一看到她那笑靨如花的臉,就什么氣,也生不出來了。

“整天在這無聊啊,每天都去銀河打水澆九色花,我很無聊啊。”輕依皺起眉,撅起了小嘴。

拘“所以澆完了,就偷下界去玩,是不是?”天宇想怒,卻怒不起來,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按了按輕依那皺起的眉頭,將眉頭撫平來。

“恩啊,就那么點點時間,不會被發現啦。我這里又沒人來。”輕依小聲的嘀咕,接著手放肆的在天宇的身上搜索著,“這次出去給我帶了什么回來,快,交出來。”

“你個貪心鬼,我是出征降服妖魔,又不是去游玩,哪有什么東西帶。”天宇笑著任她在身上胡亂摸著,愛憐的看著眼前的人兒。

埝“哦,這樣啊。”輕依失望的收回了手,在一邊的花壇上坐了下來。

“小笨蛋,看這是什么?”天宇笑起來,從懷里掏出了個火紅色的果子,也坐在了輕依的身邊。

“這是什么?”輕依一把搶了過來,捧在手心仔細的看起來。

紅的快要滴出水來一般,這是什么果實?還散發著陣陣的奇異的香味。

“是這次平定北方妖魔后,天帝賞賜的,吃了能增加五百年的修為。”天宇笑著揉揉了輕依的頭。

“啊,那我不要了,這是天帝賞賜給你這個天庭第一戰將的,我不能要。”輕依忙把紅色的果子塞回了天宇的手里。

“那這樣,我們一人一半。”天宇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兒,其實,自己也知道,她一直自己在這里很孤獨,所以,每次辦完事,自己就第一時間來陪她。

“那這果子的效果豈不是沒了,傻瓜。你還真當我傻,這種果子,整個吃是有效果的,但是一旦切開來,就什么都沒了。”輕依哼哼了幾句,轉過了身子。

“好好,是我的錯,”天宇笑著收回了果子,伸出手將輕依的身子扳過來,看著眼前俏麗的容顏,輕依也定定的看著眼前人的清澈眼睛。

天宇笑了笑,低下頭,在輕依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擁過了她。

輕依閉上眼,甜甜的笑了,依偎在了天宇的懷里。

“等下次平定了南邊的妖魔,我就稟告天帝,把我們的事辦了。”天宇笑著說道。

“什么事?胡說什么你。”輕依故意的反問著,伸出手在天宇的胸膛掐了掐。

“哈哈,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天宇笑的開懷。

兩個人說笑了陣,天宇才轉身離去。

輕依又去天河打水澆灌花壇里那株碩大的九色花。

剛蹲下身,懷里有東西胳著了她,摸一摸才發現天宇走前悄悄有將那火紅的果子留下來了。

輕依拿著果子笑了起來,卻沒有舍得吃,只是放了起來。

天宇是天庭第一戰將,戰績顯赫。

而他俊美的容顏和傲人的風姿,更是惹的眾多神女們傾心。

而他只對在銀河邊看守九色花的小小神女輕依情有獨鐘。

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靜。

這一天輕依澆灌完九色花,和九色花說了會話就要溜下界。

一千年來,她都獨自守護著九色花,那千年孤獨無法向他人訴說,每天唯有對著九色花訴說。

而天宇常出征在外,偶爾回來一次,都是匆忙來看過她后就離去。

輕依偷偷摸摸的從天河的另一端下去了,南天門那邊是沒辦法溜出去的。

不想,這一次的下界,改變了很多很多人的命運軌跡。

無水湖。

輕依問過彩虹仙子,人間這個漂亮的湖這么清澈的水,為什么叫無水湖。

彩虹現在卻也答不上來,只是說這名字在很久以前就有了。

輕依輕輕的踩在水面上,看著水面自己的倒影,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里的水很漂亮很漂亮,不像銀河里那銀色的溺水,沒有重量,沒有生命。

而自己腳下的水就像活物一般。

不自覺的,輕依會展開了身子,在水面上輕輕的舞了起來。

倏不知,在湖邊的大樹上,一雙漆黑的眸子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玩的累了,輕依伸了個懶腰,輕盈的踩著水回到了岸邊。

在岸邊找了個石頭,輕依將自己的攤平來,曬起了太陽。

真舒服,輕依閉上了眼。

不過,似乎久了有點熱,還有些渴了。

輕依坐了起來,四下看了看。

忽的,一個東西直朝她飛了過來。

輕依接過,卻是一枚新鮮的梨,抬起頭看向梨飛過來的方向,樹上一個黑影。

“謝謝。”輕依笑起來,走向樹下,揚了揚手里的梨道著謝。

“不用謝。”樹上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

輕依看清楚樹上的人模樣,怔住了。

樹上的人俊美的容顏,黑發黑眸,長長的尖耳朵,漆黑的頭發里有兩根很明顯的角。

魔族?

“你,是魔族?”輕依咬了口梨好奇的問。

“是。”樹上的人淡淡的回答,語氣里卻有了絲疑惑,“你,不怕我?”

“為什么要怕你?”輕依咬著梨,甜甜的,抬頭含笑看著眼前的人。

“我是魔族。”樹上的人認真的說著這個事實。

“恩,我知道啊。”輕依輕輕的躍上樹,坐在了他的旁邊。

“你是神女。”黑發的男子繼續說著事實,魔族與天族一直是死敵,天族的不是一直都在對魔族趕盡殺絕么?而魔族,也是見到天族的就會殺。

“恩,這我也知道啊。”輕依以莫名其妙的眼光看著眼前的人,“謝謝你的梨,我叫輕依,你呢?”

黑發男子有種挫敗感,她是真不懂不是假不懂?不過算了,自己也沒想對她出手。

“殘月。”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誰知,下面的話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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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聽。”輕依認真的說道,“名字怎么這樣,一聽就是帶股哀傷的味道。”

殘月怔住,沒有再說話。

而輕依的話卻多了起來,很少在下界遇到可以和自己說話的人呢!

千年孤獨,千年寂寞,不知道有幾個人能體會的到。

“你好吵,回你天上去,我要睡覺了。”殘月揮手,像趕蒼蠅一樣。

“你經常在這么?我以后,還可以在這見到你么?你還會帶吃的么?”輕依睜著漂亮的大眼睛,認真的問著閉上眼的殘月。

面對那么多的問題,殘月不理會,依舊閉著眼睛。

“問你呢,下次你還在這么?還帶吃的不?”輕依是不是得到答案不罷休。

“會會會!!!”殘月不耐煩的回了幾個是字,揮手,“回你天上去。”

“恩哇,再見。”輕依騰云飄到空中,笑著道別,“謝謝你啦,今天過的真開心,除了天宇你是陪我說話最多的人啦。”

天上的人兒遠扶持了,殘月翻了個身,看著天上遠去的影子,皺了皺眉,這是哪個宮的神女,面對魔族居然一點也不害怕。

普通的神女,見到自己不是動手,就是害怕的逃走。

接下來的幾日,殘月依舊來到無水湖邊休息,懷里還真的每次都帶了吃的。

但是,她沒有出現。一直的一直都沒有出現。

就在殘月認為她不會來的時候,輕依笑瞇瞇的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個給你。”輕依將手里的桃子遞給了殘月。

“這是什么?”殘月皺眉。

“桃子啊。”輕依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不是蟠桃,但是也很好的,做為你上次梨子的謝禮啊。”

殘月遲疑了下,接了過來。

“還有啊,你不要老皺眉啊,老的快。”輕依坐在了旁邊的樹干上,用自己的兩只食指,撐了撐自己的眉毛。

殘月沒有說話,只是從懷里掏出了個吃的遞給了輕依。

“給我的?哈哈,謝謝。”輕依興高采烈的接了過來,口里嘀咕著,“你是除了天宇之外,會送東西給我的人呢。”

殘月這次留意了一下她說的人,天宇,上次她也這么說過。

輕依這個名字自己沒有聽說過,或許真是哪個宮里不起眼的小婢女而已。

但是,天宇空上名字自己卻是清楚的很。

天庭的第一戰將!

會是同一個人么?

輕依的眼神落在了殘月腰上的一塊漂亮的玉石上。

“哇,好漂亮,這是什么?”輕依指著殘月腰上的東西問道。

“是我的法寶。”殘月連想都沒想,直接將腰上的東西遞給了她。

輕依接過來,摸了摸,笑了:“好光滑啊,很漂亮啊。”

殘月嘴角浮起了絲笑意,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的法寶。

這個法寶,取了多少天族人的性命,不知道眼前的她知道后,還會不會說這樣的話。

“哎呀,我該回去了。”輕依將法寶還給了殘月,急急忙忙騰云而去。

殘月看著輕依的背景,目送至消失不見。

一切有因就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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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都是注定了的。

命運的齒輪緩緩的轉動了,偏離了以前的軌跡。

殘月看著輕依離去的背景,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腰上的法寶閃了一下奇異的光芒,卻只是一閃而逝。

匆忙趕回了自己的居所,小心的查看了下四周,還好,沒人。

安全抵達,輕依伸出手輕輕擦了下自己的額頭,卻取來天河水澆灌起了九色花。

澆完花,輕依坐在了旁邊拿出了懷里,那火紅色的果子看了看,又摸了又摸,忽的笑了:“現在不只有九色花了,還有陪著我。”

可惜,一花一果,都沒有能回答輕依的話。

“在看什么?”天宇的聲音忽的在輕依的頭上響起,聲音里滿是疼愛。

“天宇!你回來了!”輕依高興的跳起來,一把摟過了他的肚子。

卻驚訝的發現天宇猛然的皺緊了眉頭,原來是因為自己碰到了他的胸膛。

“你受傷了!”輕依大驚,忙退開來,將天宇的衣領拉開,果然看到了還未來得及包扎的傷口。

“沒事的,這點小傷。”天宇卻毫不在乎的拉過了輕依要坐下來。

這點小傷沒什么,一會就會自動痊愈,所以自己一回來就趕來這里了。

怕這個小著丫頭寂寞又跑下界去,那樣總有天會出事的。

“什么沒事,你別動,我給你治療。”輕依皺起眉頭訓斥著,伸出手停飛起了治療的口訣。

天宇看著輕依那擔心的表情,露出了淡淡的溫柔的笑意。

“好了,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真是的。”輕依擰著眉,不高興的看著眼前只是笑的天宇。

“等你來愛惜啊。”天宇卻調笑著一把拉過了輕依,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待抱著輕依,天宇臉色變了,輕依的身上有魔族的味道!

雖然很淡,但是確實有!

“輕依!!!”皺起眉頭,低喝了句,雙手握緊了她的肩膀,緊張的問道,“你是不是去下界遇到魔族?有沒有事?”

“魔族?”輕依怔了怔,忽的笑了,“你說殘月啊。恩,我是遇到個魔族了,但是他是個好人啊,還給我帶了吃的。我見過兩次拉。”

“胡鬧!”天宇的臉立刻扭曲的駭人,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大了,“魔族哪來的好人?你不準再下界,明白了沒有?不準再和魔族的人說話!”

“天宇……”輕依委屈的看著眼前的人,天宇從來沒有對自己這么兇過,為什么現在會這個樣子?現在天宇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啊。

“啊。”天宇看到輕依委屈的樣子,這才回過神來,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忙將她輕輕的擁入了懷里,柔聲道:“對不起啊,我不該兇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后不準再去見魔族。”

“好。”輕依還是有些的點了點頭。

“你要乖,知道么,再等等就好了,等平定了一切后,我就一直陪著你,你再也不會感到孤獨寂寞了。”天宇憐惜的吻了吻輕依的額頭。

他也明白,輕依一直獨自在這里很孤獨寂寞,但是,魔族的人怎么會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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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后怕,輕依怎么會去見那些魔族,若是對輕依出手,若是輕依出了事,自己真的不知道會怎么樣。

“恩。”輕依感受到了天宇的不安,低聲應了下來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說了會話,天宇才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輕依聽話的再也沒有下界,也沒有再去見殘月。

日子就這么無趣的過著,每天澆灌九色花,和九色花還有那火紅的果子說話,成了輕依的全部。

若不是天帝的兒子——天子誤闖入輕依的居所的話,也許事情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這一天,天子穹天心情煩悶,在天宮各處胡亂游走,終于走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幽靜的庭院里一株鮮艷碩大的九色花盛開著,旁邊蹲著個俏麗的嬌小身影。

天穹驚訝的看著那株美得奪目的九色花,這就是傳說中的九色花?

原來一直養在這里,聽聞在幾千年前母后很是喜歡,現在基本早忘記還有這花了吧!

那個女子就是照顧九色花的人,似乎在嘀咕著什么。

“九色花,照顧了你這么多年,你怎么一點也不知道報恩啊?好歹送點吃的吧?恩?”那蹲在地上的人兒,邊嘀咕還邊拿手指,輕輕戳了戳九色花的花莖,惹來九色花一陣輕顫。

然而,她說歸說,卻還是仔細小心的為九色花澆著水。

聽罷她的話,穹天啞然失笑,這個女子還真有意思。

聽到笑聲,輕依猛的轉過頭去,卻看到一陌生的男子站在后面,雍容華貴的服飾,溫潤如玉的臉,他是誰?

穹天也在注視著眼前的女子,清秀可人,沒有其它神女的高傲做作和咄咄逼人。

眼前的女子就像是一汪清水,給人異常干凈的感覺。

“你是誰?”輕依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是除了天宇之外,第一個走到這里來的男人。

“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了。”穹天忽然想逗逗眼前的女子。

誰知,輕依沒有再看他,而是直接無視掉,繼續蹲在了地上看著九色花。

穹天一時怔住,有些無趣,只得也蹲下來道:“我叫穹天,你呢?”

“輕依。”輕依簡短的回答,不知道為什么,她對眼前的男子沒什么好感。

就是單純的覺得眼前的人給人不舒服的感覺,不想和他多說話。

“你一直自己在這里住么?沒有其它人?”穹天找著話說。

“恩。”輕依隨意的答了句,起身提過玉桶往外走去。

“你去哪?打水么?要我幫你不?”穹天也追了上去,第一次遇到個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女子,第一次有人這樣的漠視自己。

有意思,也更有挑戰性。

“不用。”輕依淡漠的回答,提著桶大步的往天河走去。

“你自己住這里不無聊么?”穹天依舊跟在輕依的身邊廢話著。

“不會。”輕依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明顯不耐煩的回答著,“我還有事要做,你不要煩我。”

穹天笑了,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子說自己煩人。

呵呵,有意思。

接下來,輕依就當穹天不存在一般忙著自己的事,忙完了就回了屋,砰的將門關上來。

穹天看著緊閉上的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笑,離去了。

看來,自己接下來可以不用無聊了。

答應了天宇不再下界去玩,每天就恢復了以前的日子,無聊到了極點。

輕依蹲在花壇邊,伸出手揪了揪九色花的花瓣,惋惜道:“要是你能說話就好了還能陪著我說會話。”

接著九色花又像平常一樣顫抖著,拌了幾下。

惹的輕依更沒好氣:“你抖什么抖,再抖也不能說話。”

抱怨完九色花,又從懷里掏出了火紅的果子,死死的瞪著手里的果子,以威脅的口氣道:“你啊,就是說你,你也不會說話,給你五百年時間,你要不開口說話,我就吃了你。”

遠處,穹天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女子真的太有意思。

她一直都自己在這里的么?

這樣的環境導致了她這樣的性格。

昨日去向母后問起九色花,母后想了很久也沒有想起來。

估計她自己也早就忘記了九色花養在哪,也早忘記了已派了一個小神女在照顧著,也就是說這個小神女做的一切,其實沒有意義的。

還真是有些諷刺,因為母后似乎常做這樣的事來。

“我可以陪你說話啊。”穹天忽的笑瞇瞇的出現在了輕依的面前。

輕依只是看了看穹天,沒有說話,直接轉身蹲下,留給了穹天一個背景。

穹天那個汗啊,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才好了。

“你不是覺得孤獨么,我每天來陪你說話不好么?”穹天笑著也蹲在了輕依的旁邊。

“不用。”輕依冷冷的拒絕,自己還有天宇陪著自己,雖然,他已經很久沒來了。

“怎么會不用呢,我都看著你在和花說話啊。”穹天繼續說著。

“你很煩,我不喜歡你,你不要再來了。”輕依直接將心里的感受說了出來,滿臉的不耐煩。

“啊?”穹天張大了嘴巴,這是自己第一次被拒絕的這么徹底,這么沒面子。

要知道,自己是天子,未來的天帝,若是和自己成親,那么必定是以后的天后啊。

“我是說真的。”輕依還特意再次的說明自己有多煩穹天后,又回了屋子關上了門。

穹天瞇了瞇眼,不要緊,自己的時間多的是,明天再來。

輕依趴在桌子上無聊著,為剛才的人有些心煩,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煩不煩啊!

輕依心里不舒服了,那個人到底怎么搞的,自己都說那么清楚了,還死皮賴臉的來敲門。

不理,沒聽到!

什么都沒聽到,但是,敲門聲卻一直沒有停止。

輕依無奈的起身,去開了門,嘴里嘀咕著:“你煩不煩啊?”

開了門,卻沒有人,只看到自己曾見過的殘月的法寶發著亮光揮舞在門前。

“啊!法寶!是你!”輕依驚訝了,高興的一把抱過亮亮的法寶,擁到懷里蹭了蹭,“嘿嘿,你還是那么漂亮,那么光滑。”

法寶發出粉紅的亮光來,似乎在不好意思。

“咦,但是你怎么會在這里?你的主人呢?”輕依很快發現了問題。

殘月是魔族啊,他的法寶怎么會出現在天庭?

輕依抬頭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殘月人影,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抱著法寶,定定的看著道:“你,你不會自己找來的吧?”

法寶發出亮光,掙開了輕依的懷抱,在竄揮舞起來。

輕依看的真切,它舞出了一個是字。

“哇,你好厲害。”輕依一把就抱過了法寶,在臉上蹭了蹭。

法寶發出通紅的光,微微顫抖起來。

輕依把法寶放在桌上,自己也坐在了旁邊,看著亮亮的法寶嘀咕著:“以后我不能下界去找你們了,天宇不讓啊。還說你們是魔族,不讓我和你們說話了,但是,我覺得你們都是好人啊。我自己在這里真的很孤獨啊。沒有人和我說話。”

法寶的光慢慢的黯淡下來,似乎在仔細聆聽著輕依的話,又似乎在為輕依感到沮喪。

“唉,你還是快些回去吧,這里是天庭,你是魔族的法寶,要是被抓到了你會被毀掉的。”輕依嘆著氣站起身來,抱起法寶來到了門前,松開了手,“快走吧,謝謝你來看我。謝謝你。”

法寶揮舞繞著輕依轉起了圈子,不肯離去。

“快走吧,你留在這里很危險的。”輕依有些著急,因為她想起了可能會來這里。

法寶還是不肯離去,輕依一把抓了過來,低低道:“你先回去,下次我偷偷來看你們,好不好?”

法寶亮了起來,歡快的在空中揮舞了兩圈,這才依依不舍的飛走了。

這日,穹天又走了去輕依的路上,半路卻被一個嬌艷的的人兒擋住了。

“殿下。”嬌艷的人兒眼里含有淚花,正是天庭中最漂亮的神女——青蓮仙子。

“青蓮?”穹天不的看著眼前的人。

“殿下這些日子,不來我的青無宮是為什么?”青蓮一臉的哀怨,楚楚可憐的看著穹天。

穹天愣了愣,笑了起來打起了哈哈:“最近有些忙。”

青蓮低下了頭,眼里閃過埋怨,閃過怨毒,接著,又抬頭換成了副凄楚的樣子,深情道:“殿下真要離我而去?就為了那澆花的小小婢女?”

穹天皺起眉頭不悅的看著眼前的美人,眼前的人,一直以自己是未來天子妃的身份自居。

但是自己可從來沒有過這個打算,居然敢跟蹤自己,還知道了輕依的存在!

“你,跟蹤我?”穹天的臉色冷了下一來,危險的看著眼前嬌艷的人。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擔心殿下……”青蓮仙子忙澄清著,卻怎么也圓不了自己的話了。

“哼,不要讓我再發現你跟著我,否則……”穹天冰冷的口氣,深深的刺痛了青蓮仙子。

話落,穹天轉身離開了原地,留下青蓮仙子一個從站在那里,低著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待穹天遠去,青蓮這才抬頭看著前方,眼里閃過毒辣的目光。

輕依澆完了花,又和花與火紅的果子嘀咕了陣,無趣的趴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輕依……”耳邊忽然響起了穹天那戲謔的聲音,湊的那么近。

討厭的人。輕依在心里嘀咕了句,轉過頭,換了個姿勢,拿后腦勺對著了穹天。

穹天卻一點也不惱,又轉到了輕依的前面來繼續喊著。

“你煩死了,說了不歡迎你還老往這里跑!”輕依怒了,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出去,以后再也不準來了。”

聽聞這話,穹天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是什么人,他是天子,天帝唯一的兒子,以后的天帝。

自己要什么有什么,沒有一個人可以忤逆自己,包括眼前的小小神女。

一直耐心的來找她,和她說話,但是她卻一直這個態度。

不要以為自己的耐心是無止盡的,哼!

要得到她,還不是很容易的事,天庭里哪一個地方不是自己隨意去的,哪一個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的?

“輕依,我要娶你。”穹天低低的冷冷的吐出了句話,卻是異常清晰。

“發什么神經,出去,這里不歡迎你。”輕依怒了,看著眼前的男子,就要施展法力將他趕走出去,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念出口訣后,眼前的人紋絲不動。

“輕依,你把我的耐心都磨完了,真該恭喜你。”穹天的聲音低沉魅惑,而說出這句話后,輕依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

“你干什么?”輕依緊張的看著眼前沉著臉的男子。

“呵呵……”穹天看著輕依緊張的樣子,笑了起來,捏過了輕依的下巴,突然的就輕輕吻了下輕依的唇。

“今天先取這點,下次……可就是全部了。”穹天笑的開懷。

“你這混蛋,混蛋!”輕依氣壞了,這個男子居然敢輕簿自己,果然,自己的感覺沒有錯。

這個臭男子,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不是好人。

“好了,我先走了,還有事做。”穹天的心情大好,是該去稟告父王與母后了,自己看上了輕依,雖然輕依只是個澆花的婢女,但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待穹天遠去,輕依的身子才能動,伸出手狠狠的擦著自己的唇,輕依的眼里全是怒火。

而輕依不知道,剛才的一切,都落入了一雙怨毒的眸子里。

穹天知道青蓮現在看著,卻故意這么做,就是想斷了她的念想,倏不知,這樣卻害了輕依。

“混蛋,混蛋!”輕依怒極,咬牙切齒著不知該如何發泄,心情煩透了。

下界去,輕依的腦子里冒出了這念頭,便溜去了天河那頭。

無水湖邊,殘月閉著眼睛在假寐。

忽的,睜開了眼,因為感覺到了自己一直比較牽掛的一個氣息。

嘴角漸漸的浮起了淺淺的笑意,她來了。

“殘月……”輕依輕盈的飄到了殘月的旁邊。

殘月沒有說話,只是從懷里掏出了個梨,遞給了輕依。

輕依接過就像和梨有仇一樣,恨恨的咬了起來。

“心情不好?”殘月見狀,疑惑的開了口。

“也沒什么。”輕依吐出了口氣,看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無水湖發愣。

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在天庭的了,也想不起來自己怎么做了看守九色花的婢女的了。

只記得,如何與天宇相識。

那次,滿身是傷的天宇踉蹌的闖入了自己住的地方,自己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他有一雙好看卻滿是倔強的眸子。

受了那么重的傷居然也不治療,只是胡亂的走著。

后來才知道,他在那場戰斗里,失去了最好的一個部下。

“殘月,你寂寞么?”輕依忽的怔怔的開口。

殘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低垂下了眼。

寂寞么?自己是寂寞的吧。

無人能懂自己的心,同族的對自己只有怕和尊敬。

在魔族里強者永遠是孤獨的。

而天族,見到魔族必定是趕盡殺絕,不是自己死就是天族的人死。

目前自己還沒有死,以后的就以后再說了。

“我很寂寞啊。”輕依捧著手里的梨,怔怔的看著天空,“寂寞了一千多年了,還要繼續寂寞下去,真不想。”

殘月看著止住的輕依,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而腰上的法寶卻動了,噌的一下子飛到了輕依的懷里拱了拱。

“你在安慰我么?”輕依笑了起來,看著懷里的法寶。

殘月卻皺起了眉,這原來是自己用心血煉治的法寶,只會隨著自己的心意來動。

在見過了輕依,被輕依夸過后就有了異常,上次居然自動消失了幾天。

“是吧,它在安慰你。”殘月接過了話,悶聲說道。

“哈哈,你真好。”輕依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后高興了起來,看著懷里的法寶笑著。

和殘月說了會話,又和法寶親昵了會,輕依的心情好多了。

“我回去了。再見咯。”輕依將法寶還給了殘月,騰云而去。

殘月送著輕依的背景,不經意的低下頭卻發現法寶在閃著奇異的亮光。

就輕依剛飛到半路,卻出現了一群來勢洶洶的人。

領頭的是個穿著威風的天將,而身后都是天兵,站在天將旁邊的是一臉冷漠的青蓮仙子。

“大膽婢女,居然敢下界與魔族私通,拿下。”青蓮仙子瞇著美麗的眼睛,發號施令著。

輕依看著這一幕,愣了。卻沒有說任何的話,由天將綁了自己帶往了大殿。

自己下界是事實,和魔族的人見面也是事實。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下跪何人?”天帝威嚴的聲音響起。

“輕依。”輕依淡淡的回答。

“與魔族私通可是死罪。”天帝慢慢的說著上。

“只是見面說過話。”輕依還是淡淡的口氣。

青蓮仙子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恭敬道:“陛下,請容青蓮說幾句話。”

“呵呵,青蓮,你講吧。”天帝笑呵呵的看著站在下面漂亮的人兒,這個可是自己打算選的天子妃啊。

“這個婢女,不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居所,卻私自下界已是罪不可恕。我們大家親眼所見,她與那魔族說笑,吃魔族送的東西。那個魔族不是別人,正是魔族號稱第一殺戮的殘月。”

青蓮現在拿出了證據,一個小小的記憶石,從很遠的地方可以照射出遠處發生的事,正是青蓮的法寶。

“哦,呈上來。”天帝皺了皺眉頭。

待青蓮呈上去,天帝看完后,直接冷冷的下令道:“罪無可恕,打入極端地獄。”

大殿上的眾神都一臉冷漠,即使大家都知道那個極端地獄不比誅仙臺。

誅仙臺只是剔除了仙骨,淪為了凡人,再也無法修煉成仙。

而極端地獄是完全的魂飛破散,再也沒有存在。

青蓮的眼里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穹天現在不在,除去了她,以后誰還可以和自己爭奪穹天的心?

輕依一臉的漠然,也許自己的心里早就隱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但是那又怎么樣?

千年孤獨,千年寂寞,自己再也不想過那樣的日子了,解脫了也好。

只是天宇,對不起他了。

不知他這次平定魔族又要到什么時候去了。

總有平定不完的魔,其實現在想想真是好笑。

怎么可能平定的完,永遠也不可能的。

天庭其實把他當成什么呢?只是工具而已罷。

“行刑。”天帝冷冷的下了道命令后,起身離開了大殿。

而早有行刑的天將過來押住了輕依。

青蓮則遠遠的跟在了后面,她要親眼看到輕依的死才會真的放下心來。

極端地獄,在天的北邊。

那里周圍沒有任何的生物,有的只是風沙和炎熱。

在那漫天飛舞的黃沙的中心,有一個虛無的旋渦,那就是極端地獄。

一入那地方,魂飛魄散,再也無法超生。

輕依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淡淡的看著路上的一切。

白云,藍天,腳下隱約有的水溝。

哦。無水湖,還要經過這里么?

殘月,再見了,還有你那個可愛的法寶。

殘月本是閉著眼睛假寐,卻驚覺頭上的云層似乎有自己熟悉的氣息。

凝神看去,居然是她!被綁著要押往何處?

那個方向是極端地獄!

腰上的法寶此刻卻顫抖起來,先是輕微的,接著是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她出事了!

殘月沒有多想,只是展開了自己黑色的雙翼,騰空而起,急追過去。

而在這一刻,有一個天宇的手下的天將,因為受傷沒有隨著他出征,得知了這個消息。

立刻想盡辦法千里傳音與天宇。

而天宇立刻撇下了眼前的一切,發瘋一般的趕往了極端地獄。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可以失去她!

眾將士驚訝,就算現在妖魔已經被消滅了大半,沒有了后顧之憂,但是在戰斗時這樣突然離去,以后天帝得知,必會怪罪下來。

就在輕依要被推下極端地獄的那刻,一聲震天的怒吼,快要震聾了眾將士的耳朵。

“住手!”天宇渾身浴血,被血染的暗紅的披風在風中飄揚著,整個人散發著駭人的氣勢。

輕依愣愣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

他來了,他居然來了!

這個傻瓜,身上都還滿是傷就趕來了。

不值得啊,自己哪里值得他這樣?

“天將軍?”押著輕依的人愣住了,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來人明顯的怒氣告知了自己天宇將軍的不善,所以立刻開口解釋著,“天將軍,這個小婢女與魔族私通,被抓住,現在要被送進極端地獄。”

“我說,住手。”天宇依舊是冷冷的口氣,看著輕依的眼里卻全是擔憂。

“這……”押著輕依的天將為難的看了看天宇,“這恐怕不行。末將是奉了天帝的命令……”

天將不明白,自己手里的這個小小婢女,與自己最崇拜的第一戰將是什么關系,但是,卻看的出來天宇似乎很是在乎她。

“那就是逼我動手了。”天宇此刻哪里還有什么理智,說動手就動起了手。

眾將士大驚,忙全力以赴起來,就將輕依暫且擱置在了云彩上。

輕依著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該怎么辦才好。

雖然自己剛見到天宇,自己的心里很是感動,也很高興。

現在卻深深的懊悔著。

為什么要來?

自己一個人去了就算了罷,天宇也被扯進來,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青蓮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還真小看了這個澆花的小婢女。

居然連第一戰將都要來救她。

但是,那又如何?

青蓮的嘴角浮起了陰狠的笑,她犯下的罪是沒有辦法贖的。

青蓮趁著眾神打的天昏地暗時,隱去身形慢慢的靠近了輕依所在的位置。

“為了我的幸福,你就去死吧。”輕依的耳邊忽然響起了青蓮那毒辣的聲音,接著身子沒有了重心,急速的往那極端地獄墜去。

“不——!!!”天宇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而在這一瞬間,青蓮本是隱去的身形卻突現了出來,只是已經被砍成了兩半,血漫天的撒去。

殘月趕來了!

殘月解下了腰間拼命跳動的法寶,扔向了極端地獄。

希望,能救她。

希望自己的法寶可以將她帶出來!

但是,沒有……法寶沒有將她帶出,而極端地獄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若是極端地獄吞噬掉一個靈魂,那么定會發出聲音。

但是,現在卻什么都沒有!

殘月皺起了眉頭,因為,自己已經感應不到自己的法寶了!

這說明了什么?

法寶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拒絕回應自己!

什么時候,法寶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識?

殘月在心里大驚,卻明白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因為自己感覺到了天邊轟隆的聲音。

這事似乎驚動了天庭,已經派來了支援的將士。

再留在這里,自己就危險了。

在離去前,殘月看了看極端地獄,再看了看在空中發狂戰斗的天宇。

那就是天庭第一戰將么?

此刻的他不過是個失去珍愛的普通人罷了。

殘月展開黑色的雙翼,快速的離去了。

只是心中有些訝異,原來她口里的天宇,真的就是那個天宇。

她就是天宇的心上人,呵呵,也難怪。

她那么的干凈,誰見了都想將她呵護在手心的吧。

只是,不知道她的魂魄是否真的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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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天趕來了見到了地上青蓮那已經變形的尸體。

穹天沒有多看一眼,又觀察起了周圍的情況。

聽到此事以后,穹天心里驚愕,自然也猜測了是青蓮搞的鬼。

現在趕來,卻看到了如此慘烈的情況。

天宇渾身是血,眼睛也是一片通紅。

自己怎么不知道,那個可人兒居然也俘虜了第一戰將的心。

也罷,穹天的眼里露出笑意,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

但是,她現在人呢?

到處都見不到人,穹天揮手命身后的眾神繼續與天宇戰斗。

不管天宇是怎么樣的動機與眾神動起手,但是他現在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天規,自然是要抓起來的。

穹天打開神識,搜索起了輕依的魂魄。

在極端地獄里若隱若現的感覺,讓穹天吃了一驚。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她沒有死。

只是,魂魄似乎被打散了,有什么東西在拼命的為她聚焦著。

奇怪,非常的奇怪。

盡管他很想也進入極端地獄去看個究竟。

但是他明白極端地獄的可怕,還是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輕依掉入極端地獄的那一刻,在花壇里的九色花瞬間枯萎了,而擺在桌子上的火紅果子,也瞬間的化為了煙塵。

天宇終于全身神力用盡被擒,穹天一直站在極端地獄不遠處看著。

“殿下,請回吧,這里危險。”站在一邊的天將小心的說著。

“回吧,”穹天心中知道她沒有死后,也有些放下心來。

只要她沒有死,自己定能再找到她。

而接下來,天庭對天宇的處置是念在以往的戰線功勞上,只是將他的為凡人,盡管他這次下了狠手殺了那么多的天兵天將。

沒有將他打下誅仙臺,意味著他還可以在下界再次修仙。

天宇的眼中卻始終是一片死氣,一直不言不語。

在行刑的時刻,天宇沒有跳下誅仙臺旁邊的凡井,而是直接跳下了誅仙臺。

他自己放棄了再回天庭的機會。

穹天得知這一切,久久沒有言語。

待一切事情平息,穹天卻怎么也找不到輕依的氣息,仿佛消失了一般。

穹天皺起眉,那日極端地獄,分明有什么東西護住了她的遠逝。

現在,是將她隱藏起來么?

去了趟閻王殿,閻羅王居然沒有任何的記載。

也就是說,那個保護著她魂魄的東西已經悄悄的護著她去轉世了?

有意思,穹天的眼里全是笑。

天宇是跟著下界了,那么自己也跟去看看。穹天沒有對任何人講,居然就私自的下了凡井。

而后不久,魔族號稱第一殺戮的殘月,在一次與天庭的戰斗中戰敗,灰飛煙滅。

受到提拔的戰將心里有個想法,卻始終沒有任何人講過。

那個魔族,似乎是故意敗給自己一般。

一些日子后。

月老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理著突然變的雜亂的因緣線,嘀咕抱怨著:

“一切的因緣,都是有因有果的。這幾個人,真是作孽,把我的因緣線搞的這么亂。唉……慢慢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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