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057 立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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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立后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血色守宮砂

正文

“賤人,笑什么!給本宮灌,快點!”太后有些氣急敗壞的低吼著。

“看夠了沒?還不出來?”向晚輕忽然沖著空氣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太后大驚,往后退去,這里還有人?在哪里?為什么自己不知道?

“哎呀,難得一大早來找你就見到這么精彩的畫面,當然是多欣賞會了。”黯然那輕浮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

咎向晚輕翻起了白眼,這人也好意思這么說,在這寢宮的周圍一直都有影衛們的隱藏,即使他不出來,影衛們也馬上就會出來。

而他昨天就說過會在今天早上過來找自己,他對上次關向晚輕的密室是非常的感興趣。

因為那條密道似乎四通八達,有很多岔路。

殯甚至黯然都在想著里面會不會有個寶藏庫。

更想知道上次那個和尚帶著向晚輕到底走的是哪條路。

“這老妖婆怎么處理?”消魂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當瞟過向晚輕只是穿著外面的衣服時,微微紅了臉,趕快將臉別到了一邊,看的黯然挑了挑眉,嘴角竊笑起來。

太后大驚,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到底是什么?

居然對自己如此的不敬!

門口的閻焰自己知道,一直是皇上身邊的人,而這兩個男人又是誰?

聽聞皇上從外面帶回這賤人的時候,還帶了兩個人回來,難道就是他們?

“大膽!見到太后還不快跪下!”太監吆喝著,對向晚輕自己不敢動手,可是對這兩個人總可以動手了吧。

“要是我們現在就毒了這老女人,皇上會不會怪罪我們啊?”黯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認真的自言自語著。

“不會。”閻焰忽然平靜的插了句話。

太后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想造反么?這些人居然敢如此大膽對自己不敬說這些話!

“哈哈,難得閻王會說句人話啊。”黯然笑的輕佻,“不過還是交給皇上自己處理比較好。”

閻焰唇角微抽,不原再說話。

“管你們怎么處理,都給我滾出去!”向晚輕看著黯然那輕浮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瞟來瞟去就是怒。

那些太監自己都忍受不了,更何況,現在是三個男人,大大咧咧的出現在自己的床邊!

“哎呀……女人發怒了。”黯然撓了撓頭,忽然出現在了消魂的身后,瞪了一腳消魂,“還愣著干什么,該你表現了,去把這些人丟出去。”

消魂憤怒的想轉身反擊,無奈黯然又消失在了原地,一眨眼又到了門口。

消魂的怒氣全轉到了屋里的其它人的身上,慘叫聲此起彼伏。

消魂出手是怨氣十足,自然下手就不會輕了,更有太監當場就被丟的骨頭折了好幾根。

這邊這么大的動靜,慕容辰軒自然很快就知道了。草草的退了朝就往這邊趕來。

當慕容辰軒趕回來時,就看到門口三個男人守在那,黯然臉上盡是幸災樂禍,而消魂是鐵青著臉,閻焰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眼前早已沒有了太后的蹤影。

慕容辰軒忙推開門進去,正看到宮女在給向晚輕小心的梳著頭發,看到皇上來了,宮女行過禮,退了下去。

慕容辰軒從背后一把抱住了向晚輕,聲音有些顫抖帶著隱隱的憤怒:“那個蠢貨,居然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對你出手。”

“我這不沒事么?就算閻焰他們沒來,你的影衛們也會出手的啊。”向晚輕轉過頭輕輕的用額頭碰上慕容辰軒的額頭。

“她不能留,本想留給七哥來處理的,讓他當壞人的。”慕容辰軒冷下眼,冰冷的說道,“還是及早處理了好。”

“但是她畢竟是太后。”向晚輕輕輕的說道。

“我知道。”慕容辰軒抱緊向晚輕,“不管是誰,只要想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慕容辰軒的眼中射出陰冷的目光。

一次又一次的觸犯自己的底線,是她太看高自己還是低估了自己?

向晚輕輕輕的嘆氣,還有些日子就遠離這個沉悶的地方了,不想不屑再去做些無謂的事,可是,若這次輕易放過,恐怕事情就會沒完沒了吧?

立后?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反對。

“對了,他們幾個跑來這里做什么?”慕容辰軒想起門口的幾個人。

“他們想去看看皇宮的密道,就上次關我的地方。”向晚輕淡淡的說出了那幾個人出現在門口的原因。

慕容辰軒撇了撇嘴,這些都是皇室的秘密,不過,對于這幾個人來說也不過是好奇而已,泄露出去是不可能的,隨他們去罷。

“連赤國那邊怎么樣了?”向晚輕還是比較關心慕容辰軒那些沒處理完的事。

“已經沒有這個國家了。”慕容辰軒漂亮的嘴角勾起笑意,“所以,封后大典定在三日后。”

向晚輕無奈的笑了笑,將這天下打下來,卻只為博自己一笑,天下間,慕容辰軒的任性認了第二,便無人敢認第一。

“我把圖紙給黯然,叫他們自己去。我們……”慕容辰軒壞笑著,得逞的看到向晚輕臉上有些怕怕的表情,這才把后面的話說出來,“我們去御花園走走。”

“哼。”向晚輕冷哼了聲,伸出手毫不留情的掐住了慕容辰軒的手臂。

慕容辰軒嬉笑著,忍住痛捏住了向晚輕的小手,在一錦盒里將一張在搜尋向晚輕時,繪制好的地圖,交給了黯然后,慕容辰軒牽著向晚輕出門了御花園。

制止了宮女太監們的跟隨,慕容辰軒心情大好的拉著向晚輕在百花盛開的御花園里散步。

醉人的芳香一陣陣的襲來,姹紫千紅,爭芳斗艷,讓你流連忘返。

“聽說,南島有很多珍花異草,還有很多奇怪的動物,以后我們去看看,好不?”慕容辰軒早已下了決心,一定要帶輕兒將天下美景看完,將天下美食嘗遍。

“好啊,跟你去哪都行。”向晚輕看著陽光下笑的燦爛的慕容辰軒,寵溺的捏了捏他絕美的臉龐。

“對了!”向晚輕忽然想起了件事,“白杏!我怎么差點把她忘記了,她……”

“我知道的。”慕容辰軒停了下來,笑著,“她就是你以前給我打的耳朵嘛,可是就傳遞過一個消息就用不上了,誰叫你相公我這么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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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輕怔住,原來這一切他都知道了的。

“我早派過人去接她,為她贖身,可是她不肯,說要等一個人,說那個人早答應過她,以后讓她追隨在身邊。”慕容辰軒皺起眉,他可不愿意和一個女人搶自己的娘子。

殺意不是沒起過,只是想到向晚輕以后知道了,肯定會生氣,這才作罷。

向晚輕垂下眼,低低道:“我,是該去接她的。”

慕容辰軒看著向晚輕這樣,沒好氣的說道:“好吧好吧,改天去接她,行了吧?”

向晚輕揚起眼,笑的眉眼彎彎,看的慕容辰軒一陣躁動,忍不住就伏下臉來,親吻那嬌艷的小紅唇。

“臣妾參見皇上。”一個突兀的聲音忽然打斷了慕容辰軒的行為。

向晚輕看著自己眼前這張放大的臉,滿是怒氣頓覺好笑,這個忽然出聲的人怕是故意的吧。

語氣里帶著的隱隱怨氣也太明顯了,雖然自己是聽說了他納了些妃子,卻相信他從來沒有碰過那些女人。

慕容辰軒不耐的轉過身,看著欠著身子行禮的人,皺起了眉。

陌生!不認識,沒見過。這女人是誰?

身后跪著的幾個宮女顯示著她定是自己的妃子。

是哪位妃子?不過不管是哪位,既然敢出聲能來打斷自己好事的,肯定是沒被自己召見過的人。被自己召見過的人還這么殷勤就見鬼了。

“你是什么人?”慕容辰軒冷冷的問道。

“臣妾是翠迎宮的云妃。”云妃嬌聲回答著,皇上沒有叫平身,自己也不敢起來。

遠遠的就看到了那俊逸豐神的皇上,心中狂喜機會總算是來了,可是跟在皇上身邊的這個女人是誰?

沒見過啊,是哪一宮的妃子呢?

看她的穿著又不像是妃子,難道是?!

云妃心中的猜測越來越明顯,早聽聞皇上從民間帶回個女子,夜夜寵幸,難道就是她?!

“哦。”慕容辰軒只是淡淡的應了句,也沒有讓她起身便拉著向晚輕往前走去。徑直穿過云妃的身邊。

“皇上是否在游園,不知臣妾可否同行?”云妃怎肯放過這一大好機會。

慕容辰軒厭惡的停下,就要說什么,向晚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為這點小事生氣破壞兩人的心情。

慕容辰軒見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兩人旁若無人的離去。

然而這一切在云妃的眼里看來卻是向晚輕阻止她與皇上同行的行為。

不禁恨的咬牙切齒起來,在這深宮中,唯一往上爬的機會就是抓緊眼前這個男人,現在,這么好的機會居然被那個女人阻止,不甘,滔天的不甘。

“皇上。”云妃笑盈盈的邁著小步追了上來。

慕容辰軒皺起眉頭,停了下來。

“皇上,臣妾剛學會一首曲子,想彈給皇上聽。”云妃滿懷期待的說著。

“你,想死么?還是想自己喂狼?”慕容辰軒慢慢的轉過了身,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再的打擾自己和輕兒,不知道死活的蠢女人。

云妃對上那森冷的目光,身體無法動彈,心中的恐懼蔓延開來。

眼前的人眼神居然是如此的可怕,沒有一絲溫度,下一刻似乎就可以將自己撕碎一般。

喂狼?!自己早聽說過皇上在宮中的某處養著群狼。

傳聞有不見了蹤影的妃子被喂了狼,難道這都是真的?!

向晚輕無所謂的拉了拉慕容辰軒的手,往前走去,慕容辰軒冷冷的吐出了個字:“滾。”

這才轉過身,和向晚輕離去。

留下云妃一個人在原地顫抖,剛才,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為什么她的眼里那么的淡然,似乎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一般。

原來剛才她的行為不是阻止自己接近皇上,而是救了自己。

不,也許那根本就不是救,那淡淡的眼神,讓云妃覺得她甚至都不屑多看自己一眼。

這一切都落在了遠處一雙眼里,莊太妃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那個小賤人居然回來了。

而且,他是那么的寵她。

莊太妃又想起了當時,自己命人抽了那個女人的耳光,結果宮女的手被切成片的事,現在的他,已經是權傾天下,若是想對自己不得是輕而易舉的事,自己絕不能坐以待斃!

這一夜,月黑風高。

皇宮里依然一片通透。

突然的,太后的寢宮喧嘩起來。

只因為,太后的床上多了兩個男人,兩個赤著身子的精壯男子,太后欲和兩人做茍且之事時被人撞破。

丑聞,天大的丑聞。

太后被打入了冷宮,這件事被壓了下來。

所有當時在場的宮女太監全部處死,而對外宣稱是太后病重,一心養病,再不見任何人。

后來有人偶爾聽到從后宮傳來的哀嚎:本宮冤枉,本宮不甘哪。

都傳聞那里有個瘋女人,自認為自己是太后,還每天都在呼喝著什么。

慕容辰軒躺在向晚輕的膝蓋上,愜意的吃著向晚輕喂給他的櫻桃。

“太后的事,你派人做的?”向晚輕拿起顆櫻桃喂給了慕容辰軒。

“娘子在胡說什么?太后作風不正,怎么能和我扯上關系?”慕容辰軒懶洋洋的回答,又張大了嘴,等著下一顆櫻桃喂來。

忽的,鼻子被一涼涼的東西堵住,原來是向晚輕直接把櫻桃塞到了他的鼻子里。

“啊呀,輕兒,你干什么啊?”慕容辰軒委屈的摳出鼻子里的櫻桃,眼睛漸漸的泛起水霧,那模樣好不可憐,惹人心疼。

“哼。”向晚輕冷哼了聲,不理會。

“好了,好了,是我叫人做的。”慕容辰軒起身,摟住了向晚輕,“誰叫她老想對你不利的。”

向晚輕抽了抽嘴角,這做的還真是齷齪,比殺了她還恐怖。

但是,若是慕容辰軒弒太后,這恐怕說不過去,相比,這個做法卻是最好的。

“后天,封完后,我們就走。”慕容辰軒愛憐的在向晚輕的臉上落下一吻。

“恩。”向晚輕靠在了慕容辰軒的懷里。“還有去接白杏。”

慕容辰軒垮下了臉,悻悻道:“那也得她愿意跟你走,人家不愿意你就不要勸說了。”

向晚輕看著垮著臉的慕容辰軒,就不明白他這醋是怎么吃的。

兩日,很快就過去。

封后大典終于來了,群臣反對,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和影響,慕容辰軒我行我素,對誰的建議和抗議都聽不進去。

向晚輕站在巨大的銅鏡面前,提起裙角微微扭了下身,那大紅艷麗的裙擺華出金色的紋路,將向晚輕襯的更是明艷動人。

宮女小心的將向晚輕的發盤成了宮鬢,十分恭敬的為她戴上了那純金的鳳冠。

封后的鼓樂聲震天。

慢慢的走在那大紅的錦毯上,向晚輕靜靜的走向大殿正中那抹身著金色皇袍的身影。

慕容辰軒眼帶笑意,溫柔的伸出手,拉起了向晚輕的手。

主持大典的祭祀臉都綠了,這不符啊!和儀式不符的!

應該是皇后娘娘跪下先叩拜,然后接正宮之印啊!怎么能這樣?

慕容辰軒冷冷的看了眼祭祀,祭祀心中直冒冷汗。

“一拜天,天鳳帝龍。”祭祀吞了吞口水,大聲的吟詞起來。

慕容辰軒拉著向晚輕,并排向著殿外一拜。

“二拜地,天者授意。”

兩人轉身向大殿內一拜。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群臣叩拜,鼓樂齊天。

角落里,閻焰看著大殿上兩個光彩照人的人兒,露出了暖暖的笑意。

唯有他倆在一起,才會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是那么的溫暖。

消魂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

黯然看著消魂眼里那不易察覺的落寞,微微皺起了眉。

接下來,皇上和皇后登上了那最高的塔,舉行祭天儀式。

“看,輕兒,這天下,只為你。”慕容辰軒自信的笑著,伸手指著蒼生。

向晚輕只是笑,不言不語。

此刻,一切的語言都是那么的蒼白,什么話也表達不出,向晚輕現在的心情。

隆重的封后大典讓后世人都銘記于心,史上唯一的一個低微身份的皇后,也是時日最短的一位皇后。

大典兩日后,新皇暴斃,才封的皇后殉葬。

以前的太子殿下慕容辰皓登上皇位,稱帝,厚葬了先皇和皇后。

莊太妃與五王爺因謀反被打入天牢,囚禁終身。

歷史,拉開了新的續章。

“真的要跟著我?我什么也給不了你。”馬車里,向晚輕看著一臉淡然的白杏有些無奈的說著。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跟在你的身邊。”白杏微笑著,看著向晚輕。

當她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的心都快停止了跳動,她來接自己了。

一旁的慕容辰軒冷下眼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忙一把摟過了向晚輕,冷冷道:“是跟在我們身邊。”

白杏只笑不再說話,眼前的男人對她的情意自己怎么會看不出來。

但是,自己不愿意去多想這些,只想跟在她的身邊。

一切都沒有了牽掛,為自己的丫鬟找了個好人家,而自己贖完身就跟著她走了,更是得知了他們是前去尋找離心的解藥。

向晚輕也淡淡的笑了,遠離了那擾人的繁華,前面的路只想與辰軒一起走過。

追隨辰軒而來的影衛共有五十多個,這還是在孤魂遣散他們以后自愿留下來的數量。

而衛亮說什么也要跟著來。

因為,他所想要的一切已經擁有過了,此刻的他已經聽從慕容辰軒的吩咐,帶著眾多影衛們去尋找一處地方安頓下來。

夜晚,一行人投宿在了客棧。

吃飯時,一行六人坐了下來。

“離心的解藥。”慕容辰軒沒有動筷,直接問道。

這些日子來,黯然是怎么也不說,只是說在封后大典后會告訴眾人。

而現在,已經遠離了京城。

“要七樣東西。”黯然嚴肅的說道,“還有四年對吧,若在這些日子內沒找齊解藥,那么,她就會每日吐血,直到死亡。”

“哪七樣?”慕容辰軒冷冷的問道。

“金木水火土這五物之精髓,然后還有水露仙花和一種珍珠。”黯然看著眾人不解的神情,繼續解釋道,“五行之精髓分別在不同的地方,有的是別人的至寶,嚴加看管著,有的是生長在險惡的地方不易拿到,而水露仙花則生長在一山崖上,二十年開一次花,到于我說的珍珠,那不是普通的珍珠,無人能采摘到,因為一旦撬開貝殼,貝殼立刻分泌出一種物質,融化珍珠。”

隨著黯然的話,眾人的臉色越發的凝重。這些東西,果然都是可遇不可求。

難怪連黯然都沒有辦法,需要的實在太多,而且太難。

“能否具體點在什么地方?”慕容辰軒卻不為所動,淡淡的問道。

“這個啊,”黯然笑了,“先不說,因為我也要跟你們去。”

向晚輕怔住:“你,沒有必要跟著來犯險,而且,我現在見到了辰軒,已經夠了。這毒解與不解已經沒有多大的關系。”

慕容辰軒握緊了向晚輕的手,微笑著:“不,我要去找。”

向晚輕輕輕搖頭:“還有四年,已經夠了。這四年我們可以做很多事了。”

“不夠的。“慕容辰軒笑著,捏了捏向晚輕的手。

四年如何會夠,四十年,四百年都不會夠!

自己想一直一直,永遠和自己的輕兒在一起。

“行了,你們少在那惡心了。”黯然皺著眉,“反正我也要去,就當游玩。”

而黯然眼底的深邃卻沒有人注意到。

“我會一直跟在晚輕的身邊。”白杏淡淡的發話。

“我去。”閻焰只是吐出了兩個字便不再廢話,而這兩字里的堅決卻不容質疑和反對。

低下頭快速的揮舞起了筷子,攻向那些菜。

“哼。廢話。”消魂也冷哼了聲,示意自己要去完全就是廢話,眼角瞟到卑鄙的閻焰居然趁著眾人在說話之時,大肆的夾菜,揮起筷子加入了爭奪,

慕容辰軒卻冷下了臉:“不用你們。”

“嘖嘖,我說,你知道那些東西在哪?”黯然擺了擺頭,戲謔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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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噎的慕容辰軒無聲,這些東西自己是可以去打聽,但是時間不允許自己這樣的折騰。

“先去取水這精髓。”黯然低下頭,看著自己眼前已經空了的盤子,大怒,“還我的紅燒肉來。”

閻焰把最后一塊紅燒肉丟進嘴里,含糊不清道:“你,你不能吃同胞啊,還是我,來解決吧。”

“找死!”黯然憤怒的揮舞著筷子加入了戰斗。

“水之精髓在哪里?”慕容辰軒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三雙筷子上下翻動著。

“在北凌國的一峽谷里,百花宮的水之極端處,那是人家的秘寶。”黯然隨意的說道。

白杏一聽有些訝異的看了看向晚輕。

“杏兒你知道?”向晚輕狐疑的問道。

“恩,聽說過。那是個女子創建的地方,不允許男人踏入,憎恨男人,每年會去外面買些小女孩或者收養些小孤女來壯大她們的勢力。”

白杏畢竟見過很多人,包括了權貴和一些奇人,自然聽說了很多。

“咦,你這女人居然知道?”黯然有些驚訝了,這些都是很秘密的事。

為何她會知道,再突然想起了她的身份,花魁,自然見過的奇人不少,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白杏將自己所聽說的,全部說了出來,“她們每隔十年,就會去外面抓些俊美的男子回宮,延續香火,用過后,再殺掉埋在百花下,百花宮的花異常的碩大和芳香,就是因為吸取了人的尸體做花肥。”

說罷,再抬頭看了一圈在座的男人們,這里的幾個人好像都很俊美啊,除了黯然,稍微遜色了點。

白杏自然不知道黯然現在還是戴著面具的。

“看什么看!”消魂被這眼神看的不爽了,這破眼神,好像就在說自己會被抓去一樣。

“消魂若是被那些女子見到,肯定是第一個就想抓的人。”向晚輕輕笑出聲,在座的男人們,消魂是長的最妖孽的一個。

消魂抽搐嘴角,不肯說話了,心里卻有絲苦澀。

“那么,決定了,我們先去百花宮。”黯然把話一轉,嬉笑著。

看著消魂,眼底深處的心疼卻更為深邃了。

一行六人,皆是長的讓人想犯罪。

黯然想了想搗鼓了半天,搞出了幾張面具,給幾個男人一人一張,而向晚輕和白杏卻沒有。

因為他只準備了男人的,沒準備女人用的。

順利的行了好幾日,終于到了許城的李縣。

到李縣時已是下午,黯然聳肩,遺憾道:“只有明日一早來了,下午到晚上都是回李縣的。”

這一切都是風向所決定,向晚輕也明白,現在也唯有先住下來。

而在這里的郵政快遞運輸行早,已是黯然名下的產業。

剛到行館,就立刻有人出來迎接。

“呵呵,不用客氣。”黯然笑的和狐貍一般,仿佛這里本就是他的產業一般。

白杏卻抬頭看著天上一班班回來的熱氣球,瞪大了眼。

一直都只是聽說,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如此奇妙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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