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054 想她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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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想她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最及時的更新“放心。我會活著回來,而且,一定會殺了他。”向晚輕的眸子清澈見底,消魂無語的將手中的畫像遞回給了向晚輕。

心中卻在暗下了決心,自己一定會暗中跟去,如若她遇到了危險,自己也可以第一時間出來營救。

過了幾日,大夫果然來為向晚輕拆去了夾板,向晚輕可以勉強走路了。

而二當家也出現在了向晚輕的面前,將厚厚的一疊紙交給了向晚輕。

咎“這是郝三元所有的信息,包括你要的他的習慣還有喜歡吃的和他的過去。”二當家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心里有些好奇,這樣柔弱的女人能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

除了自己覺得她比較冷靜,眼神有些特別外,還沒有認為她哪里還有特殊之處。

若是少主想要她,種上蠱不就一了百了么?

屺這么柔弱的人,能抗拒得了蠱的反嗜么?

“謝謝。”向晚輕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你若需要什么就說一聲。”二當家有些不在意,眼著的人能殺的了那個讓主子頭痛的人么?

“琵琶,白衣,幻覺粉……”向晚輕快速的瀏覽著上面記載的東西,也快速的報著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快速的閱讀和非凡的記憶力讓二當家有些吃驚,更吃驚的是她所提出需要的東西。

要這些來做什么?奇怪,很奇怪。

二當家認真的記下向晚輕所需要的東西后,才說道:“四天后,他將會在萬聲樓的二樓包廂里用飯,一個人。”

“是,每年都會在那時間去。”向晚輕接過了話,也將手里的東西全部看完。

二當家心里有些驚訝,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到時候我們會送你去。”

“多謝。”向晚輕還是冰冷的客氣著。

“你要的東西,一會就給你送來。這幾日,多休息吧。”二當家說的有些像是最后的話一般,在他的眼里,向晚輕九成也完成不了這個任務。

向晚輕點了點頭,閉上了眼,沒有再看二當家。

“你會彈琵琶?”黯然忽然出現在了向晚輕的面前。

“恩。”向晚輕輕輕的應了聲,沒有睜開眼。這些東西,自己很久以前就會了,不過已經很久沒有摸過了。

“別一副怨氣沖天的樣子嘛。”黯然嘻嘻笑著,“我不讓你們那么快見面,也很好啊。”

“沒有。”向晚輕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清澈的眸子看了看又換了面具的黯然。

“你想啊,他現在當上皇上了,要什么有什么,特別是女人。”黯然咧著嘴說的興起,“要看清楚他的心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嘛。看他那么久不見你是不是心里還是只有你。”

“我從來不知道,你會這樣的八卦。”向晚輕嘴角浮起淡淡的嘲笑。

“呵呵。”黯然干笑了兩聲,“我這是幫你考驗你的男人嘛。”說話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

向晚輕再度輕輕閉上了眼:“是么,那你就等著看結果吧。”

“你還真相信他。”黯然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意。

“你今天似乎很閑?”向晚輕話里已經有了趕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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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對,事情都處理完了。”黯然裝著一點也聽不懂向晚輕的意思,厚著臉皮坐在了一邊。

向晚輕不再說話,只是睜開眼看著窗外的景物。

春天就要過去,炎熱的夏天就要來臨了。

黯然想證明什么?證明所謂的愛在時間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摧毀別人的信仰是件很有趣的事么?

想到此,向晚輕的心忽然一顫,這個念頭怎么會如此的熟悉?

“主子,這位姑娘要的東西送來了。”門口一個聲音飄來。

“拿進來吧。”黯然隨意的吩咐著,將眼神從向晚輕的身上移了回來。

剛才她眼里的一瞬失神是怎么回事?在想些什么?

來人將東西小心的放好后,退了出去。

“彈一曲吧。”黯然出聲將向晚輕的思緒拉了回來。

“給我。”向晚輕沒有動,只是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琵琶。

黯然一怔,隨即上前將琵琶遞給了若要飛,卻有些心悸。

眼前的女子有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淡淡說出的話卻讓人無形中照著她的話去做。

“想聽點什么?”向晚輕的手攏上琵琶,輕輕調了調音。

“隨便。”不待黯然發話,一個聲音忽然插了進來,消魂從窗戶翻了進來。消魂抽了抽嘴角,無視黯然的眼神。

黯然戲謔的看著消魂,這小子終于忍不住跑進來了,蹲在外面有多久了?

向晚輕看著消魂,忽的綻放出個燦爛的笑:“那就彈一曲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黯然輕輕的重復這個曲名,沒有聽過的曲名啊。這是什么曲子。

向晚輕沒有再回答什么,只是手指輕輕觸動琴弦,開始了彈奏。

圓潤的聲響,含著淚,淌著血,悲壯地,如泣如訴地彈出一節節短歌。

鏗鏘有力的節奏猶如扣人心弦的戰鼓聲,激昂高亢的長音好象震憾山谷的號角聲,戰場特有的號角聲響。

最后,聲聲如咽,緩緩收尾。

房中的兩人聽的癡了醉了,這是怎么樣的聲音,這是何等的場景?

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曲子,更從來沒見過有人能這樣彈出。

“許久未彈,生疏了。”向晚輕有些不滿的在琵琶上揉了下。

兩人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定定的看著向晚輕,眼里有驚訝,有贊嘆,有不信。

“你,到底是誰呢?”黯然良久輕輕的吐出句話。

向晚輕笑了,這話,好象自己的男人也問過。

“我,就是我啊。”向晚輕盈盈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句話讓她想起了他。他傻傻的問著自己是誰,那模樣是那么的純真美好,讓自己永遠也無法忘懷。

“四天后,我會派人送你去。”黯然瞇起了眼,再次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忽然感覺,這個女人一定會在那天給自己驚喜。

“知道了。”向晚輕放下了琵琶,不再理會黯然,看著消魂笑問,“今天沒接生意?”

“沒心情。”消魂扯了扯嘴角,“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向晚輕站了起來,腳卻還是不能太用力,還有些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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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魂忙上前扶住她,兩人當黯然不存在一樣,慢慢走出了房門。黯然沒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咻的消失在了原地。

四天后,黯然果然派人用馬車將向晚輕送走了,當消魂趕來時,屋子里已經沒有了人。

“切!”消魂不滿的啐了口,忙退了出去。忽的耳邊傳來那幽幽的聲音:“記住,不準幫她。”

這一日,郝三元和往常一樣獨自去了萬聲樓的那個包廂。

“郝爺,您來了。”小二笑嘻嘻的接過了郝三元丟過來的銀子,樂顛顛的在前面帶路。

每年的這一天,郝爺都會來這個酒樓的那間包廂,點一大桌的酒菜獨自飲酒。

而那個包廂早已經被他包了,無人可以再進去。

雖然眼前的人是個惡貫滿盈之人,但是每年在這上面花的錢卻一點也不含糊,也從未對這酒樓的人出過手,這倒是酒樓歡迎他的原因。

“行了,出去,不要任何人來打擾。”郝三元冷冷的吩咐著。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小二嘻哈著應下來,這已經是規矩了。

“這是什么?”郝三元指著角落柜子上的那壇檀香皺了皺眉。

“那是剛進回來的,特意為郝爺您準備的。安神的。”小二忙不迭的顯功。

“行了,上好菜,下去吧。”郝三元不耐的擺了擺手。

“是是。”小二揣著沉甸甸的賞銀,趕快下去催菜快些上齊了。

郝三元把劍解下,丟在了一邊。劍與劍鞘的接縫處,赫然有絲暗袖色。

郝三元的心里有些煩躁,今日自己要出門時,一個小妾仗著自己平時比較寵她,居然攔住自己在那撒嬌不讓自己出門,自己順手拔劍就殺了她。心煩!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小二討好的關上門,退了下去。

包廂里,只剩下自己喝著酒的郝三元和那靜靜燃燒的檀香。

許久,郝三元癡癡的看著滿桌的酒菜,長長的嘆了口氣。

忽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來。

郝三元大怒,轉過頭就準備大罵:“是誰允許……”話到一半卻生生的頓住了。

門口站著一白衣的女子,頭上戴著一小小的金釵,輕輕的搖曳著。

手里抱著一把琵琶,正靦腆的看著自己,看到郝三元瞪著她,她立刻害羞的垂下了臉。

“瓶兒……”郝三元喃喃的開口,癡癡的看著門口的人。

白衣的女子淺淺的笑了,輕輕道:“大官人想聽曲子么?”

“你會彈什么?”郝三元目不轉睛的看著門口的女子。

“大官人想聽什么我就彈什么。”白衣女子始終靦腆的笑著。

“那就來曲春梅吧。”郝三元的眼神朦朧起來。

“好的,大官人。”白衣女子小聲的回答著,輕輕的帶上了門,坐在了一邊,纖纖手指撫上了琵琶,樂聲慢慢的響起。

白衣女子輕輕的彈著,慢慢的唱著。

郝三元的眼睛越來越迷蒙,眼里漸漸的起了層水霧。

“瓶兒,你是我的瓶兒……”郝三元眼角慢慢的溢出了淚。

瓶兒啊,自己的瓶兒,那時候的自己還不是什么煙霞山莊的莊主,自己只是個無名小卒。

只是個本縣的小捕頭,因為得罪了縣令,被關進了大牢,受盡了折磨。

而瓶兒,自己在這家酒樓救過的女子,和自己私定終身的瓶兒。

為了救自己,她把自己送到了縣令的面前。

當自己被釋放,歡天喜地去找到她的時候,在自己面前的已經不再是完整的她。

一只眼睛不見了,只留下黑黑的窟窿,鼻子也被削去了,連也被砍去了一邊。

那冰冷的尸體,被染袖的白衣,還有頭上那輕輕搖曳的自己送她的小金釵。

從此,自己的心瘋了,再也沒有心了。

可是,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瓶兒!

這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還是那么靦腆害羞的模樣。

一邊的檀香燒的更旺了。

“瓶兒……”郝三元慢慢起身,走向了白衣的女子,卻不敢碰觸她,生怕自己一碰她就不見了。

“齊哥……”白衣女子的聲音有些哽咽。

郝三元渾身一陣顫抖!

齊哥!只有自己的瓶兒才會這樣叫自己!也只有她才知道自己的小名!

“瓶兒,是你么?你來見我了么?”郝三元的眼角泛起了淚花,真的是自己的瓶兒!

“恩,我想你,齊哥。”琵琶被放在了一邊,白衣女子伸出了雙臂。

“瓶兒!”郝三元撲了上去,跪在地上,緊緊的摟住了白衣女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我每年這一天都會來,就是想再遇到你。”郝三元的聲音哽咽著,透著無盡的悲傷。

“恩,齊哥,我們,再也不用分開。”白衣女子笑的溫柔,笑的靦腆。

“你來帶我走的,對不對?我們再也不會分開,對不對?”郝三元急切而擔心。

“是的,齊哥,我來帶你走的,我們,再也不會分開。”白衣女子伸出手,輕輕的撫上郝三元擔心的臉,再拔下了自己頭上的小金釵,“看,齊哥,你送我的金釵,我一直都帶著。”

“瓶兒,我的瓶兒,帶我走罷。”郝三元的目光迷離,滿足而希翼的微笑著。

“恩,我帶你走,再也不分開。”白衣女子手里的金釵,柔柔的輕輕的戳進了郝三元的太陽穴,一直深入到最里面。

而郝三元一動也不動,絲毫沒有掙扎,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

血,慢慢的流出,緩緩的從他的太陽穴流到臉上,流到身上,還有她的白衣上。

郝三元的臉上帶著微笑,滿足的笑著,輕輕的閉上了眼。

門被輕輕的推開來,黯然和二當家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郝三元死了!

就這么簡單的死了!帶著滿足幸福的微笑死在了向晚輕的懷里!

陣陣寒意在二當家的心里升起。

那個讓主子很棘手的人,居然就這樣死去了!

還死的那樣的滿足,這樣的心甘情愿!這是真的,眼前的這一幕是真實的!

二當家走上前,蓋滅了那檀香,里面的幻覺粉,聞多了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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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輕還是沒有放開懷里的人,只是沉默的看著自己懷里那幸福滿足的人。

“你,果然不一樣。”黯然看著向晚輕緩緩的道出了句。

“不是我不一樣,而是他的心里深處有份愛,所以,才會被我得了手。”向晚輕看著懷里閉上眼,嘴角卻帶著微笑的人,輕輕的長長的嘆了口氣。

黯然出奇的沒有反駁,只是淡淡的說道:“你還要抱多久?”

向晚輕沒有說話,心里只是單純的想現在多抱會這個人。

“你做到了,我說過給你獎勵。”黯然看著向晚輕沒有動,心情突然煩躁起來,“我會讓你見你男人的。”

向晚輕看著黯然,淡淡道:“什么時候?”

“不急啊,我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送你去的。”黯然呵呵的笑著,冷眼看了看向晚輕懷里的人,轉身離去,背對著向晚輕的他眸子里越發的陰寒。

愛?這種可笑的東西真的會存在?

若不是,郝三元又怎么會如此簡單的被殺,那么的幸福滿足,那么的心甘情愿。

真是愚蠢,真是笑話!!!

二當家復雜的看了看屋里,屋子里淡淡的血腥味讓人很是不舒服。接下來該是他們善后了。

這個女人真的做到了。二當家轉身離去,準備善后。

兩人剛離去,消魂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走吧。”消魂復雜的走近了向晚輕,這樣表情的她真的很讓人心疼。

向晚輕低下頭,看了看漸漸沒有了溫度的郝三元,發出輕輕的嘆息,慢慢的松開了手。

利用人心最柔軟的那塊來殺人,自己以前不是沒做過。

以前做完這樣的事只會不屑那些人的軟弱和愚蠢。

現在,再做出這樣的事,為何自己的心里有些隱隱作痛。

卻不是因為眼前的人痛,痛的是什么呢?

擋在自己和辰軒面前的,自己絕對不會手軟,不管是誰。

消魂看著失神的向晚輕,微微皺起了眉,她在想什么?為何會有這樣的眼神。

“走吧。”向晚輕起身,慢慢的轉身走向了門邊,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地上那漸漸冷卻的身體。

消魂看著向晚輕那身染上血跡的白衣,眼里黯淡下來,默默的跟在了向晚輕的后面。

兩人一路無聲而回。

回到居住的院子,向晚輕沐浴后換好了衣服,坐在窗戶邊由丫鬟為她輕輕的擦拭著頭發。

突然,身后的丫鬟動作停了下來,接著是輕輕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一雙大手拿起了毛巾,為向晚輕擦起了頭發。

“這,也算是你的獎勵么?”向晚輕沒有回頭,輕笑出聲。笑里卻是蔑視。

“算是吧。”黯然似乎不是很擅長做這樣的事,一不小心扯住了向晚輕一撮頭發,讓向晚輕有些吃痛,皺了皺眉。

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有時候興起了就像是個惡魔,有時候興起了又像是個好心的大哥。

“皇上要派人出征連赤國呢,呵呵,這次的糧草可是充足的很,而且太子被囚,以前簽下的條約也可以完全的廢除。”黯然慢慢的說著。

向晚輕沒有馬上說話,只是在想著黯然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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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征連赤國,為什么?

雖然這次的內亂沒有損耗太大的兵力,可是為何要征戰其它國家?

“我想不通他這樣做的目的。”黯然理了理向晚輕的長發,“你可知道?”

向晚輕輕輕的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很快的,兩人就知道是為什么了。

戰事很快就傳來,連赤國雖然是驍勇善戰的民族,可是在慕容那恐怖強大的武器面前,是那么的弱小和蒼白。

每攻下一座城池,就以向晚輕的名字來命名。

向城,晚城,輕城……

戰火紛飛,準確的來說不叫戰爭,而是叫侵略,屠殺,哀鴻遍野。

連赤國有多少人在詛咒著慕容辰軒,又有多少人在詛咒著那制造出武器的人。

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抵擋那前進的步伐。

短短的七天,已經攻陷了連赤國的五個城池,國破,已經不遠。

皇宮里。

“皇上,德妃娘娘求見。”小太監尖著嗓子喊著。

“不見。”慕容辰軒低頭看著手里的圖紙,輕輕的摩挲著,這些都是輕兒親手所繪。

“皇上,該,該翻牌子了。”小太監戰戰兢兢的將手里的托盤遞了上去。

新皇登基不久,丞相及眾位大臣就力薦皇上納妃立后。

皇上沒有同意,最后在太后的橫加干涉下,雖然皇后沒有立,但是妃嬪納了不少。

慕容辰軒隨意的翻過了一個牌子,淡淡的對小太監道:“去吧,把東西給朕準備好。”

“是。”小太監心中嘆氣,不知道今晚又是哪位妃子要倒霉了。

之前,第一次被皇上翻了牌子的妃子都異常的高興,以為自己得到了寵愛。

可是,皇上卻命令自己準備了那些東西。

那晚,皇上的寢宮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皇上從來不會去哪一個后宮妃子那過夜,都是妃子們來皇上的寢宮伺候,完事后再回去,也不能在皇上那里過夜。

可是,那晚,那位妃子叫的凄慘的讓人心寒,本以為是皇上不會憐香惜玉,伴隨著陣陣的鞭笞聲,最后滿身是鞭痕血跡的妃子被抬出來,眾人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皇上只是虐待她們,卻從來沒有行過房*事!

一次比一次狠絕,一次比一次的花樣厲害。

不知道情的妃子們是一個接一個的想得到皇上的寵幸。

知情的妃子們,卻最害怕的就是皇上翻牌子翻到她們。

而今天來求見的德妃,顯然是不知情的一人。

“為什么不讓本宮見皇上?本宮要見皇上。”門外傳來吵嚷的聲音。

慕容辰軒半瞇著眼睛,對著還未離去的小太監淡淡道:“今日翻的是誰的牌子?”

“稟皇上,是琴妃的。”小太監低著頭恭敬的回答。

“那換成德妃吧。”慕容辰軒隨意的說著,“去吧。”

“是,皇上。”小太監在心中嘆氣為德妃遺憾。

待小太監出了門,門口的吵嚷聲消失。

想是小太監將這消息告訴了德妃,德妃興高采烈的回去打扮去了。

愚蠢且惡心的女人。慕容辰軒低下頭,拿起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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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亮,當初那個熱血的小將,此刻化身成了修羅,似乎相當的享受戰爭帶來的喜悅和殺戮的快感,不斷的前進著,似乎不知道疲倦一般。

“稟告皇上,王大人求見。”太監戰戰兢兢的稟告著,對于這位喜怒無常的年輕帝王,他是從心靈深處的害怕著恐懼著。

“宣。”慕容辰軒隨意的將手里的東西丟下,靠在了椅子上。

“微臣叩見皇上。”王徹進來后恭敬的行過了禮。

“免禮。”慕容辰軒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淡淡問道:“有何事?”

王徹沒有起身,依舊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臣斗膽懇請皇上,將衛將軍召回。”

“哦?”慕容辰軒挑了挑眉,“王大人何出此言?”

“前方連連告捷,可是殺戮太重,臣恐……”王徹皺著眉,痛心的說著。連赤國早晚會滅,只是這樣下去,百姓死傷無數,等歸屬于本國的時候,已經等于廢國了啊。

“朕明白你的意思。”慕容辰軒淡淡的說著,仰起了頭,“不過,朕需要連赤國的百姓來做什么?”

“得民心得天下啊。皇上。”王徹有些急了,皇上既然明白,為何還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心?天下?”慕容辰軒忽的低下頭,像是聽到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般,譏諷的看著王徹,“朕需要這些么?朕要這些有用么?”

王徹的瞳孔放大,死死的瞪著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一般。

皇上剛才說了什么?不需要民心不需要天下?那為何又要攀登上皇位?

為何又坐在這里命令衛將軍大肆征戰討伐?為什么?為什么?

“朕有些乏了,你退下吧。”慕容辰軒沒有去看那跪在地上僵硬的人,起身往門口走去。

“皇上!!!”王徹的聲音有些絕望帶著顫音,“皇上請三思啊。”

慕容辰軒卻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再看地上跪著的人一眼,徑直從他身邊穿了過去出了門。

王徹頹廢的伏在了地上,沒有了話語。

慕容辰軒靜靜的走在皇宮里,身邊沒有一個人。

但是在暗處,卻有太多的人在暗中保護著。

慕容辰軒輕車熟路的在宮里走著,習慣性的走到了一冷清的宮殿前。

門口的宮女看到了他,忙行禮,慕容辰軒卻輕輕的揮手,示意兩人離開。

慢慢的推開了門,屋子里發出輕輕的聲音,似乎是刀片與木頭相接的聲音。

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窗戶邊,拿著手里的一把小刀在小木頭上雕刻著什么。

“七哥……”慕容辰軒的聲音很輕。

“你來了。”慕容辰皓的眼神卻沒有從手上移開,依然專注的刻著。

“我,又想她了。”慕容辰軒搬過一個凳子,靜靜的坐在了旁邊,看著慕容辰皓雕刻。

“是嘛?我也有些想她了,可是,她不在了。”慕容辰皓嘴角露出絲悲哀的笑,看著手里的小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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