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
可穎被他靠近嚇得魂飛魄散,本能的伸手雙手要推開他。
然而,掌腹接觸到的卻是溫濕光滑的肌膚,她忙收回手,睜著一雙過度震驚詫異的大眼睛,驚慌未定的死瞪著這有著邪魅神閑笑容的男人。
這神情之怪異就像是在看怪物般,“你……你……”
“我怎么了?嗯?”他雙手抵著墻,將她困胸前,而下半身則緊緊的壓住她,令她動彈不得,低頭邪邪的笑著,“看不出來,原來,你有偷窺別人沐浴的習慣,我就說嘛,像你這樣女人,肯定沒有嘗過男人吧?”
疚“誰……誰說的……”感覺到他的下身抵著自己雙腿間,可穎慌亂至極,腦筋呈現一片空白,一顆心就快爆炸了。
而他身上那股沐浴過后的清香,淡淡地繚繞在鼻間,有那么一刻,她有些迷失了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說,你早就嘗過男人的滋味?”他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扣住她的尖瘦的下顎,為她輕柔地拭去鼻間的血絲,然后將染有血跡的食指放在她唇上。
豚“那這是什么?”低沉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從他的唇邊逸出,平時冷漠狂傲的表情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邪魅帶著慵懶的俊美面容。
“你……你下流……”被他這樣觸碰,可穎再也顧不了什么,雙手抵著他光裸結實的胸膛,“你想做什么?走開啊你!”
他就像一尊大佛,任何她如何出力,仍然文紋絲不動。
可穎抬首,冷不防地望進他那雙深邃魔魅的黑瞳,感覺有一股誘惑人神智的獨特魅力,正在鯨吞蠶食般吸附著她僅有的清晰思維……
我的媽啊!他是不是邪魔附身,此時的他怎與白天冷漠模樣如此大區別?
該不會是這個男人在玩什么花樣吧?
可穎猛一甩頭,她不會成為他消遣的對象的。
“別動!讓我好好的看看你。”他的聲音帶著邪氣輕笑,而他這一笑,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看她?他有病啊?是不是剛才沐浴里腦充水啦,不然,怎么會看她這個丑八怪?
雖然她不承認自己是丑八怪,但這三個字在不久前曾出現在他嘴里。
這種侮辱她怎么能忘記呢?就算她現在瘦弱嬌小,沒有了黑帶六段的身手,但對付色魔或淫賊的基本方式還是懂的。
于是,她連忙擠出笑意,故作輕快的笑道:“你是不是泡浴太久了,腦袋被浸壞啦?”
說著,她不著痕跡地曲起腿朝他胯下的‘驕傲’狠狠地撞去——
“該死!”上官澈咒罵一聲,雙手倏地放開她,俊美的臉孔因為痛楚而扭曲。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別以為本小姐好欺負。”可穎立刻把握良機再踹他一腳,然后迅速奪門而出。
誰不知剛打開門,沒見到門口站著個人,她沖出去時正好撞進他的懷里。
“哎喲……”可穎捂著撞痛的鼻梁低呼了一聲。
“小穎?”一個低沉意外的聲音響起。
可穎迅速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原來是楚煜。
“你怎么在這兒?”震驚過后,楚煜問。
“我……我……”她登時啞然。
似乎感覺到異樣,楚煜越過她,望向門里面。
“我是來送沐浴洗用的東西,我已將它們放到里面了,我有事先走了,拜拜!”
怕他懷疑什么,更怕被上官澈跑出來尋仇,可穎轉身便跑。
而楚煜也沒有挽留,急急走進里面去。
一輪清亮的圓月,高高地懸在深邃漆黑的夜空,暈白的清輝映在湖面上。
隨著夜風輕輕地撩撥水面掀起一層淡淡漣漪,就像是綴了無數晶瑩亮白的落花。
從竹院離開的可穎,一口氣跑到湖邊席地而坐,然后對著湖面捶胸口。
她好笨啊,想起自己在云靈山被暴時的情形,可穎覺得自己笨死了,為什么那時她不用這一招呢?
如果她用了這一招,她就不會平白無故的失去第一次。
不過,剛才那一腳真的超爽的,多日以來的郁悶也一掃而空。
只是剛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人的性格怎會變得如些兩極化?
除非他是在演戲,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的演技逼真到可以拿奧斯卡金像獎了。
莫非……他有一個孿生兄弟?!
可今天來俞府的只他和楚煜呀?一定是他在玩弄她,說不定他現在正笑她呢。
夜色深沉,四周除了蛙鳴蟲叫的聲音,泉邊潺潺的流水聲外,黑夜中還隱隱聽到女人嬌吟求饒聲和男人粗喘息的聲音。
“不……啊……走開啦……不要……”
一個嬌小瘦弱的女子被黑影壓在身下,發出慘烈的尖叫聲。
一聲聲震蕩著山野,她奮力地掙扎著,睜著迷蒙的雙眼,想看清在自己身上的黑影模樣,然而,無論她瞪得多大,仍是一片糊涂……
他是誰?
就在這時,原本漆黑無光的山野里,突然出現一道光芒,女人終于看清黑影的模樣。
驀地,她驚恐地尖叫一聲。
“啊——”
可穎驀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置身熟悉的環境里,而不是在漆黑不見光的空曠山野里。
汗,原來她剛才是在作惡夢!
看看窗外,天微亮了。
她坐了起來。
從云靈山回來幾天了,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現在才作惡夢呢?
莫非……是受到昨晚的剌激,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她才會有此反應?
但也不應該夢到強*暴她的是一只大野狼吧?
由于驚嚇過度,她依稀記得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長長的臉孔,眼睛是金色的,露出兇狠的目光,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時。
它突然張開血盤大口,露出冷森森的牙齒……
這個夢是不是預知她,強*暴她的是一只人狼?
可傳說中的人狼不是月圓時才出現么?
那晚可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耶,但又怎么解釋第二天醒來后,四周只剩下她呢?
這么說,云靈山里真的有會那些靈異的東西?
又或者,她遇到的是狼妖,不,狼與狐貍有點相似,說不過是狐貍精,如果真的有妖的話。
想想看,連唯一能證明一切的玉佩也消失了,不是妖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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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昨晚轉變如此大的上官澈,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轉變呢?
如果他沒有孿生兄弟,沒有人格分裂,那唯一解釋的就是他真的妖邪上身。
說不定就是被強*暴她的怪物上身了,又或者是那怪物變的?
想著,她不禁打了個冷顫,天啊,真相會與她的猜想一樣嗎?
‘砰’的一聲響起,門突然被推開,打斷她的猜想。
“穎妹妹,你醒來正好。”小喬滿臉汗水地跨步進來,見到可穎坐在床上,隨即道:“快去漱口洗臉,天色就來亮了,竹院的客人不知什么時候醒來,我們還是先到那里候著。”
“小喬,不如你去吧,我不想到那里。”主要是不想見到那個變態男人。
經過昨晚的事,原本以為胡嬤嬤會換掉她,那么知等來的卻是要她和小喬負責竹院客人的起居飲食,直到他們離開為止。
如果竹院只住著楚煜,那她會放炮的歡迎,因為這件事,讓她郁悶了一整晚。
為什么會在浴池遇到上官澈而不是楚煜?
后來問小喬,才知道原來昨晚自己沒有聽完整她的話,便跑開了。
若是聽完了,她就不至于會遇到那樣的事,若她知道浴池是上官澈,她絕對不會這么貿然推門進去。
都是好色惹的禍,怪不得旁人,以后,她得吸取這個教訓。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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