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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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少年莫名其妙的,扒手都像他這樣嗎?
放他不走,反正跟著受害者,可穎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想再搶她錢袋,故意扮好心?
“不是,我……我只是沒有地方去,肚子又餓,我……”少年欲言又止。
可穎一看,了然,嘲笑道:“想向我討幾個錢填飽肚子?”
拘“嗯嗯……”少年連連點頭。
可穎嘴角一掀,冷笑:“我像這么好心腸的人嗎?你餓不餓關我啥事?”
玉佩不見了,正氣上心頭,哪有這種心情去顧別溫飽,再說,他還是弄不見玉佩的罪魁禍首。
埝沒有再理他,可穎朝客棧的方向大步走去,而少年則緊緊跟在她身后。
回到客棧,她找掌柜說明天退房的事,但看掌柜對她態度看來,并沒有異樣。
難道是她多心,猜估錯了,外面的傳言并不是說她?
清晨,可穎提著包袱來到馬廄,準備牽回驢子上路,卻看到昨天的少年在為她洗涮驢子?
她隨即喝道:“你在干嘛?”
少年笑著回道:“我在為你清洗驢子。”
“啊,那謝謝哦!”這個人真的莫名其妙,干嘛突然這么好心?
不過,他將驢子洗涮得還真干凈。
“不用謝,給錢就是了。”少年擦擦臉上的汗珠,朝她攤手道。
“給錢?什么錢?”可穎怔了一下,隨即恍然,“又不是我叫你清洗的,我干嘛要給你錢。”
“可是我已經幫你洗啦?”
“洗了又怎樣?我剛剛不是說了謝謝嗎?”
“說謝謝就不可以給錢啦?那我住客棧、吃飯都可以不付錢了?”少年據理力爭。
可穎生氣了,“你姓要的嗎?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住客棧、吃飯說了謝謝還是得付錢。”
少年笑道:“那我幫你洗了驢子,說完了謝謝,是不是也得付錢?”
“那不一樣。”想設陷阱她跳下去,她才不上當呢。
“有什么不一樣?”少年一愕,問。
可穎湊頭過去,伸出食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嘴角揚起一抺譏笑,道:“客棧打開門,表明是做生意的,我這驢子圈在這里,身上沒有貼明說要清洗,主人沒有叫,那你清洗了,就是自愿,自愿你懂不懂?就是不用給錢的。”
解開繩子,她不再理會少年,牽著驢子,走出馬廄,然后跨上驢背。
“喂,你這個怎這樣?”少年一個箭步沖上前,雙手攤開,擋住她的去路。
“你有手有腳的,自己不去掙錢,卻搶人家的血汗錢,要人家的錢財,我最討厭像你這種好吃懶做的人。我就是不付錢,那又怎樣啊?”
說罷,她拍打了一下驢屁股,驢子一痛,直直向前沖,少年見狀,旋即跳開一邊。
“你……”
可穎扭頭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后策驢而去。
“好!算你狠,不過,蠻有性格的。”少年望著她的背影,笑了。
洛陽城雖然不是開云國首都,但其繁華景象不暇于京城。
風景秀麗,市井繁榮,茶肆、酒樓鱗次櫛比,寬敞的大街車水馬龍,游人如織,這便是洛陽城的特色。
城北的一座豪宅,紅墻琉瓦,斗檐飛拱,兩尊氣勢非凡的雄偉石獅,蹲坐于偌大的朱門旁。
而門樓兩旁則鑲嵌著光滑如鏡的大理石門柱,上面鐫刻著鎏金隸書——俞府。
府內飛檐層疊,曲房連接,雕梁畫棟極盡華靡。
院與院之間連接著小橋流水、亭臺樓閣,真不愧是洛陽城第一豪宅,光就這磅礡氣勢和那成群的家奴、丫鬟,就足以看出其富裕程度。
眾所周知,俞富貴膝下有二子一女,男的生得英俊瀟灑,女的傾國容顏。
只是,眾所周知的,俞府小姐天生迷糊單細胞。
俞府是城里首富,產業遍及全國各地,如航運、客棧、紡織、木材,等……舉凡食衣住行無一不沾上些邊兒。
近幾年,俞老爺逐漸的退出商場,讓兩個兒子繼承家業。
而他們也不負所托,把生意搞得有聲有色,只不過,生意擴展了,他們工作繁忙,除了過年過節回來外,其他時間都在外頭打拼。
這天,俞府上下忙忙碌碌,雖不是張燈結彩,可每個人臉上都興奮喜悅神色。
既不是辦喜事又不是壽宴,到底有什么值得如此高興呢?
原來,是為了迎接貴賓的到來。
聽說,這名貴賓來頭非常大,為了迎接此人,俞老爺大清早便命令家仆,將府里打掃得干干凈凈,而府上的家奴、丫鬟勤快又積極。
唯一一個例外的,就是躲在花園里的一棵高大槐樹上乘涼的瘦小人兒。
最近這幾天,洛陽城的氣溫似乎高得有點反常了,感覺比以往任何一個同時間的氣溫要高。
特別是午后,氣溫高得簡直可以到達夏至的水平。
可穎躺在樹上,雙手交叉枕在腦后,嘴里含著一根小草,雙眼閉上,安祥的樣子看起來似乎睡著了。
從云靈山回來,已有三天了,由于她回來晚了兩天。
回來時,又正好被胡嬤嬤碰個正著。
于是,瘦小的她被壯碩的胡嬤嬤擰著耳朵,拖到洗衣房里,負責將全府的衣服洗干凈。
接著,又要她去清洗茅廁,這過程中,不準其他人幫助她,否則,誰若幫她,便馬上收拾包袱回鄉下去。
唉,這體罰沒什么,最慘的就是,昨天她被胡總管派去東城藥材店買藥。
途中回來時,見到街上圍著一堆人,好不熱鬧。
好奇心之下,她走上去排開人群,擠到前面一看——
眼前,一名男人被反綁在樹后,他垂著頭,而頸間掛著一塊木牌,上在寫著一行字:裝神弄鬼,警惕神棍騙錢財。
神棍?
隨即,她想起月老廟的賽神仙,這兩天她忙昏了,根本沒有時間去砸他招牌。
她準備過兩天去鬧一鬧,看看能不能將一百兩銀子拿回來。
“老天!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假冒的?”
“是啊,上次我表姨媽為兩個女兒求姻緣,竟然花了三百兩銀子,他說三個月內會雙喜臨門,表姨相信了他的話,結果銀兩花去了,可兩位表妹到現在依然待閏未嫁。”
“我還慘,為久病不起的丈夫求神拜佛,賣了房子才籌到一百兩銀子,結果聽他的指示,灌了不少符水給丈夫喝,老天啊!不知他會不會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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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七嘴八舌地說著各自的遭遇,可穎則上下打量這個男人,忽然,她雙眸一瞇,這個男人身形怎么這么眼熟?
這個人是神棍,該不會是她遇到那個吧?可他的長相不像啊?
這時,負責押著他的官差在眾人臉上掃了一眼,緩緩開口道:“這個男人易容成賽神仙的模樣,是專門騙取百姓血汗錢的神棍,騙子年年都有,所以,以后大家要小心警惕。”
天啊!真的是那個賽神仙?!
他娘的,騙她錢財,還害得她失了身。
可穎沖上前,揪起他的衣領,憤怒道:“那天你說的話全都騙我的?根本沒有古泉是不是?是不是?”
男人抬起頭,當看到她時,怔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媽的,你這個該死的神棍!”見到他點頭承認,可穎用手上的藥包朝他砸去,藥包當即散落,她提腳朝人胸口踢了一下,又揪起他的衣服,狠狠地刮了他兩巴掌。
原先七嘴八舌的人,被她突然的動作嚇得愣了一下,說話的聲音驟然停下來,這個瘦小的丫頭是誰?她好暴力哦!
“可惡!竟然騙我,本小姐說過,如果騙我的話,回來就是拆你招牌!”說著,又一陣拳打腳踢。
旁側的官差想阻止她,而圍觀的受害者回神后,隨即蜂擁而至,對著神棍拳打腳踢,‘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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