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西陵絕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輕勾唇角,邪魅一笑,那笑卻不達眼底,意味深長的說道:“當然是來看愛妃你了!”
暮染霜不安的想掙開手,眼角的余光,掃到還站在屋內的眾名女子身上,眸中閃過一絲驚懼的光芒,不禁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竟有懷著這樣Yin(左耳旁的Yin)險的心思!
在她們面前,這樣柔情相待,并不是所謂的恩寵,而是令人穿腸的毒藥。
咖眾名侍妾的妒嫉之火,已經被他完全點燃。
從今天開始,她將卷入這爭寵的斗爭中,無法抽身了!
西陵絕抬眸,眸子迸She出噬人的利芒,冷冷喝道:“你們還在忤在這里做什么?”
聆葉秋彤緊咬著唇,隱忍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妾身不明白,王爺當初下令,王妃婚前失貞,將她貶為Jian奴,可如今,她依舊穩座正妃之位!王爺平白受了這等侮辱,事關您的尊嚴,您怎么能容忍呢?”
西陵絕眉心微蹙,深邃幽暗的黑眸凌厲如刃,冷洌Yin(左耳旁的Yin)鷙的目光地直She向她,冰冷的話語,像是深冬的刺骨寒氣,肆虐著她的耳膜,“本王的事,何時需要你來過問?”
葉秋彤害怕的哆嗦起來,嗓音抖顫,“妾、妾身不敢!”
西陵絕眸子微垂,指腹輕輕摩擦著拇指上玉扳指,嘴角緩緩勾起一抹Yin(左耳旁的Yin)冷的笑,沉聲問道:“你入府多久了?”
葉秋彤驀地抬起頭,接觸到他冷冰的視線,心頭不禁一驚,雖然不明白,他的問話,究竟是何意圖,卻只能硬著頭皮回道:“回王爺,已經有一年了!”
西陵絕臉上沒有一絲起伏,淡淡道:“既然進府這么久了,那府中大小規距,都應該十分清楚!那本王問你,侮辱王妃,以下犯上者,定什么罪?”
葉秋彤臉Se一僵,驚恐的跪了下來,想到大禍即將臨頭,身子不禁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不斷的磕頭求饒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西陵絕的神Se冷然,渾身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高深莫測,薄唇緊抿成一線,下頷倨傲的揚起,冷聲道:“照實說!什么刑罰?”
葉秋彤的身子抖如篩糠,嘴唇微張,顫聲道:“死罪!”
西陵絕倏地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蹲下身,狠狠地鉗住她的下頜,冷魅一笑,說出的話,比冰錐還寒上萬分,“好,即是死罪,本王也不再留你!”
話落之間,一聲清脆的裂響,葉秋彤的下頷骨,已經硬生生的被他捏碎了!
葉秋彤發生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癱坐在地上,痛得身子都抽搐起來。
她一手捧著下頷,一手揪著西陵絕的袍擺,口齒不清的哀求道:“王爺饒命,求你看在妾身伺候您這么久的份上,饒了妾身,妾身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后怕的縮了縮頸,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王爺的殘忍,并非沒有領教過,但每一次,都能讓她們感受到,更為恐懼的感覺。
暮染霜黛眉輕顰,眸中閃過一絲厭惡的情緒,揚聲勸阻道:“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
她并非純善好欺之輩,但也不是趕盡殺絕之徒,葉秋彤是什么人,她心理清楚,她們逞口舌之力,不過是虛張聲勢。
況且,此番過來尋釁,只不過是被人利用了。
真正可怕的女人,沉府極深,表面與你交好,卻趁你不備,背后捅你一刀。
西陵絕驀然起身,桀驁不遜的眉峰泛起冰霜,對暮染霜的求情置若罔聞,厭惡的踢開了葉秋彤,眸中兇殘狠戾之Se盡顯,“來人,拖出去!”
話音一落,門外沖進兩位侍衛,將瘋狂嘶叫的葉秋彤強硬拖了出去。
西陵絕銳利的黑眸向眾人掃了一眼,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王妃名潔之事,誰也不許再提,違者,格殺勿論!聽清楚了?”
眾女的身子抖如秋風落葉,趕緊回道:“聽清楚了,王爺。”
西陵絕狹長的眸中浮現冷洌的寒光,冷聲喝道:“都給本王滾出去!”
話音一落,眾女大驚失聲,紛紛倉皇失措的沖了出去。
頃刻間,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暮染霜眉心微顰,深吸了一口氣,慌亂無措的心,漸漸沉寂下來。
今天這件事傳出去后,不知在府中,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他所謂的‘寵愛’,已經把她推到風尖浪口上。
葉秋彤被當成一個以儆效尤的例子,雖是讓她在王府的地位,急劇飛升,可是,伴隨而來的,是更多是明槍暗箭,防不勝防。
女人之間的戰爭,大多是圍繞男人。
但是,這世上,就是有這么多傻女人,不會去恨丈夫的薄情寡意。
而是,去妒恨那些搶了他丈夫的女人。
這里的女人,她們不會記恨西陵絕的殘忍無情,只會記恨她!
恨她奪走原本屬于她們的寵愛。
而女人因為嫉恨,漸漸扭曲的心,才是最可怕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