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西陵絕微微側目,墨玉般眸瞳,光華內斂,冷冷的看著,已經面目全非的蘭雅,冷哼道:“現在,可想起來了!”
蘭雅嬌美的面頰,被已被拍得青紫,淚流滿面,微垂下頭,吐出一大口血唾,一顆白森森的牙齒混雜其中,口齒不清的哀嚎道:“我說,我說,是玉夫人逼妾身下毒害側妃,然后,托人將毒藥放進王妃的房間,以此來嫁禍給王妃,她還說,會請江湖中的高手將王妃擄走,造成他與Jian夫私奔的假象,中途再找人處理掉!王爺,妾身是被逼的……”
西陵絕犀利的目光,直She到玉琴的面上,冷洌駭人,沉聲道:“玉琴,蘭雅指證你策劃下毒,栽贓嫁架給王妃,并買兇殺人一事,你還有什么話說?”
玉琴一張俏臉血Se盡失,被兩名侍衛死死的押跪在地上,身子害怕得抖如風中落葉,凄厲的叫道:“王爺,是蘭雅含血噴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什么都沒有做過……”
咖當聽到,暮染霜已經完全回到府中的時,她就已經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
可是,心中總存著一絲僥幸的心理,王爺是什么人?
也許,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沒有揭穿她,不正是說明,默許了這件事么?
聆他厭惡暮染霜,所以,想利用她的手,來折磨她。
可是,如今看來,是她大錯特錯!
西陵絕冷哼一聲,“冤枉?”眸光一凜,冷聲道:“把人帶上來。”
話音一落,只見幾名侍衛,將三名男子架了進來,三人全身上下,都沒有一處完好,鮮血淋漓,像是經過嚴刑逼供后,茍延殘喘的留下一口氣。
西陵絕神情Yin(左耳旁的Yin)沉冷洌,看著眼前的玉琴,一雙冷洌Yin(左耳旁的Yin)鷙的雙眸,冷冷的盯著,良久,才冷聲開口:“認得這幾個人?”
玉琴心頭一震,眸中含著淚光,忙不迭的搖頭,否認道:“妾身不認識!”
西陵絕漫不經心的一笑,手在玉扳指上來回撫弄,高深莫測的面上,卻有著讓人寒戰心驚的冰冷,“可他們說,是受你指使送王妃出京,還差點被你殺人滅口!”
聞言,玉琴露出一幅純善無辜的模樣,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的說道:“王爺,這件事,真的與妾身無關,一切都是蘭雅的Yin(左耳旁的Yin)謀,是她誣蔑妾身,求王爺還妾身一個清白……”
說這番話時,眼角不由自主的瞥向暮染霜。
只見她眸中僅有淡漠,卻看不到一絲恨意,心里不由稍微安下心來。
蘭雅青紫的面容驟變,眼中迸出駭人的怨恨,厲聲尖叫道:“胡說八道!玉琴,你這個Jian人,休想把全部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玉琴銀牙暗咬,眸中閃過一絲憤恨之Se,轉頭,看向西陵絕,哀聲道:“王爺,她說妾身逼她,這事極為荒謬,她要是不愿意做,誰能逼得了她?”
聞言,蘭雅的眸中,迸出一道憤怒的火光,咬牙切齒的斥道:“若不是你出言要挾,我也不會這么做!”
玉琴的目光變得冷厲,冷笑地道:“我要挾你什么了?”
蘭雅手顫抖的指著玉琴,緊咬下唇,一時語塞,“你……”
玉琴嘴角漸漸扭曲起來,咄咄逼人的氣勢展現,冷笑道:“怎么,說不出來?是怕說出口吧!你說啊,好讓大家知道你的丑事!哼,若論Jian,你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跟Jian夫鬼混的時候,你可有想到王爺?”
蘭雅目光瞠大,朱唇抖顫,厲聲怒喝道:“玉琴,你少信口雌Huang,無中生有!”
西陵絕眉心微蹙,神情冷蟄森寒,厲聲怒喝道:“都給本王住口!”
冷冷的喝聲,讓兩人立即噤若寒蟬,微微垂下頭,全身顫抖得像是秋風中的落葉。
西陵絕修眉一挑,犀利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玉琴,嘴角微微勾起,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開口:“本王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不說實話,哼,那就永遠別開口,來人!”
他向來的原則,做得好,未必賞,做得不好,那必定要罰!
若是坦誠,即可免去所有刑罰,若是敢在他面前,耍那些不入流的伎倆,那只有死路一條。
西陵絕微微側眸,漠然地揮手示意,行刑的人,便已經明白!
不遠處的火架上,燒得紅彤彤的炭火,猙獰的火星,從中噴濺出來,噼里啪啦的炸響,燒得通透的火炭,泛起緋Se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光暈隱現,卻是令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行刑的大漢,迅速取出其中一塊火紅的炭火,一步一步地走向玉琴和蘭雅,面目寒蟄冰冷。
玉琴和蘭雅兩人瘋狂的搖著頭,凄厲的嘶叫道:“不要,王爺饒命啊……”
暮染霜的心顫抖得厲害,不忍的撇開頭去,她不是不想求情,只是,她很清楚。
西陵絕是說到做到的個Xing,求情也沒有。
她是他什么人,她的話,在他心里,又占了幾絲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