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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漓,你不要瞎想。這個孩子應由你撫養長大,你又怎可交由于我。總之,我是不會幫你照顧這個孩子的,你若是希望他幸福,快樂。你就親自撫養……。”
洛漓聽了蕭熠的話,微微搖首,她再次緊了緊握住蕭熠的手,嘴角輕勾起一絲笑容。她說:“我知道,不管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云笙,你都會幫我好好照顧他的。我好累啊,好想睡覺了,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的心真的好小,好小……小到只能放下一個人。你會找到你愛的,也同樣愛你的人……但是,那個人不是我,蕭熠,你一定要答應我…….你看,笙哥哥,他來了,他來接我了……。”洛漓看著蕭熠的身后,徐徐的笑了。同時,緊握住蕭熠的那雙消瘦的手也漸漸滑落了……
蕭熠睜大著雙眼,緊緊的握住洛漓的手,雙眼似乎充滿著驚訝。他驀地抓起洛漓的雙手,死死的握住,雙眼似乎要迸出血淚一般的大聲喊道:“漓兒……。”
咀南疆。
夕陽西下,一個背著竹筐的女子,輕快的跳動著腳步,額頭上覆著細細的汗珠。臉蛋在Huang昏的余暉之下,顯得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不久,女子看到站在小木屋外的老者,笑嘻嘻的揮著手,大聲喊道:“師傅,我回來啦。”說完,女子輕快的朝著老者跑去。
犟老者看到面前的女子,微微一笑,伸手替女子將額頭上的汗珠抹去。嘴里笑罵道:“一個女孩子,整天瘋得一身汗,像什么樣。怎么樣?今天采了多少藥材?”
女子微微嘟起唇瓣,將身上的竹筐輕輕的從背后放下,隨即吐了吐舌頭道:“我今天可是帶了一樣好東西回來了。”
老者瞇起雙眼,一臉不相信的說道:“竹筐里裝了什么?”剛一說完,就見女子手中捧著一直圓滾滾的兔子出來。剛更新了/“師傅,你看可愛吧。”女子笑嘻嘻的如同獻寶似的遞給老者看。
“抓回來給我下酒菜的?”老者摸著胡子,輕笑道。女子一聽就將女子抱進懷中躲過老者的魔爪,皺著鼻子回道:“才不是呢,師傅虧你還是個醫師,太沒有愛心。你看,它多么可愛啊。我今天上山的時候遇見的,見它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啊就細細一看,原來它受傷了,所以就帶回來啦。”
“你啊,今Ri功課可做好了?”老者故意板起臉,故作兇態。
女子卻笑嘻嘻的放下兔子,走到老者旁邊,一把挽住老者的手臂。故作可憐狀說道:“師傅,僅此一次,下次徒兒再也不敢了。”
老者瞇起眼角,摸了摸胡子,佯裝的說道:“好吧,懲罰就免了,只不過,今Ri草藥未摘,明早寅時起來磨草藥。”
女子扁扁嘴。“就知道師傅不會放過我。”
老者提高了聲音‘恩’了一聲,女子吐了吐舌頭,笑著抓起地上的竹筐,跳著進了小木屋。嘴里大聲喊道:“師傅,我給你做晚飯去了。”
老者笑了笑,瞪著女子大搖大擺的背影說道:“一點女子的樣子都沒有。”
“那不正好了,反正我也沒人要不是,況且師傅從不讓我踏出一步,不久怕我被男人拐走了嗎?”女子歪著身子,笑嘻嘻的咧著嘴看著老者說道。剛更新了/
老者瞪了眼女子,女子輕笑著背著竹筐閃進了屋子里。一陣嬉鬧后的寧靜,老者看著不遠處的如同被血染了一般的云絹,輕輕嘆息,嘴里念道:“一年了……。”
夜晚,小木屋之中透著一點點的光亮,女子口中咬著筷子,看著吃飯很是儒雅的老者,問道:“師傅,你為什么會給我取名叫做橘絡?為什么我的名字是草藥的名字?”
老者手中一頓,隨即放下碗筷,瞄了一眼橘絡,說道:“因為我在采橘絡的時候撿到你的。”
女子也隨之放下筷子,雙手撐住下巴,看著老者扁扁嘴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有什么別的意思呢。對了,師傅,你撿到我的時候,我身邊有沒有什么東西啊。比如信之類的,上面有沒有交代關于我的身世?”
男子眼皮微微一顫,隨即抿了抿唇角,聲音沉穩。“好好吃飯,食不言寢不語,懂否?”
女子見此,撇撇嘴,說道:“是,是,是。食不言寢不語,又不是什么大家閨秀,何必這么累。好了啦,別瞪我,我不說話了。”女子咕噥著說道,再次拿起碗筷。
女子的面容在燈光之下格外的柔和,老者細細的看去,揪起心中一陣疼痛。
京都。
夜晚的御書房格外的安靜,蕭熠此時正在批改奏折,微風拂來,窗簾也隨之飄起,透出窗外盈盈弱弱的光輝。他嘆口氣,放下手中的羊毫。走到窗邊,仰頭看著夜空之上的星辰與皎潔的月。從衣袖之中摸出一只發簪,不停的用大拇指指腹摩挲著發簪的細紋。
原本亮Se的花紋,此時有些平整了,顏Se也不似新的那般好看,大約是摸久的關系,顏Se有些暗沉。男子低低的嘆口氣,看著手中的發簪,輕聲念道:“漓兒,你已經去了一年了。”
末涼手中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燕窩,敲了幾下門都不見蕭熠開門,遂自己推門而入了。卻不想看到這幅畫面,其實如今看到也沒有什么了。畢竟這一年多來,蕭熠幾乎每Ri都會拿著那根發簪用手摩挲著。
末涼嘆口氣,自從洛漓走了,蕭熠的Xing子就如同變了一般。比以前更加的狠歷,在人前亦是不會露出自己的真實模樣,惹得每Ri上朝,大臣們都人心惶惶,深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蕭熠。末涼嘆口氣,輕腳走了進去,放下手中的小碗。帶出一陣瓷器相撞的聲音,蕭熠聞聲快速的轉身,臉上閃過一絲兇狠,待看清來人是末涼,才稍稍放緩臉Se。
末涼瞥到蕭熠順手將手中緊握的發簪快速手進衣袖之中,她只裝作沒看見,只是輕笑著指了指桌上的燕窩道:“我見婢子回報說你晚膳并為吃多少,所以特定叫廚房熱了眼窩給你送來。”
蕭熠點點頭,低聲道:“麻煩你了。”
末涼搖首,道:“哪里話,這點小事不麻煩。”蕭熠打開盅蓋,隨即用湯匙盛起一些燕窩放入碗中,細細的嘗了起來。末涼見此,也在蕭熠的側首坐下。看著蕭熠的臉Se今晚還不錯,末涼小心翼翼的試著開口說道:“聽說最近大臣們都催促著要你趕快招選秀女進宮?”
蕭熠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末涼見他臉Se依舊沒什么變化,遂再次開口道:“你為帝兩年,一次選秀都沒有準奏。那些適齡的女子不敢擅自出嫁,整Ri都待在家中等待消息,有些女子過了年齡,就沒有好人家要了。要不,你就隨便選幾個吧。”末涼剛小心翼翼的試探完畢,卻聽一個刺耳的響聲,蕭熠一個重放將豌‘砰’的放在了書桌之上。臉SeYin(左耳旁的Yin)翳,唇角緊抿。末涼知道這次觸怒了蕭熠,遂再不敢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
“末涼,別人逼我,我可以視為他無禮。朝堂之上那些大臣比聯,聯可以視為他們無知。可是,你告訴我,從始至終你都清清楚楚,你叫我視你為什么?你明知道,什么都明白,為何還要逼聯......。”蕭熠大聲一吼,連帶著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揮去。‘噼里啪啦’的刺耳聲不斷叫囂著,末涼抬首靜靜的看著蕭熠發泄。
末涼嘆口氣,起身走到蕭熠身邊站定。輕聲道:“我沒有逼你,我會無條件的支持你的一切決定。只是,蕭熠。你現在不再是從前那個任Xing妄為的蕭王爺了,你是一國之君,你肩上所擔當的是什么你明白嗎?是一個國家,你所做的一切外面人都在看著。你可清楚,你一Ri不選后,那么就一Ri不得安寧。我知道,你心中還想著洛漓,可是她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一年多了。蕭熠,你醒醒吧!”
“夠了,聯知道,她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是我就是那么的想她,想她的一顰一笑。你不用RiRi夜夜都來告訴聯她走了,聯明白也很清楚!”蕭熠驀地站起身,與末涼對視。
末涼嘆息,轉身欲離去,走到門邊止步。微微轉頭,輕聲道:“那么,你就永遠活在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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