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戾王的下堂丑妃莞蔓
代嫁:戾王的下堂丑妃
及時更新李中軼與云珠見洛漓坐下,隨后也在坐在了洛漓身旁的椅踏上。
剛剛那個小小的插曲,李中軼與云珠都看到了,李中軼咬牙看著對面滿臉肉色的男子,一臉的憤恨。云珠原本就是直子,直接脫口就道:“人渣。”雖然聲音很輕,但是洛漓至少聽到,抬頭再一看,除了洛漓與李中軼,其余四人皆都一臉的陰翳看著云珠。
以洛行遠為首。“云姑娘,雖說來者皆為客,可是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我們看你是洛漓的朋友才不敢怠慢,倘若你要來管我洛某人的家事,那么現在你就可以出去了。”洛行遠臉色陰翳,洛漓在心中冷笑,怕是剛剛那副畫面,您也看到了吧。
見洛行遠說出狠話,原本就對洛漓頗為不滿的大夫人,此刻又接著發揮她的火上澆油的本事,繼續添油加醋道:“自己回來也就算了,還帶兩個吃閑飯的,你把洛府當成什么了?慈善堂還是什么?現在來了和小蹄子竟還說這些話,你自己聽聽,那是你姐夫。難怪被夫家休了。”大娘在一旁嘲諷的說著。
爵洛漓聽后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身子,看著洛行遠道:“父親,您是不是不想要我從南疆探回來的消息了?”洛漓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挑釁。
洛行遠聽后,微微一怔,隨后道:“好了,都給我住嘴。這次便算了,如果下次再犯,一并都給我滾出洛府。”洛行遠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外面行去,走到洛漓身邊時,緩緩停下腳步,朝著洛漓道:“你隨我來一下。”
洛漓轉身看見李中軼擔心和云珠氣憤的神色,洛漓遞給兩人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后跟著洛行遠一路朝著書房行去。洛漓忽然很想笑,每次去了書房后,她的命運都要改變一些,不知道這次又會發生什么事情。
滕書房還是如同以前一樣,總是陰陰的,不過此時因為是夏日,所以屋里比以前來時要明亮一些。洛漓走進去了幾步就停下,見著洛行遠在椅踏上坐下。洛漓才道:“叫我來書房,可是有什么事?”
洛行遠冷哼一聲道:“你明知道,何必再問。快說,你在南疆究竟取得了什么消息。”
洛漓聽后頓了一下,而后微微揚起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若是說,我什么都沒替您打聽到呢?”洛漓轉頭看到洛行遠的面容時,挑起眉心。
洛行遠驀然起身,厲色看向洛漓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去了南疆四個月,我派了人跟了一路,說了進了南疆王府,你現在告訴我什么都沒打探到,你認為我會信嗎?洛漓,你記住不要挑戰我的耐。”
洛漓繼續帶著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說道:“我是去了南疆王府,不過不是我自愿去的。是被抓去做婢子的,一個每天都在后院打雜的人,她能探到什么信息。我唯一知道的是,與蕭熠一同去南疆的那個女子,身份不知道,不過知道她叫末涼。”洛漓說完就止住了,轉眼看去,卻見洛行遠一臉的震撼之色,僵了下身子,道:“你說她叫什么?”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一般,洛行遠再次又問了一遍洛漓。
洛漓看著洛行遠此時臉上的神色,微微頓了下,她從未看過洛行遠有過這樣驚異的神色,從小至大,在她的印象里,洛行遠都是以一種高深莫測的姿態出現在每個人的面前。從不會因為某件事情,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即便那件事很重要都不曾露出這樣的神色。
洛漓蹙眉,咬了下唇瓣,隨后緩緩道:“末涼,她叫末涼。”
洛行遠原本站著的,聽到洛漓說完末涼兩個字后,驀然神情恍惚的坐倒在了身后的椅踏上。臉色慘白,雙手抓住椅踏兩側的扶手,死死的捏住。干枯的五指死死的捏住,此刻手背上青筋突露,蒼白的唇瓣微微顫動了一下,眼神呆滯的看著地面。
洛漓看著洛行遠此刻的申請,心底微微有僵硬,心底一個小小的聲音,正在訴說著什么。洛漓朝著洛行遠道:“怎么了?爹,怎么了?為什么你聽到末涼的名字那么的驚訝,你究竟怎么了?”
洛漓的一句話又將洛行遠驀然驚醒,他看著洛漓此刻蹙眉詢問的神色,陡然舒開面容,又恢復到平日里的樣子,波瀾不驚的樣子。讓洛漓都覺得剛剛自己所看到的是不是自己所幻想的。
洛行遠張口道:“你出去吧,我沒事。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晚膳我會叫下人喚你來的。”
洛漓點頭,看著洛行遠此刻平靜的面容,她緩緩啟唇,似乎有話想要說,可是看著此刻的洛行遠,她最終將那句話咽下去了。洛漓一邊向外走,一邊思考著這件事情。為何娘親留下的鐲子上會有一個涼字,為何葉落會說因為自己害死了娘親,又為何葉落會出現在南疆王府,并以末涼的身份出現。而如今,洛行遠聽到那日與蕭熠一起走的女子竟是末涼后的反應,讓洛漓不解。但,能得出的結論就是,這系列的事情都與末涼有關。
耳旁有個小小的聲音,似乎在說什么,洛漓心底驀然一緊,張口便道:“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洛漓轉身看著身后緊閉的書房,嘴里不停的緩緩念叨。
李中軼與云珠原本就在書房外等著洛漓,如今看著洛漓出來了,卻一個人在呢喃著什么。兩人相望一眼,李中軼蹙眉,眼底復雜的神色再次加深了一些,而云珠卻緩緩上前,拉過洛漓道:“洛姐姐,你怎么了?”
洛漓被云珠的叫聲給驚了一下,轉身回過頭就看到云珠一臉的擔憂之色,洛漓搖搖頭道:“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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