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o6章因禍得福二更
練煙云現在是金丹七層的修為,對付牡丹花魁這種元嬰五層的高手還是有些吃不消。yēāDú,co㎡
安藍扔給練煙云一瓶復元丹,她立刻取出一粒咬在嘴里恢復消耗的真元。
“小心,她的攻擊有些古怪。”練煙云好心提醒到。
“打算完車輪站嗎?”牡丹花魁冷笑,“即使這樣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毀我牡丹苑,死”牡丹苑雖是春八的秘密基地但卻是牡丹花魁一手建立起來的,她傾注了不少心血,如今心血被毀,對這些闖入牡丹苑的不之客正然是恨之入骨。
她出手也不客氣一來就是殺招。
“艷絕。”空氣飄來異香,濃濃的香味差點讓人窒息,她的四周纏繞著一片粉紅色霧氣,香味便是從霧氣傳出的。
安藍腦子里出現許多香艷的畫面,全身酥軟,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任人揉捏。
毒而且是春毒安藍立刻閉氣。清除侵入體內的毒素。牡丹花魁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花殤。”粉紅的霧氣匯集在一起組成一朵朵鮮艷的牡丹,從盛開到凋零,一片片的花瓣飛落。這一擊不僅包括了生氣,還包含了死后的寂滅,宛如輪回。
安藍不敢大意,知道這一擊非比尋常,不過俗話說得好,輸人不輸陣。
她輕笑:“你以為你有你會玩兒花。”
“紅蓮。”
安藍身上冒出一簇簇火紅色的火焰,這些火焰跳動著,變成一朵朵紅蓮,紅蓮包含著至正陽剛至正至純之力,代表著天地正氣。
至古邪不能勝正,安藍憑借天威,這一擊跟牡丹花魁拼了個平手。沒有驚天動地,卻更是兇險。
牡丹花魁一臉酡紅,差點壓制不住體內的血氣。(易讀小說)好古怪的火,若不是她及時抽招,那火勢必乘勢而來連她的靈魂也要燃燒干凈。
牡丹花魁修煉至今,還第一次遇到一個金丹五層的家伙能在她的花殤之下安然無恙,不,不僅是無恙,竟然還跟她平手,她可是整整高了她一個層次,就算她已領會境也不可能如此
平日里聽春八提起安藍,牡丹花魁總是一笑置之,嘆自家少爺太把她當個人物。就算有些天資有些運氣又如何,也不過才金丹期,難道還能逆天不成?可是這一次將手徹底改變了她心的想法,她終于明白自家少主為何對安藍如此忌憚。
“很好。”牡丹花魁吞服下一粒綠色的丹藥,整個人氣息爆漲,上品丹藥狂怒丹。
狂怒丹作為上品丹藥有著非常強烈的副作用,凡是服用它的人一個時辰之后五臟受創,七竅流血,修為跌落三層,一個月之內不得便用真元。
如此,強大的副作用,它的威力可想而知。
牡丹花魁氣息爆漲,衣衫被流動的真元撐得鼓鼓的,她的修為雖然還是停留在元嬰五層,但是所散出來的威勢只比化神期的蒙守差了一點點。
“花殤。”同樣一擊,威力何止大了一倍,沒有狂風海嘯,海面上的魚兒卻在這一擊的影響之下,迅長生然后死亡,生命的過程在一瞬間全部呈現完。
“撞”安藍這一次直接用混元天府撞上去。混元天府里的靈草在一瞬間全部死亡。花殤的寂滅之力往混元天府深處侵襲而去,在到達妙羅云綿樹所在的山谷時,一道凌列的劍氣從混元天府里飛出來,洞穿牡丹花魁的元嬰瞬間將她斬殺。
牡丹花魁雖死但是這一招的威勢由在,安藍連退百里最后一口血噴了出來。
五臟六腑錯位,火辣辣地疼。安藍趕緊坐下來調息。
她沒想到誅邪居然會出手
其實,如果不是牡丹花魁的那一擊太過利害,寂滅之力已經影響到妙羅云綿果的話,誅邪并沒有出手的意思。(易讀小說)
每次妙羅云綿果成熟安藍都會拿一個給誅邪,這是他恢復實力唯一可以走的捷徑,所以,妙羅云綿樹不能死。
牡丹花魁一死,安藍覺得自己被一道陰冷的氣息鎖定,她迅轉向身后,一只手從她背后抓了過來。
這只手像老干樹皮一樣,不僅黑而且皺皺巴巴,指甲有半米長卷曲著,很像黑山老妖的手。
安藍反應得快,但是那老樹皮干尸般的手抓得更快,安藍身上還穿著龍鱗做成的護甲,這一爪把護甲爪爛,連帶安藍的血肉出抓了一塊下來。
嘶安藍倒吸一口涼氣,肉被生生撕下一塊還真不是一般地痛。撕了也就算了,指甲藏有劇毒,安藍背后的血肉,很快變成黑色腐壞掉落。
“你的對手是我”安藍聽到煉妖的聲音,才知道方才突然這間出手的人是蒙幽。
煉妖捏住枯手,用了十二分力氣將它捏碎。
安藍咚得一聲倒在鯨舟的甲板上,鯨舟由于失去了安藍的控制,從天空掉落而下。
砰,海里濺起高高的水花。
“藍兒”白殷衣高呼一聲,迅落到鯨舟上,他抱起安藍看到背后的血肉被腐蝕得只剩下森森白骨,怒氣上涌,冠崩碎,白色的頭根根炸起,如銀針一般直沖天際。
怒沖冠為紅顏。
“你們都要死”白殷衣盯著蒙幽,蒙幽心里一緊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只兇猛的野獸給盯著上。白殷衣的修為比他低得多,但不知為什么他卻被他盯得虛。
白殷衣沖冠一怒,黑暮籠罩,天地只剩一片黑色。
白殷衣喂安藍吃下一粒丹藥,把她平放在甲板上緩緩站了起來,他虛空而立,眼只有一個字,“殺”
盛怒之下白殷衣氣勢攀升,連修為也在長漲,怒意將他體內還沒有吸收的妙羅云綿果的藥力全部煉化,修為連漲三層,由原來的元嬰三層一路飆升至元嬰六層。
蒙幽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白殷衣,哪怕是練氣期突然之間猛增三層的也很少,更別說是元嬰期,要知道越往后,修為就越難提升。
“元嬰六層又如何?我不信你奈何得了我。”
白殷衣看了他一眼,拿出一粒綠色的丹藥扔進嘴里咬碎。
狂怒丹不是牡丹花魁一個有。
“瘋了,瘋了。這家伙完全瘋了。”白勝衣看到白殷衣那付神態不由得頭皮麻。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白殷衣如此模樣。
“罷了。我也陪你瘋一次。”白勝衣招出晝天也往嘴里扔了一粒狂怒丹。
狂怒丹會直降三層修為,除非生死關頭,否則根本不會使用,春八仗著著有化神期的護衛護身,所以他身上根本就不有狂怒丹。當白勝衣吞服下狂怒丹的那一刻,春八查覺情況不妙,下意識的要捏瞬移玉符逃走。
他一動作,一道劍光就像他的手臂刺來。
他們都處在白殷衣的黑暮,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想走?問過我的劍再說。”
安藍還不知道白殷衣一怒之下為她服用了狂怒丹,毒氣不但腐蝕著她的身體,還侵蝕著她的大腦,多虧白殷衣剛剛給她服下了一粒丹藥,她才覺得好受了些。
但也僅僅只是一些。
什么毒?安藍不確定再這么下去自己會不會變成一付骨頭架子。
安藍對敵人狠對自己卻能做到更狠,她深知不再讓毒氣這么蔓延下去,于是用赤陽正火煅燒自己,筋、骨、皮、肉,哪里有毒哪里就燒。
“啊”劇烈的痛疼讓她整個人從甲板上彈了起來,她整個人在烈火之痛苦的扭動著。
大家看到那個火人不由得眼皮一跳。
狠,太狠了
就連百里之外的南宮淳也不禁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南宮淳自認為在金丹期的時候做不到安藍這般狠辣,果絕。
對別人狠不算什么,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南宮淳暗自點頭,他對今天諸位的表現十分滿意,就算以后他們這把老骨頭不在了,離云派在他們手也一樣能夠揚光大。
南宮淳仍是站在遠處未動,小小要撲過去保護安藍被南宮淳按住。他也不是不可以加入到戰斗之,只要他一加入形式立變,拿下春八可以說輕而易舉。
可是他幫得了一次卻幫不了一輩子,人生的路始終要靠他們自己走,有時候看似幫人,實際上卻是害了人。
仙道一途可比眼前這點麻煩困難得多。
如果一味等著別人來幫忙的話,心智不堅,最后也只有被淹沒在紅塵之,再好的天資也是枉然。
不幫,反而是幫。
安藍痛得在地上打滾,她聞到了肉香的味道,看著毒一點一點地被赤陽正火煉化,再大的痛苦也是值得的,總比變成一付骨頭架子來得強。
巨大的痛苦過后便是麻木,她的身體整個已經麻掉,再也感覺不到痛。
赤陽正火在煉化毒氣的同時,也將她體內的雜質一并煉化,安藍的內體再也沒有一絲雜質,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當最后一點一絲毒氣被煉化干凈時,安藍身上的火焰終于熄滅,她身一片焦黑,散著誘人的肉香。
二更到。
倒數倒數,還有四更……嗯嗯。
我的手都快不聽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