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幽染這幾天變得魂不守舍,自從和莫尼見面后,她的眉宇間總是若有似無見平添了一絲淡淡的憂愁。(2網0誠意為您營造一個舒適的讀書環境)
其實那天晚上,她對莫尼那么堅定地說要愛喬伊,一定會想起辦法讓他想起她。
但事實上,她卻一點把握都沒有。
喬伊已經不是那個可以為她著想,為他放棄生命的男人了。他將她從他的生命中一點點摒除不剩,他的記憶中再也沒有vivi這個人。
開每每思及此,她的胸口就像放了一塊大石,壓的喘不過起來。
曾經,她將自己變成花幽染,對喬伊裝作從不相識的模樣。那個時候,他是不是也會這么痛?
就像是把整顆心放在砧板上,捏爛,剁碎,還不甘心的放在絞肉機里絞一絞。犀利尖銳的不銹鋼刀片毫不留情的割爛破碎不已的心,直到鮮血淋漓,再也拼湊不起來。
效而命運,就是她的絞肉機。攪碎了她的愛情,同時也攪碎了她的幸福。
記得有一句話,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我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當初她嗤笑,覺得這樣的愛情太傻。
但誰知到,命運玩弄她玩上了癮。
如今,就算她站在他面前,大聲的說愛,他也不會相信。剛更新了/
可是,她卻還是心存感激。因為他還活著,因為她還有機會對著他說愛。
幽染捂住眼睛,以為這樣就可以不流淚。誰知到只是掩耳盜鈴,真正的痛是埋藏在心底的。
再多的掩飾,再多的偽裝,還是一樣的——
痛!痛!痛!
突然,有人敲了敲門。
幽染迅速回過神,抹了抹臉上的淚水。
“進來。”聲音有些沙啞。
林丫丫抱著文件走了進來,在看到幽染那雙紅通通的雙眼時,眉毛都皺在了一起:“幽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
幽染淺淺的勾起唇,噤聲不語。
通常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說,我沒事,只是沙子吹進了眼里?不,太蹩腳的謊言。從四年前她失去最愛的時候,她就發誓今生今世再也不說謊。愛,就是愛,再也不會隱瞞,然后空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林丫丫擔憂了看了幽染一眼,然后將文件放在桌上。
“幽姐,昨天有人來了,說要和咱們洽談花伊幼兒園那塊地皮的事。我說不賣,但他們還是非要和你談談。聽說是做什么交通什么的,新干線什么的。”不能怪她含糊不清,主要是那些人搞得神神秘秘的,說什么也只能和幽姐談,死活不跟她說。
幽染翻著文件的手,頓了頓。忽然抬眸,問:“你剛剛說什么?”
唉?她剛剛說什么?
林丫丫趕忙回憶:“哦,是有人要和你談花伊幼兒園地皮的事情。”
“不,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我還說,他們好像是為了弄什么交通什么的,好像是新干線......”
“新干線?是不是奧西特里公司派的人?”
林丫丫愣怔:“對對對。幽姐,你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知道?當初新干線工程是她爭取來的,每一個計劃每一個步驟都有她的參與。曾經新干線還是她從他手里奪過奧西特里的重要一步,后來卻可笑的發現,她只是在按照他計劃一步步前進。
幽染合上文件,然后嚴肅的交代:“你還有那些人的名片嗎?”
林丫丫點了點頭:“有,他們告訴了我他們的聯系方式。”
“那好,你幫我聯系他們,就說想要花伊幼兒園的地皮,可以,讓他們的老板親自和我談。”
“好的,幽姐,我現在就打電話和他們說。”
林丫丫領命出門做事,幽染完全沒有心情看文件。
那晚莫尼告訴她,他想辦法讓喬伊來到了這里,因為有個案子要在這個小鎮進行。而且,這里也是最不受老伯爵監視的地方,要她好好把握。
很快,林丫丫便帶來了奧西特里的回復。
第二天幽染便到了他們約定的地點見面。
但是,沒有他。
幽染倏然站起身意欲離去,幾個男人都疑惑的面面相覷。
其實,在看到被這個小鎮上的居民稱之為傳奇的nv人竟然這么年輕,他們也不由得驚訝。
“花要我們談談嗎?怎么這就走了?”一個男人也站起身,看起來職位并不高,扮演起了和事老的身份。
幽染淡淡的掃了他們所有人一眼,沉聲說:“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秘書和你們表達不精確。我說過要和你們的老板見面,而不是隨隨便便找來幾個高層魚目混珠。如果你們真想和我談這塊地皮,就請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
有幾個男人暗暗交換了一個眼神,和事老男人堆起滿臉的笑:“花笑了。我們總經理就坐在那里啊,您怎么能說我們沒有誠意呢。”
幽染笑笑:“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談的了。”她回頭:“丫丫,我們走。”
“是,幽姐。”林丫丫趕忙附和,然后抱起公文包跟在幽染的身后。
這時,始終坐在一旁的總經理突然開口:“花小姐為什么一定堅持要見我們老板?”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她是如何篤定他們老板就一定會和她見面。
幽染轉過身,絲毫不畏懼的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因為花伊的地皮值得。如果他夠聰明,就一定會見我。”
眾人皆是一愣,從沒有見過這么有自信而且什么都不怕的nv人。
總經理思忖了片刻:“花小姐等一下,我聯系一下我們老板。”
其實始終,幽染的心都以不規則的節奏跳動著。尤其是總經理放下電話的,那一刻更是心跳如雷。
他笑了笑:“花小姐好氣魄,我們老板——決定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