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營二更
快刀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而兩人說話的時候快刀并沒有走神,一直盯著他們看呢,此時見有他們有些體力不支慢了下來,便不再與貓頭鷹說什么,大聲吼道,“都沒吃飯嗎,幼兒園的都比你們做的好,都加快速度,聽到沒有?”
被他一訓,本已經慢下來的眾人又只能加快了速度,快刀兩人也不再說話,向他們走去,這次貓頭鷹有了之前的經驗,在看清了是男是女后才會再次坐上去,不時的還會再上面用幾下力,可卻并不代表他就會放過女兵。
除了坐在上面,還有許多種其他的方法,他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一腳踩了上去之后馬上用力,一百多斤的重量馬上便會讓人馬上趴下。
再次踩到計欣安背上的時候,她再沒了理由反抗,只低頭繼續爬下起來,而貓頭鷹似乎特意跟她過意不去一樣,沒有踩背包,反而是踩在了背包前面露出肩頸的地方,比平時還要用力,計欣安手一軟也趴到了地上。
“起來接著做,別偷懶。”貓頭鷹并沒有因此而同情她,反而腳上又用力踏了一下。
計欣安只感覺脖子上一痛,但卻沒有反抗,手再將支地一用力這才起來。
看到她的反應,貓頭鷹這才發過她,將腳抬起來扭頭看向其他人去了,計欣安也同時松了口氣。
大家不知做了多久或是做了多少個,誰都沒有心思數了,只能麻木的堅持著,等待著那個似乎永遠也不會到來的停止的命令。
終寸大家聽到了一聲如天籟的命令,“全體起立。”
可大家都起不來了,聽到命令后幾乎一起趴倒在地,一動也不想動,沒有一個人站得起來。
“都站起來,別在那裝死·今晚的大餐才剛剛開始,誰要是堅持不住了那就站起來,舀上自己的東西滾吧。”快刀見到他們的狀態,很是不滿的說道。“才這么點事你們就堅持不住·不都是偵察兵嗎,一個個來自響當當的部隊,我看都是狗屁。”
聽了他似巴不得他們快點走的聲音,心里恨不得掐死他,可也就想一想而已,沒有人敢付諸于行動,雖然受了侮辱·卻也只能忍耐。
大家站了起來,這才發現今夜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快刀總是能在他們訓練的極限的時候叫停,卻又在短暫的休息時再讓他們進入下一次訓練之中。
“現在幾點了?”歐陽書杰邊做著蛙跳,邊喘著氣問道。
“一點多了,如果不算在樹林里被他們抓的時間,我們已經進行了四個多小時的訓練了。”趙凡苦笑著說道,雖然已經做好了來這里吃苦的準備了·可沒想到才剛來這里就要受這樣的折磨。
心里真的有放棄的打算了,可卻在這時,看到自己不遠處的計欣安還堅持著·頓時為自己剛剛的想法臉紅起來,便又咬牙堅持了下來。
“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想訓練,他們難道真的想把我們都折磨死才甘心啊,再這么下去老子不伺候了。”歐陽書杰不綴的說道。
“你敢,你要是敢不盡力,你就看著辦吧。”歐陽書雪聽到了他的話,便狠狠的說道。
他馬上就不做聲了,剛剛他的確有這樣的想法,甚至連詐傷的招都想出來了,可一想到歐陽書雪一貫的精明·馬上放棄了這一想法。
計欣安又聽到了熟悉的斗嘴聲,這可有些年沒有聽到了,記得當年他們還都在學校的時候,在學生會中幾乎天天都可以能聽到兩人這樣的聲音,但歐陽書杰似乎總是落敗的那一方,但卻樂此不疲·沒有一天間斷過。
而自從他們離校之后,便再也聽不到他們這種特殊的斗嘴了,學生會也再沒有之前那么熱鬧,此時再次聽到不禁涌起一股親切感。
想到這些也不禁笑了起來,而笑聲似乎驅走了身上的疲憊,支持著她繼續堅持下去,也看向一旁的鄒澤。
似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鄒澤也轉過頭來看向她,見她盯著自己看,不禁笑了笑,“怎么樣,還能緊挨嗎?”
“當然,我一定是堅持到最后的那一個。”計欣安笑著回答道,眼中露出了堅定的神情。
“你們幾個,怎么回事,看來練的還不夠狠,還有力氣說話,全體都站起來,馬上跑個五公里。”快刀看到了幾人正在說話,馬上借機發揮,大聲吼了過去。
雖然才不到一天的時間,可此時的眾人似乎已經被訓練的有些呆滯、麻木了,此時這么不合理的要求,卻也沒有人再反駁,雖然站起時都有些踉蹌,但也都聽命令的跑了出去。
這一個晚上雖然都是快刀在訓練著他們,但喬世飛卻也沒有離開,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快刀下完了命令就走了回來,“喬中隊,你這次選的這些人還都不錯,好好磨練一下倒是可以煉出好鋼來。”
“這才哪到哪,才剛剛開始。”人雖然是他挑的,可卻也沒有把握,“這些個兵雖然身體素質都不錯,好好培養一下哪一個都可以夠標準了,可只是軍事技能和體能上過關又有什么用,每年來我們這參加選拔的好苗子還少嗎。
可這些人不一樣被淘汰,所以這些人就算是我自己親自選的,我也不敢說誰保證能通過,只能看他們自己的了。”喬世飛看向那些已經快透支的偵察兵,笑了下,“好了,差不多就行了,讓他們回去睡吧。”
快刀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問道,“你真的確定要那么做?”
“當然。”喬世飛一下就聽出他問的是什么,“既然是一視同仁的選拔自然不用分男女了,我們要給他們一樣的待遇,誰也不能成為特例。”
“可這個¨”快刀想說這個特殊,又忍住了,又反問道,“你就不怕這樣會出什么事?”
“你放心,我會榨干他們每一點體力,保證回去沒有其他的心思想別的。”喬世飛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快刀站在那里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他確定說的跟我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五公里終于跑完,而大家聽到了一個他們最喜歡聽到的消息,他們的訓練終于結束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被快刀帶進了帳篷前,卻并沒有直接進去,舀出了一個裝過子彈的舊盒子,里面全是可以掛在脖子上的軍牌,計欣安看到這些一愣,她當然認識,前世做為一個軍迷她還在網上買過一個空白的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只不過這些貌似只有外軍才會有的吧,怎么會在這里看到,不禁愣了一愣。
在計欣安發愣的時候快刀已經開口說道,“你們一人舀一個掛在自己的身上,這個軍牌會伴隨著你們一直到選拔結束,當然中途退出的要把它留下,這個不會屬于你們的,而上面的號碼也就是你們在這里的名字,最后把它都給我記好了。”
大家聽了都面面相窺,在快刀再次催促之前有順序的上前隨手舀了一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多數的人都舀起來看上一眼上面是個什么東西。
計欣安也不例外,而且她比別人更加的好奇,低頭看去,只見與她后世在網上看到的軍牌沒有什么不同,差別只是上面沒有人的名字,一面是藍劍的徽標,而另一面卻只有一個數字,計欣安的竟是十三號。
這個在西方人眼里很不吉利的數字在計欣安的心里卻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卻在這時快刀再次喊道,“所有舀到牌子的人,按自己的號碼進帳篷,按上面的號碼找到自己的床。”
眾人臉上露出笑容,累了一夜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可在走進帳篷的時候計欣安突然覺得似乎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當走進來的時候她明白什么不對了。
所有人竟都進入到了一個帳篷之中,不分男女,而且號碼是隨機的,那么上下鋪也許就是有男有女了。
不止計欣安,其他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駱家宜見了一下皺起眉來,扭頭就要向外走去,卻在一轉身便看到快刀也走了進來。
駱家宜停了下來,但臉色卻是不好看,“請問我們住的地方在哪里?”
“你們聽不懂人話嗎,我剛剛已經說了,所有人按自己的號碼找床位,別告訴我你們這些兵王連阿拉伯數字都不認識了。”快刀聽了她的話,將手背在身后,大聲的說道,他是在回答駱家宜,也是在告訴所有人。
而大家聽了他的話后,都是一愣,這些人都不笨,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不管男兵還是女兵都覺得這么做有些太過分了,不禁都圍了過來似乎想找他討個說法。
駱家宜被他的話堵的心里似有一團火發不出來,“教官,請你看看我們這里的人,不是只有男兵的,你打算讓我們住在一起嗎,還是你連性別都認不出來了?”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