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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澤的傷拆了石膏,醫生見恢復的還不錯,終于宣布●澤這條胳膊自由了。
聽了醫生的話,鄒澤笑得差點跳了起來,雖然這些天有人照顧,算得上是他過得最舒服的日子,不過他馬上就要回部隊,哪里還有那么好的待遇,所以胳膊上的傷好了,他比誰都高興。
這些天來,他真是感受到了殘疾人的生活,連簡單的都不能再簡單的動作,現在終于可以做了,似乎一下獲得了重生一般。
活動了下,發現真的沒什么事,不禁笑著看向醫生,“真的是謝謝你們了,如果這胳膊再不好,我都要憋瘋了。”“看你高興的那樣,不就是個胳膊好了,有那么夸張嗎?”小護士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有些悶悶不樂的,可此時見到鄒澤的樣子,終于忍不住說道,“再說這胳膊傷了,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做,在你們這些懶的不行的男人心里,覺得不是正舒服。”“你是不會懂的,這胳膊不能動,仟么都得指著別人,雖然有人照顧我感覺挺好的,可我這馬上要回部隊報道了,總不能還拖著個傷手訓練吧。”鄒澤心情好,當然不在乎她的話,也不生氣笑著解釋。
醫生聽了他的話,便馬上說道,“對了,還得告訴你,你這傷雖然好了,但還沒有徹底恢復,回去后一些訓練還是不能參加的,你可一定要注意,避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如果這傷養不好,下次可是很容易再傷的。”鄒澤一聽,馬上苦起了臉來,“那不是連傘都不能跳了,這哪能算是好了。”
“還惦記著跳傘呢,你避手至少還要休養一個月才能跳傘,而且到時也一定要束復查才行。”醫生聽了他的話,馬上說道又想到什么便坐了下來,“不行,我得寫到你的診斷里,你們這些當兵的都靠不住,說不定回去也不會聽我的話,直接就訓練上了這情況我見得多了去了。”
看著他將注意事項都寫到了診斷里,鄒澤更是不滿的看著他,心里剛剛冒出的想法被他扼殺了,只能嘆了口氣·不再想了·回去后只能老實的養傷了。
小護士看到鄒澤前后兩次變臉,更是笑了出來,“真不明白你們這群當兵的,不就是個訓練嗎就急成這個樣子,讓你們休息是好事,你們還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鄒澤嘆了口氣說道,“哎,你哪里知道我們做傘兵的幾天不跳傘心里就癢癢,我這回學校這么久連傘都沒摸過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卻還要等一個月,我能高興的起來嘛。”
小護士聽了不禁恍然,點了點頭,卻說道,“那你也要聽醫生的如果貿然訓練手上落下了后遺癥,小心以后都不能再跳傘了到時不是更難受,所以你就好好的養傷吧。”
鄒澤聽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便點了點頭,對兩人說道,“不過還是謝謝你們,你們忙,我就不打擾了,我也要回部隊報道去了。”
見鄒澤與他們道別后,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小護士臉上的笑容不禁冷了下來,不禁有些落寞的感覺。“今天怎么不夠熱情,上次不是還送到醫院門口的,怎么一下子變淑女了,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醫生見了不禁笑了笑,揶揄著說道。
小護士勉強的笑了下,卻沒有回答,轉身離開了,她怎么能告訴他,她其實有些喜歡上了這個救人英雄,可卻認識的太晚,人家都已經有了女朋友,而看著鄒澤的表情,便再也沒有了機會,她不死纏爛打妁人。
鄒澤一路回到連隊,直接便闖到連部去,見到六連長和幾個排長坐在里面,也不客氣,笑著走了進來,拿起連長的杯子便喝了口水,這才說道,“連長,我回來了,見到我高興不?”
“你個小兔崽子,還知道回來,告訴你,你回來晚了,六連沒你地方,你可以滾了。”六連長不客氣的說道,但卻掩飾不住看到他回來的欣喜。
鄒澤卻嘿嘿的笑了起來,“連長,你這就不厚道了,我把女朋友都扔一邊風風火火的赴回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那我不是慘了。”
幾人一聽都看向他,六連長不禁問道,“什么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唄,她回她的四連,我回我六連,結果六連還沒我的地方了,你看我這也太慘了。”鄒澤嘆了口氣說道。六連長聽了他的話,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們不會因為這件事吵架分手了吧,你怎么回事,不知道女子要哄的,就算是非要回來,可我也沒要你跟女朋友手,那么好的女孩你再上哪找去。”
鄒澤看他們的樣子,一下笑了起來,“你們想多了,哪那么容易分手的,正像你說的,這么好的女孩除了她就再也找不到了,我這輩子除了安安誰都不娶了,怎么可能分手,只不逐分開幾年而已,過幾年等我們在一起,你就等著喝我們的喜酒吧。”
“臭小子,嚇我一跳,不過我想你這小子也不能做這樣的糊涂事嘛。”六連長不客氣的抬腳就踢了過去。鄒澤笑著躲了過去,“連長,就算是為了補償我,你也得給我分個好地方,要不然我就賴在你的辦公室不走了。”“那把我這個連長的位置給你要不要?”六連長直接說道。
“連長就算了,我也做不好,還是您老繼續做吧,我呢有個排長我也就滿意了,再說排長我能做好就不錯了。”鄒澤笑著說道。
“還知道要官做了。”六連長聽了一下笑了出來,“那就去二排吧,二排正缺個排長呢,而且他們的人你也熟悉,你的能力我了解,去了我也放心。”
“是。”鄒澤馬上一個立正高興的說道。
黃濤這才笑著走了過來,“鄒澤這才離開多久一下就變了個樣了,傷也好了,軍銜也戴上了,一下都比我還高,之前我手下的兵我現在看到都要敬禮了。”
鄒澤笑了笑,馬上說道,“排長,你可別這么多,不管我多高的軍銜您也都是我排長,這輩子都是。”“鄒澤這話說的對,我們六連的人就沒有升了職就不認自己的班長、排長的。”連長聽了一巴掌拍在腿上,笑著說道。眾人聽了也都笑了起來。
“連長,那我什么時候去報道?”鄒澤聽了不禁有些急了。
“你的傷好沒好,如果沒好我可不讓你去報道。”六連長見他急了,笑著問道,剛剛被黃濤一提醉,一下想到他的傷。“當然好了,你看看。”說著活動了一下給他們看,可突然想到醫生診斷,又苦笑著說道,“不過就是還不能訓練,醫生說還要休息一個月,我說這些人就大驚小怪的,我自己的身體還能不知道,結果到了他們嘴里就嚴重了。”“說什么廢話,就聽醫生的,現在雖然可以去報道,不過不準訓練。”六連長聽了馬上下了決定
“是。”鄒澤又是一個立正,大聲的說道。
鄒澤雖然之前是一排的人,但二排他也算是混熟了,便也用不著誰帶著去。
直接就來到了二排,剛剛進了二排,還沒等進門,便碰到了周東光。
“鄒澤?”周東光看到鄒澤,不禁愣了一下,“你回來了?”
鄒澤笑著點了點頭,“以后我就是你們二排的排長了,你小子從今天起歸我管。”
周東光聽了不禁看了看鄒澤的肩章,不禁笑了起來,“你真的回四連來了,真是太好了。”說著便拉著他跑了進去。“兄弟們,來見見我們的新排長,我們有新排長了。”拉著還沒有準備的鄒澤直接進了二排。
營房內眾人玩撲克的玩撲克,做自己事的也都低頭看著什么,聽到周東光的話,不禁都抬起頭來,卻都驚訝的愣在那里。鄒澤將東西放到地上,站好后笑了笑,“兄弟們,我鄒澤又回來了。”
“鄒澤,你來當我們排長?”一個與周東光同期的新兵疑惑的問道。
“當然,你懷疑我的能力?”鄒澤故做嚴肅的問道。
“沒有,怎么可能懷疑,而且你來當排長我們高興還來不急呢,你們說是不是啊。”眾人聽了不禁笑著說道。鄒澤笑了笑,又跟眾人寒暄了一番,這才要拿著東西回住處去。
卻被周東光先行了一步,“我幫你拿著,你的胳膊還有傷呢。”
鄒澤見了也不再爭,笑了笑跟著走了出去。
見兩人離開了,一個新轉來六連的戰士不禁說道,“這個周東光平時沒看出來啊,還梃會拍馬屁的。”“你不知道別瞎說,我們新排長是在天上救迂周東光的命的,排長現在身上帶著的傷就是那次落下的,換了你你會怎么做?”老兵聽了就差抬腳踢他了。
新戰士聽了這才恍然,“原來之前聽到天上救人的就是我們這位排長啊,那還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