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營
全樂晴從鄒澤的嘴里得知了不能再參加明天的考核的消息,并沒有表現的太過激動,反而是平靜的接受了。
這卻也讓鄒澤有些意外,之前看她那么堅持的要跑完五公里,便她對能進入軍校是很重視的,如果這件事的話一定很難過,可沒有想到卻是這樣的情況,卻讓他法理解了。
看到他的表情,全樂晴竟一下笑了出來,“其實這些在我受傷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只不過還是不甘心,所以又堅持下來,雖然現在這個情況有些失落,但卻也沒值得遺憾的,至少我努力過了,便不再后悔。”
鄒澤聽了嘆了口氣,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便說道,“我一會讓人送你去醫院,你先好好把傷養好,未來的事還長著呢。”
“我了,謝謝你。”全樂晴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丁小小聽到兩人的對話,已經愣在那里了,直到鄒澤已經離開,這才回過神來,“樂晴,你真的不能參加剩下的考核了,那不就是不能再進軍校了,怎么會這樣呢?”
“沒事,不能進就不進好了,上別的學校也一樣。”全樂晴苦笑了下,“你不是說過,我們既然能考上軍校,那再讀一年,也一樣能考上其他的學校,到時我也還來這個城市,我們也能經常見面了。”
丁小小聽了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都怪我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而且以你的能力肯定能通過這個考核的,都是受了我的連累。”
“竟說傻話,這種意外誰能想的到,就算我當時不帶著你跑,說不定還會受更嚴重的傷,一樣進不了軍校。”全樂晴笑了笑卻還安慰她說道。
“可你比我適合軍校,也比我喜歡這里,我寧愿現在要離開的是我,而你能留下來。”丁小小卻依舊怨恨。
“小小,接下來,就再也沒有人能幫你了,一切都靠你來完成了,你可一定要爭氣,這么久都堅持下來,不要淘汰了。”全樂晴看著她說道。
丁小小卻沉默了下說道,“樂晴,要不然我也不念了,我們一起回去重新考吧,反正我上學校都一樣。”
“瞎說。”全樂晴聽了馬上冷起了臉,可看她的樣子,又不忍心罵她了,不禁軟下口氣說道,“小小,你軍校是我的夢想,可現在卻不能再留在這里了,你卻能留在這里替我完成這個夢想,所以一定不要再說這些要走的話了。”
“我了。”丁小小聽了便點了點頭,“我一定會堅持下來的,把你的那份也一起堅持下來。”
“這就好。”全樂晴這才笑了出來。
兩人相互對視著,雖然有些傷感,但卻算也接受了這樣的一個結果。
與此同時,指揮系的寢室里卻是另一翻景象,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笑容,雖然考核還沒有結束,但他們班的成績此時卻是遙遙領先,而且沒有一個人有被淘汰的危險。
只這些便足夠他們慶祝的了,如果是平時的話,項宏風一定會帶著頭來點特別的,但今天卻是他欄著大家,誰也不準做出格的事。
看到其他人都高興的樣子,項宏風竟也有種滿足感,如果不是他組織全隊的人團結起來,大家一起努力,那也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而這種滿足感,卻不是以往做那些叛逆的事,而能比得了的。
此時與大家慶祝完,臉上還掛著笑容,轉頭看去,段亞德卻并沒有參與進來,坐在桌子前不知在寫著,便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我們的大才子,這個時候還在看書,再說明天也不是考文化課。”
段亞德笑了下,轉過頭來,“我把成績單拿回來了,是在算一下考核完的項目成績。”
“這有可算的,不都擺在那里了,多少一看不就清楚了。”項宏風不在意的說道。
“我剛剛看了下,我們隊里所有的學員成績,就算是最差的,只要明天能堅持下來不落項,那應該沒問題了,平均成績一勾也一定能及格了。”段亞德笑了下又接著說道,“如果明天的成績可以全部及格的話,那我們的團體第一肯定是跑不了了。”
“是嗎,給我看一看。”項宏風聽了馬上來了興趣,拿過他寫的那些看了起來,“我一直這兩天的成績不,可沒有想到會這么好,這還真是意外驚喜。”
“只要我們明天能正常發揮,那你之前向教官所保證的,不但可以完成,可以算是超額完成了。”段亞德笑著說道,他們可以做的這么好。
項宏風此時卻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坐到了床上,“等到時教官回來,一定驚訝的和不上嘴,她一定想不到我們會做的這么好。”
“教官時候回來,你?”段亞德聽了不禁問道。
“駱教官說了,我們授銜儀式的時候肯定能回來,到時她要見證我們成為正式學員的那一刻。”項宏風看了他一眼,臉上笑的像個偷到了糖吃的孩子。
看到他的樣子,段亞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不知不覺中,項宏風竟被計欣安改變了這么多,連價值觀都跟著改變了,不禁佩服起計欣安來,不過一想到她所付出的,卻感激起她來。
而計欣安所做的這些是真的動了項宏風,讓他真的對一件事執著起來,要不然還是那個渾渾噩噩的項宏風呢。
最后一天的考核,大家都不敢大意,許多之前有不及格的項目的,全靠今天的這些給拉分了,為了能進軍校,也拼一把。
三個月的努力,會不會白費就看今天這一次了,就算平時再不認真的人,此時也不禁不敢大意了。
不過指揮系的學員卻與其他班的不同,在段亞德將所算出來的告訴大家后,所有人都跟了雞血一樣,憋足了勁,都奔著這個第一去的。
而站在隊伍里的丁小小此時卻看不出她在想的是,但從她堅定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絕對不是放棄的樣子,而最后結果,只有天了。
鄒澤看到眾人的精神面貌不,便也不再說,直接讓眾人開始,便站到一邊去了,到了這個時候,誰也幫不了他們,只能靠他們了。
見考核進行的挺順利的,鄒澤笑了笑便四處走走看著。
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駱家宜,不禁想到昨天回去后又跟計欣安聊天,才之前發去的錄音,可那個根本是沒有發過。
所以一下便猜到是駱家宜干的,要不然那時她拿著的手機,也不會被一嚇就差點掉地,一定就是那個時候干的。
想到了這里便向她走去,想找她算賬去。
而駱家宜見到鄒澤氣勢洶洶的向她走來,便是一陣心虛,馬上故做不在意的轉頭就走。
“你給我站住。”鄒澤動作很快,直接檔在了她的面前,讓她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找我有事?”駱家宜笑了笑看向他問道,“有事就快說嘛,我還要去看看我們班的隊員考核的怎么樣了。”
“你這算不算是明知故問,我找你事你會不清楚?”鄒澤見她裝傻,卻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
“明知故問的,我不你說的是。”駱家宜嘿嘿一笑,不禁說道。
“昨天的短信怎么回事?”鄒澤見她又要裝傻,便馬上說道,“你少裝糊涂,昨天我的手機就只有你接觸過,別人都沒有碰過,那個短信我根本沒有發過,那一定就是你了,你想賴也賴不掉。”
駱家宜聽了他的話,笑了下,也真的不再抵賴,“我這是為你們好嘛,你那么精彩的演講,安安卻沒有聽到,多可惜。
我就是想讓她聽一聽你的話,我這是幫你們,你看安安聽到那段錄音一定很高興吧。”
“高興是高興了,可你也得告訴我一聲啊,讓我丟了那么大的人。”鄒澤卻不禁說道。
“丟人了?”駱家宜一下來了興趣。
鄒澤這才說漏嘴了,忙手捂到嘴上,咳嗽了兩聲,“這是我們兩個的隱私,能隨便告訴你嘛。”
“你不想說,我還不想聽呢。”駱家宜白了一眼,便轉頭離開了。
而鄒澤在她離開后,這才突然想到了,“誒不對啊,我還沒有找她算賬呢,怎么就把她走了?”
這才向駱家宜的方向看去,只見她在離開后,便越走越快,早跑沒影了,看到這個樣子,鄒澤也只能苦笑了下,總不能再把她追回來吧。
又想到她躲似的躲他,不禁也笑起來,鄒澤其實也只是與她開個玩笑罷了。
在這種時刻不止學員們緊張,就是身為教官的他們也都有壓力,所以這也只當調節一下氣氛罷了,而且顯然效果不。
兩人的對話也只是考核中的一個小插曲罷,而一眾學員都專注著的考核,根本不會注意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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