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
周若找了兩個體力還算好的男學員,已經做好了擔架,這才回來,問向鄒澤,“我們現在就走,還是休息一會?”
“現在就走吧,大家身上都濕著,再多呆一會再著涼了。”鄒澤聽了便要站起來,卻一個踉蹌。
周若忙過來扶住他,“要不我讓他們再做一個擔架吧。”
“不用了,游了這么遠,也沒有幾個體力好的了,我自己能走。”鄒澤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全樂晴卻不上擔架,“我也不上去,自己能走。”
兩個男學員不禁看向周若,詢問她的意見。
“你別逞強了,快上去吧。”周若見此無奈的說道。
全樂晴還想說些什么,可鄒澤卻突然說道,“快點上去,別耽誤大家的時間,都這樣了還逞什么能?”
聽了他的話,全樂晴一下便將要出口的話收了回去,乖乖的躺到了擔架上,眾人便開始向回走了。
鄒澤在周若的攙扶下向前走,活動了一會,便感覺沒有那么嚴重了,便松開了她的手,自己走了起來。
這時抬著全樂晴的學員,開始換人,不禁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心里卻想到,自己是不是頭進水了,怎么會覺得她像計欣安的,她哪里能比得上。
想到這里便不再看她,繼續向前走去了。
而另一邊計欣安剛剛帶隊走到鄒澤所說的那處地方,還真的很適合扎營,便跟大家一起忙著將帳篷搭起來,卻絲毫不知道才剛剛見過面的鄒澤,又一次的與危險擦肩而過。
“大家快點把帳篷搭起來,生火的人也動作快點,天雖然不涼,但穿著濕衣服也不舒服。”計欣安邊說道,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
“知道了教官,我們也難受啊。”幾個弄得自己滿臉黑灰,正在生火的學員笑著說道。
一會功夫大家便將帳篷搭好,也不用計欣安再說什么,都跑到帳篷里換衣服去了,這一身的濕衣服穿著實在是難受。
計欣安換好了衣服,拿著手巾邊擦著頭發,這才走了出來。
因為只帶了一雙鞋,便只能光著腳走了出來,而且此時也不用再有什么項目,便只穿了迷彩褲子,上身只穿了件襯衣,頭發還是濕的,這樣子一出來便吸引了眾人的眼光。
而計欣安絲毫沒有這樣的自覺,直接坐到了火堆旁,將衣服與鞋都跟他們扔到了一起,而這個時候才覺得眾人都不動,全都盯著她看呢。
“你們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花?”計欣安抬起頭來,卻發現就連一旁的項宏風也盯著她看,表情與平時顯然不一樣。
聽了計欣安的話,眾人都有些尷尬的收回了目光,沒話找話的跟身邊的人說了起來。
駱家宜見此不禁笑了起來,“你臉上不是有花,是比花還好看。”
計欣安聽了愣了下,便白了她一眼,如果不是當著這么多學員,計欣安一定不會就這么忍了,可在這么多的學員面前,想想覺得算了吧。
駱家宜也沒有再說什么,不過臉上的笑意卻絲毫不喊,心里不禁想到,計欣安的魅力還真是大啊。
擦著自己的頭發計欣安也不再理他們,卻看到一旁的項宏風看向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總看我做什么?”計欣安見了,便笑著問道。
項宏風被她她發現似乎有些尷尬,但想了下,還是抬起頭來看向她,“那個...剛剛的事,謝謝你啊。”
計欣安聽了她的話一愣,不禁笑了起來,“能讓你說出這話來還真不容易,我這心里還真有成就感。”
被她一說,項宏風頓有些臉紅,這種經驗對于他來說還真的沒有過,不禁更是尷尬起來,他雖然從小到大惹的禍多了去了,可是出身自那樣的家庭,怎么也不會受人的幫助連個謝也不會說的。
“謝就不必了,我怎么說也是你的教官,那么做是應該的。”計欣安看向他不禁說道。“不過你要是真的想謝我,你只要以后少給我惹點禍就萬幸了。”
“我什么時候惹禍了。”項宏風不滿的說道。
計欣安轉頭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在計欣安的目光之下,項宏風不禁有些尷尬的別過眼去,“不就是沒事時跟你有點不同意見嘛,我現在可都收斂多了,不信你問段亞德去。”
“這個我還是信的,不過我看你還是有改進的可能。”計欣安看他似乎給了自己多大的恩惠一般不禁覺得好笑。
繼續翻著自己的衣服烤著火,邊跟大家聊著天。
“哎,還真是沒有想到。”項宏風見她也不說話了,轉過頭來看了一會,突然有些感嘆的說道。
“你又賣什么關子,有話就說吧。”計欣安頭也沒有抬的說道。
項宏風側過頭看著計欣安,這是第一次見她沒有穿軍裝的樣子,頭發已經不像新學員那么短,貼在頭上正滴著水,不禁笑了笑說道,“原來你真的是個女的啊,我一直還挺懷疑的,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不會錯啊。”
計欣安聽到他突然壞笑著的說著,有些無奈的看向他,“你這還真是個大發現,覺得挺意外?”
項宏風聽了不禁笑了起來,面對這樣的她便也覺得不那么可恨了。
“風子,你不會突然覺得我們教官也挺漂亮的,打算追求一下?”段亞德聽到兩人的話,便推了推他問道。
項宏風聽了嚇得馬上搖了搖頭,“我又不是活夠了。”還想說些什么,卻見計欣安要看了過來,忙忍住了后面的話。
段亞德見了他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看來這項宏風還真是遇到能制他的人了。
野外生存這個項目說難不難,但說容易卻也不是很容易,而且指揮系的這些人的運氣還真是不好,才進樹林里的第二天,便開始下起雨來,雖然不大,但卻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個折磨。
雖然這些學員都叫苦連天的,可計欣安卻絲毫沒有中斷訓練回去的打算,不過這樣的條件卻對他們更是一種磨練了。
才兩三天的時間,這些新學員已經能獨自找食物,晚上也開始僅由新學員來做崗哨,對于這樣的情況計欣安心里還算是高興。
而且幾天下來,項宏風也沒有再惹什么麻煩,這還真讓計欣安松了口氣。
不禁想到還好之前渡河的時候,有那么一回事,不然這些日子他們還不知道會怎么折騰呢。
駱家宜對這些也覺得挺稀奇的,與計欣安在一起的時候,不禁笑著問道,“安安,你看這幾天那個項宏風還挺老實的,沒有惹什么事,還真是新鮮啊,我之前還在想,有這個項宏風帶頭,這幾天的野外生存還不一定會鬧出什么事來。
一直都有些擔心的,可沒有想到他竟這么乖,之前的準備全白費了。”
“不止是項宏風,那幾個平時能惹事的,這些天表現還真的不錯,他們幾個都是看著項宏風的,如果他表現的好,別人也跟著表現好了,看來以后我們只要把項宏風制住了,其他人就好辦了。”計欣安笑著點了點頭。
駱家宜點了點頭,“而且現在這個刺頭,讓你治的差不多了,我看你這個馴服計劃也差不多了。”
“什么馴服計劃,哪有你說的那么難聽。”計欣安被她說的笑了出來,“不過我看還早著呢,雖然因為之前我們渡河的時候,是我帶著他過來的,可能也覺得不好意思,這幾天才消停了些,不過我猜以他的個性啊,肯定不會這么就算了的,也許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露出本色了。
只不過希望他們千萬別太過分了,如果是小打小鬧的,還沒什么問題,這里不同學校里,我還真有些擔心。”
駱家宜聽了點了點頭,有些感慨的說道。“哎,我怎么就覺得我們這個教官當的這么累呢,就算是當年我們的教官也沒這樣。”
“這批學員與我們那時不同了,雖然只差了三年而已,可是他們的想法卻與我們有太多的不一樣,所以想讓他們從一個還有些叛逆的沒有高中生,變成一個真真正正的軍校學員,還是要經過很慢長的經歷的。”計欣安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不過又一想,這些學員已經不錯了,如果真是十年后的九零,也許比他們還要嚴重呢。
駱家宜笑著點了點頭,“安安,你說當年我們軍訓的時候,那些教官和老學員是不是也這么說我們的,也是這樣每天為我們頭疼。”
“這是肯定的,那些老學員一定在說,這些新學員怎么這么沒用,想當年我們怎么怎么樣。”計欣安一笑,學著他們故做成熟的口氣說道。
聽得駱家宜一下笑了起來,回想起自己剛剛進學校時的樣子,現在想來,似乎就是在昨天一樣,可如今三年過去,竟已經有了這么大的變化了。
卻正在兩人說笑間,一個學生會的成員突然沖了進來,“安安,出事了。”
兩人聽了都嚇了一跳,臉上的笑容都收了起來,一下便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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